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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下藥

開學晚宴,坐在斯萊特林長桌上。我滿含興味的打量著鄧不利多,暑假裡麗塔斯基特已經將波特所遭受的虐待登上了報。恩,鬍子少了一截,其他的就還好,本來還期待更精彩的說。不過,鄧不利多的反應也很快,繼續欺騙公眾說自己不知情很遺憾什麼的。早就猜到會這樣,不過現在還需要你的力量,我們——慢慢來!

似乎察覺到我的目光,鄧不利多轉過頭慈愛地看著我。平靜的與他對視一眼,將視線移向斯內普教授,比以往更黑的臉色,更陰沉的氣息。突然,他站起身從一旁的小門離開了宴會,哦,是波特沒來。

再移向一邊,是那個洛哈特。斯內普教授真可憐,每年都需要與這些黑魔防教授相鄰。

收回視線,今年分入斯萊特林的新生又只有很少的幾個,是四個學院人數最少的一個。注意到不遠處一個小女孩眼光閃閃的看著這邊,是格林格拉斯家的。她在看……德拉科?我眉頭微皺,心中有些發堵。

德拉科察覺到我的異樣,柔聲問我怎麼了。我揚起笑,搖頭表示沒事。餘光注意到格林格拉斯的臉微微扭曲,狠瞪著我。心中滑過一絲狠厲,你最好別給我玩什麼花樣,否則……我會讓你明白有些人不是你可以覬覦的。

回到休息室後,在斯內普教授久等不到後,今年新任的級長在學院首席的示意下接過了訓話的任務。然後便是首席挑戰賽了。

同學們都大概瞭解了我懶惰的個性,對於首席這位子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放任我悠閒的坐在一邊,集中力量攻擊德拉科。我懶懶的看著,沒打算要幫他,我相信德拉科的實力。看著德拉科利落的使用咒語以及敏捷的身手,我想這個暑假他一定很辛苦。畢竟在這個時期,盧修斯叔叔一定會盡力的訓練他。

那麼我們的計劃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呢?想來盧修斯叔叔應該或多或少有隱蔽的提示他,可是以我們現在的關係,我這樣隱瞞他還是不好吧。想到媽媽這個假期給我補習的戀愛守則,額上掛上幾條黑線。

依然是德拉科獲勝,連任年級首席。一年級的首席是亨特家的小兒子,他的哥哥也是斯來特林的,看來弟弟似乎是比哥哥優秀嘛,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繼承權。

那個格林格拉斯早早的就被一個“統統石化”下場。我撇撇嘴,在別人給她解咒後居然哭了,真是無趣。

第二天,學院又開始了關於波特和韋斯萊開飛車來學校然後撞上打人柳的傳言。我很無奈,布萊斯,我對黃金男孩的這些事沒興趣,你不用特意跑來告訴我。

而且,禮堂裡格蘭芬多長桌上響起的爆炸般的聲音也已經告訴我這個事了。

皺眉給自己一個“閉耳塞聽”,呼,那聲音連桌子上的盤子和勺子都震得格格直響。一些斯萊特林為了聽吼叫信裡說了什麼,強忍著那震耳欲聾的聲音,我只能說你們的好奇心未免也太強了。

下午的黑魔防課完全是一場災難。不管是一開始的那什麼測驗還是之後的康沃爾郡小精靈。斯萊特林們互相掩護著使用“統統石化”快步離開了已經滿室狼籍的教室。

“鄧不利多想毀了這門課嗎?”德拉科不滿的說,“今年又請一個草包來上課。”

我輕輕鼓掌,“很精確的評價!”

德拉科笑了,“那是當然!”

我拉住他的手,“好啦,早就該知道了不是嗎?反正也就一年,希望明年能好一點。”

“恩,走吧。安,今年教父已經同意我加入學院魁地奇隊了,你來看我練習好嗎?”

“好,”忽視身後布萊斯的你們也太目中無人的嘟囔,我笑著點頭答應男友的邀請。

跟著德拉科走近球場,我徑自走上看臺,卻發現這裡已經有幾個紅色的身影,是格蘭芬多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就開始爭執起來。

我返身跑下去時,就看到韋斯萊張嘴吐出了幾條鼻涕蟲。暗自皺眉,說真的,光看著都噁心。

斯萊特林的隊員們都笑癱了,格蘭芬多們圍在韋斯萊身邊,似乎沒人願意碰他。

我不太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又看德拉科也沒事的樣子,便索性站在一旁。

最後還是波特和赫敏拽著韋斯萊的胳膊把他拉了起來,走出球場,朝森林邊上走去。其他的隊員站了一會也散去了。

德拉科回頭看了我一眼,便在球隊隊長的招呼下開始訓練。我又返回看臺,真是的,早知道就不下來了。

進入十月,溼乎乎的寒氣瀰漫在場地上,滲透進城堡。感冒在教工和學生中間流行起來,到處可以看到喝下提神劑後耳朵冒煙的人。

萬聖節到來了,同學們開開心心地參加萬聖節的宴會,禮堂裡已經用活蝙蝠裝飾起來(其實寫到這裡我想到的是用斯內普教授來裝飾,教授迷不要打我),巨大的南瓜被雕刻成了一盞盞燈籠。鄧不利多還預定了一支骷髏舞蹈團給大家助興。

宴會結束後,學生們高聲談笑著,推推擠擠地從兩端擁進過道。

突然,熱熱鬧鬧、嘰嘰喳喳的聲音消失了,學生們一下子安靜下來。

德拉科拉著我擠上前,面前的牆上塗抹著一些字跡,在燃燒的火把的映照下閃著微光。

密室被開啟了。

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地上有一大灘水,看門人的那只貓身體僵硬,尾巴被掛在火把的支架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瞪著。

德拉科帶著一絲冷笑看著,我感覺到他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更確信了盧修斯叔叔的確有告訴過他今年可能會發生些事了。

“這裡出了什麼事?出了什麼事?”

全部學生靜立在這裡把費爾奇吸引了過來。他看見了那只貓,跌跌撞撞的後退幾步,驚恐地用手抓住自己的臉。

“我的貓!我的貓!洛麗絲夫人怎麼了?”他尖叫道。

“你!”他指著波特尖聲嚷道,“你!你殺死了我的貓!你殺死了它!我要殺死你!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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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爾奇!”鄧不利多趕到現場,後面跟著許多其他老師。他把洛麗絲夫人從火把支架上解下來,“跟我來吧,費爾奇。還有你們,波特先生、韋斯萊先生、格蘭傑小姐。”

洛哈特走上前來,“我的辦公室離這兒最近,校長——就在樓上——你們可以——”

“謝謝你,吉德羅。”鄧不利多說。

沉默的人群向兩邊分開,讓他們透過。洛哈特顯得非常興奮,一副神氣活現的樣子匆匆跟在鄧不利多身後;麥格教授和斯內普教授沉默的跟在後面。

哈利波特神色不安的落在了後面,趁著他從我身邊經過時,我不經意的揚手,將準備已久的藥下在了他的身上。勾起一抹笑容,現在,演員就位,好戲即將登場!

回休息室的路上,德拉科一直很安靜。進入休息室後,原訂的斯萊特林內部舞會仍然照常舉行。我們按耐下心中的想法,端起微笑融入舞會中。休息室的中心僻出了小型舞池,幾對男女在其中輕搖慢擺。其他的學生端著紅酒或香檳——對斯萊特林的人來說酒是早早就要接觸的——坐在四周散落的沙發上,雖然還沒有開始業務洽談,但籠絡感情總是要的,哥哥在拉文克勞,我現在代表的就索德家族。

直到舞會結束,學生很多都回寢室後,他抬手施放了幾個咒語,才有些遲疑的問:“安,你剛剛……對波特……”

我按上他的唇,制止了他未竟的話語。“德拉科,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更不是這裡。”

他拉下我的手,點點頭,收回了疑問。

“那麼,聖誕假期來我家怎麼樣?”我笑著提出邀請。

德拉科揚起貴族式的假笑,“榮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