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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6

白爵被父親拎著後頸脖子從法伊瑟的背上拎下來, 耷拉著尾巴被扔到一邊,嗚嗚咽咽期望蘭斯洛特夫人聽不下去上來救援——

不過一把年紀了也不是真的小奶狗,再怎麼嗚嗚咽咽也還是乾打雷不下雨, 不影響他的父親對法伊瑟這個脆弱的beta(。)幹那些殘忍的事情——

那大板子打到第五十下的時候, 揮起來時白爵覺得自己看見了血肉的碎屑,那一瞬間喉嚨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收緊了,嘴唇幹得可怕, 他不得不把眼睛埋進寬大的前掌裡!

“嗚嗚……”

現在白爵深刻地覺得自己有些混蛋了——

他居然還曾經懷疑法伊瑟是那個暗殺星!

蒼天在上, 他都快被心狠手辣的父親打死了!

暗殺星怎麼可能允許自己受到這種侮辱呢!

也只有這個傻子似的法伊瑟了,他居然連哼都不哼一聲, 這種時候裝酷耍帥有哪怕半分錢帝國幣的意義嗎?

白爵高高豎起的耳朵每聽到一下板子打在皮肉上的聲音都心驚肉跳的,到了後面他甚至聽見了水聲——有那麼一秒他真的以為法伊瑟被打壞了,尿失.禁什麼的,結果抬起頭發現那其實都是血黏著木板發出的聲音……

“……”

長這麼大, 身為狼族,白爵頭一次發現自己居然還有點暈血!

而法伊瑟咬著牙堅持在那裡,看上去還沒有昏迷!

頭重腳輕的感覺襲來,說不清是對自己還是對父親的憤怒,白爵在來得及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瘋了之前原地跳了起來——

甚至顧不上骨折的味道劇烈的疼痛,它再一次衝上去,在那個該死的木板又一次落下去之前狠狠地叼住了父親的手腕!

“嗷!”

鼻子裡發出濃重的“呼嚕”聲, 狠狠皺起來的鼻樑和亮出來的獠牙顯示著現在它滿心的怒火——

巨大的黑狼用自己的體重蹦跳著將老蘭斯洛特上將向後扯!

“哦!白爵·蘭斯洛特!”

老蘭斯洛特上將暴跳如雷之音在地下室響起,與此同時白爵嘗到了順著自己的獠牙流進喉嚨裡的血腥味——

他咬傷了自己的父親!

此時白爵絕望地覺得自己大概死定了……

後來是終於聽不下去樓下地動山搖的蘭斯洛特夫人推開地下室的門阻止了這一切,那扇地下室的門被推開, 除了撲面而來的alpha資訊素的味道,蘭斯洛特夫人第一眼就看見掛在自己父親胳膊上被甩來甩去的黑色巨狼——

“白爵·蘭斯洛特!你這小崽子!”

尖叫著直呼白爵大名的是他的母親。

“亞瑟·蘭斯洛特!看看法伊瑟!你怎麼敢——”

尖叫著直呼蘭斯洛特上將大名的,還是白爵的母親。

地下室內因為蘭斯洛特夫人趕到終於變得一片混亂。

後來。

白爵也不知道法伊瑟究竟被打了多少下,他希望最後總數沒有超過六十下——因為接下來,他被摁在那木馬上結結實實吃了四十個鞭子……

——也就是說,如果法伊瑟挨了已經有七十下,那他們就虧大了。

老蘭斯洛特上將抽打白爵用的特製鞭子歷史悠久,是以前地球上真正的海盜(在海上開船那種)使用的刑具,叫什麼“九尾貓”的,一鞭子下去能痛得人忘記自己姓什麼,三下保證皮開肉綻——

然而也只是皮開肉綻,這玩意妙就妙在它不會傷筋動骨……

白爵的哥哥路西弗因為早些年混跡街頭,沒少吃這玩意的苦頭,據他說他這輩子寫過最長最認真的文章,就是跟軍部舉報現在還有部分家庭在使用這種“人類歷史遺留的糟粕”……

很顯然他的文章白寫了。

不然白爵此刻也不用在這遭罪。

那鞭子一下下地落在身上,說是痛得撕心裂肺也不為過,到了最後幾下,鞭子甚至還沒有落下,趴在椅子上的黑狼就開始胡亂哼哼——

“——嗷嗚嗚嗚……嗚嗚嗚!”

老蘭斯洛特上將嘲笑:“叫什麼,老子鞭子都還沒碰到你!”

白爵:“……”

風刮過來也覺得疼不可以嗎!!!

四十個鞭子結束,被大哥法斯從木板上放下來的時候,白爵感覺自己的牙齒都在打顫,唯一的想法就是:我……還活著嗎?

背部疼得它壓根不能四隻爪子好好落地站在地上,哪怕是一絲絲的肌肉牽扯都能叫他痛得快要死去——

於是一落地,就像是一張狼皮似的軟趴趴掉下,它只能可憐巴巴地趴在地上減緩痛苦,尾巴也因為骨折不得不夾在雙腿中間,這副悽慘的樣子甚至惹得蘭斯洛特夫人掉了兩滴鱷魚的眼淚——

是的沒錯,鱷魚的眼淚,畢竟父親揍他的時候,她也沒上前攔著讓少打幾下……白爵哪怕是被揍得神志不清了,該計的仇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白爵最後是被法斯抱出地下室的,莉莉絲剛開始是站在地下室的入口探頭探腦,看見白爵還活著明顯松了一口氣,再看他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又毫無同情心地哈哈大笑:“好啦,看看你的尾巴,白爵,現在你可真的成omega了!”

莉莉絲的話讓屋子裡的所有人都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白爵只能翻著白眼很是煩躁地把腦袋往大哥的胳肢窩裡拱——

拒絕面對這丟人的事實。

走出地下室,白爵的腦袋夾在法斯的胳肢窩裡,於是他成功地看見地下室裡,屁股上血肉模糊的法伊瑟吐了口帶血的唾液後,然後像個真正的硬漢似的面無表情地接過了西西里遞給他的浴袍……

穿上浴袍,男人居然在西西里的攙扶下,還能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出地下室——

白爵:“…………………………………………”

搞啥啊!!!!!

被打得半死不活還要逞能什麼操作啊!

!!

白爵震驚得狼眼瞪得超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狗眼:早知道法伊瑟那麼能抗,他還上去逞什麼英雄,不如讓老爸打夠一百下連他那份一起算上拉倒了……

哪像現在,他都要疼死了!

真的要疼死了啊!

……

如此這般。

中秋節的最後一天假期,蘭斯洛特家就在這種雞飛狗跳的狀況中度過了。

法伊瑟看著還能走路,其實傷得也不輕,需要在家庭醫生的監控下在床上整整趴夠一週左右來康復,因此母親不得不出面跟學校請假,說是法伊瑟不幸得了傷風感冒,必須晚歸校一週左右……

而白爵就沒那麼幸運了。

因為按照蘭斯洛特家的標準,alpha狼有個“小磕碰”什麼的總是在所難免,因為背上那點小傷請假就太不像話了……

所以白爵只得到了兩天晚歸校的病假,這主要還是看在他尾巴折了的份兒上——

骨頭骨折的地方被家庭醫生用繃帶和夾板固定,白爵打從三歲之後,頭一次像是這樣不得不二十四小時保持狼形滿屋子亂溜達……

莉莉絲對著他的尾巴拍了一萬張照片,還發到社交網路上,配字是——

【看啊,我家的小omega~】

照片和動態被點贊了幾十萬次,附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留言三萬多條。

白爵從剛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直接放棄抵抗。

當天晚上,法伊瑟因為傷口發炎,在晚餐之後發起了高燒,家庭醫生來看過之後給他打了消炎的吊針,吩咐大家不要打擾他讓他靜養——眾人只好從房間裡退散,法伊瑟趴在床上,閉著眼看著挺虛弱的樣子……

等眾人都走了,白爵還賴在法伊瑟的床邊不肯動,他的大狼腦袋擱在法伊瑟的床邊,一雙深色的瞳眸忽閃忽閃的……

大黑狼用溼潤的鼻尖拱了拱趴窩在

床上男人的鼻尖,尾巴不能動只好耳朵往後倒了倒,從鼻子裡發出“嗚嗚”的哼聲——

這聲音成功地讓法伊瑟睜開眼,男人的目光依舊像是往日裡那樣陳靜……看著大腦袋乖乖放在自己手邊的黑狼,他抬起手,拍拍它的腦袋:“少爺,我沒事。”

白爵抬起腦袋,用鼻子去嗅他的手心。

帶來些許瘙癢。

男人那張向來嚴肅得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絲笑意:“真的沒事,過幾天就會好,你先回學校之後,不要自己調皮……”

白爵“嗚”了聲,大腦袋放回床沿邊上。

直到三分鐘後,莉莉絲重新打開門,架著大狼脖子把這一步三回頭的“漏網之魚”脫出去……

走廊內傳來莉莉絲高昂的聲音——

“現在知道錯啦!亂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呢!非要把鍋也給你無辜的哥哥分一分時候怎麼沒想到呢!你就是嬌生慣養,仗著人家喜歡你……”

房間內陷入一片寧靜,法伊瑟看著半遮掩門,偶爾從門縫裡傳來莉莉絲和白爵打鬧的聲音……

家庭醫生開的藥藥效上來,帶著些許令人昏昏沉沉的副作用,男人慢慢閉上眼,彷彿又回到了暗星街——

吵雜的人群,不問出生,他以暗星街主人的身份穿越在大街小巷……骯髒的地面雖然不如中心街區的整潔乾淨,但是卻充滿了自由的氣息。

【法伊瑟,你的聯邦血統,事情總有一天會敗露的,到時候,我恐怕……】

【不,我從未後悔,你的母親,瑪格麗特她——】

【但是你的兄弟姐妹們需要最後的退路,如果你心中還對他們心存一絲憐憫或者兄弟情誼的話,請你為他們創造最後的退路吧。】

【到暗星巷去,到那個帝國軍部的爪牙無法觸及的地方……你願意嗎,法伊瑟?】

……是的,父親。

我願意。

到暗星巷去,做真正的自己。

意識變得混沌又遙遠,很久很久以前在書房裡的對話又開始活躍於大腦……只是那樣的對話最後究竟還涉及了一些什麼也不太記得清了——

身體因為高燒而像是被火焰包圍。

床中央,一頭金髮因為汗溼而貼在些許蒼白面頰之上的英俊男人呼吸變得灼熱,周圍的一切好像都被抽離,遠去……

他最終沉睡在夢境之中——

那是一場暴虐又令人興奮的夢,夢中的他冷酷又殘暴,並沒有在最後關頭心慈手軟地放過他想要的,他將他死死地踩在自己的腳下……

他的力量當然也很大,但是相比起暗星巷的帝王,那還是差得遠了……所以他可以輕易地將他鎮壓,撕咬他的耳朵,讓他憤怒的咆哮變成哀嚎——

然後他刺穿了他。

撕咬他的後頸。

深深地嗅著他後頸脖濃郁的資訊素味道。

他將自己埋入他的體內,不顧他的掙扎和憤怒,用鮮血作為唯一的潤滑,在他的體內成結……

那一定很痛。

但是疼痛總是比甜蜜更能讓人的身體留下記憶,不是嗎?

多美好的夢境,人們總是說,夢境就是為了提示人們生活中有時候可以不必那麼循規蹈矩而存在的,那些瘋狂的內容,平日裡想也不敢想的野心……

在夢中都能實現。

……

後來,法伊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睜開眼的時候,天外面好像正矇矇亮。

然而哪怕是病重的深夜,他也絲毫沒有放鬆自己的警覺性,睜開眼時就發現夢中那張頻繁出現的臉就在自己的眼前——

一下子和夢境裡重疊起來。

瞳孔微微縮聚,法伊瑟甚至有些來不及收掉夢境裡的狠厲,只好大幅度地往後靠了靠,將自己整個人隱藏在了黑暗之中。

……可憐窗邊的黑狼卻還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別人的夢裡做了春.夢男主角,以為自己嚇著他了,“嗷”了聲連忙把自己的臉探進了月光裡,讓床上的人看清楚是自己——

它的大狼嘴裡還叼著塊溼潤的冰毛巾。

月光之下,深色的瞳眸卻異常明亮。

它輕手輕腳地跳上床,床鋪因為它的重量陷下去了一大塊——抬起爪子壓了壓法伊瑟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動,白爵把那塊還在往下淌水的溼毛巾扔到他的腦袋上……

法伊瑟:“……”

白爵用大爪子撥弄那毛巾調整放置的位置,勉強算是搭在法伊瑟額頭上才收回爪子。

然後乾脆擠著法伊瑟,在他身邊趴臥下來,大腦袋擱置在枕頭空出來的另外一個位置——

十歲,七日生.存.訓.練.島之後,白爵就再也沒有跟法伊瑟像是這樣和平地同床睡過,並不知道期間發生了什麼的其他人都以為這只是家裡的小弟弟長大了的標誌而已……

然而只有白爵和法伊瑟知道並不是這樣。

“……少爺。”

此時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法伊瑟看著身邊用皮毛貼著自己,一副守護者的模樣蜷縮起來閉上眼的大黑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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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心跳加速了一些。

伸出舌尖,舔了舔些許有些乾澀的唇瓣,男人用病中那有些低沉粗啞的聲音,叫了聲黑色巨狼的名字。

原本閉目養神的黑狼睜開眼,眼中並沒有多少睡意——

尾巴尖端勾起來在床上掃了掃,白爵俯身去嗅嗅法伊瑟,似乎以為他哪裡又不舒服。

直到男人的大手落在它的腦袋上,蹭了蹭,白爵微微眯起眼,縮了縮脖子,耳朵也順勢柔軟地放倒下來。

“我沒事,只需要稍微休息幾天就好了。”法伊瑟的聲音不急不慢地響起來,“父親下手很有輕重,並不會真的傷害我——”

黑狼對此說法嗤之以,看上去並不服氣。

壓在它腦袋上的大手加重了一些。

“你沒事就好了。”

大爪子扒了下男人的手腕。

“下次不要再這麼魯莽,做事總該考慮一下後果,父親也是擔心你……別人,無論是誰,哪怕是父親,也許也不能為你保駕護航一輩子,你總該自己擔當起來。”

白爵擰了擰腦袋,無聲地瞅著法伊瑟——

於是男人笑了。

“當然,我希望我能為你保駕護航一輩子,永遠在你危難的時候立刻出現在你身邊。”

哪怕終有一日,你將我視為你的危難——

我仍會義無反顧。

……

兩天後。

法伊瑟勉強能夠下床自由活動時,白爵拆了繃帶,不情不願地帶著那條並沒有好得太利索的尾巴,返校。

在法伊瑟看來,那一天早上,白爵揹著書包爬上飛行器的背影,神奇地和解開了鐐銬被放回大自然的老虎沒有任何區別——

用古老的地球某東方古國成語來形容,大概就是:放虎歸山。

這種隱約不太放心的感覺,讓法伊瑟不得不加快了自己的康復訓練,然後成功地將醫生建議的最好休息一個星期的病假提前兩天結束……

雖然屁股還是不好隨便坐在堅硬的椅子上堅持太久,但是保持優雅的正常行走卻不太難——

好在臨近畢業的學生並沒有太多需要坐在那聽講的課程,所以法伊瑟覺得自己在那種比較難以啟齒的地方的傷勢也不會暴露……

於是順利提前返校。

法伊瑟回到學校的那一天,校園之中似乎一切如常。

早上從飛行器下來,甚至沒來得及通知上課中的白爵,他馬不停蹄地去學生會將這些天積累的爛攤子收拾了,還有安排沙盤戰爭遊戲的年度比賽事宜——

只是在學生會辦公室裡,一隻手撐著桌子站在桌邊看檔案的他,收到了來自學生會秘書長碧朵的崇拜目光……

法伊瑟被這種莫名其妙的目光看得有些受不了,終於在半個小時後忍無可忍地抬起頭,問:“什麼事?”

碧朵:“法伊瑟大人,聽說你中秋節到暗星巷去了。”

“……”瞳孔微縮,垂下眼遮擋去眼中的情緒,法伊瑟放下手中的檔案,“你聽誰說的?”

碧朵:“還和那個暗殺星抵死纏鬥!”

法伊瑟一愣:“什麼?”

碧朵雙手捧心:“並因此受了傷,才沒來學校!”

法伊瑟:“……”

法伊瑟放下了手中的檔案,拿出通訊器,給正存活於校園裡某個角落的小崽子發短信——

【法伊瑟:你在哪?】

以為只是來自管家婆的日常閒聊,所以那邊很快回覆——

【白爵:在和朋友們喝下午茶。】

朋友們。

“們”。

法伊瑟挑起眉:這小崽子除了那個萊茵家的,身邊什麼時候還有別人了?

收起通訊器,扔下學生會其他事務,法伊瑟抬腳往下午茶室走去——然後在很遠的地方,就聽見茶室裡面有些熱鬧。

伸手推開門,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

白爵.蘭斯洛特正一隻腳踩在椅子上,手中高舉一張頗為眼熟的銀行卡,第二十七次跟用崇拜的眼神望著自己的傢伙們講自己的“中秋節歷險記”——

“你們知道,法伊瑟連續四個晚上拿到地下非法格鬥的勝利,累計獎金接近三十多萬,這個時候!身為暗星巷的主人,那個暗殺星又怎麼坐的住!黑道有黑道的規矩,麻煩果然找上門來!”

眾人屏住呼吸,瞪大眼,白爵一臉興高采烈——

”於是暗殺星就這麼出現了,金色毛髮,血紅的眼睛,比獅子還要雄壯!我發誓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兇殘的alpha狼!但是那又有什麼辦法,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欺負法伊瑟這樣一個手無寸鐵的beta呢!所以我咆哮著撲了上去,它一口咬住我的尾巴,我立刻聽見尾巴‘咔擦’一聲,劇痛襲來之時,當機立斷,毫不猶豫,抬起爪子狠狠給了他右眼一爪子!真的,你們愛信不信,現在去看暗殺星,他的右眼絕對有一道疤痕——”

“……”

站在茶室門口。

男人緩緩褪下手上的皮質手套,抬起手,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右眼下方的疤痕……那疤痕幾乎已經快要消失得看不見了。

傷口實在是不太深,很容易給人“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不良好體驗……

正如某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