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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學習阿格馬尼斯

“哈哈哈, 哈利!沒想到你的阿格馬尼斯形象會這麼受女孩子歡迎!”小天狼星笑得沒形象地滿地打滾道,“詹姆他一定會很羨慕的, 我記得他以前一直嫉妒莉莉喜歡的那只貓咪來著,他很長一段時間都巴不得自己的阿格馬尼斯形態是只貓咪!”

“咪喵!”[教父你怎麼可以那麼幸災樂禍!]哈利甩了甩撣子似的尾巴, 狠狠地用他渾圓的翠綠□□眼瞪了小天狼星一眼。

“好吧我不笑了!”小天狼星抹去眼角笑出來的淚花,“現在就把你變回去吧。”

“那個,哈利……”正當小天狼星準備唸咒的時候,德拉科出聲打斷了他。

“喵?喵嗚。”[什麼事?還有剛剛多謝了。]哈利歪著他毛茸茸的小腦袋看著德拉科。

“呃,我……”剛剛還一副惹人厭模樣的德拉科此時卻紅起來臉,連話語都變得有些結巴起來。“我,我可以, 摸摸你嗎?”

“喵!”[可以!]哈利點了點頭, 德拉科又肯主動理他了讓哈利覺得很高興,他還沒有失去這段友誼,就算被當做動物一下也沒什麼。哈利甩了甩尾巴,主動走到德拉科的腳邊, 然後蹲了下來。鉑金色頭髮的男孩小心翼翼地把手伸過去, 顫抖了好久終於敢摸了摸貓咪哈利的腦袋,然後臉又紅了。

“手感真好!”德拉科小聲地喃喃道。

小天狼星終於給哈利念了反咒,變回了人形的哈利鬱悶了好一會兒,其他幾個都很好奇哈利不太高興的原因。

“哈利,打起精神來。”唯一的女孩子赫敏說道,“被大家當做大眾寵物來摸其實並不算太糟糕,至少大家都是喜歡你的。”

“不, 不是那個原因……”哈利搖搖頭說道。

“那為什麼不高興呢?”羅恩不解,“難道你不喜歡你的阿格馬尼斯形態?我覺得挺好的啊,很多人都養貓,流浪貓也很多,而且又不是全黑的貓咪……嗯,我知道有些迷信的麻瓜會虐待黑貓。”

“怎麼可以那樣!那些愚蠢的麻瓜!”德拉科突然扯著嗓子喊起來。“黑貓是多有魅力的生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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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恩誇張地長大了嘴巴,好像他眼前站著的不是德拉科·馬爾福,而是一直頂著鉑金色毛髮的巨怪似的。“敏,你說馬爾福他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這麼不正常?”羅恩湊到赫敏的耳邊小聲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赫敏用一種懷疑男友智商的眼神上下掃視了羅恩一眼。對於他們倆的表現,德拉科十分不爽地眯起了眼睛。

“死臭鼬!你又在說我什麼壞話?!”德拉科劍拔弩張地抽出了魔杖,一副要和羅恩幹架的模樣。

“哼,你又沒聽見怎麼知道我就說了你的壞話,自以為是的白鼬!”羅恩的臉立刻氣得漲紅了,一下子就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相互對立的狀態。

“那兩個長不大的傢伙!”赫敏很鄙視地看了一眼羅恩和德拉科,然後轉向哈利,“哈利你四年級那時說到對,羅恩這傢伙確實夠幼稚的,馬爾福這傢伙也差不多。對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覺得鬱悶?”

“我,怎麼說呢?”哈利微微地蹙眉,“其實只是有些奇怪罷了,我是,嗯,本體一條格蘭芬多學院的蛇,但阿格馬尼斯形態卻是一隻貓……而且為什麼無論是六翼羽蛇神還是阿格馬尼斯的那只什麼森林貓我都是幼體的狀態呢?”

“這個,小天狼星,”赫敏轉頭請教被遺忘在一邊了的前傲羅,“阿格馬尼斯會跟著巫師的成長而成長嗎?”

“不會。”小天狼星回答道,“我的黑狗形態從練成後就是這幅模樣,詹姆也是一隻成年的牡鹿,而那時候我們都還沒有成年……為什麼哈利會是這種狀態,我也不清楚。或許我們可以之後問問鄧布利多教授。”

“羅恩,我們要開始了!”赫敏轉回頭對紅發的男友喊道,正準備挽袖子幹架的羅恩立刻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話說你們到底在打算做什麼?”德拉科好奇地問道,他注意到哈利是自願變成貓咪的。

“與你無關。”羅恩立刻說道!

“窮鬼韋斯萊!”德拉科立刻氣的咬牙切齒了。

“我們在學阿格馬尼斯,要一起嗎,德拉科?”哈利問道,他已經對一個韋斯萊和一個馬爾福能夠和平相處不抱希望了。想想他們倆的父親,亞瑟·韋斯萊和盧修斯·馬爾福,即使是到了現在已經是合作關係了,兩個人見面時依然互相瞪眼睛。不過既然都要做朋友的話,哈利就不好偏袒某一方了。

“要!”德拉科回答道,還挑釁地對羅恩笑了一下,一副我肯定學得比你快的模樣。氣得羅恩臉又紅了。

“小天狼星,可以嗎?”哈利無視掉兩位男性朋友一觸即發的危險狀態,轉而向負責教授的小天狼星詢問道。

“當然,”小天狼星爽快地回答道,“納西莎的兒子嘛,舅舅我當然會好好教導你的。”

“那可真是,非·常·感·謝,”德拉科有些僵硬地回答道,他還是不太願意接受這位格蘭芬多學院的表舅,“我一定不負你的期望。”

“那麼我們開始吧,阿格馬尼斯的要領是……”小天狼星盤腿坐下,開始向新一代傳授他們自學而成的阿格馬尼斯技巧,赫敏甚至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本手工定裝的筆記本,認真地做起筆記來。而德拉科·馬爾福,雖然對小天狼星並不怎麼尊敬,倒也學得十分認真。羅恩則露出了有些迷惘的表情,後面開始一個勁瞅赫敏的筆記,他有些跟不上速度了。至於哈利,他有一下沒一下地用修長的食指輕輕敲著自己的右膝,輕微蠕動的嘴唇沒有發出聲音,他是在記錄小天狼星解釋每一步的魔法波動。當小天狼星講完注意事項,再次化成一條黑色的大狗又變回來後,哈利露出了瞭然的笑容。

“我還是搞不明白,”赫敏說道,“我該怎麼知道每一塊骨頭要變成什麼樣呢?難道我要去背水獺的解剖圖麼?”

“不需要知道水獺的解剖結構啊,赫敏,”小天狼星回答道,“你在把老鼠變成茶壺的時候也不會考慮內部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變換吧!”

“可是我覺得……”赫敏咬著羽毛筆苦惱地說道,“還是謹慎點好,麥格教授說過阿格馬尼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我認為敏你的重點抓錯了,”哈利說道,“阿格馬尼斯變形成功的秘訣應該在於魔力的精準平均地分佈於身體的每個部位,大概就像這樣。”哈利微微蹙眉回想剛剛自己教父變形地過程,在自己身上模擬了一下,剛剛那只黑白花的綠眼睛挪威森林幼貓再次出現了,在幾個人都目瞪口呆的表情做背景下,哈利甩了甩尾巴,變了回來。

“我的天啊!哈利!”赫敏抓著胸口驚歎到,好像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你已經成功了!你做到了!”

“是梅林!你這個泥……麻瓜女巫!”德拉科糾正道,同樣也用憧憬的目光看著哈利。

“哥們!你實在是!”羅恩也激動的口齒不清了,“太棒了!哈利你真是個天才!”

“不愧是我的小哈利!”誰都比不上小天狼星更加激動,他甚至變成大黑狗歡快地繞著哈利跑了一圈,腳步簡直像踩著鼓點似的,以示他的祝賀,“詹姆會為你驕傲的!哈利,他當年都沒能像你這樣能那麼快地學會阿格馬尼斯!他剛開始學習的那陣變回人形時還經常會帶著動物的某部分,比如鹿角和尾巴什麼的!我應該把這個好消息立刻告訴月亮臉!你們先自個兒慢慢練一會兒吧!”小天狼星說完,便丟下他們跑掉了。

“搞什麼!”德拉科對小天狼星的這種行為很憤慨,“他居然就這樣丟開我們了!太不靠譜了吧!”

“哦,他總會間歇性地發作他的傻爸爸病。”已經習慣了的哈利風輕雲淡地說道,“傻爸爸們都喜歡炫耀他們的孩子。”

“哈利你真相了!”羅恩瞪大眼睛說道。

“可是我還是弄不明白!”赫敏惱火地用羽毛筆的筆尖戳著她的筆記,“哈利你能再把剛剛關於魔力分配再仔細講一次嗎?”

“呃……”三個男生都用一種服了的表情看向還在繼續學習的赫敏,論勤奮勁,赫敏恐怕也是全年級第一的。

“小天狼星說了,阿格馬尼斯與一般的變形術最大的不同在於魔法是作用於自身。”哈利被赫敏埋汰學習的熱情勁打敗,認命地把自己的理解說出來,“而我們自身體內充滿來自相同源頭的魔力,這會使用於變形的魔力與原本遍佈我們身體的魔力相融合,消除掉本因出現的效果。若想避免這種情況,有兩種可選方案,一種是將除了用於給自身變形的以外所有魔力都集中到身體的某一點,這樣就可以給自身變形而不會受到原先身體內魔力的干擾。但這種方法非常困難,任何巫師都很難長時間的將自身的魔力集中在極小的一點。稍有多餘的魔力外逸就會使變形失敗。而且魔力集中點很容易暴露巫師本身的身份。”

“我們已經知道了第一種方法極不可靠,而第二種呢?”哈利頓了頓,說道“阿格馬尼斯顯然是第二種,將自身全部魔力都用於變形,這樣同樣可以避免同源魔力抵消效果的情況。而要掌握這種,就要懂得如何均勻地控制自身的魔力分配到身體各處。一般來說,難就難在了如何把魔力輸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一般我們懂的,只是將魔力往手輸送,然後透過魔杖釋放出去。為了正確學會如何將魔力輸送到身體的各個角落,所以小天狼星說有一步引導。由導師從外部進行一定程度上的魔力引導,讓學習者瞭解並記住這種運輸魔力的感覺。”

“可是你爸爸他們那時學的時候不是沒有老師嗎?”羅恩犯傻地問道,“誰來給他們做魔力引導呢?”

“我想他們應該是相互幫忙吧。”哈利說道,“引導別人的魔力並不算太難,只要你引導的物件能夠信任你。然後完成它只要霍格沃茨任何一個三年級學生都能做到。”

“只要是三年級以上的學生都可以麼……”羅恩的臉跨了下來,陰鬱了,“感覺我們被深深的鄙視了。”

“我沒有看不起的意思啦,羅恩!”哈利臉紅了,“在外部引導他人的魔力走向並不難,只要掌握了方法的話就和漂浮咒差不多。誒,對了,你們今天都沒有課嗎?”

“哦不!我竟然忘記了!”赫敏臉色煞白地站了起來,尖叫道,“下午我們有節魔藥課!”

“不!!居然還有老蝙蝠的課!”羅恩痛苦地喊道,“又得在陰森森的魔藥教室被燻蒸上幾小時了!”

“愚蠢的鼬鼠!”德拉科說道,連忙收拾起東西,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魔藥課依然是合上的。

“我們先去上課了,拜拜,哈利!”羅恩跳了起來,“還有你給我記住,死白鼬!”羅恩對著幾乎消失到城堡裡的德拉科怒吼到。

“明明都是同類,怎麼會這麼相互看不順眼?”哈利翻了翻白眼,被兩位朋友的又是鼬鼠又是白鼬這種相似度極高的外號弄得無語了。[突然真的很好奇戈德的阿格馬尼斯形態是不是真的是頭獅子啊!]哈利看著遠遠地向他走來的金髮巫師想到。

{薩拉?你在這裡做些什麼呢?}戈德裡克俯下身來看著坐在樹下的哈利,{這麼冷的天氣居然還待在外頭,小心生病啊!}

{我施了保暖咒了。}哈利說道,{戈德你剛才是從禁林裡出來?又是被赫爾加叫去的嗎?}

{是的,}戈德裡克松了松肩,將自己的斗篷取下披在哈利肩頭後,在哈利旁邊坐下說道,{赫爾加說她急需紫珠露草和獨角獸的角,然後我就又被他強行拽去了。}

{你們兩個沒有受傷吧?}哈利問道,審視一般地掃視著戈德裡克。

{沒有,不過遇見馬人時發生了一些小衝突,}戈德裡克露出了一副你懂得表情,馬人總不待見人類,而且有很強的領地意識。{之後又和一隻未成年的狼人幹了一架。總體上這次行程還比較順利吧,我們甚至採到了熒光蝶菌和火焰藤的果實。對了,還有一個湖泊精靈要我們轉告你,瑞德之石的下落已經有訊息了。}

{瑞德之石嗎?}哈利的眼中閃現興奮的光芒,{實在是太好了!}

{薩拉你在尋找瑞德之石?}戈德裡克有些詫異地問道,他並不知道哈利還有這層打算。{那不是,森林精靈之石嗎?}

{那也是魔法森林基石,戈德。}哈利高興地說道。{記得嗎?我之前有和你們提到過的建立城堡、黑湖和禁林的三角契約?但當時因為找不到與黑湖和禁林適合的簽定契約的方法,所以這個防禦體系被擱淺下來了。但是我後來從家族裡的古卷軸裡發現了與這些地方籤訂契約的方法,那就是讓需要籤訂契約的地方的所有魔法生靈承認你是他們的王者,並用基石銘刻契約的相關內容。}

{原來如此,所以你讓精靈為你尋找瑞德之石。}戈德裡克理解地點了點頭,{若要完成契約,我們還需要墨緬之石,讓禁林和黑湖裡的魔法生物臣服於我們倒應該不是很困難。不過薩拉,}戈德裡克的藍眼睛裡閃過一絲銳利的光,{除了這些條件外,你還答應了那些魔法生物什麼?}

{一旦麻瓜侵佔了他們其他的棲息地,只要霍格沃茨還存在一天,禁林和黑湖將永遠接納他們的族人。}哈利回答道。

{不止有這條吧?}戈德裡克懷疑地眯起了他細長的湛藍眼睛,他能明白,哈利答應了那些魔法生物那個條件其實是在向除巫師以外魔法界所有的高等魔法生物釋放一種訊號,他願意和他們共同分享魔法界。沒錯,哈利是在拉攏那些一向處於邊緣化的傢伙們。那些吸血鬼、狼人、精靈、妖精、媚娃等等一切一切擁有等同於巫師的智慧的魔法生物,這對他們對抗教廷有利,因為那些魔法生物,同樣也在教廷的剿滅名單之中。

雖然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籌碼,但戈德裡克相信他的戀人一定還答應了別的東西,就算只談精靈,這種魔法生物是出了名的不領情,想要說服他們動心幾乎是不可能。而大精靈們據說一直在渴望回到阿瓦隆,都快急不可耐了。戈德裡克擔心哈利答應他們的條件與開啟阿瓦隆之門有關。那意味著戈德裡克會失去他。

{戈德,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阿格馬尼斯形態是什麼樣的?}哈利問道,果斷地迴避了戈德裡克的話題。

{哦哦,可是我並不會阿格馬尼斯啊!}戈德裡克遺憾地說道,阿格馬尼斯在千年前遠沒有千年後那麼普及,僅有極少幾個巫師會。

{有一道咒語,可以顯示出來。}哈利有些緊張地問道,{你可以試試嗎?}哈利說道,把成功轉移戈德裡克注意力的喜悅埋在心底。{我現在正在學,所以有些好奇你的話會變成什麼。}

{當然。}戈德裡克十分爽快的地答應了戀人的請求,接著他發現自己開始想要四肢著地,生出濃密的土黃色背毛,他果然變成了一頭雄獅!

哈利顯然對獅子模樣的戀人意外地喜愛,又是撫摸又是擁抱。甚至還得得意忘形地抱著戈德裡克打滾,結果在依然是雄獅狀態下的戀人的體重壓力下,被壓斷了根手骨。相比哈利那一秒就能治好的骨折,戈德裡克則悲慘地被羅伊娜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原因是弄傷了他的薩拉表弟。

雖然被羅伊娜狠辣地揍了一頓,戈德裡克還是對這種可以將自身變成某種動物的魔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小天狼星的阿格馬尼斯學習小組驚恐榮幸地發現,他們又多了一個創始人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