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天作孽不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此時此刻,我已被五花大綁按在地上,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從鄧紹手中逃脫。其實,我的接受能力還是不錯的……不對,應該是承受能力。
我的樣子十分搞笑,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腳抬的老高,看上去像只窩了脖子的燒雞。我咬緊牙關扭動了一會兒,實在累的沒什麼力氣了,趴在被子上說:“你到底要幹啥?我都累死了。”
鄧紹把我腳上的被單繫好,伸手就在我屁—股上狠狠給了一巴掌,那聲響好似貫徹雲霄,我嗷的叫了一聲,說道:“疼死了,你快把我放開。”
鄧紹笑道:“我們才剛開始,如果這點疼都忍受不了,那接下來的,你可怎麼辦呢?”鄧紹多少帶著點邪惡,手指從我腰間劃過,在我精力不集中的時候,狠狠的擰了一把。火辣辣的疼痛感,讓我覺著自己的屁—股像火燒一樣,我忍不住疼痛,回口罵道:“鄧紹,我艹你大爺,你快把我放開,不然我和你拼命。”
“拼命?”鄧紹笑著反問:“小侄子,不至於的,叔只是想讓你知道今天犯了錯,如果不懲罰你,以後還指不定怎麼惹我生氣呢。”
“放屁”我幾乎臨近嘶吼,面目猙獰的注視著鄧紹,他笑呵呵的坐在我身旁,說:“什麼時候學會罵人了?看來今天叔還要代替你的老師教育教育你。”
“你放屁,老師才不會體罰學生呢”
鄧紹不可置否,不等我反應過來,伸手把我倒放在他的腿上,我掙扎著亂蹬亂踹,鄧紹急了,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說:“放老實點,不然一會有你受的。”
“你這叫亂用私刑”我嘶吼著。
鄧紹噗嗤笑了出來,眨眨眼說:“我又不是深宮內院的老嬤嬤,至於給你亂用私刑嗎?放心吧,最多打屁—股而已,不會扎針的。”
“你還想扎我?你個王八犢子,你給我等著,你要放開老子,老子一定弄死你。”我已經口無遮攔,亂喊亂罵著。
鄧紹咂咂嘴,嘆氣道:“還是不夠聽話,看來真要教訓你一下了。”
鄧紹不等我說話,直接把我身上的大褲衩褪到大腿根,隨即一頓猛抽。我只見過不停掌嘴的,卻從沒見過猛抽腚的。
那是某年的暑假,老師佈置了很多的暑假作業,可我確實愛犯懶的人,兩個月過去,我愣是一個字都沒動,臨近開學的時候,父親來檢查我的暑假作業,我卻扭扭捏捏不肯拿出來。父親察覺出不對勁,吹胡子瞪眼罵了我一頓,由於對父親的畏懼,我不得已把作業拿了出來。
父親見作業本上空空如也,頓時暴跳如雷,按著我就是一頓蒼蠅拍,起來的時候,屁—股上全是蒼蠅拍的形狀,走路都已經不會邁步了,這件事多多少少讓我心裡蒙上了一層‘不幸’童年的陰影。
鄧紹不間斷的猛拍,疼的我呲牙咧嘴,最後投降說:“叔,我錯了,你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此時,我說話已經略帶哭腔,倒不是因為屁—股疼,而是因為我越和鄧紹貼的近,下面就越硬的厲害。
鄧紹大概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笑道:“小侄子倒是好有情趣,越疼越來感,既然這樣叔就好好伺候伺候你如何?”鄧紹下流的挑挑眉毛。
“我……我不用伺候……我自己來……”鄧紹不等我把話說完,又是一頓猛拍,屁—股已經麻木了,我又蹬了瞪腿,說:“叔,我真的知道錯了。”
“錯在哪了?”
我略帶哭腔,吸了吸鼻子,說:“我不該勾引你,讓你在外人面前丟臉,我真的錯,你放了我吧。”
鄧紹點點頭,說:“還成,瞭解的挺深刻,不過我不是氣這件事,而是另一件,既然你不自覺,那我還得繼續。”鄧紹作勢舉起手,不等他打下來,我就忍不住罵道:“鄧紹,你個王八犢子,你說話不算話,我都承認錯誤了,你還不放我。”
鄧紹笑意更深,說:“小侄子看來還是不知道錯在哪了,那我們就繼續剛才的遊戲。”鄧紹把我從腿上翻了下來,我砰的一聲趴在地上。
“鄧紹,俺跟你沒完。”
鄧紹不理會我的嘶吼,站起身竟從褲子上將皮帶拆了下來,拎在手裡啪啪打的直響。
我心想不妙,蜷縮著往後滾,這要是抽下來全身上下哪裡還有好地方?我戰戰兢兢說:“叔,你不會是想用它來抽我吧?這也太狠了。”
鄧紹打量皮帶一番,笑道:“不想捱打也行啊,跟叔認個錯,有誠意那種,我就不打你了。”
“認錯認錯,我真的知道錯了,叔以後我在不敢耍你了,還不行嗎?”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此時的鄧紹突然讓我覺著陌生,他不在是那個愛開玩笑,總是喜歡叫我傻小子的男人了。
我是真的怕了,我怕鄧紹突然變成一個惡魔,將我抽死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屋子裡。鄧紹似乎察覺出我的不對,趕忙扔掉手裡的皮帶,蹲下說:“怎麼了?叔只是嚇唬嚇唬你,讓你以後聽話而已。”
鄧紹把我從地上抱起來,放在腿上,小聲說:“叔和你鬧著玩的,怎麼還真害怕了?”鄧紹衝我眨眨眼睛,笑容使他的酒窩更深。
熟悉的鄧紹又回來了,他那陽光的笑容,深深的酒窩,千變萬化的表情,這無疑刺激著我的淚腺,我張開大嘴,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邊哭還邊罵:“你個王八犢子,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要……你打死我呢。”
鄧紹估計從沒見過這種陣仗,慌亂說:“怎麼還哭了?都是叔的錯,以後不打你了,還不成嗎?來笑一個讓叔瞧瞧。”鄧紹估計從沒哄過人,伸手在我的臉上一通亂抹,我不得已撇過頭,抽泣說:“你少裝好人,剛才打我的時候怎麼不說你錯了?”
“得,你小子根本養不熟,我看咱們這個試試的計劃就算了。”鄧紹失望的瞥了我一眼,作勢要把我從腿上放下來。
“叔……”我輕輕喊著鄧紹。
鄧紹微微皺起眉,說:“怎麼了?”
我吸了吸鼻子,把眼淚憋了回去,說:“叔,俺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們……”我心虛的掃了鄧紹一眼,接著說:“我們能不能……能不能繼續?”
“知道錯了?”鄧紹反問。
我點點頭,說:“恩,我早就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耍你了。”
鄧紹衝我笑笑,手從我的後背劃過,詫異道:“折騰了這麼久,又出了這麼多汗,叔帶你去洗澡。”
鄧紹放開我的手腳,揹著我去洗澡。我想……他不會再生氣了,也不會再說我養不熟了,更不會結束我們試試的關係了。
由於昨夜折騰的過火,我這一覺睡的特別沉,醒來的時候竟還躺在鄧紹的懷裡,鄧紹見我醒來,半眯著眼睛說:“醒了?那我們準備出發。”
“出發?去哪裡?”我支著上身說。
鄧紹打了個哈欠,翻身坐起來,說:“今天是周天,我們去接圓圓,說好了要帶她去遊樂場的。”
“遊樂場?我也沒去過啊。”
鄧紹笑道:“沒去過還不好,正好帶你們兩個一起玩。”
“會不會很貴?”我反問。
鄧紹想了一會兒,說:“門票倒也不貴,180一個人。”
“180還不貴啊?”我驚訝道。
鄧紹掏了掏耳朵,皺眉說:“貴就貴,反正也不用你花錢,你這麼大驚小怪幹嘛?如果你真覺著貴……”鄧紹笑意加深,嘴角上挑說:“晚上以身相許來抵債吧,怎麼樣?”
我乾咳幾聲,說:“抵個屁,老子有錢,給你就是了。”說著,我趴到床底下把那藏在床板下面的五千塊錢拿了出來。
我吹掉錢上面的灰塵,抽出幾張遞給鄧紹。
鄧紹撇撇嘴,說:“小侄子竟然還有小金庫,原來以前都是裝窮啊?”
我瞪了鄧紹一眼,沒好氣說:“什麼叫裝窮,我是真窮,這錢是我們家的所有積蓄了,花完就沒了。”說完,我嘆了口氣,真不知道我從家裡拿走這些錢,爸媽該怎麼活。
“行了,別多想了,錢你收好,叔不會用你的錢的。”鄧紹站起身,說:“還有,你這房子什麼時候到期?”
我思前想後,說:“大概是這個月底。”
鄧紹點點頭:“那行,等到期了就別在這住了,上叔那去住。”
“你家?”我張著大嘴,驚訝道。
鄧紹一面穿衣服一面點頭說:“對啊,不然去哪裡?”說完還不忘掃了我一眼。
“可是……”我吱吱嗚嗚說:“可是你媽她……。”
鄧紹穿好衣服,笑道:“叔帶你去另一個地方,我就這麼把你帶回家,我媽一定會懷疑的。”
“懷疑?懷疑什麼?”
鄧紹苦笑道:“懷疑我瘋了,撿了個髒娃。”
“你才髒呢”我操起地上的襪子扔了過去,鄧紹眼疾手快躲了過去,笑道:“生化武器可不能隨便亂丟,容易出事故。”
我突然喜歡上了這種生活,早上起來鬥鬥嘴,晚上睡覺打打架,沒事的時候,還能讓鄧紹給我熬上一鍋的紅豆湯,就連夢裡都能樂醒。美好的生活才剛剛開始,而用鄧紹的話說,我算是攀了高枝,往後只要悶頭奮鬥就行了。
只是,鄧紹偶爾抱怨,往後你發家致富了,萬一瞧不上叔了,會不會把叔一腳踹了?就想脫掉一件衣服那麼簡單?
我想……踹了鄧紹是不可能的,至於衣服,該脫還是要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