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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女皇的後宮

“陛下在說什麼?”王懿之第一個不可置信地道。

不殺了有狼子野心的他們, 還讓他們入朝為官,怎麼可能?

姜錦年的反應則是,“陛下又想利用我們什麼?”

容漱摸了摸下巴, 看來之前給他們造成的打擊太大,她眼一挑,“朕認為我說的是假話?”

姜錦年慘然笑道, “到現在, 我已經不知道陛下說的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

三人之中, 他對容漱的感情最深, 也自認為受到的欺騙最重, 他有的不僅是計劃被揭露的挫敗感, 更深的是原以為自己付出了真心, 對方也全然都是虛情假意。

容漱沒有心思去理會, 姜錦年心中的複雜糾葛, 她淡淡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你只要知道, 我的話一旦說出口, 就是金口玉言,不容變更。”

“賜恩的聖旨不日便會送到, 機會我給你們了,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抓住了。”

“不過,韓澄沒你們運氣好, 他意圖刺殺朕,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就遂他的願,他不是想統領千軍萬馬嗎?朕就罰他永守邊疆,不得歸京。”容漱微微一笑。

不待他們有什麼反應,容漱擺了擺手就讓人送他們回家了。

這些時日,她只對外說留三位公子在宮中暫住,這到底是個藉口,她也不能關押太久,否則引起王家和丞相的反彈就不好了。

還容易有損她的名聲。

不過,容漱想了想,好像她的名聲早就和姜錦年他們綁在一起了,她不納他們為侍君的事壓不了多久,外頭早就有所非議,遲早要給出個解釋。

少不得史官日後寫上一兩筆。

至於韓家,韓澄刺殺她的事不可能瞞下去,容漱也不會幫他瞞,還讓南安侯韓雍去見了他一面。得知兒子犯下如此大罪的韓雍自知教子無方,連以死謝罪的心都有了,更不會對容漱下令將韓澄押往邊關有任何異議。

在她看來,已是陛下顧念往日情誼開恩了。

9526旁觀了半天,也沒有看懂,“宿主,你是想放過他們?”

容漱嘆了一口,“姜錦年有句話是說對了,”

9526:“什麼話?”

容漱很爽快地道,“我的確是把他們當棋子。”

“除了這點之外,我還想看點什麼,”容漱笑眯眯地道,她之前就一直好奇,在姜錦年,王懿之,還有韓澄三人瓜分大夏的過程中,他們身後的勢力扮演了什麼角色呢,三人稱帝後又會如何演變?

她心中有過十幾種推演出來的結果,可惜推演終究是猜測,怎比真正看到的好?

雖然不能拿大夏做賭注來知曉答案。

但不妨礙容漱做一個小試驗,來見證這個結果。

9526:“……”宿主,你什麼時候這麼愛玩了。

她只是好知而已,容漱聳了聳肩,而且既然是休假世界,她想做點什麼,應該沒關係吧。

而這些想法,能同她交流並且信任的也只有9526,雖然傻了點吧。

***

姜錦年和王懿之各自回到家後,家人都驚喜不已,而他們憔悴落魄的樣子,讓家裡人多了不少猜測。

姜丞相甚至不禁猜測,難道是陛下欲霸王硬上弓,錦年不從所以被私下扣在了宮中?

待洗漱一番過後,聖旨就到了,

“姜相之子助朕登基有功,故朕允其所願,入朝為官,封御史臺副史,從五品。”

王家那邊的聖旨也是類似的話,

這時間掐的那麼準,還沒等他把宮中的事告訴母親,姜錦年心中一驚,下意識看向家人,姜丞相一臉還未收回的驚愕,而她的兩個姐妹,卻是由之前的討好諂媚,變成了隱隱的嫉妒甚至是忌憚。

姜錦年入宮為侍君,那是給姜家帶來榮耀,給她們帶來庇護,但他入朝為官,就成了與她們爭奪丞相府資源的競爭對手,而且起點就是從五品,怎能叫他們不嫉妒忌憚。

都是一朝丞相的兒女,再差勁也不會連這點關鍵都想不到。

姜錦年遍體生寒意,陛下真是好算計。

王懿之的處境甚至比姜錦年更糟糕,他被授予的官職同樣是從五品,在朝堂上不算高位,但卻比大多寒窗苦讀科舉入仕的人卻要優厚多了,不過以王懿之出身世家還要姜錦年丞相之子的身份,也不會引起什麼爭議。

相比起他們以男子之身入朝為官來說。

而聖旨卻點明了,是因為姜錦年和王懿之襄助新帝登基有功,換而言之,是他們將入宮為侍君的機會換成了入朝為官。

容漱甩的一手好鍋。

王家別院的人看王懿之的眼神已經不對了,越聰明的人想的越多,王家人想著,是不是王懿之私自與陛下談了什麼,換得了這個機會。

她們也一點都不意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王懿之得家主喜愛,就是因為他不輸於女兒的才華見識,要說王懿之沒有這個心思,她們也不相信。

就算王懿之說八皇女看似單純無害實則聰明過人,一直以來也是對他虛與委蛇偽裝表面,王家人也是半信半疑,王家家主甚至特地召見了王懿之,好生敲打了一番,讓他知道世家一體,不得有半點疑心。

王懿之素來高潔不染塵埃的氣質,如今也染上了半分陰霾。

“我還以為三哥哥是真心為家族著想,為家族犧牲入宮呢。原來還是為了自己啊。”這是王蘭蘅故意的奚落。

王懿之冷冷道,“此事與你無關,還輪不到你說話。”

王蘭蘅最討厭的就是王懿之這種自以為聰明,不屑與他們多談的樣子了,冷哼了一聲,輕笑道,“我還沒說陛下對三哥哥你還真是好啊,當日送了你鳳梧琴,如今還遂你的願,讓你做官。”

王蘭蘅走後,王懿之望著房中放置的每日都悉心擦拭維護的名琴,心中恨不得毀了它。

但他的理智阻止了他,容漱已為天子,天子所贈之物,一旦輕毀,就是重大罪名,他不能再連累王家。

姜錦年和王懿之最好洗脫自己清白的方法,就是拒了聖旨,比如上書言辭懇切,自認愚鈍無能,王家也不是第一次拒絕皇家聖旨了。

但他們能拒絕嗎?

不說姜錦年和王懿之滋生的野心,想要掌握權力的鬥志,就是他們為了推八皇女上位所付出的心血,日夜殫精竭慮謀劃,如今白為容漱做了嫁衣。

但他們不可以什麼都得不到。

在眾人複雜的目光甚至非議中,姜錦年和王懿之毅然接下了聖旨。

相比起他們所引起巨大爭議,韓澄的事顯然更加不起眼了些,甚至沒有人注意,南安侯押送著兒子連夜前往邊疆。

他仍是帶罪之身,自然不可能給他加封什麼官職,只是被換上甲冑當了一個士兵。

永守邊疆,不得歸京。

南安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卻也只能期盼兒子的運氣能夠再好一點。

她難得露出了慈愛之色,摸了摸韓澄的臉頰。

雖然他看向自己的滿是怨恨。

事實上,韓澄在刺殺之後,就後悔了,他只是一時憤怒下的失控,也是容漱以往的縱容讓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得到多重的懲處。但他更沒想到,母親居然沒有為他求半點情。

終有一日,他會將這些還給她們的,即便他是個男人,他也能在邊關建功立業。

南安侯回到京中後,便讓管家準備了兒子的衣冠冢,

管家猶疑道,“侯爺,這……這不好吧。”

韓雍嘆了口氣,“早晚會有這一日的。”

韓澄在邊關的日子過的並不好,儘管他武功好,沒讓他受什麼欺負,但也無法逃離軍中,甚至在打起仗來的時候,不得不上前線。

他以為自己武藝高強,卻不知道在沙場,這其實算不了什麼。

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這從來不是一句虛話。

……

在天下人看來,新帝容漱對姜錦年,王懿之足夠好了,雖然沒有納他們入宮為侍君,但也前所未有的讓男子入朝為官。

姜錦年和王懿之心中憋屈,別人都贊新帝對他們情深意重,連家裡人幾乎都這麼覺得,只有他們知道,那個看似純善和氣,曾經的八皇女,有著怎樣的腹黑心腸。

然而他們已經沒有時間去琢磨容漱的算計了,因為他們入朝為官,所引來的非議實在太多,不說朝中官員對他們的排斥,就是甚至世間的男子也同樣認為他們不守德行,來自士林的道德詰責,還有家族的壓力。

但他們都只能進,不能有半分退縮,因為一旦退了,不僅是身敗名裂,所擁有的都成空想,而且他們的家族還是這個世道都不容許他們活著。

猛然一想,兩人都是冷汗涔涔,不知不覺竟然已經陷入了死局。

而且這個死局不會比容漱剛穿來時好上幾分,事實證明,容漱還是挺記仇的。

***

反觀容漱這邊,卻是輕鬆怡然,姜錦年和王懿之的事果然吸引走了朝堂的一大波注意力,包括丞相和世家,都在琢磨著這事帶來的影響,還有新帝的算計。

誰知道,不過是容漱隨手的一個舉動。還趁著這段時間收攏權力,她可不想被當成剛上手的新帝,頭三年還要被大臣教育。

很快,眾朝臣便見識到了容漱除了以往賢明謙和之外的鋒芒銳利。

不說殺伐果斷,但絕對是下手毫不手軟。內廷京兆迅速清洗撤換成了自己的人,所謂的自己人,容漱當然沒有那麼多時間培養調.教,所以簡單點,識時務知道良禽擇木而棲的人就足夠了。

比如姜錦年和王懿之過去組建的勢力。

倒戈的人挺多的,雖然他們或許沒有朝堂上那些大臣敏銳有遠見,但是一個是當朝天子,一個雖然入朝為官,但卻根基淺薄,還是男兒身。

稍微有點上進心的人都知道怎麼選。

容漱也不介意他們是否完全忠誠,只要大夏不亡國,她還坐在這個皇位上,他們就不會有叛變的可能。

當然,這也是礙於目前人手緊張的條件,暫時先用著,日後再說。

至於少數的兩成死忠的,容漱也不會放她們回到自己的主子身邊。

所以能想象到姜錦年和王懿之有多嘔血了,豈止是為容漱做嫁衣,而且還是損失慘重。

這都是暗地裡的清洗,而在朝堂之上,雖然姜錦年和王懿之已有官職,且上朝議政,但容漱沒有給他們任何厚待,和對尋常官員的態度一樣。

對此百官頗為讚賞,新帝沒有因為兒女私情,迷戀男色而影響朝政。

至於姜錦年和王懿之就成了迷惑帝王的男人,誰也再沒有提起過讓他們入宮為侍君的事,甚至覺得新帝守喪,暫時不納後宮是件好事。

姜錦年和王懿之在朝中舉步維艱,如履薄冰。

容漱卻沒有多理會,她機會已經給了,但卻不會為他們遮風擋雨,力排眾議。

她可不是許姣姣,隨便一鬨就予取予求,連江山最後都拱手相讓。

既然他們想爭取男子的權力,那隨之而來的爭議艱難,本就是他們要經歷的,想要挑戰世間的規則,又怎會真的一帆風順?

容漱這個皇帝也不是真的輕鬆,繼位後第一個遇到的問題就是皇女叛亂。

為手足相殘傷心什麼的,容漱完全不可能有這個心情,皇位誰不想要,眾皇女之間若是祥和安寧的,那就不會有大皇女那些人死的死,殘的殘,廢的廢了。

可以說因為女皇的基因足夠優秀,而且有刻意培養皇女競爭皇位,這屆的皇女鬥性都非常強啊。

哪怕容漱繼位了,也有不甘心的。

只不過她們小看了容漱繼位短時間以來收攏的權力,對朝堂的掌控程度,這次的叛亂也跟虎頭蛇尾似的,

還提前走漏了風聲。

“臣妹願為陛下誅殺叛亂。”十二皇女容靜擲地有聲道,極力地表現她的忠心。

九皇女,十三皇女她們謀劃叛亂的事雖然沒拉上她,但她卻察覺到了苗頭,而且告訴了容漱。雖然她這個訊息對容漱來說可有可無,既沒能阻止叛亂發生,也沒有影響容漱平定叛亂。

但至少站對了邊。

十二皇女容靜,是皇女中心思最圓滑的,甚至被不喜歡她的皇女認為是見風使舵,但這也是她的生存之道,唯一惋惜的是沒有入過母皇的眼,也自知爭皇位的可能性小,所以早早放棄。

對於容漱,她過去一直以為自己是看透了八皇女的,不覺得容漱有多厲害,只是運氣實在好,前面的皇女爭儲太兇,非但實力大損,還令母皇感到厭倦,轉而投向了她這位安分純良的皇女。

容靜不覺得八皇女有多優秀,甚至覺得好糊弄,但也樂意,至少新帝純良好糊弄,她們這些皇女也能輕鬆自在。

結果沒想到,她這位八皇姐才是真正扮豬吃老虎的。

簡直令她猝不及防。

當然最受打擊的應該是姜錦年,王懿之他們。容靜可是見過八皇姐容漱對待他們有多好的,還羨慕她運氣實在太好,有這幾家勢力幫她上位,

如今呵呵,果然,她母皇的孩子,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而作為最擅長見風使舵的容靜,也很快適應了新境況,收起了自己的自負聰明,在新帝面前小心翼翼了起來,誰知道容漱知不知道她當初的一些小心思。

她甚至已經做了好準備,拿幾個皇女的人頭作為向陛下獻上忠心的投名狀。

雖然是殘忍了一點,但為了自己的後代子孫,容靜也顧不得愧疚了。

誰知容漱輕飄飄道了一句,“朕不打算殺她們。”

“朕像是一個嗜殺的人嗎?”她反問道,

容靜心底也松了口氣,雖然八皇姐讓人看不透了些,但一個不忍殺手足的天子總比弒殺的好,容靜連忙低下頭道,“是她們不知陛下仁厚,辜負陛下聖恩,做下叛亂之舉。”

“她們膽敢謀反,罪無可恕,殺她們既是法度,也是以儆效尤。”

容靜感覺陛下似乎瞥了她一眼,頭低的更下去了。

“但朕不殺她們,為了避免教壞孩子。”容漱微微笑了笑,雖然她的後宮無人,更沒有皇女皇子。

“皇位奪嫡本屬正常,但不能讓她們將手足相殘當成理所當然,今日見到朕將她們的嬸嬸伯母處死,與她們一同長大的堂姐妹兄弟貶為庶人,充作罪奴,她們會怎麼想,日後,她們又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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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麼嫡長子繼承製成為維護古代皇室帝位傳承的必須規則,有時候穩定要比正確選擇來的重要。

容漱已經不是第一次穿成皇族了,自然要理解的多些。

“陛下英明。”容靜這次是真心實意道。

不管她的八皇姐是真純善也好還是心機深沉的好,單是憑這句話,容靜就能夠相信,她會是位好皇帝。

參與叛亂的皇女被帶到殿上,主要涉及的是七皇女,九皇女,十三皇女。也不是所有皇女都像容靜這樣識時務,總想爭爭這個皇位。

這也是為什麼容漱穿越之初,處境再糟糕,也沒想過聯合其他皇女,或者扶持其他人上位,既然爭這個皇位,那麼誰都是敵人。

“我也是容家女兒,憑什麼不能爭皇位。”九皇女容鈺望著身著繡著金線龍袍的容漱,妒忌不已,她又哪裡比容漱差,姜錦年喜歡的是她,當皇帝的也是她。

“你爭了,然後輸了。”容漱說出了這個事實。

九皇女容鈺心中恨恨,眸中仍是桀驁,“我輸了又怎樣?我容鈺永遠都不會服你這個皇帝。”

聽到這麼作死的話,容靜大吃一驚,九皇女不僅是膽子大,而且還是智障啊。

連七皇女和十三皇女都下意識跪的離她遠一些,她們是不服容漱為帝,但還不至於沒腦子到成了階下之囚還在容漱面前大放厥詞。

容漱很淡定,“那就去九泉之下陪先帝吧,反正朕也不需要一個死人服從。”

“陛下不是說……”容靜下意識脫口道。

九皇女也抿了抿唇,不知是強撐著還是緊張。七皇女和十三皇女也都面色一白。容漱笑了笑,看來她們也知道,容漱不打算對她們下死手。也對,這種事向來容易成為詬病新帝的理由。

容漱輕聲笑道,“只殺一個,也不會說什麼的。”

說著還特意看了七皇女和十三皇女一眼,她們唇角微抿,別過了頭,沒有看九皇女,也就是預設了容漱的話。

若是容漱殺了九皇女容鈺,對她們而言性命更有保障。

九皇女看向她們的目光盡是不可置信,沒想到昨天還是盟友的姐妹,現在就能推著她去死。

容靜也不說話了,九皇女自己作死,她能怎麼辦,為九皇女求情?那她才是傻了呢。

容漱似是很滿意她們的態度,揚了揚手,“將九皇女容鈺拖出去斬了吧。”

九皇女頓時臉色倉惶,看著殿外持刀的侍衛要來拿她,一下子就軟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直到九皇女不顧形象掙扎時,容漱才慢悠悠道,“停下。”

容漱搖了搖頭,“你若是真的有骨氣,我也就高看你一眼,可惜卻是色厲內荏,既然怕死,為何又敢做能要了你性命的事。”

差點刀都快架在脖子上了,容鈺哪還顧得了心裡那點不甘妒恨,“八皇姐,容鈺知錯了,我願意去為母皇守陵。”

七皇女和十三皇女也低頭跪拜,“容緒/容嬅也願意為母皇守陵。”

容漱面色平靜,“為母皇守陵的人夠多了,不差你們,朕下令,七皇女,九皇女,十三皇女意圖謀反篡位,朕憐其為手足姐妹,貶為庶人,終生囚禁。其家眷也皆逐出皇室,不得再冠以容姓。”

七皇女和十三皇女心中皆是苦澀,還不如被賜死的好。

此事,容漱就交由容靜去辦,若辦得好,她打算將皇族宗親這一塊都讓她擔任管理。

走了幾位皇女府,那些家眷皇孫,在先知道無性命之憂,皆是歡喜,但聽聞聖旨後半段,卻如遭霹靂,最後還是容靜強制將他們從府邸中趕了出來,除了一些嫁妝之外,其他皇女府財物都是抄沒的。

幾位侍君帶著皇孫悽悽慘慘地離開皇女府,容靜卻沒有半點心軟動容。

安排囚禁三位謀反皇女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尊貴的王府,只是普通但看守嚴密的宅院。

負責的主事向十二皇女殿下問道,“平時待遇如何?可要有僕役侍從。”

容靜嗤笑了一聲,“庶人,還有什麼待遇?不用安排人伺候,照平民百姓普通的一日三餐,粗茶淡飯就夠了。”

只要陛下沒有殺她們,以她們的罪過,罰的再嚴重都不為過。

作者有話要說:  家裡的網簡直就是個渣渣 我是用熱點傳的 更新晚了qaq

今天還有更新 會完結這個故事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