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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六一章

說實在的, 盧修斯這一次真的被斯內普嚇到了。那話中的悲傷和慌張他從來沒有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看到過聽到過,可時間,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竟是能把他嚇成這樣?

“西弗勒斯, 別這樣對自己!”盧修斯用力拉下斯內普緊捂著臉部的雙手,擔憂的叫喊著。

“怎麼辦,怎麼辦,盧修斯?我錯了,我怎麼能這樣做,容一定恨死我了,怎麼辦盧修斯?”慌張的拉住摯友的雙手, 斯內普眨動著雙眼與不成句的問著。

“到底怎麼了,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怎麼了!”盧修斯算是明白了,能夠讓斯內普這樣的也只有有容了,而且看前段時間斯內普的表現, 很明顯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非常嚴重的事情。盧修斯想著這些, 把斯內普按在了沙發上。“現在安靜下來,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我。”

斯內普坐在沙發上,雙手交握著地在額頭上,因為猛然間想明白而紊亂的呼吸也慢慢的順暢了一些。而這時的盧修斯就坐在他的對面,眼神嚴肅而擔憂的看著他。

斯努力的止住顫抖,斯內普為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然後一口氣喝完。慢慢的,他仔細的向盧修斯說出了那天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

“如果你能早點來, 那該多好。我這樣算是背叛了她吧,她說過哪怕只有一次也不會原諒我。”又一次灌下酒杯中的紅酒,斯內普連一個苦笑也發不出來了。

“這並不是你的錯,西弗勒斯。”盧修斯嘆息了一聲,為自己的好友那多災多難的愛情。“在這一點上來說,有容也有自己錯的地方。雖然,她可能只是為了保護你而隱瞞了很多事情。而現在,我們最需要做的就是讓有容消氣或者是向她解釋清楚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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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不管怎麼樣即使她再怎麼生氣,我也一定會找到她的,容只能是我的妻子。”看著一地的狼藉,斯內普在心裡苦笑著。為什麼那時候的自己不能冷靜一些,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竟然還讓愛他如命的妻子看到那樣不堪的一幕。他不敢去想,現在的有容到底在怎樣的悲傷和絕望,只要一想到自己呵護在手心裡的妻子現在可能正哭泣他就覺得恨不得阿瓦達了自己。

“好吧,現在你的事情雖然不算是解決了,可是好歹是知道了有容依舊愛你。但是,我該怎麼辦?”盧修斯頭疼的也學著斯內普狂灌了自己一杯紅酒,然後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如果按時間上算,讓你覺醒的那個人很可能是那個帶走容的男人,畢竟黑魔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而在那個莊園內,除了那個神秘的男人,想啼書或者是球球你都在之前就見過。”

“我不會那麼倒黴吧?”哭喪著臉,盧修斯現在恨不得倒回那天,然後覺得不離開馬爾福莊園。

“那麼,請告訴我在那個莊園裡,還有誰是你不認識的?”

“好吧,沒有馬爾福得不到的東西。”微微嘆息,盧修斯瞬間收起了那不華麗的表情,恢復了一臉的自信說道。不管是誰,那怕那個人是個連有容都覺得棘手的人,他也一定要得到他。

“直接點,把自己洗乾淨了,然後躺到他的床上去。。。。。該死的,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期待黑魔王的召喚。”

在壁爐邊來回走動著,斯內普現在只覺得越來越焦躁不安,他拉起自己左臂上的袖子看著那醜陋的標記,語氣狠狠的說道。

“別太急了,你就算是去了莊園也不一定找得到有容。”

“那該怎麼辦,她要是不願意原諒我該怎麼辦?”現在的一分一秒對於斯內普來說都是煎熬,他現在只想衝出去找到有容,然後把她狠狠的禁錮在自己的懷裡,向她解釋這一切。

“只要有容愛你,就不可能不原諒你。”很確定的說著,盧修斯搖了搖被斯內普轉暈的頭。

“好吧。。。”斯內普抬起雙手慢慢的讓自己又一次雜亂起來的心跳冷靜下來“盧修斯,你隨時和我聯絡吧,只要黑魔王召喚你。”

“瞭解,我先走了。”說著,盧修斯站了起來。

“下次見!”斯內普低著頭看著地面,隨意的說道。

不一會之後,整個地窖裡就只剩下斯內普一個人。他坐在沙發山,然後開始收拾亂糟糟的大廳。他和有容的臥室門口,斯內普掙扎了一會才伸手開啟了房門。

房間內,妖嬈的薰香依舊不停的從爐鼎內冒出來,充斥著整個室內。斯內普腳步輕緩的踩在厚實的地毯上,一步步的走到衣物間。巨大的拉門一拉開,首先映入斯內普眼簾的就是滿目的黑色巫師袍,各種款式各種料子的幾乎塞滿了整個衣物間。而在最裡面的小角落裡,幾十套宮裝和長衫整齊的擠放在自己衣物的最後面。斯內普伸手輕柔的一件件從上面拂過,順手又從飾品櫃內拿出了一支滿是流光溢彩的髮釵輕輕摩挲著。

看著只佔用了很小空間的屬於有容的衣物和飾品,斯內普再一次在心裡恨恨的咒罵著自己。為什麼他就沒有想起來,能夠這樣看重他,甚至不去在意自己的衣服和飾品那麼少的有容會玩弄他。想起不到兩個小時前有容看見自己時那受傷的眼神,他真想殺了自己。

突然,斯內普想起記憶裡有容那冰冷決絕的樣子,不禁連靈魂都開始顫抖。抱著屬於有容的衣服,斯內普慢慢的跌坐在柔軟的地毯上。祈求梅林,別讓他的妻子離開他,讓他的妻子原諒他的懦弱。若不是懦弱,怎麼能在看到有容的時候不去質問一下,那樣即使會難受受傷,但是至少他們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的懦弱使他連信任唯一的妻的自信都沒有,甚至連對方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予。而現在,卻是變成了他要去努力的得到原諒。深深的呼吸著周圍熟悉的氣息,斯內普顫抖著嘆息。

從那天之後,斯內普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雖然他的眼中依舊深藏著焦慮和擔憂,但是他依舊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平靜,靜靜的等待著那手臂上醜陋的標記傳來疼痛。

。。。。。。。。。。。。。。。

空曠巨大的房間內,有容臉色蒼白的坐在床上,柔軟的床褥根本就無法減輕她的痛苦。緊抱著雪白的被子,有容把頭狠狠的埋在裡面。她的尊嚴無法讓她做出普通女人應該有的反應,她只能在沒有人的時候用窒息般的痛苦減輕內心的創傷。她不會發抖,不會哭泣,甚至不會叫喊,所有的痛苦都深埋在心中最深的角落裡,等待著慢慢腐爛和死去的一天。她不明白,為什麼曾經那樣深愛自己的丈夫會做出那樣的事情,說出那樣的話。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她的夫啊,怎麼可以這樣說。。。。。

曾經的溫潤暖語是假的嗎?

曾經的耳鬢廝磨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嗎?

有容把自己深深的埋在被子裡,就像是被斯內普抱在懷裡一樣,可是現在卻不能給她任何的安全感和歸屬感。這裡不是她的家,這裡也沒有那個人。可是就算是這樣,等所有事情辦完了,她還能去哪裡?

而就在有容獨自舔舐著傷口的時候,房門卻被敲響了。有容全身一僵,然後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坐在床邊,這才應門。

端著托盤的啼書推門而進,他看著大房間內正坐在床上的自家師傅,緊皺著眉頭的走了過去。

“孃親,您怎麼了?”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啼書在床邊坐下,看著有容那蒼白的臉色擔憂的問道。

有容沒有回答啼書的話,她抬起雙手輕輕的捧住他的臉,微微眨動著睫毛看著他。

“你也長大了啊,當初的那個還不能睜開眼睛的小狐狸都長成大人了。”一邊輕柔的撫摸著啼書的頭髮,有容蒼白的臉上掛著一個淡淡的微笑。

啼書伸手握住臉上的小手,表情卻依舊嚴肅。他看著有容,最後視線落在了她的脖頸下。

“孃親,該吃飯了。”暗自轉開視線,啼書端起托盤裡的瓷碗準備開始這段時間熟悉的餵食。

有容看著啼書輕輕的吹冷勺子裡的白粥,然後遞到自己的嘴邊。她微微笑著,嘴角滿是笑意的張開嘴吞下勺子裡的食物。

一時間整個房間再次安靜了下來,啼書一勺勺的喂著,而有容也習慣性的張開嘴吃下去。溫馨的氣氛慢慢的在諾大的房間內擴散著,不管是啼書的動作和表情,還是看到他的眼神,有容都覺得自己應該是幸福的,可是。。。。。。

有容猛地伸手緊緊的抓住了啼書又一次遞過來的手的手腕,挺值得背脊輕微的顫抖著。她微揚著下巴,嘴唇緊緊的抿著。最後,還是沒忍住,一滴滴的淚水從眼眶中滑落而出,滴在了啼書手中的勺子裡還有他的手背上。彷彿在極度痛苦的忍耐著,有容的喉嚨裡發出了一種沉悶的悶哼聲。瞬間,濃烈的悲涼感充斥了整個室內,把剛才那溫馨的氣氛掃了個精光。

啼書依舊沒有動作,他只是看著自己的師傅那挺直著脊背無聲的流淚。他不能安慰也無法安慰,他明白自己宛如親孃的師傅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她只是需要找個可以發洩的地方。即使手腕幾乎被大力握斷,雪白的肌膚上滿是淤血,他依舊不吭一聲。

那種越是溫馨的氣氛使得有容更加的悲傷和絕望,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舉動傷到了啼書,可是她卻不想鬆開。在這世界上還有誰可以讓她有一個哭泣的地方,原本幸苦等來的愛情卻維持了這麼短短的時間,怎叫她不去悲傷痛苦。

好一會,有容才從激動的情緒中緩過來。她鬆開了緊緊抓著啼書的那隻手,看著那上面可怕的於痕和不平整的皮膚表面,她知道裡面的骨頭一定碎了。

啼書收回自己的手,本來可怕的傷痕瞬間恢復,像這種外力造成的普通傷口,他的身體根本就不在乎。

“孃親,請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情緒過於大幅度起伏。”拿出柔軟的手帕輕輕的擦拭著有容的嘴角和臉頰,啼書面無表情的輕聲囑咐著。

“沒關係,這身體即使是我自己想死也死不了。”

伸手從啼書的手裡拿過手帕,有容滿不在乎的拉過他的手輕輕的擦去那手腕上殘留的血跡。

“孃親!”啼書很不滿,聲音不禁高了一些。“請注意身體,他不是你一個人的。”

“我知道,我知道了。”是啊,連身體都不是屬於自己的了,她還擁有什麼?

“為什麼不反抗,非要這樣嗎?”

啼書看著自己的孃親,微微彎腰幾乎趴在床上。他伸手撩開被子,露出了那雪白的肩膀。當看到下面的東西時,啼書的殺氣不由自主的開始外放。

有容伸手按住他,笑著搖了搖頭。

“納蘭傾歌是我的哥哥啊,我怎麼可能不瞭解他。如果我反抗了,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可是也太過分了,這麼多年了,他就一點沒變。而且,孃親,這該多疼!”啼書說著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個寶石瓶子和一張乾淨的手帕。他開啟瓶子,用手帕粘著裡面透明的藥汁輕輕的擦拭著有容脖子下面的傷口。

如果這時候要是被普通人看見,一定會被看到的東西嚇得暈過去。

只見,有容雪白纖瘦的肩膀下方,原本細膩潔白的鎖骨上這時候正套著兩個純黑色的環形物品。看那外翻著血肉的血洞,竟然硬是從鎖骨下面穿了過去。這也怪不得有容那近乎慘白的臉色,還有那莫名容易翻湧的情緒。

“我十五歲就第一次戴上了這個,一戴就是三十五年,早就習慣了。”不去看自己可怕的傷口,有容的視線掠過啼書望向了窗外。她的語氣平靜的不似常人,好似被穿了鎖骨的人不是她一樣。

“習慣?!”啼書聽到有容的話不禁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擦藥著說道“就算是以您的強大,這琵琶骨一穿,肉體上的能力也該被禁錮了,何況還是這鳳凰腳下的金烏木。”

“那又怎樣,只要我想照樣蝕了它。只是,現在時間未到。”

“那麼,還要等多久,您不知道嗎。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竟然會惹得那個男人給您上了刑具。”

“。。。。沒什麼,這是他習慣性的行為。我十五歲時他就敢這樣做,何況現在。”有容推開啼書上藥的手,搖了搖頭“不用上了,沒用的。”

啼書無奈,最後只好收起自己的東西。

“那麼,您到底在那天看到了什麼?”啼書問的就是那天有容偷偷離開莊園的那天,自從那天他的孃親回來之後,即使影藏的很好,但是啼書還是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這讓他很擔心。

有容抬起頭看著啼書,兩人對視了好一會,最後有容卻是轉過頭看向了窗外,不再開口說話。

看著這樣的孃親,啼書緊緊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手。他端起桌上的托盤,然後頭也不回的快速離開了。

這下,房間裡又只剩下有容一個人了。

整個房間大的有些過份,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地毯,就連為二的兩個傢俱也是白色的。其實,她真的不喜歡白色呢。所以為了防止刺傷自己的眼睛,有容總是看著窗外,看著窗外朝霍格沃茲的那個方向。

而這時的另一邊,斯內普一臉陰沉的走在通往地窖的路上,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突然,就在斯內普開啟地窖的大門時,一個人影竄了出來,快速的把他推進了室內,然後關上了大門。

斯內普警惕性的,瞬間抽出了自己的魔杖,但是當看清來人時,他卻放下了手。

“啼書!”斯內普的聲音現在很沙啞,他看著絕美的男子,眼中閃過激動的神色。

“你到底做了什麼?”幾乎是憤怒的,啼書一把抓起斯內普的衣領。

就在斯內普被驚倒的時候,一陣透明的幾乎看不見的光圈瞬間包裹住了斯內普。而啼書則是被反擊的力道衝擊的倒退了好幾步,正滿眼殺氣的看著斯內普。

“。。。。。”斯內普呆呆的看著慢慢消失的光圈,最後抬起頭看向啼書。

“好好好,真是好啊!”暴怒的啼書一連說了四個好,他用陰霾的眼神死死的瞪視著斯內普,臉上的微笑近乎嗜殺。

“你。。。。。容呢,她在哪裡?”斯內普這時候終於反應了過來,焦急的快步走到啼書的面前問道。

“你還敢問孃親的事,你到底做了什麼?”

啼書的問題讓斯內普瞬間啞口,他緊繃著面部肌肉看著對面站著的暴怒男子,心中的擔憂卻越來越深。到底有容發生了什麼,連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啼書都這樣了。

“告訴我,容在哪裡,我要見她。”他希望親自向有容解釋,並且得到她的原諒。兩人之間的事情,他明白不管是他還是他的妻子都不希望有外人干涉,所以他無法回答啼書的問題。

啼書一時間氣結,原本以為自己的孃親個性已經夠倔強了,沒想到這個斯內普的個性完全不比她差多少。因為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啼書也不好說什麼,他現在也只能生悶氣。

“夠了,我是傷不了你,但是我可以不幫助你。除非孃親她自己自動說要見你,要不然你想都別想。”

“告訴我,容在哪裡,我要見她。或者是你通知她一下,我們自己的事情一定只能自己解決。”斯內普明白,這一次的事情傷的有容太深了,除非他去找她。要不然以有容的傲氣和自尊根本就不會來找自己。他怎麼允許他們之間因為這樣的算計兒出現裂縫,甚至分開。

“斯內普!”這一次啼書沒喲帶殺氣,他一把抓起斯內普衣領,死死的瞪著他。“有時候別做的的太過,要知道你能夠得到我孃親的愛這該有多難,你在踐踏她的尊嚴!”

“我就是知道其感情的珍貴,所以才要你通知容,我要見她。我們之間有誤會,事情不是她看到的那樣。”

“那是哪樣?你到底做了什麼被我孃親看到了,還把她氣成那樣!”

“即然你尊重容,那麼就該清楚,她不希望我和她之間的事情被你們知道。”看著啼書扭曲的面容,斯內普絲毫不讓的說道。

啼書看著斯內普,然後慢慢的送來了手指。轉身的瞬間,他拿出了一件東西用力的甩向斯內普,然後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斯內普只覺得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等他看清手中的東西時,卻是猛地全身僵硬起來。

那是一塊手帕,原本粉嫩的黃色紗面上現在滿是血跡,斑斑點點的幾乎覆蓋了整快手帕。斯內普的手開始顫抖,他緊緊的握著手帕抵在嘴唇上,焦躁的不停的走動。最後,斯內普跪坐在地上,幾乎縮成一團。

“容,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