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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霍格沃茲走廊裡,原本一直安靜的孩子們現在只要從這裡走過都會或小聲或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而大聲的說話。原因很簡單,自從開學後,當高年級的學生們在最可怕的魔藥教室內看見一個溫和少年之後。不得不說,曾經讓人懼怕膽怯的魔藥課雖然不說變成了孩子們最喜歡的科目,但是也足以讓那些連挨近魔藥教室就發抖的學生安靜下來。

哈利這幾天,耳朵了聽到的都是關於那個東方少年,他們的修真學教授的一切。格蘭芬多幾乎所有的學生只要是上過他的課的人,都喜歡他。好動的小獅子們在他的面前安靜不已,而且非常的聽話。赫奇帕奇的學生只要有需要,都可以在他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任何幫助,他會不計辛勞的為你做一切事情,只要不過份。拉文克勞不管是高年級還是低年級,甚至是一些非常偏門的知識,只要不明白的都可以在他那裡找到答案。至於最難搞定的斯萊特林,如果你現在看見他們納蘭教授在一起的話,那麼很可能雙方正在以九轉十八彎的方式,互相溝通。他那繁雜卻又讓所有人看到都會覺得舒服的禮節,即使是斯萊特林的小蛇們也不得不為了不會出醜而翻遍了家族內的所有關於禮節上的藏書。

不得不說,一個東方人,一個才來到霍格沃茲一個星期的東方人。他很成功的得到了全學院上到教授,下到學生的所有人的喜愛。高貴.睿智.勇敢.勤勞,可以說,四大學院所有的優點都被他積與一身。這看起來很不可思議,千年來,巫師們一直習慣性的把人非為四類。從來沒有人能夠同時擁有這些優點,但是他就是一個奇蹟。由於他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使得所有人都更加的對那個神奇的東方好奇了。

哈利伸手掏了掏耳朵,它們已經被赫敏念了整整一個早上了,說的都是關於納蘭教授的事情。什麼納蘭教授幫助一個高年級的格蘭芬多,以一己之力讓他從黑湖內的大章魚的觸手裡掙脫。什麼納蘭教授幫助了一個拉文克拉,為他解讀了一份千年前拉文克拉遺留下來的魔紋手書。甚至是,納蘭教授還幫助了一個斯萊特林,指點對方各種華麗而不失謙和之美的禮節。有那麼一刻,哈利非常想為赫敏的嘴縫上一條拉鍊。即使是他自己也很好奇那位教授,但是也受不了天天被一個人在耳朵邊上唸叨。看了眼站在另一邊的榮恩,他很確定,對方的心思和自己是一樣的。

“赫敏,我們馬上就要上魔藥課了。你也可以馬上見到納蘭教授,所以,請放過我們的耳朵吧!”雙手死死的向下按壓著,哈利緊皺著眉頭,語氣裡滿是哀求的對因為激動而臉色通紅的赫敏說道。

聽到哈利的話,再看看榮恩那個一臉無奈氣色消沉的樣子,赫敏原本就通紅的臉頰瞬間又一次急劇升溫,幾乎烤熟了她那軟軟的小臉蛋。她在為兩位好友的話害羞的同時也有些憋屈,怎麼她的朋友就不會理解女孩子的喜好呢?先不說其他,好歹男孩遷就女孩這一點就不及格。沉悶的在心裡想著,赫敏頭一甩就快步走進了魔藥教室。

“嗯?我有說錯什麼嗎?”被赫敏的氣勢驚,哈利側頭看著身邊的榮恩,不解的抬手指向已經進入教室的赫敏。

“我想,你沒有,真的哈利。我也沒看出來,赫敏一直就是這樣怪怪的。”同樣疑惑不已的榮恩下意識的就搖了搖頭,然後抓弄著自己的紅髮,慢吞吞的回答道。

兩人說這話,跟在赫敏的身後走進了魔藥教室。剛剛進門,一個鉑金色的東西就撞在了哈利的懷裡。哈利嚇了一跳,同時榮恩也在看清楚那是什麼的時候瞪圓了眼睛。幾乎是下意識的,哈利伸手抓住了懷裡的鉑金色,觸手便感覺到根根分明的柔軟。

“啊!”哈利懷裡的東西突然叫了起來,哈利被嚇了一跳,同時下一句話也從他的懷裡衝了出來,帶著窘迫般的氣憤敢。“哈利.波特,該死的你放手!”哈利順勢低頭看去,而他懷裡的東西也動了動。

一時間,整個教室安靜了下來。聽到聲音而回頭看向大門的小獅子和小蛇們全部被眼前的一切驚得張大了嘴,一排排雪亮的牙齒彷彿在宣告自己晃眼的顏色。赫敏手裡的書直接掉在了地上,砸在了坐在她旁邊的納威的腳上。榮恩眼角和嘴角同時開始抽搐,感覺上,他的內臟和大腦也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但是,我們不得不說,其實受到刺激最大的人是哈利。當然,還有哈利懷裡的那位。

白淨的手因為主人已經驚呆了,所以完全忘記放過被它抓住的東西。哈利傻傻的看著幾乎可以說是被他抱在懷裡的男孩,微微張開的嘴蠕動了半天,硬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而就在他糾結不已的時候,我們的鉑金小貴族的感覺可不是很好。

哦,是的,任誰的頭髮被人緊緊的拽在手裡,任何人的感覺都不會好。更何況,對於馬爾福家族的人來說,他們的頭髮就是一種象徵。但是現在,除了被拽進的頭皮上的疼痛,他更像阿瓦達了某個白痴。

“哈利.波特,你到底還想抓到什麼時候?你這個白痴,你的眼睛被豪豬刺弄瞎了,還是你的大腦被你自己熬製的魔藥給腐蝕了?”德拉科憤怒的勉強抬起頭,忍耐著疼痛對傻傻的看著自己的救世主噴灑著毒液。但是,當最後一個字說完的時候,波特卻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混蛋,放開我的頭髮!”德拉科憤怒的甚至忘記了貴族的行為準則,抬起手就緊緊的掐住了某救世主的脖子,還帶著童音的怒吼幾乎震塌了魔藥教室的屋頂。

終於,在脖子被卡住,呼吸有些困難的時候,哈利總算是清醒了過來。在德拉科真的掐死他之前,他就趕緊放開了還抓著對方頭髮的雙手。

真軟。。。。

哈利被自己腦子裡冒出來的東西嚇了一跳,他怎麼會這麼想?一個馬爾福?柔軟?哈利覺得自己的腦子絕對出問題了,即使不會真的像是小馬爾福說的那樣。

“馬爾福,你應該向哈利道謝。要不是哈利接住了你,你那亮閃閃的腦袋就要和地板約會了!”在哈利還在為自己想到的東西糾結的時候,看不過去的榮恩已經衝了出來。豎著還帶著泥土的手指指著剛剛站穩的德拉科,因為氣憤而微紅的小臉滿是鄙視。

“道謝?”德拉科拉了拉微亂的巫師袍,一臉扭曲的看著榮恩,還有那根指著自己的帶著怒圖味道的手指。“我應該為他用髒兮兮的手指虐待我的頭髮而道謝嗎,別好笑了。就算是梅林來了,我也不會答應的。”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頭髮和衣服,德拉科幾乎用可以殺人的眼睛狠狠地瞪著哈利和榮恩兩人。但是,誰也沒有看見他微紅的耳垂。這是他從小打到,頭一次和除了父母以外的人這麼親近的。但是,這樣的親近他不想再來第二次了,真的是,一想到剛才,他就覺得噁心。

有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看到這樣的一幕。站在大門口,看著門內兩方人馬橫眉冷對的對著對方,不禁又一次覺得,小孩子真的是很可愛。為什麼說是又一次呢,因為他的那些個徒弟,小時候大概也是這樣。一想到這劉,有容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那些孩子怎麼樣了。納蘭傾歌應該不會去對付他們,畢竟,她就在這裡啊。淡淡的嘆了口氣,有容抬腳走進了教室。

“孩子們,有什麼事情嗎,讓你們這麼眷戀這不寬的走道!?”雙手交握在寬大的袖子裡,有容收起了臉上的表情,微笑著插進了兩方人之間。月牙白的長衫為有些陰冷的教室內增加了一份溫和感,被放長的黑髮帶著特有的幽香驅散了教室內有些沉重的魔藥味道。孩子們全部的視線都從哈利和德拉科的身上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同時正在吵鬧的幾人也安靜了下來。

“納蘭教授!”這時候,德拉科終於想起了他的貴族風範。

“納蘭教授!”其他的學生們也恭敬的和有容打著招呼,哈利和榮恩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旁邊靠了些,讓出了幾乎被堵住的走道。

“我想,馬上就要上課了,你們的斯內普教授也馬上就要到了!”微微彎腰看著因為自己的注視而臉色發紅的哈利,有容抬起頭看了看四周後語氣溫和的提醒道。

幾乎是瞬間,所有人都回到了他們的位置上乖乖坐好。彷彿就像是在驗證有容的話一般,孩子們前腳剛剛做好,斯內普後腳就踏進了教室。看著快步走進來的斯內普教授,不管是蛇院還是獅院的學生全部在心裡大呼僥倖。

斯內普一進門就看見站在走道中間的有容,看著依舊一身月白色長衫的少年,他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納蘭教授,您難道愛上了我教室裡的走道,它能讓您這麼眷戀的站在這裡。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先我一步過來就是為了準備好教材。而您現在是否需要我為你準備可以讓你發芽的魔藥,嗯?”冷冷的哼了一聲,斯內普側身走過有容的身邊。

“呵呵,西弗勒斯!”有容輕笑著“我想我並不需要你為我提供可以讓我發芽的魔藥,如果我真的像那樣的話,我自己可以解決的!”

對於有容的話,斯內普只是不置可否的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就拿起對方遞過來的教案開始上課。有容也毫不在乎斯內普的冷淡,帶著微笑開始幫助他為學生們講課。

雖然聽高年級的學長們說過,但是當親眼看見這一幕,哈利幾人還是驚嘆不已。要知道,就算是鄧布利多,也不一定會這樣和斯內普說話。

這一節課,哈利總算是度過了三年來唯一的一個還算是比較好的魔藥課。每一次,當斯內普有向他這邊走過來的傾向時,那位納蘭教授都會搶先一步走到他身邊看著他。而斯內普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旦看見納蘭教授在他身邊都會默默的走開。懷著感激的心情,哈利幾乎把自己這些年的祝福全部送給了這位教授。另一方面,果然如同那些學長們說的那樣。有納蘭教授的魔藥課上,斯內普的心情應該都很不錯,至少這是哈利頭一次看見斯內普沒有扣掉格蘭芬多那麼多的寶石。

斯內普站在一個斯萊特林學生的桌前,看似注視著那學生的動作,實則卻在看著有容的一舉一動。記得第一次和有容一起站在這間教室裡準備為學生上課的情景,斯內普那時候就發現,就是多了有容這麼一個較小的少年,卻讓他陰冷的教室出現了那種溫和而平淡的感覺。每一次感覺到這些,他就無法再想起扣分那些事情,因為只要他站在這裡,他的心裡就已經安靜了下來。他不明白,有容到底哪裡來的這樣神奇的能力。但是有一點他卻很明白,他很享受這些。

另一邊,有容並不知道斯內普的心裡在想什麼。一會頭就發現了對方在注視著自己的雙眼,有容不禁微微楞了一下,然後對著斯內普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而斯內普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低頭繼續看著學生的動作。有容不禁輕笑,同樣低頭耐心的指導著一個格蘭芬多的學生該怎麼做。

晚上,地窖內。由於有容的要求,他的房間被安排在了斯內普的旁邊。而斯內普,由於已經習慣了他住在自己的對面,所以也沒有怎麼反對就預設了。

寬大的辦公桌內,有容坐在柔軟的椅子上快速的批改著學生的作業。而斯內普則是站在不遠處的一張桌上熬製著魔藥,兩人之間非常的安靜,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因為有有容主動分擔這份佔用了他大多是時間的工作,斯內普多出了很多的時間研究自己的魔藥。轉眼間,有容已經在他的地窖內生活了快一個月了。一邊擦著雙手,斯內普抬起頭看著依舊還在低頭工作的少年細細的想到。

“還有多少?”走到原本專屬於他一個人,現在卻被這個少年分享了一半的辦公桌前,斯內普隨手拿起一份作業,一邊看著一邊問道。

“還有一些,就快了。”聽到男人的問話,有容頭都不抬一下的說道。同時,手裡的羽毛筆沒有絲毫停頓的在一份作業上寫著批語。

“交給我吧,你去休息!”

“不!”有容這時才抬起頭看著斯內普“不用的,還有一點點而已。你現在可以去享受一下泡浴的感覺,放鬆一下自己。等你出來,我們就吃晚飯吧!”指了指浴室,有容輕笑著提議道。

“。。。好吧!”看著那雙眼睛,斯內普最後無奈的妥協。

從衣櫃了拿出一套家居服,斯內普快速的走進了浴室。而有容則是繼續低頭批改作業,不一會就從浴室內傳出了水流的聲音。

為最後一份作業打上一個d,有容無奈額嘆了口氣。也怪不得西弗勒斯一改作業就要發火,這些孩子,作業寫的還真是爛。一個魔咒整理好桌上的東西,有容坐到沙發上伸了個懶腰,然後抬手輕輕的打了個響指。下一刻,一個穿著標有霍格沃茲徽章的家養小精靈就出現在了有容的面前。

“納蘭教授,豆豆為您服務。請問您需要什麼,豆豆可以為您準備一切!”家養小精靈彎腰向有容鞠躬,它的鼻子幾乎都快要碰到了他自己的腳尖。

“準備兩份晚餐,其中的一份牛排記得要九成熟!”雖然西弗勒斯從來不會因為自己的喜好說些什麼,但是曾經為他準備過很多次飯菜的有容,還是從他的一些習慣上看出了什麼。誰都不會知道,西弗勒斯不喜歡太生的牛排,但是又不喜歡全熟的。一想起那個男人的脾氣,有容就忍不住嘆氣。

“豆豆明白了,晚餐馬上送到!”家養小精靈對能夠服侍以為尊貴的東方巫師而自豪,用著激動的語氣說道,然後快速的消失。不到兩分鍾,它就端著兩份晚餐放在了桌上。

有容滿意的看著桌上的食物,打發走了激動不已的小精靈。

就像是算好了時間一樣,有容還來不及為在桌前坐好,斯內普就穿著一身黑色的家居服,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走出了浴室。

兩人都沒有說話,有容站起身走到斯內普的身邊。拿起他脖子上的毛巾就開始為他擦拭著還在滴水的黑髮,而斯內普也沒有任何的拒絕。自從很久前有容因為他老是用快乾咒而生氣後,他就在這一點上妥協了。其實他很不明白,只是頭髮而已,就算是用快乾咒有些傷害,但是有什麼關係。

“吃飯吧!”隨手把毛巾丟進浴室門口的籃子裡,有容在斯內普的對面坐下。

“。。。你很喜歡救世主?”看著坐在對面的少年,斯內普一邊用銀刀切割著盤子裡的牛排,一邊試探性的問道。他不明白,為什麼有容會喜歡那個波特。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是斯內普還是覺得,有容好像喜歡波特。

“嗯?為什麼這麼說?”輕輕的蠕動著唇齒,有容微微挑眉看著斯內普問答。難道他作出來的樣子,看起來很喜歡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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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打岔,回答我的問題。”看著有容那疑惑的樣子,斯內普有些生氣的說道。要是不喜歡,這麼會在他每一次準備扣分的時候,先自己一步走到那個波特的身邊?

說起來,有容還真的沒那個意思。他其實只是好奇而已,好奇那個會讓斯內普付出生命保護的孩子。然後,有些私心的,希望斯內普最後死去的時候,哈利至少可以有那怕一點點的難過。所以下意識的阻止斯內普和哈利的靠近,現在想想好像真的有些多此一舉了。

“我。。。。只是好奇罷了!”用刀撥動著盤子裡的牛排,有容自己都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

“好奇!?”黑色的有些空洞的雙眼看著少年那有些不確定的表情,斯內普不禁面容一緊,語氣有些冷的說道。他不明白,有容為什麼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從有容進入英國的巫師界開始,除了他以外,那個波特是唯一的一個讓有容注意的人。斯內普不確定自己的心裡到底該怎麼想,但是很明顯他有些莫名的不高興。是不希望吧,不希望有容會是因為救世主而靠近自己。說實在的,斯內普到現在還有些不相信這段時間以來的生活。和他前三十來年的生活比起來,這幾個月的生活簡直就像是天堂。即使,他自己也不像承認,但是事實如此。

“怎麼說呢,很好奇一個被強加上巨大責任的孩子吧!”想了想,有容最後回答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斯內普握著餐叉的手不禁一緊。他不明白,有容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這樣的想法。但是可怕的是,卻全對了。就像是有容說的那樣,那個波特被強加上了一個沉重的原本不輸於他的擔子和責任。

“你不會以為我是傻子吧,好歹我也活了好幾百年啊。”彷彿看出了斯內普心裡在想什麼,有容語氣裡滿是滄桑的說道。

“的確,光看你那張小臉,誰知道你已經是個老妖怪了!”一個一百多歲的鄧布利多就已經這麼可怕了,那麼同樣在算計和掙扎中活下來的有容,斯內普這一刻可以想象,鄧布利多做的那些事情根本就瞞不過有容的眼睛。

“西弗勒斯,不能這麼說哦。和那些真正的老妖怪相比,我的年齡可以算是還只是孩子啊!”努著小巧的嘴唇,有容有些鬱悶的說道。

“每一個正常人”說著,斯內普把吃完的盤子推到一邊,然後彎腰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黑色的絲線上掛著一個玉璧,它從斯內普沒有扣上前兩粒釦子的衣領裡滑落了出來。斯內普看見後伸手抓著就準備塞回自己的衣服下面,卻被看見的有容阻止了。

“怎麼了?”看著突然叫住自己的有容,斯內普疑惑的問道。

“這麼了?這塊玉璧!”站起來走到斯內普的身邊,有容伸手從他的手裡拿過了玉璧。看著上面的裂痕,有容有些奇怪玉璧怎麼會出現裂痕。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可以使玉璧裂開,難道是?猛然的,有容的腦子裡出現了那個男人的臉,不禁瞬間白了臉色。難道是他對西弗勒斯做了上面,他想對西弗勒斯做什麼?

“上次你接受傳承的時候裂開了,怎麼了?”看著有容那瞬間變得有些蒼白的臉色,斯內普也緊張了起來。

“是嗎,原來是這樣!”有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在聽到斯內普的回答後,原本顫抖不已的心臟瞬間恢復了正常的跳動。他不希望西弗勒斯發生什麼危險,那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朋友。西弗勒斯在她的心裡太重了,五百年的孤寂幾乎都在西弗勒斯的身上找到了歸點。萬一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會無顏面對西弗勒斯的。

“到底怎麼了?你的臉色很不好!”伸手把臉色還有些蒼白的有容按在椅子上坐好,斯內普嚴肅的皺著眉頭問道。他很清楚,整個巫師界,可以說沒有人能夠讓有容變色,但是今天,到底為什麼他會這樣?

“沒什麼,只是回想起上次接受傳承時的感覺罷了!”有容搖著頭“對了,這個玉璧已經出問題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上一次不是還成功的回去了一次嗎,我以為沒問題的!”斯內普伸手拽會玉璧,說著就想把它塞進自己的衣服裡。

“別,還是修復一下比較好!”有容在斯內普反應過來之前就搶過了玉璧,伸手拉向自己。

斯內普無奈,因為有容的個子關係,他只好微微彎腰。

有容盯著手裡的玉璧,想了想慢慢的抬起頭,玉璧也被拉向了她的嘴唇。斯內普彷彿看出了有容要怎麼做,不禁全身僵硬了起來。有容卻完全沒有去管斯內普的僵硬,粉嫩的嘴唇很快貼上了雪白的玉璧。一道道金色的絲線從有容的嘴裡吐了出來,然後快速的纏繞上玉璧,填補著那上面的裂痕。順便,有容還加上了一些防護,免得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同時也可以更加完美的保護斯內普的安全。

微微的氣息噴灑在頰邊,斯內普僵硬著肌肉低頭看著少年那輕輕貼在玉璧上的唇。輕輕閉著的雙眼上,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兩個人之間近的,斯內普甚至可以看見少年臉上那細的幾乎看不出來的毛孔。

而就在斯內普糾結不已的時候,有容也做完了這一切,放開了還戴在斯內普脖子上的玉璧。然後,小心的幫他塞進衣服裡。

“以後要是出現這樣的情況,一定要找我修復。”看著站直身體的男人,有容開口提醒道。

“除了你,還有誰可以破壞它!”嘖嘖了兩聲,斯內普走到一邊坐下,看著壁爐內的火光說道。

“呵呵!”有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納蘭傾歌的事情她並不準備告訴斯內普。因為,那個男人太危險了。而且,畢竟這都是幾百年前的舊事,她不想讓本就忙碌的斯內普再為自己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