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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八章

斯內普以極快的速度找來了已經睡覺的德拉科, 沒時間去看教子那驚慌不已的臉,他腳步如飛身後的黑袍拖拽出大片的黑雲。

跟在自己教父的身後, 德拉科只覺的心臟還在向身體四周擴散著可怕的疼痛。那個很白痴的只會惹他生氣的狐狸,那個總是在他心情不佳的時候以一種傻兮兮的方式都自己開心的男人, 怎麼會?為什麼?明明那麼強大,強大的連師尊都為之驕傲的人。原本以為不在意的,可是沒想到在聽到他受了重傷的那一瞬間卻這麼痛苦。手腳輕輕的顫抖著,止不住。周身冰冷,暖不了。只能這樣跟著,用自己最快的速度,他要去看他, 守著他。緊緊的交握著自己的雙手, 德拉科連牙關都幾乎在發抖。

前方,五感越來越敏銳的斯內普很清晰的感覺到了身後教子的情緒波動。不像平時那樣的平穩,而是以一種抖動斷斷續續的方式向四周擴散著。不再想其他,斯內普加快了腳步。

進入地窖內, 斯內普快速的向大門甩了十幾個強力鎖門咒, 而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少年卻不想其他,邁動著腳步瞬間衝進了那個熟悉的房間裡。

踩著柔軟的地毯,德拉科一進門就看見了那張華麗的大床。床上,加厚的錦被輕輕的覆蓋在那個修長的身體上。走到床邊,德拉科半跪在地上,一手牽起臉色蒼白的露在被子外的一隻手緊緊握住,另一只手輕柔的從男人那俊美而邪氣的臉上掃過。

德拉科靜靜的看著曾經好動現在卻異常安靜的男人, 手指從那蒼白的臉頰上拂過。有些冰冷的肌膚讓他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輕輕的摩挲著。隨後,細膩的之間順著男人的臉部線條慢慢的向下,直到觸碰到那讓他顫抖的東西。

站起身,他輕手輕腳的掀開錦被,雙手輕柔的從男人那雪白的睡衣領口滑入,然後撐開。心臟猛地一縮,德拉科看著那滲透了絲絲血跡的繃帶,銀灰色的瞳孔猛烈的收縮了一下。那樣的面積,那樣的位置,教父的話彷彿又在耳邊響起。德拉科努力的穩住自己的呼吸平率,發抖的雙手重新輕柔的把被自己弄亂的衣服整理好,然後蓋上錦被。俯下身,他溫柔的在還處在昏迷中的男人那蒼白的嘴唇上印上一個吻,顫抖的睫毛下是一雙滿是殺意的眼睛。

斯內普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他的視線在房間裡快速的掃過,隨後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德拉科,這裡是啼書的傷藥。玉盒裡的是外敷的,每小時一次。這些魔藥也同時餵給他,在啼書醒過來之前你就留在這裡。”放下托盤,斯內普看著教子緊緊的握著啼書的手,暗自嘆息了一聲。

聽到身後教父的聲音,德拉科卻沒有移開自己的視線,他淡淡的點了點頭,與啼書緊緊交握在一起的雙手輕輕的摩挲著自己的臉。

德拉科的身後,斯內普並沒有責怪教子的意思。他看著兩人,內心的不安也越來越重。他不知道有容到底在計劃什麼,也不曾問過,只是這一刻,他真的害怕哪一天要是有容也向啼書這樣受了重傷,甚至更糟,他該怎麼辦。

。。。。。。。。。。。。。。

在丈夫離開的時候,有容檢視了一下啼書的狀況,隨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浴室內,迷濛的霧氣充斥著整個空間。牆壁上慢慢的積累了無數的水珠,浴池裡是滿池的的熱水。但是與平時不同的是,浴池裡的水泛著微黑的紅。

有容坐在浴池中,手中拿著一塊乾淨的紗布小心的清洗著鎖骨上的兩個傷口。雕刻著神秘花紋的黑色鐵圈從兩邊的鎖骨處刺穿而出,隨著有容的擠壓,一絲絲黑血從傷口裡滿滿的流出來,順著有容的胸口融入身下的浴池中。在浴池的底部,盤繞著幾圈黑色的鎖鏈,另一頭正緊緊的纏繞在有容鎖骨上的鐵圈上。

微微抽搐了一下,有容隨手讓浴池邊的藥物和剛剛換下來的繃帶消失。隨後,她滿滿的從浴池中站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

巨大的鏡子前,有容從架子上拿起一卷繃帶,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樣狠狠的纏在自己的胸口和鎖骨上。所有的鎖鏈都被她縮小後塞進了繃帶裡,不留一點痕跡。做完這些,她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冷汗。微微喘息著,有容咬牙慢慢的把衣服穿好,隨後在自己的身上施了一個迷幻咒用來遮蓋最後那一點點痕跡。

就在這時,浴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斯內普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看著正頂著一頭溼漉漉頭髮的妻子,氣惱在眼中一閃而過。他不等有容說什麼,直接橫抱起那比之以前也沒有重多少的身體走了出去,然後小心的放在床上。

“德拉科怎麼樣了?”溫順的靠坐在床上,有容看著丈夫那不怎好看的臉色問道。她明白今天這一幕會給這個男人造成多大的心理負擔,但是她卻無法也不能告訴他自己在做什麼,因為太危險了。

斯內普抿了抿嘴唇,拿起一條乾燥的毛巾輕柔的擦拭著妻子那一頭美麗的黑髮。

“他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應該是他

一看斯內普的表情,有容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禁有些無奈的伸出雙臂環住對方的脖子拉向自己。同樣黑色的眼眸看著對方,一個滿是隱藏在最深處的擔憂,另一個卻是滿滿的不安。有容微揚起脖子,粉嫩的嘴唇覆在了斯內普那緊緊抿著的唇上。

最後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斯內普接收了妻子的親吻。

“我保證,一定會結束的。”親吻的最後,有容看著抵著自己額頭近在咫尺丈夫說道。

“我知道。”他知道一切都會結束,但是他害怕結束所要付出的代價。他從來不曾擁有什麼,懷裡的妻子和孩子真的是他唯一的珍寶了。他無法想象他們出事時,他會怎麼樣。比起曾經那個誤會時,他的行屍走肉,他更加害怕的是他們消失在這個他所存在的世界上。

看著靠在身邊的丈夫,有容的手覆在對方的大手上一期輕柔的撫摸著他們的孩子。雖然這個孩子一直沒有胎動已經是他們心頭陰影,但是每一次用手感覺著孩子的生命力時,他們卻依舊是那樣的幸福。

“西弗,也許我們要去一次馬爾福莊園。”低視著腹部的大手,有容輕聲說道。

“有事?”斯內普皺眉,現在已經很晚了,他並不是覺得這麼晚吵醒好友有什麼不對,他只是覺得一個孕婦應該好好休息。

“要命的事,你說呢?”抬起頭對上丈夫黑色的雙眼,有容露出一個微笑說道。

“。。。好吧,不過我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抽出魔杖看了看時間,斯內普想了想後點頭。

“好的,親愛的。”再次親吻了一下看似強硬可怕卻實則溫柔的丈夫,有容滿意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

夜,馬爾福莊園。

主臥室內,本該早就安睡的盧修斯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下床衝向酒櫃。拿著一個魔藥瓶,他的雙手有些發抖的把酒精和藥物混在一起然後仰頭喝下去。虛軟的倒在沙發上,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臉,盧修斯忍耐著從四肢百骸散發出來的那種可怕的寒冷感,直到藥物起作用時才松了一口氣。

而緊抱著妻子飛路過來的斯內普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對於好友半夜不睡覺,衣衫凌亂的坐在沙發上的舉動,斯內普並沒有噴灑自己的□□。他明白,光是空氣裡的味道,就告知了他剛才發生了什麼。

“西弗勒斯,有容!”從手中抬起臉,盧修斯看著突然到來的兩人不禁有些驚喜。

“如果你的大腦沒有被荷爾蒙佔領的話,我想我和容並沒有影藏自己的樣貌。”與之微微泛毒的話語不同,斯內普輕柔讓妻子坐在的大腿上,一手輕輕的按摩著自從出懷以來她就不停痠軟的腰肢。

“好久不見了,盧修斯。”抬起手向好友打了個招呼,有容的視線從桌上的幾個藥瓶上掃過。

盧修斯苦笑,輕輕的允了一口紅酒,臉色卻依舊蒼白。

“不知道你們的到來能不能為我帶來一點好消息,如果不是,我想我更加鬱悶了。”

盧修斯說著,斯內普的視線落在懷裡的妻子身上。他一看就知道,今晚來找自己的絕對是有容。看著斯內普懷裡美麗的無法形容的有容,盧修斯不禁忍不住在腦子裡幻想著那個自己還從未見過的伴侶長的什麼樣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斯內普的臉色慢慢的越來越難看。不用想,他就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這樣迷醉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到底是為什麼。如果是別人,他一定會直接人一個阿瓦達過去。

“咳咳。。。”發現了氣氛的不對勁,有容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看到盧修斯從幻想中清新過來才說道,“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關於納蘭傾歌的!”不是疑問而是陳述,盧修斯明白能夠讓有容猶豫不決而且還和自己有關係的一定是關於那個男人,他收起臉上的微笑,不禁有些嚴肅。

“沒錯”有容點頭“今天,他重傷了書兒。”說著,有容的臉色已經冰冷了下來。

盧修斯握著酒杯的手慢慢的收緊,他知道的,如果不是為了自己,有容的計劃一定是要徹底殺了那個男人。而現在,他重傷了有容的愛徒,可想雙方之間的關係僵硬到了什麼程度。

“有容。。。。”

“盧修斯!”抬起手阻止盧修斯的話,有容看著他“你必須想辦法,如果最後那個男人沒有和你。。。。我想你知道的。”

盧修斯的臉色一白,手中的酒杯差點端不住。他放下酒杯,雙手從額頭上擦過,從自己鉑金色的頭髮裡劃過。

同時,斯內普摟著有容的雙手也微微顫了一下。對面的那個是他一輩子的摯友啊,看著原本意氣風發的男人露出那樣無助的表情,斯內普的心裡也不好受。但是,納蘭傾歌的存在嚴重威脅了他的妻子,他是一個斯萊特林,就如同盧修斯自己一樣。他們瞭解對方的一切,所以也不會物件在糟糕的情況說出什麼苦言。

“我還有多少時間?”一會之後,盧修斯抬起頭看著有容問道。

“六個月左右,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盧修斯。”看著好友那堅定的眼神,有容知道這個男人有著和自己的丈夫同樣的品質。他們一旦找到了伴侶就不會放手,會想盡辦法的得到對方。西弗勒斯可能還比較溫和一些,但是面前的這個魔法界的第一大貴族可不一樣。

“我知道”盧修斯向後靠在沙發上“不管怎麼樣,馬爾福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斯內普和有容不僅僅只是在鉑金貴族的眼中看到了自信,同時也看到了拼盡一切的不死不休。有容在心裡哀嘆著,這該死的魔法生物血統,即使是她也無法阻止,這是法則規定下的東西,她改不了。以後不管怎麼樣,一切都只能靠盧修斯自己了。

“盧修斯,我們會照顧好德拉科的。”緊皺著眉頭,斯內普終於開口說了第二句話。

為好友的話,盧修斯不禁微微一笑。他知道,這是他的摯友在讓自己放下一切負擔。

“我相信,我的小龍是不會讓我擔心的。”摩挲著自己手指,盧修斯笑著說道。

“需不需要我回覆你那天的記憶?”想了想,有容還是開口問道。也許那個禁止對其他人來說完全無法解開,甚至無法檢查出來,但是對於她來說卻是小意思。雖然不喜納蘭傾歌,但是對於盧修斯,有容還是很珍惜的。畢竟這是她第一個完全認同的朋友,她有必要增加他勝利的砝碼。

有容的話音剛落,盧修斯就睜大了雙眼看著她,隨後想都沒想的點了點頭。

臨走時,有容交給盧修斯一顆丹藥,讓他隨後服用。

平躺在床上,盧修斯對著月光看著手中的翠綠色的丹藥笑了笑,然後閉上雙眼吞了下去。

盧修斯只覺得彷彿是一場夢境,他看著自己站在伏地魔的面前,那個畫面他很熟悉。隨後,他看到自己被伏地魔抱到了床上,一個個親吻和讓人臉紅發燙的畫面接踵而來。雖然一直都知道那天一定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沒有想到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幕。就在盧修斯幾乎臉色變青的時候,他終於看到了那個男人,一眼他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頭看著那個男人把自己從伏地魔的身下拉了出來,然後帶到另一個房間。他看到他幫她清理了身體甚至穿好衣服,然後就是那個該死的禁制。

下一刻,盧修斯猛地驚醒過來,躺在床上睜大雙眼看著床頂。

“哦,梅林啊!”捂著臉,盧修斯縮成了一團抱著自己。

就在盧修斯很不貴族的哀嚎的時候,斯內普正抱著自己的妻子躺在床上。

“你不好奇納蘭傾歌是怎麼見到盧修斯的?”

“為什麼要好奇?”靠在丈夫的懷裡,聽到這樣的問題有容不禁疑惑的問道。

“你。。。。”斯內普很想說,也許會找到納蘭傾歌的某些弱點什麼,可是卻又說不出口。畢竟,盧修斯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摯友,他不管怎麼樣還是希望他找到命定的伴侶的,當然如果不是那個男人就更好了。

“我知道的,西弗。”有容側臥在斯內普的懷裡,側過頭看著他“他。。。。。是養大我的人啊。。。。。”有些落寞的嘆息了一聲,曾經稚嫩的她最喜歡的人就是那個男人啊。。。。。。

果然,還是希望那個男人能夠活下來嗎。斯內普收緊了摟著有容肩膀的手臂,他不知道要怎樣的苦難才能讓懷裡這個看起來稚嫩的妻子成為魔王,但是想來一定是百般苦難。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不是必要,她還是不願意那個養大自己的男人死去,可能從來就沒有那個打算。如果不是這一次逼到頭上來,也許她還是那樣過著當做那個男人不存在的生活。恨吧,那是肯定的,那樣的痛苦和悲傷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原諒的。可是從這一點上,斯內普還是看出了他的妻子那深埋在靈魂最深處的善良。要不是曾經的生活所逼迫,也許她到現在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可是由不得不說,就是這樣的生活才造就出了這樣的納蘭有容。他不知道是該感謝納蘭傾歌還是恨他,如果不是他,他也不會遇見有容,如果不是他,他也不會得到有容這個妻子。可是,他卻早就了他所深愛的妻子近五百年的痛苦。斯內普這一刻是矛盾的,但是卻又是堅決的。不管怎麼樣,只要納蘭傾歌威脅到了他們的生活,他還是支援有容去做某些事情的。

“按照你自己的意願去做吧,盧修斯也不會怪你的。”緊緊的摟著有容,斯內普在妻子的耳邊輕聲呢喃著。

“我知道的,西弗!”向後縮了縮,緊緊的靠在丈夫的懷裡,有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個輕笑。

突然,躺在床上的兩人同時一僵。斯內普的臉色瞬間僵硬起來,放在有容腹部的手動都不敢動一下。而有容則是措手不及的□□了一聲,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兩人的手緊緊的貼附在有容高高隆起的腹部,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下一刻,又一記強力的踢打從有容腹部快速隆起的一塊傳達到斯內普的手掌裡。兩人快速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就是忍耐不住的歡笑。

“這孩子,真是狠心。”含笑中,有容苦著臉捂著自己的肚子。雖是埋怨,但是卻很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斯內普雙眼亮晶晶的從床上爬起來,雙手緊緊的環住妻子的腰,整個人幾乎貼上去。有容笑著用手輕輕的梳理著斯內普的黑髮,順便調整一下自己的動作,讓難得孩子氣的丈夫更加容易聽肚子裡的動靜。直到好一會之後在沒有任何的動靜,斯內普才從有容的腹部抬起頭。

“果然是個男孩,希望不要像那些白痴獅子。”緊緊的重新摟住妻子,斯內普嘴角帶著笑意嘟囔著,一雙大手卻始終沒有離開。

“萬一他還就真的是,你要怎麼辦?”

聽到妻子的話,斯內普正在撫摸那個圓滾滾肚子的雙手不禁一僵,隨後又無奈的放鬆了下來。

“就算是。。。。。。那也是披著獅子皮的蛇。。。。。”

有容大笑,最後被斯內普的一個激吻弄的沒了一點力氣。

斯內普環著有容,有容則是輕輕的把雙手放在了腹部的手臂上。兩人靠在一起,連呼吸都彷彿滿是幸福。

“西弗,要為孩子準備好名字啊”最後的最後,有容在陷入沉睡的時候輕輕的呢喃著。

斯內普支起身體看著懷裡的妻子,先是在有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最後輕輕的親吻了一下那鼓起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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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就是我的最愛。”拉起被子裹住自己和有容的身體,斯內普輕柔的在已經睡著的妻子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