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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二章

由於西方在餐桌上的禮儀問題,三人很安靜的吃完了午餐,這也讓盧修斯對有容的廚藝有了一定的瞭解。看著手裡捧著的花茶,他都想請有容教一教他家的家養小精靈了。

“還滿意嗎?”坐在斯內普身邊的有容,看著盧修斯低聲問道。

“非常不錯,說實在的,我都有些羨慕西弗勒斯了,可以每天吃到這麼美味的食物!”

“你可以用芨芨草捆住自己的舌頭了!”斯內普恨恨的瞪了盧修斯一眼,不過沒什麼殺傷力,聽得出來,他自己心裡也很愉快,這很難得。

盧修斯對斯內普的話早就在近二十年的相處中,產生了美好的免疫力。所以,他現在也只是輕輕的勾起嘴角笑了笑,對好友的毒液沒有一絲反應。

“盧修斯,我可以這樣叫你吧?”有容輕笑著看著斯內普和馬爾福家主之間的對話,在學校裡很難看到西弗勒斯這樣。畢竟,她自己也明白,真正可以和他交心的。在這個巫師界,唯有盧修斯.馬爾福一人而已。

“我的榮幸!”盧修斯優雅的擺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放在胸前。有容自動首先發來的善意,對他來說就是好消息。

“那麼,盧修斯。你覺得現在巫師界怎麼樣?”看了看身邊的斯內普,有容微微挑眉後問道。

斯內普和盧修斯同時看向了對方,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然後瞬間又分開。斯內普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雖然很細小,但是他從來不相信有容看不出來,所以他也就正大光明的想怎麼做就這麼做了,反正有容一定會明白他要做什麼為什麼這樣做。

有容眯了眯雙眼,手裡端著一杯清茶淡淡的允著,雪白的茶杯擋住了她嘴角微微挑起的弧度。西弗勒斯心裡想著什麼,有容雖然不能全部明白,但是也知道一些,最基本的一些。而直到了最基本的原因,她也就不會生氣。她明白,對方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看起來西弗勒斯在瞞著自己什麼,可是卻是明明白白的把這些表現出來。

“應該說是混亂吧,雖然看似平靜!”盧修斯看了清秀的少年,想了想後認真回答道。

“哦,那麼西弗勒斯?”有容放下手中的茶杯,側頭看著身邊的斯內普問道。

“一樣!”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斯內普微微低頭看著有容黑亮的雙眼說道。

“看來大家的看法都差不多!”有容拍拍手站起身,而斯內普和盧修斯兩人卻是因為他的話而同時挑起了眉頭。“雖然大多數人都這麼認為,但是在我的眼裡,卻有非常大的不同!”

“比如。。。”儘量放鬆身體,斯內普雙手交握放在下腹上,語氣淡淡的。

“比如,不管是你還是盧修斯,甚至是包括其他所有的貴族。你們都在盼著戰爭不要開始,或者是早點結束。可是你們都遺漏了一點,而這一點鄧布利多卻看的清清楚楚。”看著因為自己的話而同時皺起眉頭的兩人,有容停下來給予他們思考的時間。

只有鄧布利多看到的一點,盧修斯可以想象它的重要性。但是到底是什麼,有什麼他們看不清楚,但是鄧布利多卻看的清清楚楚的呢。想了半天,他還真的想不出來。看看另一邊的好友,盧修斯明白,對方也想不出答案。兩人的視線再一次同時看向了已經站起身靠在壁爐邊的少年。

“你們沒有想想,為什麼那個瘋子為什麼會害怕鄧布利多嗎?”有容一手輕輕的刮著臉頰,提醒著兩人。

“。。。。你是說,主動權!?”斯內普和盧修斯對視了一眼後同時說道,他們可不是笨蛋,有容提醒的這麼明顯他們幾乎是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可是,我們怎麼可能有那個能力從那位手裡奪得主動權呢,我們可不是鄧布利多。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鄧布利多的卻非產的強大!”眉頭越發的緊,盧修斯語氣很是無奈的說道。

“可是你們忘記了,他就一個人啊。即使有很多民眾的支援,但是以你們貴族的能力,如果你們能夠完全發揮貴族的特權和能力,我可以說別說一個鄧布利多,就是十個也是被□□的份!”

盧修斯眨巴著雙眼和斯內普一起看著壁爐邊的少年,怎麼聽著這些話就像是天書呢,聽不懂。雖然盧修斯也明白貴族的能力,先不說明面上的,暗地裡的一些東西從來都不可忽視。但是這麼多年了,即使他們再怎麼努力,不也沒有擺脫現在這樣的局面嗎!

“你們從一開始就失去了主動權!”有容抬起手搖了搖“第一,那個瘋子的崛起可以說是你們自己捧起來的。第二,在他發瘋之後,因為長期的積威和他對你們的虐待,所以你們在潛意識裡害怕他。第三,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完全不敢組織起來反對他。其實很簡單的,但是你們太過於害怕了,所以措施了良機。也因為有鄧布利多這個反對貴族的人在,你們就更加的不敢做什麼。因為,一旦那個瘋子失敗,對你們家族將會是很大的打擊。甚至一些小家族會因為鄧布利多和魔法部的追討而隕落,而那個瘋子失敗以後,又因為鄧布利多的存在,你們沒有辦法好好的恢復元氣,所以在那個人歸來以後,沒有力氣拒絕。這就是答案!”

“的確,事情的重點都被你說的清清楚楚。但是,我們到底該怎麼辦。那個人,他早就不是原來的那個黑暗公爵了,我們並不想匍匐在那種人腳下,但是卻又沒有辦法拒絕。鄧布利多不接受同時也排斥貴族,我們找不到盟友和助力。”盧修斯深吸了一口氣,把整個人的重量都交給了沙發,語氣淡淡的說著,但是視線卻一直放在有容的身上。盧修斯現在不知道該怎麼想,這個東方人才來巫師界多久,竟然這麼瞭解這幾十年之間的情況。而且,據他從好友那裡還有這段時間的關注,這個人壓根就很少出門,幾乎可以說是不會出去。這個少年外表的東方人到底是從什麼地方看出這一切的,西弗勒斯不可能會說這些事情。

“戰爭是勝利者和英雄的溫床啊,你們可要把握好機會!”

“什麼意思?”一直在一邊聽著的斯內普終於開口了

“貴族最初的時候,是怎麼來的呢?”有容沒有回答斯內普的話,而是轉頭看著鉑金貴族問道。

聽到有容的話,斯內普和盧修斯同時雙眼一亮。

“戰爭!”一字一句的,斯內普咬著字說道。

沒錯,現在巫師界的貴族真正的由來就是戰爭。他們的祖先在曾經的大戰中作出了貢獻脫穎而出,所以才會有現在的貴族。現在的巫師界可能早就忘記了,所謂貴族,那可都是英雄的後人。而有容的話很簡單,就是讓盧修斯不要忘本。他們的家族來自於戰爭,就必然有直接面對戰爭的能力,只是被他們千年來的形成的思維而忽視了。

“可是。。。。”

“我不會干涉巫師界的事情,因為這不是我的事情。但是,我會幫助西弗勒斯。他所希望的事情,即使他不說,我也會為他完成!”看著盧修斯和斯內普兩人,有容輕笑著說道。

有容的話表達的意思很清楚,她根本就不在乎巫師界。但是她在乎斯內普的安危,所以她會盡一切可能保證斯內普的生命甚至是心靈上的完整。這一句看似拒絕的話,裡面卻含著一定的深意。有容知道,以盧修斯的腦子,他不可能聽不出來。

果然就如同有容所想的,在聽到有容的話之後,他不禁心裡一鬆。一他和西弗勒斯的關係,稍微瞭解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們雙方把對方看的有多重。而有容的那句,即使斯內普不是,他也會為斯內普完成的話,簡直就是間接的在告訴盧修斯,他會在馬爾福家族有難的時候幫助他們。

而這時,斯內普心裡卻因為有容的話兒翻起了滔天巨浪。雖然一直知道,但是當這句話從少年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他的心臟還是不受控制的狂跳了一下。曾經的斯內普不過是霍格沃茲最可怕的魔藥教授,一個前食死徒,一個沒有人在乎的老男人。但是,現在他卻擁有了一個絕對的存在。有容不關心巫師界的任何人的生死,甚至整個巫師界消失了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只在乎他,只看重他一個人。這種天下千萬只在乎他一人的感覺,是他這三時間年生命中從沒有過的。即使,真的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疑惑也被感動壓下。他只想有用這個,其他的什麼都可以不要。斯內普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被有容看上的,但是他不希望失去。原來本就什麼都沒有,那樣的失去他還能夠承受。可是現在,在享受了這麼久這麼唯一的關愛之後,那份溫暖他只想牢牢的抓住,他受不了這樣的失去。

同樣明白斯內普感覺的還有鉑金貴族,看著老友呆愣的樣子,他不禁在心裡為對方高興。他們相識近二十年,他明白這個男人的堅強,也明白他最需要什麼。現在,有這麼一個人獨一無二的關心斯內普,他也在心裡為自己唯一的朋友高興。

。。。。。。。。。。。。。。。。。。。。。。

又是一天,在魔藥課上,有容接到了福克斯送來的鄧布利多的信。斯內普看著手裡的信件,眉頭皺的簡直都可以夾死蚊子了。而一邊的有容卻只是笑了笑,毫不在意的看著他。

“那個老蜜蜂又想幹什麼?”瞪了一眼飛走的鳳凰,斯內普回頭看著依舊一臉溫和微笑的少年。

“沒事的,他又不能拿我怎麼樣。最多,就像是對待你一樣對待我,想要壓榨我的勞力罷了!”看著斯內普緊皺的眉頭,有容突然間有一種想要撫平他的衝動。

“絕對不行!”聽到有容的話,斯內普臉色瞬間黑了。要不是為了他,一直自由自在的少年根本就不用被這樣禁錮在一個學校了,何必說會被像自己這樣被利用。他不答應,也無法忍受。

“西弗勒斯,現在還在上課呢。沒事的,我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聽到男人的聲音有控制不住的傾向,有容連忙伸手把他拉到角落裡,躲開了救世主波特和其他一些聽到動靜的學生的視線。

他無法反駁有容的話,斯內普站在角落裡,雙手垂在兩側緊緊的握成拳頭。緊抿的嘴唇因為用力過猛,而泛著淡淡的白。就因為他不能脫離巫師界,就因為他要保護救世主,那個該死的波濤。那是他的罪,但是現在卻又要拖著另一個人陪他坐在黑暗裡生活。斯內普的內心因為這個而抽搐不已,彷彿心臟被狠狠的用手□□一般,疼的他難受。

“為什麼不離開,我知道的,你明明可以離開。以你的自傲怎麼受的了被人利用!”

“西弗勒斯,這一點你錯了。我從來就沒有被任何人利用過,我留在這裡只是因為我願意,和你無關,只是我自己高興罷了!”拿起男人的手,有容輕輕的掰開他的手指,不讓他傷害自己。語氣淡然的沒有一絲不悅,反而像是在陳述事實。

“。。。。今天我陪你去鄧布利多那裡!”低頭看著捧著自己左手的少年,斯內普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他不會離開,因為這是他的罪,他必須贖清。他明白,只要他不離開。那麼只有他一個朋友的有容也不會離開,但是即使是這樣他依舊選擇留下,他是斯萊特林,他不會逃避自己的責任。

“啊,好啊!”忍不住輕笑,有容對著斯內普露出了以燦爛的微笑。

教室裡,一幹學生全部好奇的看著他們的兩位教授之間的親密舉動。雖說早就見怪不怪,但是貌似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人之間的親密程度也越來越高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蜂蜜桂花糕!”站在滴水獸的旁邊,有容開口說出了密語。話說,這個桂花糕還是他告訴鄧布利多的製作方式的呢,怎麼就改成這樣了?

站在有容身邊的斯內普也同時在心裡想著和有容一樣的事情,他們家的桂花糕絕對比老蜜蜂的好吃,斯內普可以想象鄧布利多在桂花糕裡放了多少蜂蜜。恨恨的在心裡腹誹著,斯內普隨著有容一起站到了滴水獸上面,慢慢的向上升起。

而這時的鄧布利多正坐在自己的辦工作後面,一臉微笑的吃著色澤微黃而且香氣撲鼻的糕點。不一會,有容就帶著斯內普敲門走了進來。

“坐吧,有容。哦,當然,還有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沒有放下手裡的東西,看著進來的有容和斯內普說道。

“有什麼事情嗎,叫我過來!”有容很直接而且自然的坐在了斯內普的身邊

“不急,你們要不要吃點剛剛做出來的糕點?”鄧布利多笑著,眼鏡後面的雙眼微微閃了閃然後快速的恢復。

“阿不思,如果你的大腦沒有被蜂蜜黏住的話,就快點。我和有容還有一鍋魔藥在火上熬著呢!”斯內普恨恨的瞪了一眼鄧布利多,然後嘶嘶的說道。

“哦,年輕人啊,就是沒有耐心好好陪陪一個老人。”鄧布利多一邊撫摸著自己的鬍子一邊哀嘆般的嘆息著,蒼老的嘴唇都翹了起來。

“鄧布利多校長 !”斯內普不耐煩的嘶叫了起來,臉色黑的就像是被墨汁染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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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我知道了!”鄧布利多無奈的點頭,然後把視線落在了安靜的有容身上。“有容,我想你知道一些關於巫師界的事情。特別是我們霍格沃茲裡的,我想那些孩子早就在和你聊天的時候說了不少!”

“當然,哈利.波特,救世主嗎。這個我知道,怎麼了?”有容溫和的點頭,臉上掛著疑惑的表情看著鄧布利多。其實他自己心裡清楚的很,不就是想從他的手裡拿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嗎。

“阿不思,有話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我想你的舌頭應該還沒有那麼不幸被糖黏住!”斯內普鄙視的瞄了鄧布利多一眼,然後又低頭看著有容後慢慢說道,語氣裡滿是不耐。

“鄧布利多校長有什麼話可直說的,我即然是霍格沃茲的教授,自然會儘量幫你!”有容拉了拉斯內普的袖子,抬起頭看著鄧布利多無所謂的說道。

“哦,好吧!”鄧布利多很滿意有容的表態“我知道你有一些非常有用的防禦物品,還有就像是西弗勒斯的那個。你也知道,哈利一直就不是很安全,我想你能不能幫助我儘量看好他,或者是給他兩件,好保證他的安全!”

“鄧布利多,你不信任我嗎,那本來是我的工作!”聽到鄧布利多的話,斯內普氣憤的站了起來怒吼著。他簡直就無法接受,鄧布利多竟然想這樣壓榨有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