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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六章

一邊擦拭著眼鏡,鄧布利多視線隨著話音落下定在了正在進餐的有容身上。話說,一掌劈暈了一隻狼人,看他那個嬌小的樣子,要不是自己瞭解他的來歷,可能打死他都不信吧。

有容自從進來後,除了開始的那句話就什麼也沒說,一味的埋頭苦吃。斯內普坐在她的身邊,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筆記本和一隻羽毛筆,隨著他的的動作彷彿在記著什麼東西。但是有容知道,那個是斯內普的工作筆記,上面記載了他每天對魔藥的煉製情況。而現在,兩人根本就是一副自己的工作已經做完,接下來的一切要拋給鄧布利多的樣子。對於鄧布利多的注視,有容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姿態優雅的咀嚼著自己的晚餐。

哈利幾人不知道鄧布利多為什麼要看著納蘭教授,不禁也偷偷的抬起頭小心的看向一直不語的少年。連帶的,坐在他身邊安靜不已的斯內普教授也被幾人納在了視線裡。正在這時,鄧布利多的壁爐一陣火光噴湧,在幾人的注視下,麥格教授和眾位教授一個接一個的走了出來。當看到躺在地上的狼人和被石化的布萊克時,幾人的臉色瞬間嚴肅了起來。

“阿不思,這到底是怎麼了?”麥格教授低頭看著地上還處在昏迷中的狼人,雙手捂著自己的嘴一臉不敢相信的看向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鄧布利多。

“米勒娃,就如同你所看到的。這個昏迷的狼人是盧平,至於另一個被石化的人,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清楚!”鄧布利多無奈,戴上眼鏡後指了指僵硬的杵在一邊布萊克回答道。

“可是,為什麼哈利他們也在,還有納蘭教授他們?”海格眼神複雜的看了眼布萊克,然後疑惑的問道。

“布萊克和盧平就是哈利他們帶來的,至於西弗勒斯和有容,是他們發現了哈利幾人,然後救了正在被盧平攻擊的他們!”

斯內普微微抬起頭看了剛剛進來的幾位教授,在聽到鄧布利多的話之後不禁挑眉,然後不置可否的低頭繼續寫著筆記。而有容卻是壓根就沒有看他們,一股腦子的鑽進了面前的盤子裡。

“不,不是那樣的!”聽到鄧布利多的話,哈利緊皺起眉頭說道。攻擊他們倒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是那不是盧平自願的。而且,今天晚上在尖叫屋棚,布萊克他們兩個很明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他,但是卻來不及。

麥格幾人詫異的回頭看著站在最後面的哈利,鄧布利多也不禁在自己的椅子上重新坐好,一臉探究的看著哈利。赫敏和榮恩則是臉色很不好的站在一邊,看樣子非常的緊張。

“哈利,到底還有什麼事情,你最好一次性說清楚!”龐弗雷夫人在現場的幾人身上看了一圈,最後對哈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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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想要事情更加明朗的話,最好是弄醒盧平還有放開布萊克。當然,最基本要能夠讓他說話!”看到麥格教授和斯內普兩人那反對的眼神,鄧布利多臨時轉口,雙手無奈的擺了擺。

斯內普也沒有說什麼,雖然他現在心情非常不好,但是為了搞明白今天晚上在自己去之前,那只蠢狗和盧平到底準備對救世主說什麼,那麼就必須弄醒盧平。而這一點,就只有他能夠辦到。一邊想著,斯內普收起了手裡的筆記,順便從袍子裡掏出了一瓶魔藥在海格的幫助下灌進了盧平的嘴裡。

另一邊,鄧布利多解開了布萊克的石化咒留下了禁錮咒,這樣就可以在防止他逃遁或者是反抗的情況下,不限制他的語言功能。而一解開石化咒的布萊克,幾乎瞬間就怒吼了起來。

“他跑了,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該死的鼻涕精。”布萊克扭動著被禁錮的身體,憤怒的朝坐在沙發上的斯內普吼著。

“什麼,誰跑了?”原本還準備罵布萊克的海格疑惑的看著在地上扭動的男人,憨憨的臉上傻乎乎的瞪著一雙大得嚇人的眼睛。

“小矮星.彼得!”剛剛醒過來的盧平有些有氣無力的幫助氣得不輕的布萊克回答道,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從地上坐了起來。現在的他還是保持著狼人的形態,雖然有狼□□劑的幫助,但是他現在依舊很困頓。

隨著盧平的話音落下,整個校長室安靜了下來。斯內普放在大腿上的雙手猛地緊緊的握了起來,用力的連指節都泛白了。而哈利則是瞬間瞪大了眼睛,那個名字他知道,可是那個人不是早就死了嗎?

與眾人所不同的只有有容,她依舊對身邊的一切不聞不問,彷彿盤子裡的食物美味的奪走了她所有的注意力一般。對於身邊男人的僵硬和周身的悲哀氣息,她也只是稍微頓了頓手中的餐具,然後就繼續開始細嚼慢咽起來。

“你說小矮星?”麥格教授看著盧平“可是,他明明。。。。。。”

“明明已經死了是嗎?”盧平介面道

所有人都不禁點頭,眼中滿是疑惑的看著安靜的盧平和很明顯暴躁不安的布萊克。

“該死,都是你這個該死的鼻涕精!”布萊克躺在地上,黑色的雙眼中滿是憤怒的瞪著斯內普。

而在斯內普的眼裡,雖不知道事情是真是假,但是他仍然有一種負罪感。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麼他不就是間接放跑了害死莉莉的兇手嗎。

一直低頭的有容突然停下了進食的動作,微微抬起脖子,清冷的雙眼冷冷的沒有一絲暖意的看著還躺在地上的小天狼星。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西弗勒斯,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靈魂的上都不允許。那個女人算什麼,即使就算是西弗勒斯想伏地魔透露了那個預言,但是這又算什麼?當時的西弗勒斯只是做了一件身為一個屬下應該做的事情,而且後來他不是為了保護那個女人投入了鄧布利多的旗下嗎。十幾年如同苦修者一般的生活,還有這些年保護救世主,這還不夠嗎。在她的眼裡,西弗勒斯根本什麼也沒有做錯。

躺在地上蠕動著,布萊克猛地感覺到一股寒氣從尾椎冒出,然後直衝頭頂。順著危險感的來處,對上了有容那毫無感情的雙眼。彷彿被千斤巨石壓在身上一般,瞬間一口鮮血就從喉嚨裡噴了出來。

眾人被這一突來的一口血打得措手不及,盧平嚇得趕緊抱起了還被禁錮著的小天狼星,而龐弗雷夫人則是抽出了魔杖開始為他檢查。

有容靜靜的看著亂成一團的教授還有呆愣在一邊的哈利三人,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再一次低頭準備吃完屬於她的晚餐。

斯內普側頭看著身邊的少年,對方依舊是一臉平靜,看向自己的雙眼中滿含溫和。但是他明白,布萊克的突然吐血一定和有容有關。現在他直覺的心裡複雜極了,在為自己現在又有容陪伴和關心自己而高興的同時,也為布萊克剛才的話而憂心不已。

在場的眾人除了斯內普發現了這一點之外,就只有鄧布利多看出了布萊克吐血的真正原因。不是不知道有容的強大,但是他沒有想到,僅僅只是一個視線,有容就可以讓一個魔力不弱的巫師失去抵抗能力。鄧布利多在心裡僥倖著,幸虧斯內普先一步認識了有容,要不然有容要是被一個食死徒搶先的話,他還真不敢想象以後和黑魔王之間的戰爭到底還這麼打下去。

“有容。。。。。。。”

“啊,對不起,一時生氣所以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彷彿知道鄧布利多要說什麼,有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打斷他的話,一臉無辜的說道。

眾人回頭看著優雅的坐在斯內普身邊的少年,頭一次算是見識了一個東方修真者的強大。哈利三人倒抽一口冷氣的看著他們的納蘭教授,搞不明白他是怎麼傷的布萊克。

“你又不是傻子,怎麼能夠和一個葛萊芬多的白痴一樣衝動。出手傷了這只狗,簡直就是髒了自己的手!”緊皺著眉頭,斯內普看著輕輕靠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語氣嚴厲的警告著。他不希望有容為了自己做這樣的事情,這只是屬於他的罪,不需要有容來幫他背。

“西弗勒斯,我只是一時沒控制好自己罷了,不是故意的!”仰頭看著男人嚴肅的臉,有容輕笑著說道。

“沒有下次了!”緊抿著嘴唇,斯內普靜靜的與有容對視了一會之後,才慢吞吞的吐出這幾個字。

“知道了!”下次就不用這樣了,直接殺了他。有容笑著,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她南征北戰了幾百年,死在她手中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何必說這裡面還沒有加上妖精鬼怪這些的數量,所以怎麼會在乎殺一個小小的巫師呢。不過,只要布萊克再不來騷擾她和西弗勒斯,她倒不會去沒事找事的要了那只狗的命。

有容的語氣很歡快,但是聽在眾人耳朵裡,卻莫名的覺得一陣發寒。盧平瞬間就決定,以後一定要管好布萊克,要不然會發生什麼,他還真的不好說。

斯內普皺眉,以他的敏感自然感覺到了一些奇怪。但是對有容,他也很無奈。幾乎可以用縱容來比喻,他早就習慣什麼都隨著有容的意思了。因為,長久以來,有容從來沒有做過什麼讓他為難或者是過份的事情。

“那麼,剛才說的,關於小矮星?”鄧布利多看有容已經被斯內普控制住了,便轉頭看向盧平。

“其實十幾年前背叛詹姆斯和莉莉的不是大腳板,而是小矮星。”

盧平的話就像是一道炸雷一樣在眾人的耳邊炸響,其中以斯內普和哈利的臉色彼岸的最難看。斯內普在聽到盧平的話之後,幾乎馬上就陷入了自責之中,看的坐在他身邊的有容一陣皺眉。而哈利則是一臉複雜,想要相信卻又還沒有搞清楚事實。麥格教授幾人不敢置信的對視了一眼,然後把視線集中在了鄧布利多的身上。

“你怎麼知道小矮星才是背叛者的,他明明已經死了!”鄧布利多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斯內普,然後轉過頭看著盧平問道。

“是這個告訴我的”盧平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份羊皮紙,然後慢慢的展開。

“我明白了,前段時間我親眼看見過小矮星的名字出現在上面。可是那個時候,我以為是它出錯了!”

“地圖從來不會出錯!”氣色很不好的布萊克在聽到哈利的話後,壓抑著胸口的疼痛掙扎著反駁道。他氣喘吁吁,臉色白的就像是一張紙。

“哦,沒錯。據我所知,拿地圖是你的父親和朋友們一起製作出來的,非常的出色。它的確不會出錯,這一點我可以確定。”鄧布利多慢慢的從他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如果這是真的,那麼十三年前的那場背叛我們就要真的重新考量它的答案了!”

“十三年前,為了躲避黑魔王的追捕。詹姆斯和莉莉躲了起來,而他們躲藏的地方就只有我和盧平還有那個叛徒知道。詹姆斯後來選了我做他們的保密人,但是在那件事情發生的前一天。”說道這裡,布萊克不禁哭了起來,然後才慢慢的接著說道。“所有人都知道詹姆斯要是選擇保密人的話一定會是我,所以我又把保密人換成了小矮星,幾乎可以說沒有人會想到他身上。但是。。。。。。。但是那個叛徒,他背叛了詹姆斯,他把詹姆斯和莉莉的所在地告訴了黑魔王。等我趕到的時候,詹姆斯和莉莉已經。。。。。。。。。於是我知道小矮星背叛了我們,我到處追殺他,一直到那條麻瓜的街上。那個混蛋竟然用魔力引起了大爆炸,我一直以為他已經死了的。所以為了贖罪留在阿茲卡班,但是我卻發現了這個!”布萊克顫抖著雙手,從破爛的衣服裡拿出了一份從報紙上撕下來的一面,那上面是榮恩一家在埃及旅遊的照片。

眾人不知所以,一個個疑惑的看著他。

“這不是韋斯萊一家嗎,這件事情和他們有什麼關係?”海格一邊用髒兮兮的手帕擦著因為說起莉莉事情而留下來的眼淚,一邊等著圓圓的雙眼疑惑的看著布萊克手中的報紙。

榮恩瞬間漲紅了臉,顏色幾乎快要和他的頭髮一個樣子了。

“這只老鼠,它就是小矮星!”恨恨的,布萊克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報紙上榮恩手中的老鼠。

“什麼,可是那明明是我家的老鼠。。。。。。”榮恩幾乎尖叫起來

“一隻活了十幾年的老鼠?你見過有哪只普通老鼠能夠活著麼久的?”布萊克喘息著吼道“那是阿格瑪尼斯,當初我們四個是一起成為幻獸師的。小矮星甚至還是在我們三個的幫助下才形成了他自己的阿格瑪尼斯,我怎麼可能人不出來他的樣子!”甩著手中的報紙,布萊克臉色瞬間潮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激動的。

“那麼。。。。。。。”赫敏緊皺著眉頭“榮恩,你的老鼠呢?”猛然反應過來,赫敏緊張的叫著早已經呆滯的榮恩。

“跑了,他咬傷了我的手指跑了,就在剛才在打人柳下面的時候!”榮恩臉色不好的下意識回答著赫敏

而這時候,斯內普的臉色已經幾乎可以用慘白來說了。這麼算起來,簡直就是可以說是因為他的疏忽,放走了害死莉莉的真正兇手。他怎麼能夠原諒自己,背在背上的最彷彿瞬間重了千萬斤一般,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所以我才說,都怪鼻。。。斯內普!”扭曲著面容,布萊克緊咬著牙根看著臉色難看的斯內普說道。

“我可不這麼認為!”一直就不怎麼說話的有容又一次開口,語氣裡滿是不滿。“西弗勒斯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真正造成現在小矮星逃遁的元兇應該是你自己。”

“怎麼會是我。。。。。”小天狼星臉色瞬間變了

“怎麼不是?”有容不屑般的笑了笑,然後抬頭看著斯內普那難看的臉色。“從一開始,你明明知道了真兇是誰,那麼你為什麼不直接找到鄧布利多校長說明一切。要是你從一開始就這麼做了,壓根就不會有接下來的這些事,小矮星也不會跑了。

“我只是,只是希望自己親手抓住那個叛徒,畢竟這是我的過錯。這有什麼不對的,我不應該這樣做嗎?”小天狼星不服的扭動著身體,要不是身體被禁錮,他一定會跳起來的。

“這點的確沒有什麼不對,但是,難道在鄧布利多的幫助下,你就不能夠親手抓住他嗎?我想,鄧布利多校長他在明白事情的經過之後,也會給你這個機會。可是你呢,你明明就是一根筋通到底,做事情不想對策,只知道蠻幹。要不然也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因為你,波特可能隨時被逼瘋了的小矮星抓走當做人質,也因為你,整個霍格沃茲整整一年都不得安寧,孩子們上課的時候都不安心。同時還是因為你的魯莽,甚至傷了榮恩.韋斯萊,讓小矮星乘機逃跑。”有容冷著臉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布萊克,說著慢慢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而現在,那你卻把一切的責任推到了西弗勒斯的身上。他明明只是在保護波特和學生,他只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有什麼錯?”冰冷的雙眼冷冷的看著臉色慘白的布萊克,逼人的語氣裡滿是質問。

“有容!”斯內普站起身,一手把滿身寒氣的有容拉到自己的身邊。抓著有容手臂的手緊的彷彿要抓緊他的皮膚下面,聲音也莫名的沙啞著。

有容回頭看著斯內普,右手輕輕的搭在了他抓在自己手臂上冰冷的還有些顫抖的手腕,然後轉頭看向了眾人,眼中滿是失望。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沒有一個人為西弗勒斯辯護,沒有一個維護他。有容很失望,真的很失望。只要一想起自己最重要的朋友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了十幾年,她就覺得心疼的難受。

“鄧布利多校長,這是你讓我幫你弄的東西。”有容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繡花的荷包丟在了鄧布利多辦公桌上“今天的事情,我想我和西弗勒斯已經明白了。因為偉大的救世主在尖叫屋棚無故對西弗勒斯使用了攻擊的魔咒,所以我要帶他下去做下檢查,再見!”說著,有容拉起斯內普抓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就直接在眾人的注視下快速離開。

辦公桌後面,鄧布利多看著桌上秀氣的荷包,無奈的嘆了口氣。而麥格教授則是一臉生氣的看著哈利,責備他為什麼要攻擊斯內普教授。

另一邊,有容拉著斯內普冰冷的手快速向地窖走去。一路上,有容沒有回一次頭,只是牽著斯內普的手握的緊緊的。而斯內普也靜靜的跟著,沉默不語的看著牽著他的手的有容。

一進大門,有容就把斯內普按在了沙發上坐好,然後快速的拿出了一瓶葡萄酒和兩個酒杯放在了桌上。為酒杯滿上紅酒,她強行拉起斯內普的一隻手就塞了一杯在他的手裡,自己也端起了一杯。

“今晚,我們一起好好的喝一杯吧!”有容看著斯內普,仰頭就一口幹掉了酒杯內的紅酒。

斯內普靜靜的看著再次為自己滿杯的少年,手中的本來輕顫的紅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最後,也難得放縱的灌下了杯中的液體。然後看著少年為他滿上,沒有碰杯,也沒有說話,他和少年同時又一次滿滿的喝下了一杯。

一時間,整個地窖只剩下兩人吞嚥液體的聲音。紅酒甚至是威士忌,一瓶接著一瓶的變成空瓶子在地上和桌上滾來滾去。最後,有容甚至拿出了自己珍藏了幾百年的佳釀。整個地窖裡很快被一陣濃厚的酒味給覆蓋,但是兩人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到斯內普全身無力的倒在沙發上,黑亮的眼睛滿是悲傷的看著地窖的天花板。

有容搖了搖手中空空的玉壺,然後微微有些搖晃的走到斯內普身邊坐下。今晚,不僅僅是斯內普放縱了一回,就連她也一樣。即使可以用真氣吞噬掉體內的酒精,可是她卻沒有這麼做。因為,她也好像醉一次。

“西弗勒斯,你喝掉了我一瓶珍藏了四百多年的佳釀啊!”頂著紅彤彤的小臉,有容趴在斯內普的手臂上眼神朦朧的看著男人的側臉說道。

“真是榮欣直至!”斯內普聽到聲音,低頭對上了有容溼潤的大眼睛,然後不禁輕笑。“我想,你的酒量也不怎麼樣啊!”說著伸手捏了捏有容紅彤彤水嫩嫩的臉頰,好似戀上了那觸感一般又捏了捏。

“討厭,西弗勒斯欺負人!”搖著有些發軟的手臂打掉臉上作亂的大手,有容嬌憨的嘟起了可愛的嘴唇。

看到現在有容的樣子,斯內普輕笑了一下,可是眼中的悲傷卻從未消失過。

“吶,西弗勒斯!”有容扒著斯內普的衣服和手臂,慢慢的趴到他的身上,黑亮的雙眼緊緊的看著斯內普與之對視著。

“嗯!”甩了甩暈乎乎的腦袋,斯內普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後像是怕有容會滑下去一般,伸出雙手摟住了那柔軟纖細的身體。

一時間,地窖的氣氛變得有些曖昧。但是已經可以說是喝醉了的兩人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只是一味的按照自己覺得舒服的方式摟抱著對方。

“我會一直一直陪在西弗勒斯身邊的,不會讓任何人欺負西弗勒斯。所以,請你不要在露出那樣悲傷而孤獨的眼神和表情了,我會覺得很難受!”頭靠在斯內普寬闊的肩膀上,有容一手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語氣難過的對斯內普說道。

有容的話剛剛說完,直覺的身下的帶著藥香的身體猛地一震。不禁疑惑的抬起頭對上斯內普的雙眼,然後歪著頭看著他。

“怎麼了,西弗勒斯?”雙手撐在斯內普的肩膀上,有容眨巴著有些困頓的雙眼看著他。

斯內普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用雙手緊緊的抱住懷裡的少年。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斯內普卻彷彿還是覺得不夠一般,越來越用力的摟著少年。

“西弗勒斯?”

“別說話,就今天晚上,讓我抱著你!”

有容不再說話,安靜的趴在斯內普的懷裡。腰部和背上雙臂的溫度幾乎都透過兩人的衣服溫暖著對方的肌膚,斯內普把頭埋在有容的頸間一動不動的抱著他。就這樣,有容最先陷入了沉睡,而斯內普也抱著他靠在沙發上慢慢的進入了睡夢之中。但是即使是這樣,兩人摟著對方的雙臂也沒有鬆開,彷彿全世界只剩下了懷中這最後一片溫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