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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七章

夜晚的霍格沃茲特別的安靜, 一陣陣冷風穿過走廊和畫像吹拂在斯內普的身上。可是現在,他只覺得全身像是被存放在冰塊裡一樣, 連靈魂都在顫抖。

一步步,緩慢而沉重的腳步聲在通向地窖的走廊裡輕響著。黑色的長袍被風吹起, 發出一聲聲瑣碎的聲音。斯內普背脊依舊挺直著,彷彿什麼也壓不彎他一般。但是,他黑色的瞳孔裡卻沒有映照出任何東西,空洞無波的看著前方。當看到地窖的那扇熟悉的大門之時,斯內普一個踉蹌差點跪倒在地上。

支著雙臂扶著華麗的大門,斯內普慢慢的站起身,修長有力的雙腿卻在這個時候顫抖著。劇烈的疼痛侵蝕著他的神經, 斯內普痛苦的彎下腰一手緊緊的捂住胸口。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就連一向緊抿著的嘴唇也在顫抖。好一會,斯內普才慢慢的適應了心臟的疼痛推門進入了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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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空蕩蕩的大廳,沙發上還放著一件有容親手做的衣服。壁爐邊上,繡架上正架著一幅還沒有繡完的山水圖。斯內普拖動著無力的腳步, 緩慢的走過去, 膜拜一般的輕柔撫摸著。轉過身,撿起沙發上的衣服走進屬於他們的臥房。斯內普把衣服在衣櫃裡掛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整理一下裡面屬於有容的各種衣物和飾品。

站在房間的正中央,斯內普環視著四周的東西。哪些是有容喜歡的,什麼時候有容在那裡坐過或者是幹過什麼。努力的想著,一處處查詢著。斯內普最後發現,他的生活已經中了一種名為納蘭有容的毒, 那怕是一個小小的牙刷都可以讓他想起他和她之間相處的點點滴滴。

深夜的最後,斯內普輕輕的坐在柔軟的大床上,雙手像是被黏住了一般一寸寸的撫摸著床單和枕頭。空氣裡,淡淡的煙霧輕輕的繚繞著,彷彿就如同往日有容那沒有一絲空隙的擁抱。他深深的呼吸著這味道,卻是猛地一滯,呼吸騶然間停頓了一下。

一種悲傷和痛苦就像是山洪暴發一般從斯內普的靈魂裡衝撞了出來,他痛苦的趴伏在床上,抓著被單的手指關節泛著骨質的白。全身的溫度急劇下降,而斯內普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顫抖的手快速的拉過身邊的被子裹在身上,斯內普整個人都縮在了裡面。寬大的大床上,他的身體彷彿就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塊小小的海礁,在狂風中輕輕的顫抖著被冰冷的海水毫不留情的擊打著。被子裡除了他自己身上的味道以外,就只有那熟悉的淡淡清香。現在,他什麼也不原去想,只想躲在這個地方為自己心上的傷口止血。

直到第日天,斯內普慢慢的從沉睡著中清醒過來。一睜眼,透過窗戶折射進來的璀璨陽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以前,從沒有這樣過的。因為,他的妻曾經說到,如果覺得陽光刺眼那麼就可以躲在她的懷裡。可是現在,他比之生命還要重要的妻子不在了。斯內普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雙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臉讓自己快速的清醒一些。

昨天的事情太奇怪了,容離開的時候那種表情,以當時他的心情看起來看似不理他,拋棄他。可是回頭想想,那個眼神,那個細微到極點的動作,還有容和那個男人之間看似親密卻莫名的有一種疏遠感。斯內普相信,這一切都不是他的幻覺。畢竟,那個人是自己的妻子,彼此相愛的伴侶。

而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斯內普猛地一驚,快速的站起身開啟了大門。

“西弗勒斯!”門外,鉑金貴族面無表情的看著一臉憔悴的摯友。昨天的事情他都知道了,即使鄧布利多刻意吩咐了在場的眾人隱瞞這件事情,但是身為大家族族長的他還是有知道的渠道的。現在,他站在這裡,看著自己的摯友,眼中的擔憂越發深重。

“盧修斯。。。。”斯內普眼中的神采瞬間消失,他看盧修斯走出了房門,然後隨手關上。

兩人一起默契的走到大廳內的沙發上坐下,盧修斯為斯內普倒上了特意帶來的美酒。

“喝一點吧,我想你會舒服一些的。”

斯內普看著手裡的酒杯,最後難得的沒有拒絕,仰起頭就一口灌下了所有的酒液。

“昨天的事情,你到底怎麼看的?”盧修斯看著倒在沙發上,因為飲酒而臉色好看了一些的好友,擔憂的問道。身為摯友,他知道有容對斯內普的重要性。而昨天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可以說是沒有一點先兆,由不得他不擔憂疑惑。

“怎麼看的!?”斯內普冷冷的笑了笑,但是笑意根本就沒有達到眼底。他冷冷的注視著手中的酒杯,然後語氣緩慢的說道“還能怎麼想,我的妻子隱瞞了我很多事情。”

“看來,你好像並不擔心有容會離開你,這是為什麼?”盧修斯這時候已經送了一口氣,看到好友這樣,他真的算是放心了。不過,又很疑惑。

“昨天,那個男人如果是有容的一個傾慕者,那麼身為有容公開丈夫的我他為什麼看都不看一眼。這個問題,你想過沒有?”又為自己倒上一杯酒,斯內普看著對面的好友問道。

“沒錯,如果那個男人是愛著有容又或者是真的愛著有容,那麼他不可能不嫉妒你,但是又很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對你怎麼樣。”盧修斯也是眼中一亮,以他的聰明才智怎麼可能想不到什麼,“難道說是。。。。”他驚訝的看著斯內普,一臉的驚詫。

“有容沒有任何反抗的就跟著他走了,這一點就更加確定了我的心中所想。”斯內普沒有抬頭,看著手中的酒杯呢喃般的說道。

“除非那個男人的能力不下於有容,她害怕在霍格沃茲打起來。而且你又在這裡,一旦惹怒了那個男人,有容怕不能夠很好的保護你。所以說到底,有容並不是離開你,而是因為威脅而不得不離開霍格沃茲!”

盧修斯一臉驚訝的看著斯內普,他可不是不知道有容的身份和能力,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竟然會使有容忌憚到不得不離開斯內普。

“那個男人的身份?”

“我也不知道,有容的過去太長了,她也不可能沒事就說。但是,我想他一定是一個有容從小就認識的人。”

“你怎麼知道?”

“因為啼書和球球的表情,看起來就像很熟識對方。有容的年齡是五百多歲,而啼書也只比有容小五十歲,所以我確定這個男人很可能是看著有容長大的人。”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一點情況都不瞭解,甚至不知道有容他們去了哪裡。”

“等,只能等了。”帶著無奈和擔憂的語氣,斯內普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說道。

。。。。。。。。。。。。。。。。。。。

而這時的另一邊,在一座隱蔽的城堡裡。納蘭傾歌和有容兩人正對坐在一間房間內,四周除了一張床就只有牆上的幾個黑色的鐵環。有容面無表情的端坐著,對四周的一切表現的漠不關心。

“容兒,我為你準備的房間你滿意嗎?”環視了一下四周,納蘭傾歌臉上掛著溫柔的微笑,語氣寵溺的看著有容問道。

“已經習慣了,沒什麼滿不滿意的。”低垂著頭,有容看著自己放在小腹上的雙手,語氣沒有一絲波動的回答道。

“那就好,我就只知道你一定會滿意的。畢竟,曾經的童年幾乎都是在這樣的房間裡度過的。”納蘭傾歌滿意的點著頭,視線隨著有容看到了她的雙手上,然後猛地一冷。“這個,現在不需要了。”

納蘭傾歌說著伸出手,一把拉起了有容的右手。在那纖細的手指上,正戴著兩個戒指。一個是斯內普當初求婚的戒指,另一個則是兩人之間成為夫妻的結婚戒指。納蘭傾歌看著它們,眼中的殺氣越來越重。說著,就抓住其中的一個想要拿下來,甚至不在意弄疼有容。

而這時,一直安靜的有容卻是猛地抽回自己的右手,忍耐著內心的殺意死死的看著納蘭傾歌。

“不準碰它們!”左手緊握住右手,有容說著從蒲團上站了起來。

“我說了,摘下來。你是屬於我一個人,不可以戴上別人的東西,摘下來!”

緊隨著有容的動作,納蘭傾歌也快速的站起身走到了有容的身前。而有容則是高高的抬起下巴,怒視著他,絲毫沒有摘下戒指的意思。

“摘下來,或者是我直接殺了那個男人。”禁不住有容的瞪視,納蘭傾歌激動的高聲吼叫起來。當看到有容那倔強的小臉時,他才慢慢的放柔了臉上的表情,伸出雙手輕輕的放在有容的肩膀兩側。“我知道的,我的容兒只是一時貪玩,我不怪你。但是,現在遊戲已經過去了,沒用的東西一定要丟掉,容兒聽話!”

“不準你碰他!”一字一句的警告著,有容顫抖著睫毛看著手上的戒指,抖動著手指慢慢的取下了那兩枚對她來說珍貴無比的戒指放在了納蘭傾歌的手心裡。這時候,兩枚戒指和她深愛的丈夫比起來,根本一點也不重要。

“很好,容兒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乖。”納蘭傾歌滿意的笑了笑,抬起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有容的頭髮。

而就在這時,房間的大門被人開啟。納蘭傾歌有些不高興的回頭看去,卻在發現來人的身份後收斂起了心中的不耐。

“你怎麼來了?”看著身穿黑衣的男人走進來,納蘭傾歌語氣溫和的問道。

“聽說你帶回了你的寶貝,我能不來看看嗎!”頂著一個淡淡的微笑,伏地魔微微側頭看著被納蘭傾歌擋住的少女。最後,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

有容冷著臉看著來人,那麼明顯的殺氣她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到。但是,她現在更想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混到一起去的。以她對納蘭傾歌的瞭解,他根本就不會去接近一個巫師。

而另一方面,納蘭傾歌也感覺到了伏地魔那一瞬間對有容散發出來的殺氣。轉過身收起手中的戒指,他快速的走到伏地魔的身邊拉起他走了出去。

有容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最後視線在牆上的兩個黑色鐵圈上一掃而過,眼中的情緒越發的深沉了。

門外,納蘭傾歌把伏地魔壓在牆上,黑色與紅色的雙眼互相冷冷的注視著對方。

“不要再靠近這裡了,你沒有資格也沒有必要!”納蘭傾歌一手輕撫著伏地魔的臉頰,語氣裡滿是警告的說道。

“我沒資格?”伏地魔輕笑,緋紅的眼睛死死的看著納蘭傾歌。“你說我沒有資格?這是我的城堡,而你。。。。”伸手拉緊兩人之間的劇烈,伏地魔的嘴唇幾乎貼到納蘭傾歌的。“是我的情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你的記性沒出問題,那是事實。但是,也只是情人。”納蘭傾歌猛地張開嘴狠狠地咬了一下伏地魔的嘴唇,直到他流血才鬆口。“情人就該有情人的樣子,別逼我丟棄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說著,他用力的推開伏地魔站直身體,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房內。

伏地魔冷冷的注視著已經關上的房門,呼吸越來越重,緋紅的瞳孔中好像翻湧著什麼。他忍耐著,最後只能離開。

可是,納蘭傾歌不要忘記了,即使他的能力比不上他。但是,他依舊是一個魔王。要做某些事情,方法有很多,他們可以走著瞧。

另一邊,啼書抱著球球,在好幾個食死徒的看押下靜靜的坐在某個房間內。

“現在真想衝出去!”冷冷的,啼書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你不能,別忘記自己的職責。”球球冷冷的用眼神逼迫靠近過來的食死徒們,然後如同啼書一般用中文交流著。

“真是瘋狂,我該說不愧是我們的孃親大人嗎?”

“早就該習慣了!”

“可是,其實我真的不喜歡這樣啊!”

“那也沒有辦法,以前不也是這樣做的嗎。”

“啊,是呢。”啼書微微揚眉“不知道我的小龍怎麼樣了,沒有我的陪伴,他不會寂寞吧?”

“不會,他一定放炮竹慶祝你的離開。”球球絲毫不放過打擊啼書的機會

“球球,西方沒有炮竹。”

“我也只是一個比喻罷了,你這個白痴!”

“其實我沒有想到呢,納蘭傾歌真的和黑魔王攪到一塊去了。”

“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我們只注重結著。”

“你說,黑魔王和納蘭傾歌之間會是什麼關係?”

“鬼知道!”

“你不就是鬼嗎?”

“。。。。。。現在事情有變,不知道納蘭傾歌下一步會怎麼做?”

“不管他怎麼做,結果也不會改變。只是希望,他不要發瘋的去找西弗勒斯,要不然事情就真的大條了。”

“不會,有母親在,他不敢這麼做的。”

“不是說了嗎,就怕他發瘋啊!”

“你別發瘋就行了,別忘了,德拉科的身份應該快要瞞不住了。黑魔王如果知道了,一定會把他找到這裡來。到時候,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沒關係的,如果真的這樣,我想孃親不會怪我提前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