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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 64 章

杭麗君來店裡, 倒也不是真的關心生意, 而是為了跟廖司南討要盤尼西林。

“瑾如,你就再給兩顆好嗎?韓醫生他真的很想要,你不知道, 為了研究那兩粒藥丸,他晚上都不肯睡覺了, 每天都熬到很晚,勸都勸不動。”杭麗君抱著她的胳膊, 一邊撒嬌一邊憂愁地嘆氣, “昨天護士來換藥的時候,不小心把研磨成粉末的藥弄到了地上,他趴在那裡, 都快要哭了。”

廖司南聽得忍不住笑出了聲, 只好應了下來:“好,回頭我再幫你要兩粒, 但是多了真沒有了。而且這東西, 都是用來救命的,我哪好意思多要?”

杭麗君感激地點了點頭:“我知道,我一定會勸他的。”

廖司南倒也沒再說什麼,韓東魚作為一個西醫,對西藥本來就十分感興趣, 甚至願意親自去試驗藥性,但是這時候國內的西醫環境並不太好,這種消炎藥雖然大量需求, 但實在難以買得到,恐怕還得一兩年,市面上才會出現多些。

所以在此之前,她必須要低調一些,不然讓別人知道,她手裡有盤尼西林,不然,肯定又是無休止地逼迫和壓榨。

晚上回家的時候,廖司南才知道,廖司童去醫院,只買了些繃帶和西藥,藥品都是最常見的,感冒藥和治療拉肚子的,其餘的就再沒別的了。

廖司南便也沒放在心上,依舊每日勤奮地盯著廖司童的行蹤,二哥也使了一些法子,讓她盡量少外出,或者沒有機會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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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個月的時間,廖司童就顯得暴躁了,飯桌上又開始噼裡啪啦地重重地摔著碗筷,像是在抗議似的。

段秀婷依舊視而不見,假裝她不存在一樣,全幅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兒女身上。

廖延齡雖然察覺到了,但是卻又不好意思對著女兒說教。廖司童已經十四歲多了,再過半年就十五歲了,是個大姑娘了,他作為父親,哪裡好說道?但偏偏,這事兒他也沒法兒對段秀婷提出要求,畢竟是自己先對不起她。

這些年,段秀婷沒虧了嚴詠梅母女,已經做得很好了,他哪裡好意思再把管教廖司童的事兒壓到她頭上去。可是,嚴詠梅也不是正經人家出身,又如何教的出知書達理的大小姐?早些年孩子還小,由嬤嬤偏幫著,好歹沒讓廖司童長歪,但是性格脾氣,嬤嬤卻是插不上話的,讓廖司童養成了一身的臭脾氣。

這時候廖延齡才驚覺憂愁,卻也只能無奈地皺著眉頭,嘆口氣。

廖司南心裡卻頓覺輕鬆不少。廖司童越是沉穩安靜,她心裡越是不安,生怕這條毒蛇已經盯上了家裡人,但是她表現得越是焦躁,廖司南心裡就越安定,讓她自亂了陣腳,她才能想辦法套出她的計劃呀。

吃過飯之後,廖司南要去學校上課,就跟三哥一塊兒出門去了。

廖司童在房間裡呆了一會兒,從盒子裡拿出幾張票子,塞進隨身攜帶的小包包裡,也大搖大擺從大門口出去了,家裡的僕從連忙跟了上去。

廖司童嘲諷地歪了歪唇角,什麼都沒說。之前也不是沒有鬧過,跟他們不熟,不想帶著這倆人出門,她帶著自己的丫鬟婆子就行了,但是父親卻一口否決了。廖司童就知道,那對兄妹肯定在父親面前說了什麼。

但是有什麼用?想禁足她?做什麼夢?

廖司南下課的時候,剛走到校門口,就看到三哥正站在那裡等她,連忙跑了過去:“怎麼是你呀?不是說有工作嗎?”

聽到這話,廖司武很不滿地皺起眉頭,扯著她的臉頰:“你這是什麼表情?有了男人就不要哥哥了嗎?”

廖司南踹他一腳:“閉上你的嘴!這是在學校!”還好下午沒課,同學們都迫不及待地準備飛奔回家去,也沒人注意到她。

廖司武悻悻然地收回了手,說道:“靳爺去處理一件事,要晚上才能回來,所以就只好我來接你唄。”

一邊說著,廖司武看過來的眼神裡帶著幾分嫌棄,彷彿在說:“你以為我願意來啊?”

廖司南懶得跟他計較,問道:“什麼事情?危險嗎?”

“女孩子打聽這些做什麼?”廖司武不想告訴她,連忙含糊地轉換了話題,“靳爺說會給你帶禮物回來,讓你安心等著,才一天不見,看把你急的!”

“少廢話!是不是很危險?到底做什麼去了?”論智商,她三哥這點小九九還想瞞過她?一眼就看出來了好嗎?

廖司武抿著嘴,乾脆閉上了嘴巴。

看他這樣,廖司南也氣笑了:“不說是吧?那以後也別想我給你報銷藥物了。”

雖然不知道三哥買那麼多藥師做什麼用的,但廖司南卻知道,他自己一沒有生病二沒有受傷,哪裡用得著每天都去買藥?肯定有別的對他很重要的人需要,而且西藥在市面上的確不好買,百貨行的這些,也是藉著靳明喬的名頭,才買了許多,後來的大部分,都是她從位面商店買來的了。

一聽這話,廖司武果然猶豫起來:“靳爺不讓說嘛,怕你擔心。”

“你不說我才更擔心呢。”廖司南甩開他的胳膊,徑直走到前面去了。

躊躇了半晌,在走到服裝店門口的時候,廖司武才終於咬牙,悄聲跟她說道:“靳爺談生意去了,據說對方很兇,別人降不住,只能他親自去了。”

“是什麼人知道嗎?”

廖司武搖頭:“這我哪能知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靳爺什麼人哪,什麼場面沒見過?這點小事難不倒他,你放寬心等著就行了。”

廖司南嘆口氣,心想也只能這樣了,她想幫忙也得先找到人啊。

廖司武送她到店裡,都沒坐一下,就說:“我百貨行拿藥,你在這等著,可不許一個人出去了啊,買好了我就回來接你。”

“嗯好,你去吧。”廖司南應下,也沒多想。本想問問三哥要這麼多藥做什麼用來著,還是等回家之後吧,應該是對他很重要的朋友吧?

看著三哥出門之後,廖司南便專心招待起了店裡的客人。自從上了大學之後,她們三位掌櫃的出現在店裡的時間就少了,所以乍一見到她,好多熟客太太小姐都十分高興,七嘴八舌地來爭取她的意見。

“瑾如,你看我穿這件好不好看?”

“瑾如,你看這個顏色配不配我?”

“瑾如,是不是明天就上新款?我是先買這件連衣裙呢,還是等新款?”

廖司南笑著一一回應,又說:“難得我今日來一次,大家又這麼熱情,這樣吧,今天的第二件都打8折,這兩折的錢我給大家補上,就當請各位小姐太太喝茶了。”

她這麼一說,客人們就笑了起來:“還是瑾如大方。這第二件,咱們能不能明天的新款來挑?”

廖司南想著店裡也不輕易有折扣,偶爾這一次,便應了下來:“當然是可以的,不過只限今天在場的各位太太小姐買的第二件,改天再來的人,可就沒了。”

她話一說完,這些太太小姐們便高興地挑選衣服去了,廖司南便也得空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秦浩風端著一杯熱茶走了過來,放到她面前:“大小姐,喝口茶吧。您一來,店裡的生意科比往日要好上許多呢。”

廖司南笑了笑,又說:“你記著把今天第二件的差價算好了,回頭拿給我看,我給補上。”

秦浩風應了一聲,也知道這店當初是三個女孩子一起支撐起來的,這分紅自然也就是三個人的事情,今天這個折扣,估計也是一筆不小的錢。

到了後來,這店基本就全是大小姐一個人在打理,杭家表小姐還好說,都是親戚,又一向跟大小姐親如姐妹,分紅上面也總是覺得該給大小姐多一些。但是蘇家大小姐,就……

秦浩風心裡嘆了一口氣,但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他也只是一個打工的,連自己的紅利都是大小姐那份裡面讓出來的,心裡就格外不平。

但是他也知道,店裡盈利多了,對大小姐才更好,所以也一直盡心盡力。不過秦浩風是真的希望,哪天蘇小姐的那份兒,撤走就好了,他願意拿出全部家當入股。

廖司南呆了一下午,送走了好幾撥客人,這才看到三哥回來,連忙應了上去:“你幹什麼去了?怎麼才回來?”說著,上下打量他一番,也沒發現有哪裡不對勁,衣裳乾淨整潔,頭髮也沒有亂,臉色看上去也是如常。

廖司武含糊其辭:“去看了一個朋友,陪他聊聊天,不小心就忘記時間了。”

“給你朋友送藥去了?”廖司南試探著問道。

廖司武瞬間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三哥,你這智商,很讓人擔憂哪。”廖司南皺了皺眉,嘆口氣,不過很快又喜笑顏開,“不過你放心,作為一家人,聰明的妹妹我肯定會幫助你的。”

廖司武:“……”感覺受到了侮辱。

天色快要抹黑的時候,靳明喬的車子停到了服裝店的門口,廖司武義泰菸酒瞧見了,連忙催促她:“瑾如,走了,該回家了!”

廖司南看向窗外,靳明喬正下車來,兩人便隔著窗戶打了個照面。

“你回來了!”廖司南當即就跑了出去,外套都沒穿。

靳明喬張開懷抱將她攬進自己打大衣裡頭,抱了一會兒,又低頭親了親她的髮梢,問道:“晚飯吃了沒?”

“沒有呢,本來想跟三哥一起回家去吃的,嘿嘿……”廖司南笑起來,眉眼彎彎,“我可以約你一起吃晚餐嗎,靳爺?”

“可以,我還可以掏錢。”靳明喬當即就笑著應了下來,“穿好衣裳,咱們吃飯去。”

廖司武已經抱著妹妹的外套走了過去,先是跟靳明喬打了招呼,將外套遞到他手上,這才撇了撇嘴,語氣酸酸的:“吃完飯早點回家,太晚了母親問起來,我可不給你打掩護。”

“知道了!”廖司南擺了擺手,已經完全心不在焉了,眼睛盯著靳明喬,拔都拔不出來。

廖司武嘆了口氣,看著妹妹跟著靳明喬上了車,自己也走出了服裝店,準備回家去。剛邁出沒幾步,想了想,又退了回來,用店裡的電話給家裡說了一聲,也不回去吃晚飯了。

廖司南趕在母親查房前回到了臥室,奶孃依然幫她熱了牛奶,端過來的時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奶孃有話就說呀,跟我還彆扭什麼?”

奶孃仍是猶豫,看她喝完了牛奶,才說道:“瑾如怎麼想起打聽蔣紅顏的事情了?可是有什麼人找你麻煩?”

起初奶孃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今天下午做針線活兒的時候,才猛然意識到,大小姐應該不知道這個名字才對,便十分擔心,但又不敢告訴段秀婷,這一下午都快憋死她了。

“沒有,奶孃你別多想了,就是聽人說起嚴姨娘的事情,才聽到了這個名字,就想著問一下。”廖司南笑著安慰她,“什麼事兒都沒有,快去睡覺吧。”

奶孃看她的樣子,也的確不像是有什麼煩心事,回來的時候,還蹦蹦跳跳的,高興地像個小孩子似的,便將信將疑地走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廖司南心情都好的不得了。

就在這時候,前院的小丫頭突然跑了進來:“大小姐,太太生病了!”

廖司南立刻套了一件衣裳就走了出去:“怎麼回事?請了醫生沒有?”

小丫頭看上去很慌亂,連連搖頭:“老爺和少爺都不在家,管家爺爺也出門採買去了,大小姐,這可怎麼辦?”

廖司南皺了皺眉,連忙往外走去。

正巧秦浩風也剛從院子裡走出來,看樣子是要去店裡,便連忙喊道:“先去請個醫生過來,母親生病了。”

秦浩風訝異,卻也沒多問:“我這就去。”

廖司南小跑著進了母親房間,一進去就聽到奶孃撕心裂肺地喊叫:“太太!”

“怎麼了?”廖司南猛地推開了臥室的門,然後就看到母親坐在床沿,猛烈地咳嗽著,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唇角流了出來。

段秀婷的床邊還放著一個痰盂,像是已經吐過了,散發著一股十分怪異的味道。

廖司南心裡一驚,腦子裡有瞬間的茫然,卻又很快鎮定下來,看母親咳得厲害,連忙將之前從位面商店買來的止咳劑偷偷拿了出來,去倒了一杯溫水,將止咳劑放了進去,遞過去,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娘,先喝口水。”

走近了廖司南才發現,段秀婷的臉色十分難看,紫唇已經變得紫青,呼吸也十分粗重,越看越像是中毒……

廖司南猛地就想起來,杭麗君跟她說過,那天廖司童去了醫院……

可是,醫院能買得到毒藥嗎?廖司南不知道,她只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從位面商店買一顆解毒劑,給母親服下。

藉口再去倒水的時候,廖司南站在角落裡,開啟位面商店時,整個人都在抖,這倒是讓她點選介面的動作不那麼突兀了。眼睛茫然地在搜尋出來的介面上掃過,彷彿看到瞭解藥,卻又彷彿沒看到。

深吸一口氣,廖司南再次鎮定下來,閉了閉眼,然後快速掃過每一樣藥品的解釋和說明,最終選定了一樣能解大部分毒物的藥品,按照說明書,給母親衝到了溫水中,然後端了過去,用小勺子,一點點喂她喝了下去。

段秀婷仍舊咳得厲害,喝下去的水也吐出來一半,廖司南便又重新沖泡了一顆。

段秀婷說什麼都不肯再喝了:“肚子裡脹得厲害,喝不下了。”

廖司南便說:“這裡面泡了些西藥粉末,說不定管用呢,您先試試,喝一半也行。”

聽她這麼說,段秀婷便又勉強喝了半碗,醫生進來的時候,咳血總算是止住了。

廖司南趕緊往旁邊走了幾步,給醫生讓出位置,焦急地說道:“我娘這是怎麼了?昨晚還好好的呢,一大早起來就吐了,還咳血……”

醫生聽到她的描述,頭也不抬,一邊檢查一邊問道:“昨晚吃了些什麼?今早吃過早飯了嗎?”

廖嬤嬤在一旁趕緊答了,又說:“昨晚是家裡人一塊兒吃的,老爺二小姐還有我們這些下人,吃的都是一樣的。早上還沒到早飯時間,但是太太有起早喝一碗雞蛋湯的習慣。”

“喝了多久了?”醫生又問道。

廖嬤嬤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鐘錶:“大半個小時了。”

醫生又陸陸續續問了好些問題,廖嬤嬤也一併答了。

廖司南在旁邊聽著,抿了抿唇,卻沒說話,耐心等著醫生的結論。

“病人現在沒什麼大礙的話,就直接去醫院吧。像是食物中毒,但好像又緩解了……”醫生皺著眉,搖了搖頭,“還是檢查一下更放心,萬一診斷失誤”

廖司南連忙應了下來:“好的,我們這就去。”

段秀婷身上軟綿綿的,絲毫不想動,便猶豫著說道:“瑾如,就不去了吧?我也沒那麼難受了,在家歇歇可能就好了呢。”

廖司南語氣十分堅決:“要去,一定要去,中毒可不是小事情!”

“食物中毒嗎不是?可能雞蛋壞了吧?”段秀婷看上去並不怎麼在意,好不容易兒女都在眼前了,她要操心一家子的衣食住行都還來不及呢。

廖司南也懶得再去糾正她的觀念,只說:“我都讓二哥回家來接咱們了。您穿好衣服,咱們去檢查下,若是沒事兒那更好,頂多一個來小時就能回家了,又不是什麼麻煩的事兒。”

段秀婷拗不過她,便乖乖地穿了衣裳,起床來。

廖司南憋著一肚子的火氣,還得面上帶著笑:“醫生,您要不也稍等一會兒,跟咱們一塊兒坐車回醫院去吧?”

“那就麻煩了。”醫生點了點頭,承了她的情,便也將心裡的猜測說了出來,“大小姐,您最好帶夫人好好檢查一番,咳出來的血,還有嘔吐物,也去化驗一下,我覺得,不太像是食物中毒,反倒像是耗子藥。”

最後三個字他沒說出來,只是口型示意。

廖司南心裡一沉,面上仍是不動聲色:“謝謝醫生,我會注意的。”

陪著母親耐心地做完了檢查,廖司南讓奶孃好好照顧段秀婷,便打算去問問嘔吐物和咳出來的血,化驗結果怎麼樣了。

一走出病房就看到二哥依在牆上,手指夾著一根煙,卻沒有點燃,眼神也是呆呆愣愣的樣子。

“二哥”廖司南走過去,伸手在他眼皮子底下揮了揮。

廖司言回過神來,“哦”了一聲,才問道:“母親檢查完了怎麼樣?有沒有危險”

“發現的早,而且我給她吃了些有解讀效用的藥,已經沒什麼事兒了,就是還得在醫院觀察幾天。”廖司南搖了搖頭,一一跟他解釋,又說,“二哥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反正也沒什麼事兒了,有丫鬟婆子們幫襯著,我一個人忙的過來。”

“我也不忙。”廖司言摁了摁眉心,隨手將煙扔到了垃圾桶,“我去看化驗結果,你休息一會兒。”

廖司南點了點頭:“嗯,好的。”

看著二哥上了樓,廖司南本想轉身回病房去的,正準備推門,就聽到裡頭奶孃正和母親說著話。

“都吃著一樣的東西,別人都沒事兒,怎麼就太太偏偏……肯定是那邊搞得鬼!”奶孃義憤填膺,雖是壓低了聲音,因為氣憤聲音仍舊尖銳,廖司南也就聽的格外清晰。

段秀婷立刻制止了她:“在外頭胡說什麼呢?回了家再說!”

奶孃心裡仍是不忿,卻也知道輕重,便訥訥不做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