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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6

打從生下來十九年, 白爵前所未有地想要討好法伊瑟,他甚至哼哼著鼻子主動蹭上去,而法伊瑟卻在關鍵時刻放開了手——

此時甚至已經來不及去思考這個王八蛋是不是故意的這種問題, 胡亂伸手抓住他的衣領……

就著他的力道, 跟著湊上來,就著他的力道俯身在他鼻尖上親了下……現在他鼻息之間全是白爵的味道——白爵沒心沒肺地撇開臉,手指在法伊瑟臉上撓了兩下:“你他媽有完沒完……”

他聽見法伊瑟在他耳邊笑, 又暴躁地給了他兩拳!

這時候男人才終於將他的手腕扣住, 壓到枕頭旁邊,手肘稍微一使力將他往床鋪裡壓了壓, 在白爵幾乎要喘不上氣的時候,他放開了他,白爵的臉憋的有些泛紅……白爵不滿意地哼哼兩聲,似乎不高興法伊瑟這些小小的騷擾——

然後鼻尖就被彈了下, 男人平靜的聲音想起:“別太過分啊。”

一邊說著又俯身下來吻他,啃咬他的唇瓣,白爵迷迷糊糊之間也伸手去摸他的臉——然後發現他除了面部緊繃,沒有太大反應……等白爵的受摸到他的耳尖,被他摸得那一下喉結滾動低沉“哼”了一聲,法伊瑟扣住他的手:“幹什麼你?”

“你怎麼沒反應?”

“我要有反應你今天下不了床。”法伊瑟聲音淡定道,“一會你還要去比賽, 弄壞了怎麼坐下,不能亂來。”

白爵完全不覺得這事兒和他的屁股有什麼關係——

直alpha癌嚴重到他甚至想都沒往哪方面想,他甚至沒怎麼聽懂法伊瑟說這話什麼意思:性教育他是做過的, 他並不覺得自己幹了什麼……哪怕是把法伊瑟給就地辦了,會坐不下來。

不過這會兒迷糊著的白爵沒往深處想。蹭了下法伊瑟的脖子,嗅嗅他身上混合著酒店沐浴液和菸草的氣息,總覺得現在他們倆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你聞起來和我好像……”

法伊瑟低聲嗤笑:“我聞起來有奶香味?你確定?”

白爵反應過來這是在嘲笑他“小奶狼”,抬腳去踹他,法伊瑟順勢接住他的腿,將他的腿壓在自己的膝蓋下……

最後白爵一聲低低的悶哼,抬起頭一口狠狠地咬在法伊瑟的脖子上——這一口下口甚重,他甚至感覺到有溫熱的血液順著牙尖流淌至舌尖,而後腦中一片空白,然後精疲力盡地跌落回床上……

之前身上的燃燒灼熱,疼痛感,頭痛欲裂的感覺伴隨著他的釋放如潮水般飛快褪去……

“法伊瑟……”

“好點了嗎?”

“嗯。”

白爵身上的白色襯衫都被汗水浸溼透了,他整個人胸口劇烈起伏,就像是剛被人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半瞌著眼,累得一動都不想動,手指都不想抬。

感覺到法伊瑟又湊上來親了他一下,然後就起身進了浴室,緊接著是一陣水聲……等法伊瑟重新從浴室裡走出來,時間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久,白爵已經快要睡著了——

異樣褪去,現在他舒坦得渾身骨頭都散了似的,艱難地翻了個身,白爵打了個呵欠,含糊道:“法伊瑟,你過來。”

“嗯,少爺?”

感覺到男人走進,一隻手撐在床邊,彎下腰給他擦身上的汗……那手勁兒倒是一點不溫柔,白爵被他折騰得呲牙咧嘴的,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皮膚泛紅——

“輕點,”白爵懶洋洋地任由他擺弄,只是在法伊瑟捉住他的腳踝拉開他的腿時,不輕不重地踩了下男人的肩膀,“今天你來得倒是挺及時。”

“嗯。”

“我就說嘛,一個人的通訊器也不能永遠關機。”

白爵垂著眼,像是癱瘓了似的懶洋洋地配合法伊瑟一點點擦乾淨自己,同時一不小心腦海裡居然閃過那天法伊瑟被父親打板子時候,他的那個東西——

好像比他的還大。

一個beta,這就有點不像話了,那東西要那麼大幹嘛,像話嗎?

雄性很容易去計較這些有的沒的,聽說很早以前古地球的雄性廁所是一排站坑,大家噓噓的時候拉了拉鍊往那裡一站就開始光天化日地鬥鳥……那畫面,嘖嘖——

平均線以下的可怎麼活啊。

白爵胡思亂想,等法伊瑟放下他的腿的時候,他的思考重點已經跑出了八百米遠,在渾身骨骼都舒開的情況下,他困得要命,卻還想拉著法伊瑟聊天……

當男人將他上半身撈起來,把他溼潤的襯衫剝開,並在他耳邊說:“你先睡,一會兒快到時間我再叫你起來洗澡。”

“不洗,”白爵說,“幹嘛要洗澡。”

“你一身都是汗,頭髮都溼了,”男人修長的指尖蹭過白爵溼漉漉的頭髮,“餿了啊,怎麼那麼邋遢?”

“……”

白爵被扒了個精光,往被子裡拱,法伊瑟把他拎起來又趁機親了一口——把人原樣擺回被子裡,法伊瑟也沒走開,直接在床邊跟著躺下,然後拿出了通訊器,撥了個號碼。

通訊器響了兩聲被人接起來,白爵豎起耳朵聽見碧朵的聲音在那邊響起來——

“喂?老大?你幹什麼去了,我剛打你電話沒人接……”

“白爵一個alpha撞見了omega發.情期,你說我幹什麼去了?”男人的聲音四平八穩,不顧旁邊因為覺得沒面子而跳起來搶他通訊器的傢伙,伸手將他摁回床上,“你那邊怎麼樣了?”

碧朵沉默了下,看上去還沉浸在“老大去哪兒幹了什麼”的幻想與震驚裡……老半天直到法伊瑟又叫了聲碧朵的名字,那邊才“啊”了聲有了反應——

“這邊亂成一團,直接驚動軍部了,那邊正在往這邊派人,但是……”

碧朵的聲音壓低了一些。

白爵:“你怎麼不直接過去看,光打個電話就完事兒了?出這麼大事真有什麼意外不怕回去以後學校那些老頭子跟你拼命啊……”

法伊瑟伸手捂住白爵的嘴,白爵”嗚嗚”兩聲安靜下來,然後就聽見通訊器那邊說:“但是,我們趕到的時候,芬迪爾已經被人標記了,是那個扎莫幹的。”

這他媽……是個驚天巨雷。

法伊瑟沒有多少表情,白爵全震驚的眼睛兜瞪圓了——

抬起頭看向法伊瑟,法伊瑟垂眼看著他,兩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兒,法伊瑟撂下一句“他被標記了麼,那我一會過去”之後結束通話通訊器。

“你現在過去有個屁用。”白爵說。

“那我不去了?”

“……還是去一下吧。”白爵嘟囔,“他這麼快就被標記了,感覺有點可憐好像又有點放心,不然總覺得像□□一樣……”

omega一旦發情期被確認標記,那從此之後他的發情期就不會再對別的alpha產生非常大的威脅。

至少alpha聞到味道後,想要迴避的話,是完全可以擁有自我意識能力的情況下轉身離開的——

反之,沒被標記過得omega確實就像是□□,能引得alpha失去理智,焦躁不安甚至是痛苦的疼痛……

比如白爵這樣。

對於朔月期沒過的alpha狼來說,這種折磨更是翻倍。

法伊瑟想了想,給白爵拉了下被子:“之前我找到你的時候你還記得自己和誰在一起嗎?”

“記得一點,我遇見了扎莫……”

“那個時候他的鼻子正掛在你的脖子上,”法伊瑟說,“我很懷疑我把你帶走以後他是順著你身上殘留的omega的資訊素味道找到的芬迪爾·愷的。”

白爵沉默了下,眼神兒有微妙的變化:“他嗅我?真的假的?我是個alpha,他也是,他幹嘛這樣,惡,這樣是不是有點變態啊……”

白爵看著法伊瑟目光沉了沉,下意識地收了聲,完了在被子下面踢了法伊瑟一腳,瞳孔微微縮聚,露出個準備生氣的表情:“你該不會想說這事兒還賴我吧?”

“……沒有。”法伊瑟無奈地發現他壓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意的是他哪句話,心很累地懶得跟他解釋,只是掀開被子爬起來,“我去看看那邊的情況,出這麼大的事情今天的比賽還能不能繼續還是個問題,現在外面肯定亂成一團了——你睡吧,一會兒有情況,我再來叫你。”

白爵又打了個呵欠,露出尖尖的狼牙。

他疲憊地拉了下被子拉到下巴:“這事兒怪不得我,我也是受害者……嗤,打抑制劑的omega,搞啥啊?嚇死我了,要是我一個衝動標記他了,這他媽還不得下半輩子都活在悔恨裡?”

法伊瑟“嗯”了,走到門邊,門壓住門把手時想了想,垂下眼遮去眼中情緒,壓低了嗓音道:“是,我也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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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爵抬起頭看他,意思是管你什麼事。

“少爺。”

“?”

“還生我氣嗎?”

“一碼歸一碼,而且……你邀功有點急。吃相難看了啊!”

“……”

法伊瑟低聲笑了下,開門走了出氣。

當房間中還剩下自己一個人,白爵“咚”地一聲倒回床上,在房間自動感應系統感應到房間裡陷入沉默後自動把窗簾拉上隔絕了外面的光時,房間內部陷入一陣沉密與昏暗,只有壁爐裡,火光隱約跳躍,乾燥的柴在火焰的舔舐下發出柴裂的聲音……

介於睏倦已經達到巔峰,白爵閉上眼,很快就沉睡過去。

……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

傍晚時分將近的時候,白爵終於睡醒了,房間裡依然除了他沒有別人進出過得痕跡,法伊瑟也沒有回來。

混混沌沌地睜開半隻眼睛,摸過通訊器一看,這才發現下午的比賽果然被挪到了晚上九點,現場觀眾敢怒不敢言,沒辦法,在現在的大環境來說,打抑制劑進普通軍校的omega這種事,是全帝國範圍內的頭等頭條。

而白爵的通訊器都快塞爆了,學校裡所有的人都在問芬迪爾的事……夾雜在各種八卦中,只有來自父母的三十幾個未接來電,還有兄長姐姐們的未接來電以及訊息——

【法斯:接電話,爸爸媽媽快急瘋了。】

【法斯:法伊瑟告訴我們過程了,你可以繼續睡。】

【莉莉絲:聽說打抑制劑的那個是你同學,我他媽……嚇死我了,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過去看看?現在軍部把他帶走了嗎?媽的現在的人真的是防不勝防,萬一你標記他了怎麼辦——

想想我都害怕!

恨不得砍死那個omega!】

【西西里:聽說你是第一目擊證人,真的假的?你居然忍住了沒標記那個omega……身體沒有大礙吧,其實你標記了他也是可以的,哪怕他可能要獲刑,但是家裡也可以保下他留給你。】

白爵:“惡!”

狠狠皺起眉,白爵瞌睡都嚇清醒了,趕緊跳過了路西弗的簡訊,想了想,又跳回來……刪掉刪掉,這種東西留在通訊器裡都噁心。

【路西弗:老弟,你真的是親自發現那個omega發.情的人?你居然忍住沒標記他。可以啊……鋼鐵硬漢!】

【伊萬斯:恭喜你還是處男之身。】

【希蒂:剛下戲就聽到這種驚天動地的訊息,這年頭還有omega打抑制劑進軍校,真是太可怕了——如果真的有那麼強大的決心,不如去賭10%的存活機率把腺體和繁殖器官拿掉,免得出來禍害別人!

我就在你們學校附近的星雲區拍戲,需要我去探望你嗎?】

【泊蒂:該說的他們都說完了,日常問候。】

【法伊瑟:醒了給我電話,記得洗澡。】

白爵:“……”

花了半個銷售才把來自家人和親朋好友的問候看完,回覆好,然後再把所有打聽八卦的同學的資訊設為已檢視,白爵打了個呵欠從床上爬起來,艱難地爬進浴缸裡——

先給法伊瑟發了個資訊告訴他自己醒了。

然後爬上學校論壇。

學校論壇裡炸了鍋——

【我艹我艹我艹,前方來報,芬迪爾·愷是個omega?!!哈嘍?!】

【是啥都沒用,你看他秋季賽打得像坨屎,我就想弄死他,跟他性別有個幾把毛關係——是omega要裝beta你他媽倒是給我準備好抑制劑,趕著秋季賽時候搞事情就是死罪!】

【……樓上真的是沙盤戰爭遊戲狂熱愛好者了,三觀都不要了,不怕被管理員禁言啊!】

【不過話說回來,他身為一個omega,事事都在我們學校爭得到頭名,也確實很厲害了,omega身體素質不那麼強的情況下,我反而覺得這是一件值得我們大家反思的事情。】

【樓上說的是,說實在的,我覺得omega非要分開一個特殊的軍校上課這點確實……】

【樓上別混淆概念夾帶私貨了,學前教育沒學好是嗎?二十多年前艾菲爾星系十三城慘案瞭解一下謝謝,別在這噁心人了——omega要上戰場前線,把腺體割了,沒人攔著你,抑制劑都敢打,10%存活率就不敢賭了嗎?任何打著理想抱負為旗號的違法犯罪行為都是耍流氓,憲.法就是憲.法!】

【樓上說得簡單,10%存活率,你敢去你怎麼不去?】

【樓上,老子是24k純血beta,割什麼?直播割屌嗎?】

【別吵啦,那明天的比賽怎麼辦啊……哎我真是煩死了,小蘭斯洛特頂上嗎?還是法伊瑟大人會上?】

【總覺得芬迪爾有點可憐,以前覺得他挺好的。】

【不值得同情,去omega專屬的學校,師資照樣是一流的,有什麼區別?】

【樓上 1,別跟我扯性別歧視,歷史上優秀的omega戰地指揮官和機甲研究開發科研人員還少?一堵牆都寫不完……

就說近代,軍部的機甲開發方向,哪個搞得過蘭斯洛特夫人?今年怕是要給她中將軍銜了,到時候人家蘭斯洛特家就是一門雙將(雖然蘭斯洛特上將不在一線了),還不夠光榮麼?

人家怎麼沒打抑制劑鬧著要上戰場?】

【2333333333怕是有些人還活在“omega時生產工具”的年代裡。】

【我也覺得,我懷疑我們學校論壇混進omega了,樓上居然還有幫忙洗地的!】

白爵一個個帖子看過來,發現這些人說啥的都有——

最後,所有人都把晚上的比賽自動和他對號入座,讓一追二什麼的,呼聲非常之高,彷彿他如果真的完成了“讓一追二”這件事……

他的校園聲望能從b 直奔sss級。

輸了的話,他們估計會罵的人也是芬迪爾……

可以可以,這筆生意做得。

……

晚上,八點半。

收拾乾淨也吃過晚飯的白爵重新出現在眾人視線裡,白爵戴著口罩,手裡還拿著個消毒液噴劑。

“你這是做什麼?”法伊瑟問。

白爵想了下早上自己還湊近了手絹去聞那個液體那事兒,整個人打了個寒顫,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別問。”

法伊瑟只好不去管他:“給家裡打過電話了嗎?”

“嗯,打了。”

白爵含糊地應了聲,這下子清醒過來,看到法伊瑟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好像有些尷尬……眼睛完全沒有辦法從他的嘴巴上挪開,一想到之前他曾經含過——

白爵覺得自己都快瘋了,這個芬迪爾真的是,坑自己就算了,害人害己啊!

“芬迪爾被南方軍部分部的人先帶回去了,”好在這時候碧朵湊上來,和白爵勾肩搭背,“我聽法伊瑟大人說是你第一個發現他的,超厲害了,你居然沒有標記他而是跑開了——噯,一會兒的比賽加油喔,輸贏別太大壓力,接下來我們可以全勝的。”

白爵點點頭,這時候在人群後面看到了星季:他的傻子富二代室友,這會兒看上去一切正常,並沒有知道了暗戀物件十個omega還被別人搶先標記之後那種……

憤怒。

果然是渣男。

白爵在心裡給星季打了個標籤,然後松了一口氣的發現隊伍氣氛還算不錯,並沒有被太大的影響——之前他還有些擔心芬迪爾的事,肯定會引來別的戰隊的嘲笑會影響氣勢來著……

松了口氣,他這才轉身爬上比賽房間——對手已經坐在比賽房間裡調整裝置了,而和白爵他們這邊不一樣,聖盃騎士學院的校隊隊員都沒有出現,包括他們的隊長扎莫……

白爵給椅子噴了消毒劑,房間裡到處灑了點,確定自己一點味道都聞不到了,這才深呼吸一口氣,摘下手套和口罩——

準備開始比賽。

比賽開始後,非常令人驚訝的是,白爵發現自己的頭腦無比清醒,每一分錢或者是每一塊木頭資源,他都能夠極盡計算出來它們的用途……

生產資源,創造兵種,竊取野地礦物資源,在分兵與敵人在正面戰場作糾纏,隨機到的冰原地圖上,他額外生產出來的風暴巨狼卻有了意外的效果——

第一把比賽進行到二十分鍾,雖然不符合地圖屬性,但恰恰是這一點讓對手掉以輕心,對於野區資源傷害力的風暴巨狼在對手完全沒有想到的情況下偷走了遠古礦脈資源,使得白爵的兵力忽然猛地拔高!

當對手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用領先資源創造的地圖屬性常規兵種數量一下子趕上甚至反超,經濟和兵線優勢讓對手毫無招架之力!

第二十八分鐘,白爵推掉了對方的基地——

無論是比賽現場,還是此時此刻蹲守在光腦前面默默看轉播的帝國皇家騎士學院學生宿舍樓,如雷般的歡呼和掌聲幾乎都好掀翻了各自的房頂!

第二把,白爵也勢如破竹,銳不可當,幹淨利落拿下比賽——

完成了他需要完成的“讓一追二”,拿下這場至關重要的bo3!

開啟比賽房間門的時候,白爵看見了他的隊友們各個笑得臉上開花,碧柔、碧朵姐妹第一個衝上來給了他一個巨大的擁抱;星季高興地拍打著他的肩膀,碎碎念似的重複“幹得不錯”“幹得好”;其他高年級的隊員也湊上來,恭喜白爵,恭喜自己……

人群之外,還矜持地坐在自己觀賽位置上的法伊瑟看著被眾人初簇擁的白爵走近,衝著他以幾乎不可察覺的弧度點點頭,微笑道:“打得精彩,要出師了。”

白爵咧開嘴,露出個清晰的笑容。

……接下來的比賽中,帝國皇家騎士學院以4:0一波連勝,淘汰聖盃騎士學院,晉級到下一輪八強賽中!

恭喜帝國皇家騎士學院!

在比賽現場主持人興高采烈的宣佈中,整個周遭氣氛一掃早上愁雲慘淡,那叫個喜氣洋洋——而旗開得勝,成功晉級,一切的轉折點都從今晚的讓一追二開始。

白爵以英雄的姿態被眾人簇擁回到休息室,收拾東西的空隙,白爵聽著隊友們閒聊,猝不及防地聽見了一個宇宙級別恐怖的八卦——

碧朵:“我們進去的時候,那個扎莫還咬著芬迪爾的脖子,分都分不開的養子,芬迪爾看上去就剩一口氣了,看樣子是確認被標記無誤了,兩個人的眼睛都紅得嚇人,房間裡資訊素味道炸裂……”

白爵:“惹。”

碧朵:“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你知道是什麼嗎,芬迪爾的身份不簡單,他第一父親就是當年的那個羅曼將軍,被軍部撤職之後隱姓埋名回到下城區生存如螻蟻,但是吧,當年那件事之後,他就懷上了芬迪爾……”

白爵:“啊?”

碧朵:“你猜他第二父親是誰?”

白爵:“誰?”

碧朵:“奧斯曼·希爾。”

白爵:“……”

奧斯曼·希爾,帝國上將,就是之前提到過的那位至今還活躍在戰場上,鎮守帝國南方與聯邦終年戰亂之地的那位很有聲望的厲害角色,帝國之光,邊疆守護神,扎莫·希爾的老爸……

等等。

扎莫·希爾,的,老爸。

白爵瞪大了眼:“那扎莫·希爾……”

碧朵閉上眼,一臉“這他媽叫什麼事兒啊”地崩潰又興奮地點點頭——

白爵:“……”

白爵:“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