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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六六章

離有容的離開已經是第三天了, 伏地魔城堡內,有容坐在自己房間裡的蒲團上, 一手輕輕的擦拭著琵琶骨上流出來的淤血,身邊放著一個水盆。盆中的清水現在幾乎已經完全變成了紅色, 水底甚至還有一些黑色的沉積物。

雪白的房門被開啟,啼書緊皺著眉頭走了進來,很隨意的在有容的身邊坐下,時不時的幫助遞一些藥膏什麼的。

對於啼書,有容早已經習慣了他在身邊,所以也沒什麼反應。最後纏上一層繃帶,有容這才松了一口氣。

“連繃帶都用上了, 孃親你還在瞞著斯內普?”緊皺著眉頭看著那纏繞在瘦小肩頭和胸口上的綁帶, 啼書語氣有些無奈和冰冷的說道。

“還不是他知道的時候,而且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讓他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對著身邊的水盆和雜物使用了一個清理一新,有容拿起桌上的一個魔藥瓶, 看著那裡面美麗的藍色藥劑, 不禁說著露出了一個輕笑。

“可是。。。”啼書本就緊皺著的眉頭現在幾乎團在一起,他看著自家孃親手裡的魔藥“您不可能瞞得過去的,這麼嚴重的傷。即使是您也要花很長時間來休養,更何況,您。。。。。”

順著啼書的視線,有容看著自己已經鼓起來的肚子,臉上卻露出了一個幸福的微笑。

“孃親!”啼書無奈, 看著那張絕美的臉上露出了那樣美好的笑容,他也不想打斷。

“好吧好吧,沒事的。這孩子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有容舉手投降了。話說自從她懷孕了的訊息被西弗和兩個徒弟知道以後,他們就特別愛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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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書看著有容的眼睛裡寫滿了不相信,他忍住翻白眼的慾望,但是嘴角卻撇了撇。

“從德拉科那裡聽來的,這三天斯內普的情況很奇怪,整個霍格沃茲又一次因為他的心情不好而遭殃了。”

“你這段時間總是去找德拉科啊!”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有容看著身邊的大徒弟說道。

“孃親,您也不能阻止我去見見自己的小可愛吧。”

“當然,只要你真的確定德拉科是你的伴侶。”

“絕對的就是他了!”很堅定的,啼書揚了揚下巴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笑意。

“那就好!”有容點頭,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對了,娃娃這段時間怎麼樣了?”

“嗯哼,還不是被納蘭傾歌綁著嗎。”聳了聳肩膀,啼書絲毫不擔心的回答道,不過有隨後皺起了眉頭,“就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娃娃幹什麼?”

輕輕的撫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有容也隨即微微皺眉思考起來。要說娃娃有什麼能力能被看上,貌似除了她的出身之外,其他的都很正常。

“孃親,您什麼時候回霍格沃茲?”沒有看出有容心中的思考,啼書一手撐著下巴盤膝坐在一邊問道。

“今天晚上吧!”有容被啼書的聲音驚醒,然後笑了笑回答道。

“今天嗎?”啼書挑了挑眉頭“我想您回來也只是因為要有一個地方處理傷口吧,這段時間納蘭傾歌和伏地魔之間的事情已經鬧得很僵了,那個男人也沒什麼時間來看著您。”

“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不管怎麼說對我們來說算是好事。”繼續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有容淡然的說道。

晚上,霍格沃茲城堡內的地窖。

斯內普看著面前擺放的晚餐,卻什麼也沒有進食的慾望。他的右手輕輕的摩挲著一本非常厚實的書籍,書面上印著《孕婦寶典》。可想,這就是讓斯內普這三天來一直緊張不已的元兇。

“西弗,你怎麼不吃飯?”一走出房間,有容就看見了自家親愛的丈夫正在發呆,或者說是神遊。她不禁有些驚訝,要知道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鄧布利多的身上她都不會驚訝,可是現在它卻出現在了一直警惕性極高的丈夫身上,有容就不得不深思其原因了。

看著離去三天的妻子歸來,斯內普終於暗自松了口氣。他快速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上去摟住那有些緊張和笨重的腰身,憑著手上的觸感,斯內普可以很確定的說,他和有容的孩子這幾天發育的不錯,至少這腰身就變寬了一些,雖然不多,但是他還是感覺的出來。

“累不累?那邊有什麼情況?這幾天過的怎麼樣?”摟著有容剛剛在沙發上坐下,斯內普就忍不住開口一個個的問道。要知道,這三天他可是一隻提心吊膽的。

“不累的,那邊也沒什麼情況,這幾天也還不錯。”溫柔的回答著愛人的問題,有容明白自己這樣總是不在對方身邊,會給他帶來多大的擔憂。但是,這都是必須的,不管是因為自己的傷還是因為納蘭傾歌。

斯內普盯著有容看了好一會才點了點頭,視線隨之落在了有容那明顯的肚子上。有力的大手不由自己的覆了上去,輕柔的撫摸著。感覺著手掌下那圓潤的感覺,斯內普的嘴角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拉開了一個很細微的微笑。不是嗎,這是他的孩子,曾經甚至連奢望都不敢屬於自己的,現在他卻擁有了。他從未這樣感謝過梅林,感謝他還沒有拋棄自己,不僅僅為他送來了一個美麗溫柔的妻子,在不久的將來,流著他的血脈的孩子也將降臨。

看著西弗勒斯那慢慢變得柔和的面容,有容明白他在想什麼。其實她自己不也是這樣嗎,原本以為要一生孤獨的,但是現在她卻有了他還有他們的孩子。

用自己雪白的小手覆蓋在斯內普的大手上,有容對著回過神來的丈夫露出了一個越加溫柔的微笑。

“西弗,你說以後我們給孩子起個什麼名字好呢?”

“名字?”這個他還真的沒有考慮過,這三天他幾乎除了上課和批改作業,全部的心神都投到了那本書上。一想到那本書,斯內普這才從妻子回來的幸喜中清醒過來,他一把拉住妻子的雙手,眼中閃爍著擔憂。

“怎麼了?”對丈夫的任何情緒都很敏感的有容發現了斯內普的不安和焦躁,她回握住對方有些冰冷的大手輕聲問道。

“容,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感覺到孩子在你肚子裡動過?”自從仔細研讀過那本書之後,斯內普終於找到了三天前自己絕對不對勁的地方。很明顯,他和有容孩子沒有動過,至少他從來沒有聽妻子說過。按理說,四個月之後胎兒再怎麼樣也該出現胎動了,可是現在。斯內普這三天真的是活活被愁死了,他不敢想象他們的孩子要是出了問題,他溫柔的妻子是否接受的了。

而隨著斯內普的話音落下,有容不禁愣住了。瞬間,她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她想到了自己的體質,那種世間萬物都可以同化或者說是吞噬的體質。她的孩子現在就在她的體內,雖然一直發育的不錯,一點生育知識都不瞭解的有容怎麼也沒有想到胎動的問題。現在被丈夫這麼一問,她不禁也慌了,眼眶直接紅了起來。

“沒動過,西弗怎麼辦,我們的孩子沒動過。”顫抖著手,有容死死的抓著丈夫的大手,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不管她多麼的強大,她也依舊是一個母親,在碰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依舊會惶恐不安。而丈夫就成了她現在唯一的支柱,除了緊緊抓住對方看,她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聽到妻子的回答,斯內普也不禁想發抖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從這三天瞭解來的知識上,斯內普知道孕婦經不起情緒大幅度起伏,這不關是對胎兒還是母體都很不好。他緊緊的握住妻子發抖的雙手,一手把妻子摟緊懷裡輕輕安撫著。

“別擔心,你已經確定了孩子的身體和靈魂都很健康,也許是其他方面的問題。會不會是和你的血統有關係,他可能繼承了你血統上的一些特徵。”

“特徵。。。。我。。。。可是從來就沒有用過虛無體生子的事情,我沒地方參考啊,怎麼辦?”抽出被丈夫緊緊握住的手,有容臉色蒼白的啃咬著自己的手指,一雙大眼睛視線毫無聚焦的閃動著。

“好了,好了,親愛的。也許我們可以去求助一下龐弗雷夫人,她的經驗可是最好的。”看著緊張的連手指都開始啃起來的妻子,斯內普算是知道他平時個性平淡的妻子現在有多麼的慌張了。伸手攬過妻子有些顫抖的身體,斯內普抓住有容正在啃著的那隻手,語氣溫柔的說道。

“對,對。我們去找龐弗雷夫人,她一定有辦法查清楚。”說著,有容也不管是不是會被鄧布利多發現了,拉著丈夫就衝出了地窖。

路上,斯內普用魔咒召來了一件厚實的袍子裹住妻子的身體,然後直接一個橫抱,抱著妻子就馬不停蹄的衝向了醫療翼。而有容,她靜靜的趴在斯內普的懷裡,雙手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巨大的擔憂清晰的寫在她的臉上。

醫療翼內,龐弗雷夫人正在檢視著自己的存藥量,時不時的鬱悶一下那些小獅子們對自己珍貴的藥材消耗太大了。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原本緊閉的大門哄得一聲被撞開,斯內普抱著一個被黑袍裹住的人衝了進來。

“哦,西弗勒斯,你幹什麼?”收起手裡的魔杖,龐弗雷夫人拍打著被驚嚇到的心臟。

“我需要你的幫助,波比。”說著,斯內普輕柔的把妻子放在了最近的一張床上。

有容用手掀開袍子,紅著的眼眶現在也已經恢復了原樣,她的心情也稍微平復了一些,只是眼中擔憂依舊沒有減少半分。

“有容,你怎麼了?”龐弗雷一看就知道出問題的人是誰,從這三天斯內普學弟看的那些書上,她也推斷出了一些。一邊問著,她快速的使用各種專門用在孕婦身上的魔咒做著檢查。

“孩子都五個多月了,可是他一直沒有動過。。。。”看著妻子那蒼白的臉色,斯內普站在一邊快速的回答著龐弗雷的問題。

“這的確很不尋常,要知道即使是巫師的孕婦,胎兒和麻瓜的也沒什麼不同。”龐弗雷算是明白了這夫妻兩個為什麼這樣擔憂和緊張了,特別是他們都是這麼愛著對方。

“可是,我是修真者。”

“那麼,你知道修真者壞孩子和普通人有什麼不一樣嗎?”

“按照能力大小,懷孕的修真者都有所不同,但是那是體現在懷孕時間上的。可是他和西弗的孩子發育上來說和普通人沒什麼不同,而且他吸收能量的反應也很好,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擔心,直到今天。”

“這麼說,修真者的懷孕時間有長短的差異?”龐弗雷夫人有些驚訝了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曾經有一個屬下懷孕就懷了十年。”那是她的一個副將,本體是一隻蜈蚣精。但是,那個和自己還真有些不一樣。早知道會有今天,她一定不會一天到晚只知道修煉了。可是,很明顯的,有容完全忘記了在整個天魔地宮也沒多少人類,幾乎全是外族。

“十年!”聽到答案後,龐弗雷夫人驚訝的聲音都變調了。她難以想象挺著一二個大肚子生活十年是什麼感覺,那一定很痛苦。

一邊的斯內普也糾結了,從有容的口中,他算是聽出來了修真者生育的千奇百怪了。

“至少,娃娃的出生就等了數萬年。”苦著臉,有容幾乎都快哭了。她的兒子啊,不會真的在她的肚子裡呆上幾年甚至幾百年的時間吧。要知道,她的能力可以算是逆天了。

“好吧,現在這不是我們擔心的問題,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這孩子為什麼一直就沒有胎動。”一手抹去自己額頭上的冷汗,斯內普出聲提醒著兩個同樣臉色不好的女人。不管怎麼樣,只要這孩子好好的活著,管他在有容的肚子裡呆多久他都不在意。

聽到斯內普的話,龐弗雷夫人終於從驚訝和驚奇中清醒了過來。

“會不會是他自己不願意動呢?”感覺著肚子裡那個孩子強悍的生命力,有容想了想後說道。

“他不是會思考的成年人,而且就算是成年人也不能夠忍受一直不動的。”雙手輕柔的撫摸著有容的肚子,龐弗雷夫人一邊檢查一邊說道。

“可是,我們修真者有時候一坐就是上百年甚至千年不動一下啊。”

“那是因為你在修煉,而你肚子裡的那個臭小子,他還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胎兒。”有時候,斯內普真的為妻子的無知鬱悶不已,雖然清楚妻子因為長期處在被追殺和後來的繁忙的工作中而不瞭解一些常識,但是他還是忍不住黑線。

“那你說怎麼辦嗎,這孩子就是不動。。。。”

“要不,我們回去以後好好研究一下你帶來的那些書吧,也許裡面會有答案。”看著搖頭一臉疑惑的學姐,斯內普也跟著皺眉說道。

最後,有容和斯內普帶著一大堆被龐弗雷夫人硬塞過來的魔藥離開了醫療翼。這一次,兩人沒有回到地窖,而是回去了已經很久沒有進入過的天魔幻境。

一進門,斯內普就把妻子按在床上休息,然後以無比巨大的熱情投入了書山書海之中。

在夫妻倆擔憂不已的時候,伏地魔的莊園內。

房間內,伏地魔的臉色慘白的就像是死人,他靜靜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緊閉著雙眼看似沉睡著。

納蘭傾歌推開門,沒有注意到自己拿下意識放輕腳步的行為。他慢慢的走到床邊,坐在了那一隻安置在那裡的椅子上看著床上的男人。床頭櫃上,一個紅酒杯安靜的擺放在那裡,裡面盛滿了紅色濃稠的液體。看著那壓根就沒有動過的液體,納蘭傾歌的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

“我知道你沒有睡著,起來把杯子裡的東西喝完。”安坐在椅子上,納蘭傾歌挺直著脊背,微微低頭看著床上的男人說道。

伏地魔濃密的睫毛輕輕的顫動了一下,下一刻他睜開了雙眼。原本豔麗的眼睛現在卻有些暗淡無光,空洞的看著床邊一身白衣的男人,隨後又一次的閉上了雙眼。

“還是不喝嗎。”平靜的敘述著,納蘭傾歌滿眼複雜的看著床上那人的蒼白和瘦弱,一抹憐惜快速的從他的眼中閃過。

已經好幾個月了,他們之間一直都沒有任何改善。要不是他每一次強迫著他喝下去那些屬於自己的血液,這個男人可能早就變回了曾經的樣子。

納蘭傾歌傾身抱住床上毫無反應的伏地魔,拿起桌上的液體含了一口,然後低下頭穩住伏地魔那冰冷的嘴唇,強硬的讓自己的舌頭敲開那緊閉的牙關,口中滿是奇異味道的血液順著他的嘴唇流進了男人的喉嚨裡。

伏地魔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身上的被子,緊閉的雙眼完全沒有睜開的意思。雖然反抗著,但是他知道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有多麼的強勢,在他的面前,他是這樣的無力。

好一會之後,強勢的灌血才停止下來。納蘭傾歌放開伏地魔的唇,伸出手指輕輕的擦去那唇角殘留的血跡。

“我知道,你還是不想。。。。。”微微抿了抿唇,納蘭傾歌才重新開口“但是,對不起。”

說完,納蘭傾歌放下伏地魔,輕柔的為他蓋好被子,然後站起身向外走去。

床上,伏地魔慢慢的睜開雙眼看著床頂的精美圖案。

“為什麼總是對我說對不起!”

沙啞的彷彿刮著玻璃一樣的聲音在納蘭傾歌的耳邊迴盪著,他放在門把手上的手頓了頓。

“對不起!”

隨著又一聲道歉,房門被關上了。伏地魔這才轉過頭看著房門,空洞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情緒。

“我疼很你的‘對不起’。”

門外,納蘭傾歌細弱的話語,一抹苦笑從唇邊滑過,隨後彷彿從來沒出現過一樣。他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房門,眼睛卻低視著腳下冰冷的地板。

“真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