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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六章

很快便到了三強爭霸賽的最後一戰, 各家報社和大大小小的嘉賓幾乎擠爆了霍格沃茲臨時搭建起來的看臺。在通向比賽場地的路上,韋斯萊家的雙胞胎依舊在叫喊著他們的小東西和下注的事情。而這時, 斯內普和有容正一起走在草地上的小道上。

“嗨,我們尊敬的納蘭教授。”喬治脖子上掛著一個箱子, 當看到斯內普和有容兩人的時候,他高聲叫著跑了過去,身後跟著布雷德。

“還有威嚴的斯內普教授!”布雷德嬉笑著一把摟住自己兄弟的肩膀,表情生動的叫著。

“要不要試試自己的運氣?”

有容輕笑,看著這兩個兄弟之間的搞笑互動,然後抬起頭看著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高興的斯內普。

“真的嗎,被你們這樣一說, 我真的想試試呢!”

斯內普低頭看著自己的妻子, 也沒有說什麼。

“那麼,斯內普教授呢?”喬治和布雷德對視了一眼,然後期待的看著斯內普問道。

“親愛的,你說呢?”有容也被挑起了興趣, 她拉了拉斯內普盤在自己腰間的手臂。

“你認為會是誰, 別問這麼白痴的問題!”斯內普冷冷的瞪了一眼有容,說著轉開視線看向了遠處的巨大比賽場地。

有容在心裡輕笑了一聲,然後伸手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錢袋遞給喬治和布雷德。兩兄弟驚詫的看著她,實在是從來沒有人下過這麼大的一筆賭注。喬治顛了顛袋子,起碼有一百金加隆呢。這時候,兄弟倆不得不擔心了,萬一納蘭教授所下的注最後成真, 他們有那麼多的錢賠嗎?

“納蘭教授,您和斯內普教授下注的物件是?”布雷德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錢袋,最後開口問道。

“廢話!”斯內普轉過頭看著他,嘴角勾起一個鄙視的微笑。

“德拉科.馬爾福!”微微揚了揚眉,有容語氣淡淡的說道,“當然,如果最終結果是我贏了,我也不要你們把錢給我。不過。。。。。。”

“不過什麼?”

“哦,納蘭教授您太偉大了!”

喬治和布雷德對視了一眼,然後高興的叫了起來。

“如果我贏了,所有的金加隆我都不會要。但是,你們所開的那家店我必須擁有百分之三的股份!”

聽到有容的話,驚訝的不僅僅是韋斯萊兄弟倆,就是斯內普也有些驚訝。

“您是說。。。”

“您要投資我們的笑料店?”

韋斯萊兄弟緊緊的抱在一起,雙手握著對方,兩人同時轉過頭看著有容激動的問道。

“我看好你們哦!”有容很搞笑的伸出一隻手揚了揚,對著可愛的兩兄弟眨了眨眼睛。

斯內普看到有容這樣,有些不高興的把愛人往自己的懷裡樓了摟,警告性的捏著她的腰部的皮膚。

而韋斯萊兄弟則是高興的叫了起來,他們的啟動資金終於有了。不過當然的,必須要是德拉科贏得比賽才行。這讓他們的內心糾結了,畢竟他們也是葛萊芬多啊。

“走了!”拉著愛人,斯內普沒有再理會那兩個已經進入興奮中的男孩。

兩人走在小道上,斯內普的視線卻始終放在懷裡的妻子身上。最近他總是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轉過頭來卻怎麼也找不到那種感覺。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些不安。是不是這段時間他過的太幸福了,幸福的有些不真實。有時候看到有容在陽光下的微笑,好似要飛走一般,他的心就一陣抽痛。想到這裡,斯內普下意識的收緊了環在有容腰部的手臂。

有容有些不解的抬起頭看著斯內普,最後,斯內普那影藏的很深的憂慮怎麼可能躲得過她的眼睛。有容的眼中某種神色一閃而過,她怎麼不知道自己丈夫在某些事情上面的感應能力非常敏銳,但是有些事不能讓他知道,這也是為了保護。有容明白這樣的隱瞞是非常傷人的,但是那個人太過於強大了,強大到她自己都不確定可不可以在那樣的戰鬥下保護自己的所愛。所以,即使以後被他責怪,她也不會說出來。

“西弗,想什麼呢?”收起心中的事情,有容輕笑著抬起手撫上了斯內普眉間的皺痕,輕輕撫平它。

“沒什麼,只是在想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辭職了。”看著懷裡的妻子,斯內普從深思中驚醒過來,想了想後回答道。

“好啊,以後一起去環遊世界吧!”緊緊的抱住斯內普的胳膊,有容滿是嚮往的說著。

“啊,但是要緊緊的跟在我身邊,我可不想每天都為了找迷路的小豆芽菜而奔波。”說著,斯內普已是露出了一個輕笑。據他從啼書那裡瞭解,他的有容除了這一次出門以外,已是在深山中隱居了四百餘年。想想人類的發展速度,斯內普可以想得到有容這個強大的人在普通人的生活上,可能還比不上他。

“才不會,只要西弗不會故意不要我或者躲起來,我永遠都不會在西弗身邊走失。”

兩人相視,最後同時狠狠的瞪了一眼對方。

他怎麼會躲她,除非梅林收走了他的靈魂,要不然即使失去記憶他也不會忘記她的感覺。

。。。。。。。。。。。。。。。。。。。。

墓地內一道道惡咒四處飛濺,哈利拖著受傷的塞德裡克躲在據說是伏地魔王父親的墳墓後面。手臂上的傷口劇烈的疼痛著,鮮紅的血液也不聽的留著。

塞德裡克全身都在顫抖,一個鑽心咒可不是好受的。他看著哈利,最後視線落在了那本來雪白的手臂上。緊咬著牙關,他拿起自己的魔杖指著哈利的傷口勉強提起亂竄的魔力為他癒合了傷口。

哈利看著塞德裡克眼中滿是感謝,然後馬上開始小心翼翼的注視著站在墳墓前方的伏地魔和一群食死徒。他不明白,為什麼一直收藏在霍格沃茲的獎盃會被製成門鑰匙,但是他知道一點,如果今天不能成功的逃脫出去,他和塞德裡克都要死。想到死,哈利不禁打了個寒顫。

“別怕,哈利。”伸手握住哈利正在發抖的手,幫他穩住魔杖。塞德裡克露出一個微笑,彷彿離他們不到四米遠的不是那個最可怕的黑魔王一般。

“我。。。我不怕,只是我還沒有長大。”哈利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宣洩一般,在進入巫師世界後頭一次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他伸出另一只手,緊緊的握住了塞德裡克的袖子。他明明還是一個孩子,卻要從小面臨這樣的困境。但是他知道自己從來不曾怨天尤人,只是他還沒有長大。

“支援住,鄧布利多教授會發現我們的失蹤的,他們會來救我們,所以一定要支援住。”被折磨過的身體彷彿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塞德裡克強撐著地面背靠著墳墓坐起身。只是這麼小小的一個動作,他的呼吸就開始亂起來。蒼白的臉上滿是剛才在地上蹭到的泥土。

“我知道,我知道。”哈利小聲說著

而這時,伏地魔拿著魔杖站在墳墓前,陰狠的視線死死的盯著那後面。

“出來吧,哈利。出來吧,只要你出來我就饒了那個男孩,他是你的朋友不是嗎?”伏地魔緋紅的眼睛微微眯起,語氣誘惑般的低喃著。

哈利看了一眼塞德裡克,臉上滿是掙扎。但是塞德裡克死死是抓著他,眼中滿是堅定。

“別信他,哈利。他是黑魔王啊!”塞德裡克焦急的看著哈利,忍耐著身體上的劇痛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臂。

塞德裡克的話就像是驚醒了哈利一般,他猛地跌坐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著。是啊,他怎麼能夠忘記,那是黑魔王啊,蠱惑人心才是他的強項。

“怎麼辦塞德裡克,我們要想辦法離開。”哈利看著塞德裡克,抓著魔杖的那隻手幾乎折斷那重要的東西。

“門鑰匙,哈利。只要我們想辦法得到門鑰匙就夠了,我們可以回去,然後通知鄧布利多教授。”塞德裡克指著離他們非常近的那個杯子,既然他們可以被帶過來,自然也可以透過它離開這裡。

哈利看著那杯子,雖然想法很好,但是拿杯子實在是離他們的位置太過於明顯了。現在,只要他們一出來,迎接他們的必定是無數的惡咒。怎麼辦?

而就在哈利焦急不已的時候,伏地魔已經是等不及了。他拿起手中的魔杖一個加強版的炸裂咒想都沒想的就丟了過去,那刺眼的光芒快速的朝墳墓衝了過去。

另一邊,哈利和塞德裡克在伏地魔都出惡咒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危險,這還要謝謝他們納蘭教授的修真課。兩人互相扶持著,飛快的撲向了墳墓遠處。可是飛濺出來的石頭碎屑還是割傷了哈利的後背,留下了一個四釐米左右的傷口。哈利疼的猛地一縮,但是抓著塞德裡克的左手依舊沒有鬆動。兩人狠狠的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又是o自己的身體增加了幾個擦傷的傷口。

瞬間,顧不上疼痛,哈利快速的站起身擋住身後已經幾乎昏厥的塞德裡克,手裡的魔杖直直的指著伏地魔。

“哦,哈利哈利,多麼美好的友情啊。來吧,讓我殺了你,洗清我過去的錯誤和恥辱。”伏地魔幾乎尖叫著,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塞德裡克。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動。彷彿默契一般,幾乎同時一起動手。各種魔咒翻飛著,為了保護塞德裡克哈利不敢移動位置,只能站在原地。很快,在所有人驚詫的注視下,哈利和伏地魔的魔杖產生了連線。

而這時,塞德裡克的身體依舊沒什麼恢復。他感覺體內彷彿有一塊寒冰一樣,冷的他全身無法控制的顫抖。有些僵硬的抬起頭看著正在努力支撐的哈利,最後不禁焦急的環視著四周,終於在他身邊不到兩米的位置看到了那個獎盃,雖然不清楚它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但是塞德裡克明白,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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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哈利和伏地魔之間的決鬥上。塞德裡克小心的注視著四周,強撐著身體的疼痛匍匐在地上蠕動著,順便積攢體力。

而這時,哈利和伏地魔之間的連線也彷彿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後。塞德裡克不再多想,瞬間爆起衝向了獎盃。

伏地魔第一個發現了他,高聲叫了起來。

“阻止他!”

食死徒們有一時間的驚訝,然後全部抬起了手裡的魔杖指向塞德裡克。可是事情發展的太快了,塞德裡克在衝向杯子的同時,也拉住了站在自己身邊的哈利。於是哈利被他強扯著衝向了杯子,下一刻,兩人消失在了目的。

先不管伏地魔怎麼樣,哈利直覺的一陣擠壓之後終於落在了地上。耳邊,一陣陣歡呼和音樂響起。他知道,自己終於寵衝出來了。看著身下毫無動靜的塞德裡克,哈利終於覺得有什麼不對了。如果塞德裡克在自己身下壓著,那麼他身上壓著的是誰?

“嗨,救世主波特先生,你傻了嗎?”

哈利一陣黑線,他知道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誰了,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也在。

“德拉科,為什麼你會和我們在一起?”奮力的翻身,哈利看著衣服有些凌亂的德拉科問道。

“我想,你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看看塞德裡克怎麼了!”德拉科緊皺著眉頭,一把拉開哈利,蹲下身看著一直沒有反應的少年。

哈利也清醒了過來,跟著德拉科蹲下身。

“塞德裡克,我們回來了,我們安全了。”哈利輕笑著,伸手搖了搖躺在地上的少年,可是最後卻沒有絲毫反應,他不禁緊張了。“塞德裡克?”哈利慌張的叫著他,用兩隻手抓著他的衣領拼命的搖晃著。

“他。。。。”德拉科伸手在塞德裡克的脖頸間輕輕的按壓了一下,然後猛地瞪大雙眼。“死了?”德拉科有些不信的說著

“怎麼會,明明是一起回來的。”哈利不相信的尖叫起來,依舊不停地的搖晃著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少年,眼中的淚水卻是怎麼也忍不住。

德拉科站起身看著跑過來的鄧布利多和其他人,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現場因為哈利的哭叫聲安靜了下來,站的最近的一個女孩在看清楚事實後尖叫了起來。

鄧布利多知道不對了,他衝過去想要拉起哈利,卻怎麼也拉不動。

“哈利,哈利怎麼了?”

“是伏地魔,他回來了。他要和我決鬥,是塞德裡克救了我,他衝出來拿到了門鑰匙,可是。。。。。。。”哈利不停的哭著,雙手死死的抱住塞德裡克的屍體不放。“可是塞德裡克死了,一定是伏地魔,他對塞德裡克用了鑽心咒。”

最後面的位置上,斯內普摟著有容靜靜的站著。他的視線落在了躺在地上毫無生氣的少年身上,這個少年在霍格沃茲還是他比較喜歡的。想到哈利的話,斯內普不禁皺眉。那個人真的回來了,他知道。

“走吧,我們回去!”有容拉著斯內普,語氣溫柔的說著。

斯內普低頭,最後看了眼那邊人群擠在一起直到看不見那死去的男孩才轉身。

回去的路上,兩人之間安靜的有些詭異,斯內普什麼也不說只是緊緊的摟著有容。而有容,她的視線一直直視著前方,握著斯內普的那隻手緩慢的收緊著。

。。。。。。。。。。。。。。。。。。。。。

夜晚,霍格沃茲的一間空房間內。所有的教授和塞德裡克的父親都聚在了這裡,包括塞德裡克的屍體。

原本並不是很老的男人緊緊的摟著那已經冰冷的屍體,眼淚無聲的滴落著,一滴滴的打在了塞德裡克看似平靜的已經失去了溫度的臉上。

麥格教授看著這一切,不停的哭泣著。要不是被海格扶著,她可能早就暈倒在地上了。

鄧布利多在一邊嘆著氣,眼神時不時的從一直安靜的有容身上掃過。

而有容,她一直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眼中平靜無波,好似看的只是一杯茶。

啼書抱著球球,以往嬉笑的表情依舊,和周圍格格不入。被他抱在懷裡的球球緊緊的摟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直抱在懷裡的繡球,對於塞德裡克的死,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阿莫,節哀順變。我想塞德裡克也不會捨得你這樣哭泣的!”鄧布利多拍了拍還在不停哭泣的男人,語氣嘆息的安撫道。

“為什麼是我的兒子,我唯一的兒子,我的塞德裡克!”輕輕的撫摸著塞德裡克已經沒有一絲溫度甚至已經開始僵硬的蒼白臉頰,阿莫失聲哀叫著,一聲比一聲讓人難受。

一些感情比較容易波動的教授都忍不住流眼淚,特別是平時看起來嚴肅實則最看重學生的麥格。

“把獎盃製作成門鑰匙的人已經找到了,他是小巴蒂.克勞奇。他囚禁了穆迪,使用變身藥水潛伏在霍格沃茲,我們一直都沒有發現他。”看著阿莫,鄧布利多轉過頭來注視著房間內的教授,“也許,巴蒂的死就是他幹的。”

“他殺了自己的父親?”麥格教授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鄧布利多,她也曾經是小巴蒂的教授,自然也知道克勞奇對他的寵愛。所以,她有些不相信鄧布利多所說的。

“雖然不想承認,即使不是他親手殺的,但是也和他脫不了關係。”鄧布利多無奈搖頭,有時候他也很佩服伏地魔的洗腦能力。

而就在幾人說著這些的時候,一直在哭泣的阿莫突然撲到了有容和斯內普的身邊,要不是斯內普的阻擋他可能就已經抓住了有容的衣服。

“你幹什麼?”斯內普緊皺著眉頭看著阿莫,用身體擋住了他看著自己妻子的視線。

“為什麼你沒有保護好我的塞德裡克,以你的能力怎麼可能保護不了我的塞德裡克?”

阿莫的叫聲讓所有教授都安靜了下來,鄧布利多走過去拉住他。

“阿莫,這也不是納蘭教授的錯。誰也沒有想到伏地魔會把獎盃製作成門鑰匙,這不是納蘭教授的錯,阿莫你要平靜一些。”

“不!”

突然,有容的聲音響起,她從斯內普的身後走出來看著跪坐在地上的阿莫。而這時,整個房間的人都在看著她,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容,過來。”斯內普猛然間覺得心裡非常難受,他覺得有什麼不對,急忙伸手想要拉回自己妻子,但是卻被有容躲了過去。

有容回身,純白色的輕紗在身後揚起一道柔和的線條。她靜靜的看著斯內普,臉上慢慢的露出一個淡漠,淡漠的讓人恐懼的表情。她快速回頭走到石床邊,伸手撫摸了一下塞德裡克那冰冷的臉頰。

“有容?”鄧布利多皺起眉頭的看著站在塞德裡克屍體邊的少女

“我知道他要死,但是我沒救他。”冰冷無情的聲音淡淡的響起,有容看著四周的所有人,語氣平淡的好似在說今天的天氣。

阿莫猛地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站起身。

幾位教授也露出了同樣的表情,他們看著有容,被從來沒見過的平靜表情所驚嚇。

“容。。。”

“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是我不救,而是他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有容抬起手阻止了斯內普的話,像是在確定他們沒有聽錯一樣,有容又一次語氣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是呢是呢,到了盡頭。”毫無起伏,球球那稚嫩的音調使整個房間內充斥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懼感。

“啊,能不能吃掉呢?”一手輕輕的撫摸著球球的頭髮,啼書嬉笑著,語氣裡滿是笑意的彷彿在問著有容。

“你在說什麼?”阿莫這時候終於反應了過來,他有些踉蹌的站在那裡,也不知道是在問有容還是在問啼書或者是球球。

“容,你究竟在說什麼?”斯內普臉色難看的走到有容的身邊,伸手抓著她的肩膀看著她。

有容沒有回答斯內普的話,而是靜靜的看著他。一時間,整個房間詭異的安靜著。只有時不時的球球在用冰冷的聲音呢喃著,不停的重複的說著盡頭兩個字。

而就在這時,原本緊閉的窗子突然被撞開,一個黑髮俊美的男子飛了進來。

斯內普看著男人,內心的不安越來越重。

而有容,她則是一臉平靜的看著這個進來的男人,只是在寬大的衣袖裡雙手已是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你是誰?”鄧布利多有些驚訝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男子,視線在他的衣服和面容上快速的掃視了一遍。

男人環視了一下四周,最後視線落在了被斯內普緊緊的禁錮著肩膀的有容身上。

“不明白嗎,這個孩子本就該死,這就是容兒的意思!”說著,男人一抬手把斯內普震開,也不管倒在地上吐血的斯內普,一把摟住了面無表情的有容。

斯內普倒在地上,內臟劇烈的疼痛著。但是這都不是他所在意的,他在意的是他重要的妻子被這個男人緊緊的抱在懷裡,而且有容還沒有反抗。一直以來擠壓的不安瞬間爆發了,他有些慌張的看著有容,想要從那裡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鄧布利多幾人則是被這突來的一幕所震驚,龐弗雷夫人急忙跑過去扶起斯內普,檢查著他的身體。

“來接我的嗎?”有容沒有反抗納蘭傾歌的摟抱,她的視線淡淡的從斯內普的身上掃過,故意忽略在看到斯內普嘴角的血液時內心的疼痛,表情沒有一絲變化的來到了納蘭傾歌的臉上。

“容兒該跟我回家了,玩的已經夠久了。”一手輕輕的撫摸著有容的臉頰,納蘭傾歌語氣有些顫抖的說道。

“啊,是夠久了。”看著納蘭傾歌的眼睛,有容沒有再看斯內普一眼。

“走吧!”一手摟著有容的腰肢,一手緊緊的握住有容的右手,納蘭傾歌帶著有容慢慢的漂浮了起來。

顫抖著嘴唇,斯內普撥開龐弗雷夫人的攙扶,眼睛死死的盯著面無表情的有容。

“容!”斯內普的聲音和明顯的顫抖著,那裡面滿是最後的堅持和恐懼。他不敢眨眼,緊緊的盯著有容,他的妻子。他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也不敢往他害怕的方向想,只是忍耐著身體上和心臟的疼痛看著有容。

漂浮在空著,聽到那一聲呼喚,即使是在神魔面前也從不顫抖一下的有容忍不住全身開始輕顫。而拉著有容的納蘭傾歌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一滯,他低頭,黑的深沉的眼睛靜靜的看著有容。

“容兒,玩夠了,該跟我回去了。”納蘭傾歌的語氣很平靜,聽起來就像是在安撫調皮的孩子。但是,他握著有容的那隻手緊緊的收緊了,與有容對視的眼睛慢慢的露出空洞感。

有容猛地一顫,微微仰起了有些僵硬的脖子,長長地睫毛輕顫著。她不敢回頭看一看自己深愛的男人,忍耐著動手的慾望。

“啼書,球球,我們走。”深吸了一口氣,在確定自己一定不會出問題之後,有容高聲對兩個徒弟說道。

而有容的這一句話,卻是像一把刀一樣深深的刺進了斯內普的靈魂裡。他站在那裡,整個人平靜的有些過頭。低垂著頭,視線死死的釘在了地上。

啼書輕笑著,抱起球球慢慢的漂浮起來。而這時,有容已經和納蘭傾歌離開了這個房間。

“‘再見’了,各位!”啼書環視了一圈,最後視線在安靜的斯內普身上微微停頓了一下。

而球球,則像是玩夠了懷裡的繡球一樣隨手把它丟在了地上。下一刻,兩人瞬間消失在了房間內。

鄧布利多移動了兩步,彎下腰撿起地上的繡球,眼中莫名的神色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