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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弦 合宿

維斯理蘭學院通往學生會宿舍的小道上,柳樹和櫻樹相間種植,風吹過,粉色的櫻花飄落飛舞,嫩綠的柳枝上下翻飛。

“好美啊!”流蓮情不自禁說道,眼露痴迷。

然而他讚美的卻並非櫻花和柳絮所營造的風景,而是小道盡頭姿態隨意地站在宿舍樓前,穿著同樣的紅白相間的校服,卻擁有不同風情,或含笑,或冷凝,或邪氣,或高傲,不約而同望向他的幾位少年。呃,他好像忽略了旁邊還有位冷傲的美少女。

“喂,還不把鑰匙拿出來,你想讓本大爺在這裡喝西北風到什麼時候?”跡部不客氣的叫囂聲喚迴流蓮因乍一眼見到眾多不同型別的美少年而迷失的心神,他這才注意到他們腳下放著的行李箱子。

流蓮嘴角略有抽搐,心中暗道,這朵自大又自戀的水仙花,還真是有本事每次見面都惹得他冒肝火,早晚有一天要讓他嚐點苦頭。

流蓮乾笑兩聲,走上前,還沒來得及打聲招呼,就被突然湊近眼前的一張大笑臉嚇了一跳。

“小蓮蓮,這次我們兩個住一間房吧。”展令揚掛著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不像請求,更像決定似地對流蓮說道。

流蓮聞言,奇怪地道:“不是有那麼多房間嗎,為什麼你還要和我擠一間房啊?”

“為了培養兄弟感情羅!”展令揚回答得理所當然。

流蓮語噻,看著一旁在場的其他幾個東邦成員,還有腹黑熊和關西狼明顯等著看熱鬧的表情,幾乎恨不得衝上去每人咬上一口,當然,他不屬狗,而且怕他們事後報復,所以也只能是在心裡想想而已。

“你不知道嗎?宿舍房間不夠,理事長讓我們除沈同學外,每兩人住一間。”輕柔的聲音響起,帶著不知原因的愉悅。

聽了幸村的話,流蓮愣了一下,看著展令揚臉上的一o一號笑容,心中暗想,就算真要兩個人住一間房,他也寧願和溫柔的幸村美人一起住,而不是和眼前這個漂亮得過分的怪胎,想想,兩個懶人住在一起,那房間得亂成什麼樣啊,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被伊滕忍砍。

想到伊滕忍,流蓮不禁奇怪地看向展令揚,問道:“你的那個冷冰冰兇得要命的朋友呢?”

展令揚笑眯眯道:“你說忍嗎?他有事,短時間內你是不太可能看得見他了,怎麼,小蓮蓮難道對忍有興趣?不要害羞哦,如果真的是,表哥一定會幫你的。”

聞言,流蓮一副吃到大便的難看樣子,看得一旁的幾人大呼有趣。

不過,流蓮腦中靈光一閃,經展令揚這麼一提醒,他突然想到伊滕忍這個大障礙不在,現在豈不是他的幸村美人和小揚揚培養感情的最佳時機嗎?而且剛才他們說要兩個人住一間房,還有什麼比在同一屋簷下,同住一間房更容易產生感情的呢。而且不只他們倆,這裡還有很多可能性可以創造啊,真是每一對都這麼養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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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著,流蓮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那彷彿能冒出火焰來的棕色眼眸看得眾人一陣毛骨悚然。

“喂,臭小子,別拿那麼噁心的眼神盯著我們。”跡部最先忍受不了那熾熱的目光,鐵青著臉,惡狠狠地警告道。

這一次流蓮不但一點都不生氣,還滿臉笑容地道:“你們說兩人一間房,那分配權是不是在我手裡啊?”

“呵呵,流蓮是學生會會長,自然擁有分配的權力。”

看著不二那笑得眯成一條縫的眼眸,流蓮心中不禁嘀咕,這傢伙該不會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吧?

不過流蓮現在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想到就做,他立馬開始了他“偉大”的同人女任務——為幾位絕世美少年分配房間。

“既然如此,那就手冢和不二一間房,跡部和忍足一間房,以農和凱臣一間房,南宮和稀林一間房,我和君凡一間房,晨舞一個人住一間,剩下的幸村和令揚一間好了,就這麼定了。”流蓮斬釘截鐵地道,不讓幾人有反悔的機會,這可是他經過深思熟慮後想出來的最佳配對,王道啊!

雷君凡看著流蓮眼底冒光的樣子,便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只是既然沒有犯到他的頭上,他也就樂得在一旁看好戲。

哪知雷君凡剛這麼一想,便見流蓮臉露遺憾地望向他,哀嘆道:“君凡,讓你跟我住真是委屈了。”而且浪費了,不過這話流蓮沒有說出口。

雷君凡瞥他一眼,很想大聲對他說一點都不委屈好不好,哪知流蓮一點都看不見他臉上的不悅,不知死活地接著道:“要是桑也在就好了,你們……”

“蓮,我記得學生會的財務好像歸我管。”雷君凡冷冷一句話,立馬讓流蓮乖乖閉了嘴。

看著流蓮那一副憋屈的樣子,不二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怪笑,跡部輕哼一聲,轉開頭去,但心情看上去還不錯,就連一直冷著臉的沈晨舞也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可是,我比較想跟小蓮蓮一起住耶。”展令揚微笑著說道。

“可是,我比較想跟君凡一起住耶。”學著展令揚的腔調,流蓮也微笑著道。

兩人就這樣微笑著互看著對方,活似兩隻笑面虎,其實流蓮很想對展令揚說:“別笑了老大,你不知道你自己這笑有多可怕嗎?”

“我們還是先進宿舍再說吧!”看著僵峙中的兩人,幸村微笑著提議。

聞言,流蓮如獲大赦,感激地望向幸村,卻見幸村正像菊丸一樣手腕翻轉把玩著網球拍,眼底有著輕柔的笑意,正定定地望著他,讓他有種全身發麻的感覺。

流蓮看看幸村,又看看展令揚,撇撇嘴,拿出包裡的鑰匙,開啟宿舍的大門。他總覺得,這兩人好像是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似的。

進入宿舍大堂,流蓮將開啟二樓各個房間門的磁卡一股兒腦放在透明的玻璃長幾上,對後面跟進來的幾人道:“這是房間的磁卡,你們拿到哪張就住哪間房吧,免得麻煩。”

各人從善如流,在長几上隨便抓了一張卡便兩兩一組,去找自己的房間了。

看著逐漸散開的美少年們,流蓮突然出聲喚道:“等一下。”

眾人回頭,都有些莫明其妙地望著他。

流蓮微笑,眼中閃現一絲頑皮,道:“這裡有段日子沒人住了,髒得很,我們還是先清理清理再入住吧。”

“打掃這種事需要我們自己做嗎?”沈晨舞疑惑地問道。

“當然,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流蓮理所當然地回答,而事實上,這些清掃的工作都是有專門的清潔工做的,只不過流蓮拒絕了,原因自然是他想看看這些王子們和東邦的怪胎們做家務的樣子羅,尤其是展令揚這個“懶氏教主”。

然而流蓮終究失算了,他還是沒能如願以償看到展令揚做家務的樣子。

只見展令揚安然自若地躺在清洗乾淨的沙發上,悠哉遊哉地指揮著其他人幹活,而偏偏所有人還都覺得他這個樣子是理所當然的,一點也不以為憷。

流蓮看看各自忙碌的眾人,第一反應便是在展令揚注意到他之前趕緊溜,哪知剛走到大門口便被跡部給逮了回來。

“你想上哪裡去?嗯,會長——”跡部高仰著頭,拖著長長的調子,幽幽道。

流蓮嘆氣,有些惡狠狠地咬牙道:“令揚那麼悠閒,你幹嘛不去找他,偏來盯著我。”

“本大爺不屑去為難一個像女人一樣羅嗦的傢伙。”跡部答得理所當然。

流蓮輕哼,略帶不屑,暗自腹誹,你是鬥不過人家吧。不過沒那個膽子說出來就是了。

終於將整幢宿舍樓打掃乾淨,眾人都累得夠嗆,擠成一堆,或躺,或坐在如今纖塵不染幾可映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上,只有從頭到尾什麼都沒做過的展令揚還一臉笑眯眯,愜意十足的樣子。

“真是好累啊!”展令揚一句話,立即接收到無數黑沉幽怨的目光,他卻依然神態自若,笑得好不欠扁,毫無半點愧疚之心。

大家都累得不行,只想好好休息一會兒,倒也沒有人跟展令揚認真計較,一時間整幢兩層樓房裡只剩下眾人呼吸的聲音。

“喂,有沒有人可以做飯來吃啊?食堂的飯菜實在太難吃了。”沉默中,靠坐在安凱臣身上的向以農突然出聲問道。

“我來吧。”展令揚難得地自告奮勇。

“絕對不要。”聞言,流蓮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他可還沒忘記展令揚那“能把豐盛的食材生生做成一桌超強洩藥”的超高本領。

“為什麼?”眾人略帶不解。

流蓮有些頭疼,這叫他怎麼解釋,只好裝著不耐煩,敷衍道:“反正就是不要,另外找人吧。”

跡部挑眉,望向流蓮,似笑非笑地道:“那不然你去?”

流蓮假笑一聲,瞪他一眼:“要我做飯,告訴你,我對這個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那不然誰去?”跡部白他一眼,真是有夠不華麗。

流蓮無語,環視室內眾人,視線掃到跡部,撇嘴,大少爺一個,指望他做飯,做夢比較快,不二?除非他想吃芥茉大餐,雷君凡?他對整天吃火鍋的日子沒興趣,幸村?他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做飯啦,但他不想勞累他柔弱的美人部長,忍足?哈,他能指望一頭狡猾的狼去做飯?手冢和稀林?說實話,他還真沒叫他們做事的勇氣,至於南宮烈、安凱臣、向以農幾個東邦人更是完全沒有可能。流蓮最後只得把希翼的目光投向冷麵高傲的沈晨舞。

沈晨舞挑眉,悠然道:“要我做飯?可以啊!”

見沈晨舞答得那麼乾脆,流蓮還來不及高興,便聽南宮烈咳嗽一聲,本著對自己福利的考慮,湊近流蓮耳邊,微笑著道:“讓小舞做飯,有點危險。”

流蓮一愣,問道:“為什麼?”

“小舞平時喜歡研究藥物,最感興趣的事便是拿活人做她發明的藥的實驗體。”南宮烈也不再多說,點到即止。

流蓮不禁暗想,那不就是一女版曲希瑞嗎?說到曲希瑞,流蓮不禁有捶胸頓足的衝動,明明東邦其他成員都到齊了,卻偏偏少了曲希瑞這個東邦大廚,這下連做飯的人都找不到一個。

“我來吧。”正在流蓮犯難之際,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在空曠的大堂響起。

眾人向說話之人看去,都不覺微訝,居然是看上去清清冷冷,好似什麼事都漠不關心的管稀林。

“我會做,我去吧。”管稀林面色清冷地道,說著放下環抱在胸前的雙手,離開斜倚的廊柱,向廚房的方向走去,那裡的冰箱裡事先放有做飯的材料。

望著那清冷的背影,流蓮嘴角微揚,亦如他每次拉完小提琴後般那樣安詳,寧靜,他想,也許不必刻意與這些天之驕子拉開距離,像這樣在一起生活,也許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