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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與大福神的姻緣線

在黑崎一護正式選擇入夥之後,這次短暫的會議就算是結束了。

他直接穿牆離開, 園子帶著夜鬥去酒店前臺退房。

因為出現了大虛的緣故, 這附近簡直亂成了一片,回程的路上堵車堵的人絕望, 等園子和夜鬥回到別墅的時候, 錐生零已經先一步離開了。

他在大門口的鏡子上留了張便條, 表示黑主學園狀況特殊,黃昏時分日間部和夜間部交替的時候,必須有人從旁監視,在日間部完全熄燈之前,巡視的風紀委員也絕對不能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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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其他人幹不了,如果那群吸血鬼要作妖, 優姬一個人也鎮不住場子,何況園子曾經跟他說過,能在黑主灰閻身上感覺到僅次於純血種的活躍吸血鬼因子, 他也想回去跟養父談個人生。

直到這裡都還算有理有據,結果最後一段, 生生寫的跟訓話的教導主任似的。

——讓她好好去各大神社遊玩, 閒著沒事別往黑主學園跑, 有事找他用電話聯絡, 他放假了會來這裡找她的。

鈴木園子苦大仇深的站在門廳前,盯著鏡子就開始運氣。

夜鬥兩下甩掉腳上的鞋,蹦躂著就進了客廳,熟門熟路的從冰箱裡淘出一瓶冰啤酒, 又疑惑的轉頭來看園子。

“幹什麼呢?”

園子嘆了口一波十三折的長氣,萎靡不振的告訴他:“我媳婦跑了……”

“哈?”

夜鬥含著半口啤酒嗆了起來,震驚道:“我聽你說要把你們家的福緣讓給他,還以為只是為了報恩呢?”

鈴木園子眼神死:“我覺得是報恩,他大概覺得拖累我了,巴不得我離他那學校遠遠的呢。”

說到這裡,鈴木小姐痛心疾首的又是一嘆:“看樣子,要是不解決問題、把他從吸血鬼堆堆裡撈出來,他是不可能好好收心準備嫁人的。”

其實她現在想這些也沒用,只要錐生零一天不變回人類,在鈴木家的三位長輩眼裡,他就一直蓋著個絕症的戳。

園子知道也就自己還在努力的追求第七任了,說不得她爸媽都已經相看起第八任候選人的詳細材料了。

越想越覺得煩,園子看著滿地的垃圾和外賣食品袋,瞬間失去了在這裡留宿的耐心,等夜鬥咕嚕咕嚕喝完酒,兩人商量著直接回家好了。

“說起來……”夜鬥面色嚴肅的問她:“你在神社不是說要把我帶回家嗎?幹嘛又突然把我扔在這裡?”

園子早把這事忘了,被他一問才想起來:“對哦,我大伯以死相逼,不準你進家門來著……”

“唉?”

夜鬥瞬間換了個委屈巴巴的表情:“我不是家神嗎?怎麼可以不讓我進門?”

“這個無所謂啦,”鈴木園子從兜裡淘了塊糖給他,得意洋洋的說:“我大伯人還在南極呢,電話一掛他估計就把這事忘了,現在八成在哪座雪原上努力征服大自然呢,不會來找茬的啦!”

“那倒可惜了……”

長了雙靈動藍眼睛的神明雙手枕在腦後:“雖然他不怎麼歡迎我的樣子,但我還蠻想看看和我結緣的信眾長的什麼樣呢。”

聽到這話,園子的腳步頓時一停。

原來夜鬥能感覺到和他結緣的人是大伯嗎?

鈴木園子看著夜鬥的背影,突然出言問他:“除了自己的因緣,你能看到其他神明留下的因緣嗎?”

夜鬥眉頭一皺,猜到她想問什麼,回答說:“理論上來說,應該是可以看到的。”

園子下意識就想說那你順便幫我們家看看,看那個大福神的因緣線到底是從他們家誰那扯過來的,緊接著就意識到:她爸媽大伯都不在家,偌大的鈴木宅裡,現在就剩個年方七歲的工藤新一在看門。

對了!

腦袋旁邊的小燈泡叮的一亮,園子後覺後覺的一拍手:咋把江戶川柯南這個小倒黴蛋給忘了呢?

她小跑兩步跟上開大門的夜鬥,雙眼亮晶晶的問他說:“其實除了零這個病毒感染的,我家裡還有一個藥物感染的,夜鬥你知道該怎麼救嗎?”

目標是轉職做守護神的現任禍津神鼓著臉頰噴了口氣,覺得自己彷彿就是個大夫。

鈴木園子對夜鬥的信任度很輕易就刷到了滿格,事實上身為神明的夜鬥在她看來就是另一個維度的生命體,比起之前還有心情感嘆他長得好看,自打和夜鬥正式結緣成了家神,他在園子腦袋裡的印象標籤直接就成了【灰姑娘的神仙教母】。

於是在等司機開車出來的這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裡,她嘚吧嘚吧的把自己和那個不知名黑衣組織的恩怨說了個一清二楚,就連自己當時“覺得那金毛殺手長的可帥了”之類的內心戲都沒有跳過。

夜鬥聽前半段的時候昏昏欲睡,聽到後半段反而來了精神,園子雖然不擅長察言觀色,但這麼明顯的表情變化她還是能看出來的。

——只要到了詳細描繪遊樂園的地方,他就會不由自主的高興起來,神情新奇又單純的簡直像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等說道兇殺案啦死人啦,他就跟無趣似的左顧右盼、偶爾還還亂吹口哨。

“其實你完全不用擔心被報復的。”

他拿著園子的手機,認真的看裡面拍好的遊樂園照片,滿不在乎的說:“福神最出名的就是強運,雖然我不知道是怎麼結下來的緣分,但那個大福神,幾乎讓渡了一半的福源和權力給你,除了沒有神格,你現在的情況,和一般的福神已經沒有太大差別了。”

園子不是很懂。

夜鬥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說:“簡單來說,就是你的運氣會超級好,別說有殺手試圖報復你了,就算他站在你面前、已經用槍|械抵著你的腦門,在他動手打死你之前,天上說不定先降一道雷霆劈死他。”

這個園子之前倒是很有體會,不過蜜汁運氣好,和這種跟要挨雷劈一樣的玄乎說法,聽起來真的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這個其實也是算是因緣的反噬啦。”

夜鬥抬手蹭了蹭她光滑的棕色頭髮,在他的視覺裡,他的供奉者連細細的髮尾,都似有似無的的暈著一層白光:“福神天生就是受庇佑的,除非自己作死作到神墮,不然根本不會換代,襲擊福神,便等於和【好運】結惡緣,自然會被【運】本身報復,倒多大的黴都是有可能的。”

鈴木小姐臉上的表情已經糾結到讓人覺得她胃疼了。

“這人到底是誰呢……”

園子簡直要撓頭髮了:“我怎麼越聽你說越覺得他暗戀我呢?”

話音一落,園子突然更加生無可戀了:“不對,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

夜鬥吹著晚風打了個哈氣,攤著雙手衝她聳了聳肩算是回應。

鈴木園子自顧自的心灰意冷,簡直想就地躺倒哭一場。

隨著發動機的低鳴,黑色的轎車慢慢停在院前,就在轉頭準備上車時的某個瞬間,在燻黃路燈微光的映照下,禍津神那雙冰藍色的眼睛裡,分明充斥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冷漠銳利。

神明的職權是依靠信仰得來的,人類覺得這位神明能做到什麼,進而就這方面的需求向他提出祈願,神明慢慢積蓄力量、給予信眾回覆,自然就得到這一部分的能力。

這也意味著——神明權力的大小強弱,其實是會受信眾制約的,遠不是他在高天原自己的神社內,空口白牙的說一句“我想將權利給誰”,就真的能給誰的。

神明的福源也是如此:信眾越多、力量越強,獲得的眷顧就越多,而且還不能頻繁換代,一旦神墮,積攢的福源就會散盡,等新神再次從信仰中誕生,那就是另外一個全新的福源積累過程了。

但這也是有例外的。

夜鬥從平安時代活到現在,他甚至見過活著當官時的天神道真公,雖然無名無姓,但遇見的神明不知幾凡,所以他知道:這種幾乎不受神明自主控制的讓渡,其實是有例外的。

初見時他只覺得鈴木園子腦門上蓋了個戳,心說這神對眷屬還挺好,不過他會更好的——畢竟他眷屬少(其實基本沒有)。

但相處一天下來,似乎是感覺到了旁邊有其他惡神的氣息,那股潺潺的白光,幾乎隔上幾秒就要閃爍著跳動一下。

那種感覺……

夜鬥把腦袋抵在車窗冰涼的玻璃上,不鹹不淡的磨了磨牙。

那種感覺,比起別人打上記號,更像是園子自己本能。

而具他所知,可以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的權柄和福源讓渡出去,又正好給一半,還能讓那股力量直接變成某個人類幾乎於本能的一部分,只有一個辦法。

結姻緣。

換句話說,就是結婚。

把一個人類變為【神明的妻子】或是【神明的丈夫】,徹徹底底的將自己一半的東西分給她或他,讓她共享自己所受的一切朝拜和信奉,——最後便能生生的把凡人變成神明。

當然,談戀愛的神明很多,幹這種事的卻是鳳毛麟角。

要不是光芒不斷的閃現,夜鬥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而且鈴木園子身上的狀況,和他所知還有點不一樣。

她身上的福源太厚,厚的都有點嚇人了,夜鬥擱大晚上抬頭一看,情不自禁開始懷疑:那個大福神是不是寧願把自己餓死了……也要把東西全堆在她身上?

不過他一個禍津神,福源這種東西基本沒怎麼見過,現在再看她……

他跟偷了油的耗子一樣悄咪咪轉了下頭,見園子正準備打電話——雖然已經結緣了,但現在再看她,怎麼有種撬了人家牆角的感覺呢?

牆角等了半天,電話終於接通了。

“晚上好啊,小倒黴蛋。”

江戶川柯南小朋友無語頓了半天,問:“你這聲音聽起來……怎麼有氣無力的?”

園子腦子裡還在想她到底惹了哪個神,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敷衍的說:“哦,那可能是因為我沒吃飯吧。”

柯南還是工藤新一的時候,就最不耐煩聽她用這種語氣說話,不過將近一個月沒見,她能學會主動打電話找他,這怎麼的也是個里程碑式的巨大進步啊!

想到這裡,他又不怎麼捨得掛電話了。

剛好這會兒園子因為斟酌語言正在冥思苦想,隔著聽筒只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柯南在圓形的小沙發上換了個造型窩好,心說不懟架、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聽一會兒也不錯。

差不多五分鐘後,貼在兒童名偵探耳邊的手機都已經開始發燙了,聽筒對面終於傳來了猶猶豫豫的詢問聲。

她說:“你現在是在家呢嗎?”

柯南用肩膀和臉夾住手機,懶洋洋的回答:“對,不過是在我自己家呢。”

“唉?”

柯南“切”了一聲,幾乎都能想象出她那個浮於表面的驚訝神情,抽著嘴角說:“聽你這反應,還真是從那天出門以後就沒回過家啊。”

園子沒說話。

江戶川柯南好聽的童聲潛藏著一股迷之滄桑的大叔氣,嘆息道:“我之前去了阿笠博士家,正巧碰到我父母回國,沒怎麼掙扎就直接暴露了,現在還在他倆的監管期下呢——你要是回過鈴木宅了,應該早就知道我快一個月沒回去了。”

“不準備交代一下嗎?”

因為沒等到回應,童聲裡帶了些躍躍欲試的挑釁:“跟作為同夥的我,交代一下你這一個月都跑哪兒去了?”

鈴木園子被他一通搶白,氣鼓鼓的開始憋大招。

她說:“我找到了一個可能能讓你恢復的辦法。”

耳邊咯噔就是一聲脆響。

緊接著,隨著颯颯的衣物摩擦聲,柯南又把扔下去的手機撿了起來:“……你說什麼?”

園子看著夜鬥彷彿是十分自信的兩個ok手勢,抿了抿嘴,重複了一遍:“我是說,我找到了能讓你恢復正常的辦法,雖然過程可能有點曲折加玄幻——”

“好的我知道了。”

沒等她說完,小學生喪氣又無奈的聲音直接響起:“你這次又碰上哪來的神棍了?他們忽悠你什麼了?和上次說你必須和女人結婚的傢伙們,是一夥的嗎?”

夜鬥撲在話筒前,可生氣的對他喊:“說誰是神棍呢?這裡是正牌神明好嗎,而且我才不會騙園子呢,你家的家神會騙供奉者啊,我說你——”

“好好好好好,”園子瞬間冒出了一連串的安撫,摸著夜鬥的頭髮哄他:“我們才不是騙子呢,他這人沒什麼見識就會亂說話,不生氣啊不生氣……”

一邊哄著,一邊擱心裡抽了工藤新一好幾下:這心眼怎麼能這麼死?隨隨便便得罪個神明,也都要是鬧起來,你的科學你的推理,你的終身偶像福爾摩斯哪個能救你?!

那邊廂,突然被掛了電話的江戶川柯南小朋友心累的看著斷了線的手機,在母親的呼喚下,不情不願的下樓陪她進行親子活動。

夜鬥倒也不是真的小氣到這種程度,他一個流浪的禍津神,多難聽的話都聽過了,被懷疑騙子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不過那時候他孤身一人,雖然總害怕因為無人信仰而消失,但也從不用擔心些別的什麼的。

但是現在他有了。

正是因為有了,才最變得好像鬧脾氣的孩子一樣,不願意別人在她耳邊說自己半點不好——我那麼帥氣一個大神明,當然要保持者英俊瀟灑的人設,永遠在恰到好處的時間跳出來保佑她才對啊!

然而下一秒,車大燈前果然恰到好處的跳出了一道人影!

司機叔叔前幾天才被黑主學院的小姑娘莫名其妙碰瓷了一圈,要不是專業技術過硬,早就命案在身了,怎麼今天又碰上個不要命的?

影影綽綽的路燈下,司機先生似乎看到牆角處還站著一道人影,不禁一陣頭皮發麻。

園子還一臉萌逼的準備問咋啦,夜鬥已經神情嚴肅的開門準備下車了。

“什麼情況啊……”

夜鬥搖搖頭示意沒事,拉著她一起下了車。

撲倒在車前的——是半死不活一身血的黑崎一護。

夜鬥磨蹭著下巴,沉聲說:“總覺得神器質量好像降低了……”

鈴木園子隔空給戲癮上身的傢伙翻了個白眼,蹲下來檢查了一下呼吸,急急忙忙的淘手機準備叫救護車。

結果手機螢幕剛按亮,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掌跟控制不了力道一樣,吧唧就抽在了她的手腕上。

園子看著黑崎一護再次落回地面的手臂,再看看自己摔在地上的手機,最後看了看自己被抹了道血灰的手腕,面色嚴肅的開始思考:既然都這麼不想活,要麼就乾脆把他扔這兒吧。

夜鬥的五指虛虛的展開又握緊,似乎在感受著什麼,最後稍稍側過身來,對著小巷子盡頭的陰影“切”了一聲:“既然來了,不出來見一見嗎?”

園子嚇了一跳,跟著他一起轉頭:結果啥都沒看見。

帶著白綠條紋漁夫帽的中年男子踩著一雙高跟的木屐,走入燈光下時,木質託底敲打水泥地磚的聲音同手邊柺杖的韻律一致,莫名的有了股高深莫測的味道。

“抱歉抱歉啦,”懶洋洋的聲音帶著些玩世不恭的油滑:“我也只是依照黑崎君的吩咐,帶他到他指引的地方來而已,說來也算是聞名許久了呢……”

夜鬥心說莫不是百八十年前結的仇家找上門了?

下一秒,完全現身在燈光下的金髮中年男子打了個漫不經心的哈氣,直勾勾的盯上了蹲在黑崎一護旁邊的少女。

“鼎鼎大名的鈴木小姐。”

園子一臉懵逼的看他:“哈?”

——我不認識你啊?

=====

接下來,讓我們把時間拉回到本章一開始,黑崎一護少年穿牆回家的時候。

他會在大街上亂逛,是因為露琪亞突然消失了,一護原以為是之前險些暴露的事情激起了她的警惕心,但依照朽木露琪亞的性子,就算要走,也不會不告而別。

於是他閒著沒事,還要出門找一找。

今天晚上他一回家,正好碰到出現在街區口的露琪亞,等真的追過去了,才知道她不是故意不告而別,而是因為在屍魂界的法律下,將死神能力分給了人類屬於犯罪。

露琪亞為了不連累他,自己引著屍魂界派來的追兵跑了。

最讓黑崎一護不可置信的是,那個下手賊狠的追兵,居然還是露琪亞的哥哥!

他這段時間鍛鍊出來的能力,在這人手下一點水花都撲騰不起來,對方三拳兩腳就能把他撂倒不說,輕而易舉就奪走了他死神的能力。

黑崎一護當時滿腦子都是【臥槽這算不算因緣線斷了?】【我天這樣不會死吧?】一類的想法,可直到力量消失,他還是好好的活著呢,倒是露琪亞的境況……

他的臉側貼著粗糙的地面,手臂上的擦傷滲出了鮮血,模模糊糊的時候他還在分析:怎麼聽這兩個人說法,露琪亞一回屍魂界,似乎就要死了呢?

可是木屐帽子不是說,她這種大貴族安全的很嗎?

這一躺,他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再恢復意識時,帽子店長正滿臉不耐煩的準備給他翻個面,黑崎一護看著腦袋頂上明晃晃的路燈、和在玻璃罩上噼裡啪啦亂撞的么蛾子,問:“露琪亞會死嗎……”

浦原喜助從兜裡掏出瓶止血噴霧,準備先給他處理一下傷口。

黑崎一護沒有等到答案,但莫名的從店長周身壓抑的氣場中,讀懂了點自己不願意相信的東西。

於是他咳嗽著吐掉一口血沫,說:“我要去救露琪亞。”

浦原喜助按噴霧的手一頓,神色不明的輕輕垂下了眼簾,輕聲笑道:“你連死神的力量都失去了,談什麼救人?”

這句話其實也不能算嘲諷,朽木露琪亞的魂魄裡藏了個什麼東西他清楚的很,屍魂界的警備戰鬥力到底如何,他更是清楚。

但浦原喜助之所以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個地方,為的就是把這傢伙帶回去教導,幫他重新掌握死神的能力,好去趟屍魂界罷了。

然而下一秒,本該熱血不過腦子大喊“幫幫我”的暴躁少年人神色嚴肅的沉默了一下。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黑崎一護癱在地上輕輕側過頭,努力想往下看:被斬斷的衣服上還帶著血跡,魂體的傷痕同樣反映在了肉體上,無力的手臂一側殘留著尖銳的疼痛,但他自己知道的很清楚——

——當他變成魂體時,這塊沒有傷痕的皮膚上,應該牢牢的印著一個【黑】字。

那個叫夜鬥的神明拿著他時,輕飄飄的一刀就可以砍殺一隻大虛,他也曾說過,只要神器在手,武神的戰鬥力上線幾乎是不可衡量的。

黑崎一護心想園子拍著胸脯給他保證的那一堆員工福利,他根本沒記住幾條,但是她最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著說“以後就是一夥兒的”樣子,一護倒是印象深刻的很。

照那個神明的說法:既然上了賊船,就別想輕而易舉的下去了。

反過來由他來說也一樣。

怎麼說……那家夥好歹是個神吧?

完全沒有注意到店長先生一言難盡的表情,不按尋常路求救的黑崎少年堅定的說:“雖然無法作為死神繼續戰鬥下去,但不代表我喪失了同死神爭奪露琪亞生命的權利。”

他於半空中虛虛握了握手掌,突然輕輕笑了一聲。

“做不成死神——我還能做把刀呢!”

於是,扛著腦殼似乎出了點問題、號稱要做為神器去和屍魂界硬剛的黑崎少年,浦原喜助踏上了幫助神器找主人的旅途,並且成功的在三分鐘之前,造就了這個雖然血肉模糊、但好歹算是齊聚一堂的和諧場面。

作者有話要說:  我預估錯誤,差不多九點才寫完,抱歉【鞠躬

黑崎少年覺悟的太快,還是讓夜鬥揹著大橙武去救露琪亞吧:-d

下一章開死神屍魂界的副本啦!你們猜這一戰誰打頭陣?

最後慣例求個留言,大家晚安啦,麼麼噠(づ ̄ 3 ̄)づ

改了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