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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六七章

斯內普臉色全黑, 他的心情現在絕對不好,但是為了妻子的安靜, 他海師大輕手輕腳的關上了地窖的大門。隨手脫掉身上的黑袍放在一邊,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

有容端著一個用精美瓷器盛放的培根放在桌上, 她看著剛剛進門的丈夫,臉上露出了一個很柔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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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愛的教授,誰有惹你生氣了?”接過斯內普手裡的書本放在桌上,有容給了對方一個親吻。

“沒什麼。。。。”斯內普微微皺眉,隨後笑了笑,禮尚往來的回吻了一下有容。

被斯內普的大手摟著,兩人走到桌前坐下, 上面已經擺滿了各種豐盛的食物, 全部都是有容親手做的。聞著鼻間環繞的食物香味,斯內普滿足的眯了眯眼睛。

“容,不是說了不要再做飯了嗎,我想霍格沃茲的家養小精靈可不少。”下巴抵在妻子的肩膀上, 斯內普語氣有些不滿的又一次嘟囔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 這樣的話斯內普自己都不記得到底說了多少次了。即使知道沒用,但是每一次看到妻子頂著肚子忙來忙去的時候,他還是很無奈。

“可是,他們做不出能讓你胃口大開的飯菜。前段時間你可瘦了不少,我怎麼著也要把你養回來。”摩挲著斯內普還是微微有些消瘦的臉頰,有容心疼的說著,“而且, 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很簡單,根本就不會影響什麼。”

“你可以把我們的喜好告訴他們,家養小精靈在家務上還是很聰明的,雖然他們的腦子有點問題。而且,我也不是那種四個蹄子的圓形動物。”握住妻子的手,斯內普輕輕的撫摸著那越來越大的肚子,實時的在某些部位按摩著。

“哦,西弗,難道你不喜歡我做的飯菜?”舒服的□□了一聲,有容整個人都趴在了斯內普的懷裡。

“當然不是,只是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的狀況。”看著有容那圓滾滾的肚子,斯內普很是糾結的說道。有時候,每當他調皮活力四射的妻子亂跳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的心臟簡直太強健了,竟然能夠受的了這麼大的刺激,而且還每天都有那麼兩次。

“我的狀況?”有容勾起了嘴角,支起身子看著自己越來越嘮叨的丈夫,“我想我說過的,即使是現在來場大戰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所以說,親愛的,你是不是太過於擔憂了。”

斯內普很直接的翻了個白眼,拿起魔杖指揮著餐具自己在桌上跑動著,把各種食物放到兩人觸手可及的地方。

“如果你還正常的話,就應該知道你現在是一個孕婦,而不是像巨怪一樣的白痴。”

“可是我也沒做什麼啊,不就是做飯整理家務嗎?”對於丈夫對自己的溺愛,有容很是無奈。要知道即使她真的是很少做家務,可是早在很久之前,包括啼書在內的吃穿用度可全是她自己弄來的。那個時候幾乎天天頂著一身的傷,她不也好好的嗎。

這廂,有容的話剛剛說完,斯內普的額頭上就掛滿了黑線和青筋。

“如果切菜就像是滿廚房的刀光劍影,清理地面就是扯著巨大的地毯到處揮舞的話,這的確是‘很簡單’的家務。”著重很簡單三字,斯內普瞪著依舊一臉笑意的妻子幾乎咬破了一口白牙。

“這不是為了速度嗎,我的腰很容易累的,當然要用最快的速度做完。”緊握著拳頭,有容一臉堅定的點著頭。

“知道很累,你還做?!”斯內普真相一巴掌拍死她,不過又不捨得,只能自己氣自己。

“沒關係的。。。”訕訕的用手指掛弄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有容準備轉移丈夫的注意力,再說下去,她就快成千古罪人了。“對了,你今天到底為了什麼那麼生氣?”

斯內普盯著有容,兩人對視了一會,直到有容以為自己要被瞪死的時候,斯內普終於挑著眉移開了視線。

“該死的烏姆裡奇,她幾乎用完了我的吐真劑庫存,還有那些該死的學生,就不能安生一些,偏要自己往那個粉紅色的□□身上撞。”說道這些,斯內普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粉紅色的□□。。。”挑起眉峰,有容看著自己的丈夫,話說這個外號應該是韋斯萊家的兩個雙胞胎傳出來的吧,沒想到他的西弗也贊同了這個。

被妻子的眼神看的有些窘迫,斯內普紅著耳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我想,我們該吃飯了。”

“是的,我今天做了你愛吃的金針菇培根卷。”知道愛人的窘迫,有容也樂得轉移話題。

一時間兩人沒有再說起外面發生的事情,一邊喂著對方,一邊接受著對方親暱的餵食。時不時的,幾句簡單卻溫馨的話語在大廳裡響起。兩人的視線總是停留在對方的身上,各自的嘴角一直帶著很輕的微笑。

兩天後,有容又一次離開了霍格沃茲。她離開的時候,斯內普幾乎把能用的魔藥全部塞進了她的空間器物裡。帶著身後擔憂卻滿是愛戀的注視,有容穿過被摺疊起來的空間回到了在伏地魔莊園內的房間裡。但是卻沒有想到。。。。。。。

巨大而空曠的室內,有容站在床邊看著室內蒲團上坐著的男人。

納蘭傾歌毫無表情的臉上滿是冰霜,他緊抿著雙唇,放在桌上的雙手緊緊的握著。

“去哪了?”

“你知道的,何必問我。”冷冷的回了一句,有容微微低垂著視線在納蘭傾歌的正對面坐下。

“你還去見他,甚至不惜讓自己的徒弟為自己守門。”納蘭傾歌的雙手手指關節幾乎全白,他緊咬著牙關,一個個詞句像是從牙門裡擠出來的。

“你把啼書怎麼了?”有容瞬間站了起來,絕美的臉上滿是殺氣的看著對面的納蘭傾歌。

“能怎麼,你知道我喜歡用什麼。”視線在有容的胸口上掃了一眼,納蘭傾歌像是很滿意有容那擔憂卻又暴怒的樣子,嘴角的慢慢的拉出了一個冷硬的弧度。

瞬間,整個室內的物品,除了納蘭傾歌身下的蒲團,全部都變成了粉末。有容站在那裡,因為暴怒從身體裡竄出來的真氣和魔力四處飛濺著,長長地黑髮隨著氣流的流動而在空氣裡飄舞著。陽臺邊,被施放了堅固咒的玻璃拉門也早已經消失了蹤影。狂躁的能量從窗□□發而出,在外面就可以聽到很恐怖的一聲聲爆炸聲。

緊握著雙拳,有容俯視著依舊坐在蒲團上的男人。

納蘭傾歌披散著的黑髮被有容爆發出來的能量擊打的四處亂飛,一身簡單飄逸的長袍咧咧起舞著。即使周邊的一切都很嚴重,不是瞬間消失的連粉塵都不剩,就是被五馬分屍,可是他卻沒有一點情緒反應,只是帶著冷笑看著有容。

“娃娃呢,她怎麼樣了?”慢慢的放緩自己的情緒,有容知道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更不是和面前的這個男人腦漿的時候。

“那個孩子現在正陪在納蘭啼書的身邊,不過因為她一直很聽話,所以我並沒有懲罰她。”理了理被吹亂的頭髮,納蘭傾歌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在孩子犯錯是進行責罰的家長,絲毫沒有一絲外在情緒。

可是根本上來說,納蘭傾歌和納蘭啼書之間並沒有什麼關係,除了有容。

“別動他們,也別試圖熱火我,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有容的視線從房門處掃過,隨後又回到了納蘭傾歌的身上,看著他的眼中滿是殺氣,“那個男人,他的靈魂已經破敗不堪,沒有人能夠修復,他必死無疑。但是,至少他的壽命還沒有到,也不可能現在就死。”

有容的話剛剛說完就感覺到琵琶骨一陣劇烈的疼痛,順著拉力,她不由自主的向前倒了下去。下意識的,有容伸手撐在地上護住了自己的腹部。一滴滴的冷汗從額頭上滴落在地上,有容蒼白著臉色抬起頭看著盤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納蘭傾歌面無表情的看著半趴在地上的有容,他的手中,兩條濃黑色的鐵索正被他緊緊的握著。順著鐵索看去,它的另一端消失在有容的琵琶骨處。

破敗的房間裡,兩人對視著。誰都不言不語,只是納蘭傾歌手裡的鐵鎖鏈卻越握越緊,隨著他的收力,有容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你用的是我身上這個一樣的?”最後,有容首先開口。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動作隨地坐好,身體輕鬆的彷彿那個東西不是她身上的。

納蘭傾歌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影藏在眼瞼下的黑色瞳孔好似閃過一道精光。

“他的待遇怎麼可能比得上你的。”

“那麼,請記住我們雙方對對方的警告。”站起身,有容一手在胸前快速的抹過,因為剛才的拉扯而滲出來的血跡瞬間消失。她看了納蘭傾歌最後一眼,說完話就走出了房間,而納蘭傾歌手裡的鎖鏈也瞬時消失。

安靜的房間內,納蘭傾歌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然後慢慢握緊。那是警告,現在的他們誰都動不了誰。只因為,他的身上揹負了另一個人的喜怒哀樂。

幽長而冰冷的走道裡,有容臉色難看的快速行走著。一路上一旦被她撞上,不管是食死徒還是家養小精靈不是死就是傷。在食死徒們找他們主子報告的時候,有容已經順著自己的感應走到了一個很簡單的木門前。這裡和其他地方比起來要更加的冷清,連空氣裡都流轉著一種血腥的味道。聞到這種氣味,有容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隨後她推開了冰冷的大門。

這是一間狹小的雜物間,原本擺放在這裡的雜物前不久剛剛被家養小精靈整理過,所以現在看起來並不髒亂。一個小小的角落裡,和其他地方不同的是,這裡的地面上滿是顏色已經開始泛黑的汙血。順著血跡向前,一個男人跪坐在這個右邊的夾角裡。他的長髮散亂的鋪在地上,被灰塵和腥臭的血跡掩蓋了髮尾的顏色。在他身體兩邊的牆壁上,兩個圓形的鐵環上各自纏繞著一條長長地鐵鏈,鐵鏈的另一端則是纏繞著男人的手臂,最後隱沒在他曾經紅豔華麗,現在卻有些雜亂破敗的衣服裡。這就是有容推開門看到的一切,站在門前,有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下來。

有些踉蹌的,她幾乎是跑著的跑到了男人的面前,跪了下來,伸出雙臂緊緊的抱住他。男人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他抬起了頭。

“孃親!”啼書看著緊抱著自己的有容,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虛弱的微笑,“好久了,自從我有了自理能力之後,孃親就再沒抱過我。”

“現在,馬上睡覺吧,沒事了,孃親在這裡。”跪在地上緊擁著那冰冷的身體,有容輕輕的撫摸著啼書的頭髮,語氣溫柔而寧靜。

本就是在強忍著疲累的啼書在聽到耳邊的話後,幾乎瞬間陷入了昏迷中。他把自己全部身體的重量都交給了這個抱著自己的女人,這個一手養大他的母親。

聽到耳邊不復往日規律的呼吸聲,有容緊咬著嘴唇。納蘭啼書雖不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生子,但是卻是她心裡認定的兒子。幾百年來精心疼愛的孩子現在切被那個男人折磨成了這個樣子,有容只覺得心中的殺意沸騰的幾乎燒盡了她的每一個細胞。

看著虛弱的臉色慘白的啼書,有容伸手以強硬的力量毀掉了那固定在牆壁上的兩個鐵環,然後輕輕的把懷裡的人放平在地上。

“娃娃!”一邊撕開啼書的衣服,有容輕輕的叫了一聲。

下一刻,抱著一個大盒子的娃娃瞬間出現在了有容的身邊。她本來空洞的雙眼裡現在滿是擔憂的看著平躺在地上的啼書,白嫩的手指幾乎抓破手中盒子上的刻花。也不說什麼,師徒兩的默契也非常好。娃娃在有容的身邊蹲下,手中的盒子被放在地上,然後拉開。別看盒子小,但是裡面卻什麼都有,一看就是早就在一邊準備好了的。

在有容小心翼翼的毀掉那些鎖鏈後,兩人快速的處理了啼書琵琶骨上的傷,然後幫他穿上舒適的絲袍。有容看了看髒亂的雜物間,半摟著啼書的上半身。

“娃娃,你留在這裡,納蘭傾歌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是,我知道了,母親。”點了點頭,娃娃瞬間消失了身影。

半摟著還處在昏迷中的啼書,有容又一次摺疊了空間,下一刻兩人同時消失在雜物間內。

簡單刻花的門外,納蘭傾歌在有容走後走了進來,冰冷的眼睛從被毀掉的鎖鏈上掃過。

另一邊,有容帶著啼書出現在了霍格沃茲的地窖曾經屬於她的房間裡。

而在有容一出現在遞交的一瞬間斯內普就感應到了妻子的到來,雖然很疑惑妻子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但是他還是提前結束了自己的課,然後快速的向地窖趕去。

一進門,斯內普就發現了自己和妻子房間旁邊的那扇被開啟的房門。而這時候,有容也正好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

“容,你怎麼了?”斯內普擔心的走上去抱住看起來極為疲勞的妻子

“書兒,那個混蛋竟然對書兒動手了。”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連,有容帶著哭音的趴在丈夫的懷裡。

聽到妻子的話,斯內普的心瞬間猛烈收縮了一下。他快速的檢查了一下妻子的身體和衣服,直到確定有容只是有些疲憊之後才松了口氣。

“怎麼了,他怎麼會?”緊皺著眉頭,斯內普想室內看了看,果然看見那張空了很久的大床上正躺著貌似昏迷的啼書。

“因為書兒在為我守門,被他發現了,他惱羞成怒所以對書兒動了刑。”很快穩定住自己的情緒,有容牽著斯內普走到窗前,掀開了蓋在納蘭啼書身上的被子。那滿是繃帶和滲透了絲絲血跡的紅色暴露在了斯內普的眼前,曾經粉潤通透的膚色現在卻泛著蒼白。

看到眼前的一切,斯內普不禁冷冷的抽了一口氣,雙手下意識的抱緊了懷裡的妻子。

“那麼娃娃怎麼樣了?”

“球球沒事,畢竟她還是個孩子,而且納蘭傾歌也並不看重娃娃的能力。”

“無法止血嗎?”看著那被血滲透的綁帶,斯內普緊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不行,而是這一次書兒傷了靈魂。我已經用了珍貴的藥為他上好,現在只要等他甦醒過來就沒事了。”想起那個禁錮了啼書靈魂的鎖鏈,有容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一道殺氣,這也是為什麼一直抱著藥箱的球球卻沒有為啼書療傷,只因為她無法靠近他。

“我這裡有一些很稀有的靈魂魔藥,可以用嗎?”看著妻子擔憂的樣子,斯內普很貼心的提議問道。

“可以,不過等他醒過來在用吧,那樣的效果會更好。”點了點頭,有容贊同的說道,因為她知道那些靈魂藥劑的來源就是自己的藥材,只是提純過的魔藥效果肯定是更好的。

“啼書現在是不用擔心了,可是納蘭傾歌怎麼辦?他沒有為難你?”看著正在為啼書蓋被子的妻子,斯內普心裡有些不安的問道。

“他不敢,即使他現在看似囚禁了我,但是卻並不敢拿我怎麼樣。對了,最好把德拉科找來,他的陪伴可以加快書兒的恢復。”

“我知道了。”斯內普看了看妻子,然後快速的跑去找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