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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六二章

說實在的, 這一年哈利過的並不好,至少開頭就不怎麼幸運。為了保護那個他討厭的表哥, 他不得不違反規定的在麻瓜的面前使用了守護神咒,因此差點被霍格沃茲開除, 想想那段時間,哈利就有一種果然梅林外出旅行的感覺。

當被穆迪教授他們帶進布萊克家的時候,哈利認為他的災難終於快要到頭了。

一個很大的房間裡,赫敏看著哈利走進來,不禁一臉擔憂和松了口氣的撲了過去,然後狠狠的抱緊他。而哈利也一樣,他一把抱住撲過來的摯友, 原本很難看的臉色現在好多了。

“哦, 哈利,你沒事就好了!”抱著哈利,赫敏看著他檢查著他的身體,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道。

“赫敏, 我沒事別擔心。”聽到這樣溫暖的擔憂問候, 哈利覺得自己好受些了。

“哈利!”

這時候,跟在赫敏後面的榮恩也走到了兩人的身邊。他伸手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臉上掛著開朗的微笑,看起來就像是在安慰哈利一樣。

“榮恩,你們為什麼也會在這裡?”和赫敏分開,哈利看著他們疑惑的問道。這讓他很奇怪,如果說自己是因為守護神咒的事情被帶來的還好說, 可是赫敏和榮恩又是怎麼回事?

赫敏和榮恩兩人一起站在哈利的面前,他們的表情都有些躲閃。赫敏的視線在室內遊移著,時不時的會看向身邊的榮恩。

“好吧,哈利。只求你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會誤會你愛上我的。”說實在的,有時候哈利的眼神實在是很嚇人。榮恩被他這樣死盯著看,只覺得渾身不舒服。

“嗨,我就是愛上巨怪也不會愛上你的,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哈利被榮恩的比喻驚悚到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全身的雞皮疙瘩瞬間豎了起來。

而這是的另一邊,在布萊克家的一個房間內。包括韋斯萊夫妻在內,除了鄧布利多和麥格教授,其他的鳳凰社成員已經算是全部到齊了。

長桌上,小天狼星哆嗦著臉部肌肉和脖子躲避著斯內普的瞪視,要是在以前他還敢反口和對方對罵。可是現在,只要一看到斯內普那毫無生氣的眼睛,他就覺得彷彿墜入寒冰一樣,連靈魂都在顫抖。小天狼星並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可是他並沒有覺得怎麼難看,因為其他人也一樣。看著身邊同樣臉色蒼白的盧平,小天狼星慶幸至少還有人為自己分擔一些那可怕的視線。

穆迪坐在長桌的中間,轉動著假眼從這頭看到那頭。他看了看斯內普那白的有些發青的臉色,然後又看了看被斯內普瞪得同樣臉色難看的小天狼星。雖然一直都知道這兩個人之間是死對頭,可是什麼時候火藥味上升了?而且,斯內普的眼神也不能說是在瞪著小天狼星,他只是毫無表情的看著他。但是,這就已經讓坐在旁邊的他感到汗毛直豎了,穆迪在心裡為小天狼星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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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頭,已經急速消瘦下去,甚至還比不上以前壯碩的斯內普冷冷的注視著前方。他的正對面是小天狼星,可是現在一看到他,他自己已經沒有了和那個白痴吵架的力氣了。但是,這個見證了他和妻子歡 愛的男人,卻意外的勾起了他心底最後壓制下的那最後一點點沒有散發出來的,強迫忍耐的對有容的想念。手伸進衣袖裡,斯內普緊緊的抓著那裡面被他小心翼翼儲存好的手帕。已經兩個月了,伏地魔沒有再召喚他,就連盧修斯也一樣。他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甚至不想去思考為什麼,他只想早一點見到他的妻子。啼書沒有轉達他的話嗎?還是說他深愛的妻子已經不願意原諒他了。如果說以前的他不是個會去祈禱的人,那麼現在的他的每一個呼吸和心跳都是一次祈禱,祈禱梅林保佑他的妻子能夠回到他的身邊,即使用他的所喲去交換也在所不惜。他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如果真的是這樣該怎麼辦。他只能緊緊的握著兩個月前啼書丟下的那塊手帕,靜靜的感受著那上面傳來的屬於他妻子的味道。

納蘭有容 我的妻啊!

室內,爭論還在不止不休,除了小天狼星想要告訴哈利事實以外,其他人都不贊成。時不時的,斯內普會應上一句話,但是別想他的話會有人喜歡。而且,他自己也不在乎。很難得的,斯內普也會在會議上開小差。只不過他自己認為,這是應該的,他在想自己的妻子,這沒什麼不對。

一邊的莫莉端著一大盤食物走到斯內普這邊,然後輕輕的放下。他看著斯內普,然後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明明很壯實,而且臉色非常好,可是現在。。。。。。他到底怎麼了?

“嗨,西弗勒斯,我做了肉丸子,你要試試嗎?”雖然知道每一次的回答都是拒絕,但是莫莉還是喜歡問斯內普。特別是看到現在的他這個樣子,即使他的脾氣不好,但是莫莉知道他一直都在保護哈利和孩子們。

這廂,莫莉的話剛剛落下。長桌兩邊的所有人都看著她,算上不習慣的剛剛下樓的哈利幾個孩子,其他人都已經習慣了這一幕。他們都知道斯內普一定會拒絕,這是十幾年都沒有變過的,不過,今天他們註定要失望了。

只見斯內普被莫莉的聲音驚醒,他抽出放在袖子裡的那隻手,然後抬起頭看了看算得上豐盛的一桌飯菜。最後,他淡淡的點了點頭。

一時間,整個室內的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他。先不說其他人,小天狼星刷的一下就從自己的座位上彈坐了起來,手裡拿著魔杖指著斯內普。

“告訴我,我們第一次是在哪裡見面的?”

斯內普看著肌肉極度緊張而有些臉部抽搐的小天狼星,莫名的有些愉悅,即使這愉悅很小,小到還沒有一個金加隆重。但是,他這時候才突然發現,僅僅是為了讓自己多吃一些高脂肪的東西,別讓他的容回來後斥責自己變瘦了,他就願意和這些人共同進餐。

“如果你的大腦沒喲被攝魂怪吸乾的話,就應該記得我多次用在你身上的搔癢咒,如果你還想試試的話,我不介意幫忙!”危險的勾動著僵硬的嘴角,斯內普伸手接過莫莉為他盛好的食物,一邊輕輕的揮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瞬間,所有人都放鬆了下來。小天狼星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斯內普,甚至自己掐自己的胳膊,最後疼的直縮縮。而斯內普則是老樣子的一臉鄙視的看著小天狼星,然後開始強迫自己把食物塞進嘴裡吞下去。說實在的,他真的沒什麼胃口,但是為了不讓自己消瘦的太過,他還是要這樣。

“搔癢咒,這是鼻涕精特地為了剋制我而發明的魔咒。”微微有些抽搐的擺弄著自己的刀叉,小天狼星對身邊的盧平如是說道。

“還記得你第一次中招的時候,就連鄧布利多教授都沒有辦法解除,最後還是研究了兩天才弄明白的。”笑了笑,盧平輕輕的咀嚼著嘴裡的食物。那段時間,總是可以看到小天狼星死扒在牆壁上磨蹭,有時候被女生看見還會叫非禮呢。

“最近西弗勒斯怎麼了?”穆迪小心的移動了一下自己的椅子靠近盧平,用拿食物的動作遮掩自己向兩人問道。要知道,這段時間斯內普的不正常可是很出名了,只要是和霍格沃茲有點關係的人,幾乎全知道。

“大概是納蘭教授不在的緣故,他們之間的感情可是很好的。”正好走過來的莫莉放下一盤食物,然後低頭小聲說道“但是,你們不應該在餐桌上議論別人的家事。”

哪知道,莫莉的話音剛落,小天狼星就瞬間臉紅了。他縮著脖子,用酒杯遮擋著自己通紅的臉頰。

“嗨,西弗勒斯簡直就不像是在吃飯,倒像是在嘴裡塞了一個漏斗,拼命的往裡面塞!”看著那頭斯內普吃東西的樣子,雖然還是很優雅,但是怎麼看著怎麼怪異。那有人吃東西的時候一點表情都沒有,表情沒有也就算了,為什麼連他眼神都空洞的彷彿深淵,眼神空洞也就算了,為什麼還一點生氣都沒有,他甚至看都不看自己盤子裡的是什麼就吃下去,裝飾用的西蘭花已經壯烈犧牲了。

“沒有毒不是嗎,又吃不死人。”小天狼星撇了撇嘴角,咬了一口叉子上的培根。

。。。。。。。

盧平和穆迪幾人同時看著小天狼星,小天狼星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們。下一刻,所有人都把視線轉到了斯內普的身上。明明吃的那麼快,可是為什麼他們絲毫沒有食慾了呢?一時間,就連哈利幾個孩子的額頭上都掛滿了黑線。說實在的,他們情願斯內普像以前那樣到處噴灑毒液,而不是這樣像個行屍走肉。

深夜的地窖內,斯內普還來不及為自己換上家居服就衝進了盥洗室。他狼狽的趴在水池旁,全身都有些抽搐的嘔吐著。好一會,直到他什麼也吐不出來的時候,斯內普翻個身順著冰冷的牆壁慢慢的滑坐在地上。

就像這樣,他根本什麼也吃不下去。失去了妻子的他,什麼也吃不下去,即使吃下去了也會很快吐掉。他的全部心神都不停的在想有容的一言一笑,失去了她,對他來說根本不能只用打擊來形容。那是。。。。。失去了生命一般的存在啊。。。。。。。。。。。。。。。

曾經的他什麼也沒有,即使愛過莉莉,可是他從未擁有過,所以即使失去了他也只是失去了激情。可是現在,在他被所有人排斥討厭,沒有任何人關心,過的向幽靈一樣後得到了一個妻子,那樣和普通人一樣幸福的家庭生活。每天早上醒來就可以得到一個問候和早安吻,吃穿住行都有一個愛著他他也愛著的人打理。每天晚上,他可以緊緊的抱著那柔軟的身體,再得到一個晚安吻和一個親暱的擁抱,甚至他曾經幻想過過幾年他的懷裡可以抱著一個屬於他和她的孩子。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被他自己給毀了。就像曾經和莉莉一樣,一句話,僅僅是一句話,為什麼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未曾擁有而失去,和擁有以後再失去,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感受和概念。

斯內普喘息著,隨便拿起一塊毛巾整理了自己,然後跌跌撞撞的倒在了他和他的妻子曾經共同擁有的大床上。

凌晨後的深夜,房間內的薰香慢慢的變得有些稀薄了。床上,斯內普已經陷入了他每天都期待的沉睡中,在那裡他可以看見他的妻子也可以擁抱她,所以他依戀,即使知道這有多麼的傻,但是他願意這樣傻下去。

床邊的空間一陣淡淡的扭曲,一個暖黃色的身影慢慢的從那裡出現。

有容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大床上躺著的男人,然後伸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用手帕緊緊包裹著的東西。她不發出一點聲音的開啟銅鼎的蓋子,然後把手帕裡包裹的東西小心的放了進去。做這些並不用花多少時間,這一次她特地多放了很多,至少可以連續使用一年左右。

臨走時,有容卻被看到的一切止住了腳步。她站在原地掙扎了好一會,才緊抿著嘴角靠近了床邊。

床上的斯內普依舊處在沉睡中,原本被她養的已經恢復了豐潤的臉頰現在已經完全消瘦了下去。黑色的長髮油膩膩的貼在臉上,眉間是緊皺而起的深深痕跡。男人的身上依舊是一身黑色的巫師袍,看得出來他累的甚至來不及脫掉它們。

有容不去管正在拼命的往斯內普身體裡鑽的煙霧,伸出有些發抖的手,最後還是從斯內普的臉頰上移開沒有放上去。她小心的脫下斯內普的外袍解開襯衫上的釦子,然後彎腰脫下了他腳上的龍皮靴子。微微用力抬起斯內普掛在床邊的雙腿放在床上,隨後拉過被子為他蓋上。

靜靜的站在床邊看著他,胸前的抹胸前襟已經被鮮紅的血液浸透,順著暖黃色的裙子向下透潤著。這些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他。

斯內普在沉睡中彷彿還是不安一樣,長長地睫毛不停的抖動著,冷硬的嘴角緊抿的好似上下膠合在一起的紙張一般。有容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彎腰靠近他,盤起的髮尾從身後滑落在斯內普的胸前。突然,沉睡中的斯內普緊皺著眉頭開口呢喃起來。

有容猛地一驚,想都沒想的後退了一步,然後像一陣青煙般瞬間消失無蹤,所以她沒有聽到斯內普嘴裡那完整的話語。

斯內普動了動,緊皺著眉頭,雙手慌亂的在床邊四處撫摸著,但是卻並沒有醒過來。

“容,別走,聽我解釋。。。。。。”

另一邊,有容坐在床邊苦笑著。

什麼時候,連九重天上的上仙都不怕的她,會為了一個男人的一句夢語而驚慌失措,甚至忘記了對方根本就不會醒過來。

巨大的窗臺邊,白色的輕紗被晚風吹起。一縷縷銀色光芒從外面透射進來,傾灑在坐在床邊的有容身上。月光下的她臉色蒼白如紙,胸前的琵琶骨上鮮血淋淋。被盤起的長髮這時候有些雜亂的披在身後,好些都被鮮血浸染了。她看著外面,最後微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

第二天,斯內普在晨光的照射下被喚醒。他抬起手臂擋住對他來說有些耀眼的晨光,然後慢慢的坐起身。下一刻,他僵硬了身體,有些呆滯的看著自己的外袍被脫掉整齊的疊放在床邊的椅子上。就連他脖子附近的襯衫釦子都被解開了,因為這樣睡覺不舒服,這是結婚後有容總喜歡做的事情,他本人倒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

斯內普快速的從床上下來,光著腳在房間裡四處走動著。腳掌下踩踏地毯傳來的柔軟觸感更是告訴他,這不是錯覺。他快速的開啟了所有的門,一間間的檢視著,心臟在激動的跳動著。斯內普的消瘦蠟黃的臉色為此微微泛著紅暈,他幾乎是用跑的快速的轉遍了地窖的所有房間。

最後,斯內普腳步虛軟的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他的臉色又回到了蒼白蠟黃的狀態,眼神不是空洞而是忍耐不住的絕望與悲傷,在這裡沒有其他人,他可以自由的發洩自己的情緒。

突然,斯內普停下了腳步。他看著因為自己的喜好而鋪上的銀綠色地毯,在爐鼎的旁邊,一塊暖黃色的手帕靜靜的躺在那裡。斯內普微微張口,然後衝上去把地上的手帕撿了起來。手帕上泛著他熟悉的淡香,在一個角落裡甚至還繡著一朵盛開的牡丹花。他就知道這不是自己的錯覺,什麼時候有容回來過,是在他睡著以後嗎!

可是更讓他擔憂的是,這塊手帕上的牡丹圖上,粉紅色的花瓣上有一個鮮紅的小點,他知道那是血。已經兩個月了,為什麼有容身上的傷口還沒有癒合。

“容,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回來了都不願意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