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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降服蛇怪

轉瞬間半個月就不見了, 魔法界反教廷聯盟的運作也逐步走上正軌,吸血鬼、狼人、妖精甚至還有一向不理世事的精靈都加入到這個聯盟之中, 反教廷的力量越發的強大起來。人手的增加讓哈利他們四人終於能夠抽出更多時間和精力來繼續加固霍格沃茨的防禦體系,當然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 他們終於說服了那些巫師家長們,從明年二月份起霍格沃茨就開始正式招生了。不過真正開學依然是九月份,這半年時間是給學生和家長們的一個試探期,並非真正的入學,但正是因為這樣反而要做得更好。並且,即將入學的那些小巫師們年齡和水平參差不齊,因此他們這半年還要把他們根據水平高低進行下分類, 以便未來的教學。

安全永遠是家長們最擔心的事情, 因此哈利他們自然不敢在這件事上馬虎。幾乎是一夜之間,霍格沃茨城堡裡就多了許多繪製精美的魔法畫像和閃閃發光的鎧甲。他們都是全新的,所以不會像千年後那樣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對於千年後的霍格沃茨學生,這大概只意味著城堡與他們記憶中的越來越像, 卻不一定能夠意識到這其實也是霍格沃茨的防禦魔力網的一部分。

{還未夠!}經過了一次通宵的作業後休息夠了的羅伊娜敲著桌子說道, {現在的防禦體系還是太脆弱了!如果我們要確保所有的孩子都能在城堡裡安全的生活和學習,我們就必須把霍格沃茨城堡打造得比任何魔法莊園都要安全!她至少必須是整個英格蘭最安全的地方!}

{哦,娜娜,我們會做到的。}赫爾加說道,{不過這得一步步來。不過你說得對,在薩拉的魔法地契和三角契約都還沒有著落的時候,我們必須得先透過別的方式加固霍格沃茨的防禦。}

{增加只守護獸怎麼樣?}戈德裡克建議道, {將霍格沃茨的危險警告系統加在守護獸的身上,讓它在霍格沃茨遇到被入侵到內部的襲擊時可以及時出現進行先一步的攔截和攻擊。}

{方法是不錯,}赫爾加點頭贊同道,{但如果需要這樣一隻守護獸,它就必須可以隨意在城堡裡活動,而且不能太弱,太弱就起不到防禦的效果了。但是很強的話,又很難馴服。我們上哪找這樣一隻魔法生物?}

{如果是蛇怪呢?}哈利有些悶悶不樂地發言道。

{當然,蛇怪是最好不過的了!}羅伊娜眼中開始閃爍強烈的光芒,每次她研究的熱情大漲時總會這樣。{蛇怪是怪物之王!實力絕對有保證,而且它的身軀,我們只要修些管子就能讓它在城堡四處活動了而且不干擾正常教學了!斯萊特林的蛇語者天賦對於馴服蛇怪又再合適不過了,就算是號稱蛇王的蛇怪也必須聽從蛇語者的命令。不過我們上哪兒去找一條蛇怪?這東西可很罕見的。}

{嗯,城堡裡就,霍格沃茨城堡裡現在就有一條被我關起來的,}哈利眼神漂浮不定地說道,{如果它這麼久都還沒有被餓死的話……}

{被關在城堡裡?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薩拉?}赫爾加問道。{話說為什麼會有一條蛇怪被你關到城堡裡呢?}

{幾個月前的事情吧?三個月還是多久來著……}哈利有些想不起來了,{它從禁林一直跟著我鑽進了城堡……我費了好大勁兒才把他甩掉。真的要它麼?}

{當然了!這麼好的抗打抗魔會蛇語就忠犬的魔法生物,既然有了一條就不能放過啊!}赫爾加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道,{薩拉,走吧!現在就帶我們過去關那條蛇怪的地方!}

{蛇怪,可是很值錢的。}羅伊娜悠悠地開口說道,{就算是已經死了也要把它一身的材料給收回來!}另外三人黑線,自從決定了由羅伊娜負責財務這塊,這位美麗的女巫就對以各種形式掙錢爆發了極大的熱情。

四個人,兩位女士都投了贊同票,而作為提出使用守護獸的戈德裡克,自然不會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也投了贊同票,最後在三票贊同一票棄權的情況下,四人決定將那只不知生死的蛇怪降服訓練成為霍格沃茨的守護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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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帶路的哈利選擇了沉默,畢竟他對選擇蛇怪還是抱有不贊同的看法。作為擁有千年後記憶的未來人,哈利知道那條蛇怪未來會殺死一個拉文克勞的女生桃金娘,並在五十年後石化數名學生,然後,由自己殺死……不過就算哈利違背時空法則把這些告訴戈德裡克他們,哈利相信他們依然會堅持原來的方案。畢竟就現在而言,最亟待解決的是霍格沃茨整體的安全問題,只死去一個千年後的學生,比沒有足夠的保護而死去更多的學生要划算得多了,即使人命不能真的等量。

不過仔細思考他二年級時候的經歷,哈利又發覺了一些新的疑點。雖然他和赫敏羅恩他們已經分析過為什麼所有被襲擊的學生都是被石化而不是被殺死,洛麗絲夫人透過水、科林透過相機、賈斯丁透過差點沒頭尼克而尼克已經死了,赫敏則是透過鏡子……不過不得不說大家都太過於幸運了。五十年前只發生過一次襲擊,桃金娘就死了,而五十年後那麼多起襲擊卻一個人都沒有死亡。再往前推,同樣沒有學生在霍格沃茨裡因蛇怪而死亡,霍格沃茨唯一還是學生的幽靈就只有桃金娘一個。

而且哈利想不通,如果那個將蛇怪鎖進密室的真的是自己的話,為什麼他沒有想到要給蛇怪的眼睛加上禁制呢?將一隻只要直視眼睛就會被殺死的蛇怪放在霍格沃茨裡亂竄,絕對是危險透頂的決定,任何巧合都可能殺死那些學生。而且根據他進入密室的情況來看,就算伏地魔沒有開啟密室,蛇怪依然可以在霍格沃茨諸多的管道裡自由行動……[莫非,其實那條被殺死的蛇怪眼睛上其實還是有禁制的,直視了只是會石化而已……桃金娘確實直視了蛇怪的眼睛,但殺死她的卻不是蛇怪,而是年少時的伏地魔?如果桃金娘只是石化……她被救醒後就可能把蛇怪的訊息透露出去……對了,我怎麼沒想到呢?]哈利突然如醍醐灌頂,一下子弄清楚了,[桃金娘的死亡讓伏地魔能夠製作出第一個魂器,日記本。而製作魂器分裂靈魂的條件之一,就是必須親自動手殺死起碼一個人,即使是藉助蛇怪的眼睛也不行!]

哈利的心情好了許多,至少他確認了霍格沃茨的學生沒有人真正因為他把蛇怪引入霍格沃茨而害死其中的任何一個,那個薩拉查在蛇怪眼睛上新增的禁制在千年後還能有效。不過但再次見到那條被他關了幾個月的蛇怪後,哈利有開始動搖了。

【哦哦哦!親愛的!你終於考慮好決定嫁給我了麼?!】哈利剛剛開啟最後一道門,那條不知道靠吃什麼長大了足足有三圈不止的,現在接近兩米的蛇怪立刻飛了過來。哦,不是飛的,它是用它的尾部作為跳板,彈過來的。聽到蛇語的內容的哈利黑線,條件反射地對著朝他撲過來的細長黑影直接一腳飛踢過去,將蛇怪踹到了牆壁上摔了下來。

{……薩拉?}另外三人黑線地看著哈利行雲流水般流暢的動作。

{條件反射而已?}哈利微笑道,顯得毫無愧疚感和恐懼感,即使他剛剛踢飛的是一條號稱怪物之王的蛇怪。

【嗷嗷!真是太爽了!】被狠狠摔到了牆上的蛇怪很快又爬了起來,好像那樣的襲擊對他來說不痛不癢,【如此強勁的力道,我能感覺得到,是你對我熱烈的愛啊啊!】

{……}哈利黑線,他完全不知道他關進來的居然是個有明顯m屬性的蛇怪,[不,也許那根本就不是蛇怪,而是偽裝成蛇怪的超強悍命硬版小強!]他以前居然會覺得這個東西有多恐怖邪惡!

{薩拉,我覺得這條蛇怪,好像挺喜歡你的?}羅伊娜看著那條被哈利一遍遍踢飛又狗腿地爬回來的蛇怪,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是啊,它確實很喜歡!}哈利再一次把試圖爬到他腿上求愛的碧綠蛇怪給踢飛,蛇怪再次落到密室的另一頭,晃了晃腦袋,又爬了起來,已經顯現出性別特徵的頭頂那撮猩紅的羽毛配著它碧綠色的身體,還真是過分的扎眼。{真的要用這個傢伙?真的不考慮換個比較可靠的嗎?比如龍什麼的。}

{哦,薩拉,龍更不好馴服呀,}赫爾加眼睛亮亮地盯著那條蛇怪,好像看著可活動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魔藥庫,{而且龍的體積都太大了,我們就算馴養了也只能放在禁林裡。何況既然這條蛇怪這麼喜歡你的話,訓練起來也更容易一些吧!}

【親愛的,】蛇怪搖頭晃腦地說道,【我真是愛死了你對我的態度,那般令人迷戀的痛楚,哦!讓我們趕快來交尾吧!】

{……}這回哈利臉徹底黑了,額頭上也暴起了青筋,不過在他還沒能念出阿瓦達索命的時候,這條將近兩米的蛇怪就被戈德裡克徒手揪著尾巴拽了起來,輪了一個圈像擲鏈球那樣將蛇怪扔了出去。做完這一連串動作的戈德裡克像是除掉髒東西般拍拍手,整個過程面無表情的臉卻堅硬到讓人感覺冰冷。

{我覺得這東西在挑戰我的主權!}在哈利他們詫異的目光中,戈德裡克解釋道,即使他完全聽不懂蛇語,獅子的直覺這種東西,卻強烈得可怕。

【嘶嘶!你這個混蛋黃毛!】蛇怪憤憤地說道,【妨礙人家戀愛,看我不咬死你!】說罷,蛇怪便撲了過來,哈利立刻提醒同伴躲避。對於都是有戰鬥經驗的另外三人,自然能夠察覺出來蛇怪的變化,哈利剛一開口,他們就已經動身避讓。

【立刻停下攻擊!】哈利嘶嘶地命令道,同時左手丟出幾個禁錮法陣,魔法陣交疊在一起迅速形成了一個堅固的魔法牢籠,將蛇怪關在了裡面。

【蛇語者……好吧,親愛的,我不能違背你的命令。】蛇怪顯得有些不情願地回答到,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了籠子裡。

【現在,我命令你閉上眼睛,直到我說可以的時候你才可以睜開。】哈利繼續命令道,確認了蛇怪聽話地閉上眼睛後才示意同伴們可以接近了。

對於羅伊娜和赫爾加來說,這是她們頭一次近距離觀察活生生的蛇怪這種危險的生物。雖然眾所周知,岡特家族擁有蛇怪血統,但也稀薄得只剩下蛇語能力了。相比之下,擁有羽蛇神血統的斯萊特林家族,則保留了更多蛇的特徵。

蛇怪,這個物種,按照千年後書籍的記載,它是由卑鄙的海爾波,一個黑巫師培育出來的魔法生物。然而事實上,蛇怪這個物種早在海爾波之前就已經存在了。而且是等同於精靈或是吸血鬼一類的擁有智慧的魔法生物。並且那些血統醇厚的蛇怪,當魔力值積攢到一定值,就能化為人形與人類交配繁殖。但能夠化為人形的蛇怪極其稀有,即使是在巫師歷史的記載中,唯一化為人形的蛇怪就只有岡特家先祖的那條,其他的大部分,都只是蛇的形態。而巫師們所培育出來的蛇怪,更是只是對野生的蛇怪的一種拙劣的模仿而已。

然而即使是黑巫師培育出來的蛇怪,一個蛋的價值都已經昂貴到足以買下一座城堡,自然不可能放任他們的蛇怪到處亂跑。追著哈利這條,顯然是野生的,價值更是高的無法估量的蛇怪。羅伊娜和赫爾加更是驚喜地發現,這條蛇怪的血統絕對醇厚,而且魔力充沛。

{說不定幾百年後它就能化成人形了呢!}赫爾加興奮地說道,{薩拉,幹的好!}

{我還是覺得把這條危險的生物幹掉比較好……}哈利一點兒也不對他拐來的是個即使在蛇怪中也能稱王的傢伙感到高興,【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你有名字嗎?】哈利問道。

【嘶嘶,我還沒用名字哦!】蛇怪回答到,依然乖乖地閉著眼睛。【不過從我還在蛋殼裡我就知道,我的名字必須得由我的主人或老婆來取,只有母蛇才一出生就有名字的哦!親愛的你快點給我起個名字吧!】蛇怪換了地晃著尾巴說道,讓哈利再次懷疑眼前的這條不是蛇而是某種犬類了。

【除非你做我僕人。】哈利強迫自己把殺意忍下來,這條蛇怪依然對娶他鍥而不捨。羅伊娜和赫爾加都非常期待哈利能搞定這條蛇怪,至於戈德裡克,經過之前的事他有些動搖了。不過女士們可不是那麼好敷衍的,所有哈利只好試試。【當然你也可以說不,只不過你不認可我作為你的主人的話,那我只好送你去給梅林作伴了。】

【主僕!嗷嗷!為什麼不呢?】哈利的威脅完全沒有打擊到這條蛇怪,反而讓它更加興奮起來了。【這是,多麼的,激動蛇心啊!被契約束縛的感覺……嗷!快忍不住了!快點籤訂契約快點賜予我名字吧!主人!請盡情地揉虐我吧!】

{我真的必須要和這麼詭異蛇怪籤訂契約嗎?}哈利鬱悶地望向天花板,{我覺得它更適合赫爾加你!}

{蛇怪的主僕契約必須是蛇語者,薩拉你應該記得的。}羅伊娜說道,{反正籤訂契約後你就對它有決定的命令權,到時候就算它不想服從也必須老老實實地聽話。這比單是蛇語者的命令強有效多了。}

{好吧……}哈利翻了翻白眼,認命了。【怪物之王,蛇之君主蛇怪啊!】哈利用蛇語詠誦起契約的咒文,【匍匐在吾之足下,為吾獻出汝的靈魂吧!】隨著哈利的咒文,數到光飛向綠的耀眼的蛇怪,將纏繞起來,如同透明的蠶繭一般。【吾以主人的名義,賜予汝之名,雷克薩斯!】

【吾名雷克薩斯。】蛇怪低聲重複到,遊走到哈利腳邊,垂下了頭顱。而哈利則撤掉魔法牢籠,用匕首劃破自己的手掌,將帶血的手按在了蛇怪的頭上。剎那間,蛇怪全身變成了銀白色,就好像哈利化蛇時那身鱗片一樣色澤,然後又變回了翠綠。契約達成了。【主人!】蛇怪激動地說道,再次努力往哈利身上爬。

【停下!】哈利命令道,他實在不喜歡雷克薩斯用那種獻媚的語調叫他主人,讓他感覺很不好地想起了伏地魔和那群食死徒。【我允許你稱呼我為薩拉查。】

【好的,請問薩拉查大人,您現在需要我做些什麼嗎?】雷克薩斯問道。

【我先給你的眼睛加上禁制吧。】哈利再次示意戈德裡克他們迴避,蛇怪的眼睛不會對和他簽訂主僕契約的人有害,但對其他人依然致命。【睜開你的眼睛吧,雷克薩斯。】蛇怪睜開了它黃橙橙的大眼睛,哈利開始詠念繁複的咒文,他經過思考,決定將禁制的年齡限制設在十九歲以下,這樣至少可以確保所有的學生不小心看到了蛇怪的眼睛也不會致命,而只是石化。要想讓蛇怪的眼睛完全無害,那就只有戳瞎它們,不過眼睛正是哈利他們需要的蛇怪的武器之一。至於戈德裡克、羅伊娜和赫爾加,以及未來的教授們,只要到時候他們完成了將蛇怪與霍格沃茨防禦體系連線到一起的魔法後,跟霍格沃茨簽約契約的其他創始人和教授們同樣也不會受到蛇怪的眼睛威脅了。【好了,再閉上你的眼睛,雷克薩斯。】哈利說道,然後魔法將它的眼睛徹底遮住起來。

{解決了嗎?}戈德裡克問道,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試圖弄清事情的進展,哈利與蛇怪嘶嘶地交流聲他完全聽不懂。但迎來他的哈利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給了他一拳。

{笨蛋戈德!}哈利讓縮小了的蛇怪纏到自己手臂上後說道,{別擅自行動!即使你只是睜一條縫對上蛇怪的視線依然可以致命的!好吧,現在你們都可以睜開眼睛了,我已經把雷克薩斯的眼睛遮起來了。}

{我相信薩拉你肯定能解決的。}戈德裡克笑道,倒是對哈利的那一拳完全不在意,{那麼接下來我們就可以研究如何讓這傢伙和霍格沃茨的防禦體系連接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