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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39

秋博宇被丟到了那大蟒身上, 摔得狼狽,卻並沒有添幾分傷。他爬起來, 想要馬上回到真君的身邊,卻在摸到身下鱗片的時候愣了愣。

鱗片。

父母留給自己的唯一念想便是鱗片, 而據師尊所說,自己妖化狀態時也是有鱗片冒出的,但是那鱗片毫無特徵,並不能第一時間判斷出是什麼血脈。

但是真君卻無意透露過一句,“萬一刺激著刺激著真成了妖修怎麼辦”。

真君有個特殊的情報源,極有可能知道有關自己的其他情報。而真君看樣子是知道自己身上的情報的,哪怕那情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說不得這其中, 便有他母親的血脈的資訊。

自己的妖化狀態有鱗片浮出, 那麼自己另一半妖族血脈應該就是身披鱗片類的妖獸。而真君的那句無心之語,雖然說得不清楚,但是還是能提煉出來一個資訊,那便是, 自己的血脈有侵蝕性。

據師尊所說, 修真界妖修與人修在一起,擁有子嗣的機率是極其低的,不過不是完全沒有。大多數這樣的混血兒,終其一生都要受到雙份血脈的影響,除非是運氣極佳之輩,尋到了換血之法,成為血統純淨的妖修, 保留了妖修的體質強健,又兼具了人修的悟性。但這樣的人終究是少數,更多人混血兒,一輩子都將受到血脈駁雜的影響,修行之事高不成低不就。

但是奇異的是,大多數人的混血狀態是兩股血脈各行其是,使得修士要修習人修功法會受到妖族血脈的影響,修習妖族傳承會受到人修血脈的拖累。而像他這樣,偶爾血脈被刺激到直接掌控身體的狀態,是極少極少的。

如果真君的那句無心之語是真的,自己的血脈在持續刺激下有可能將自己轉化成妖修,那就證明,他身上妖族的血脈帶有侵蝕性。但這和普遍的人妖混血的人就不一樣了。

雖然這樣總結了一番,關鍵資訊還是缺失,但是秋博宇總覺得應該差不多了。

身上有鱗片的,血脈霸道有侵蝕性的高血統妖修。

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一個範圍。但是秋博宇心中卻莫名覺得這個指向十分明確。但是細細想來,自己的記憶中又找不到對應的妖獸。

秋博宇神情一凜。

真君書房裡的資料,秋博宇確信自己已經是倒背如流的。他從小便有這樣的天賦,一目十行過目不忘。加之在真君洞府的時候,自己是全身心投入到那些資料之中的,除了無法翻閱的部分,其他的部分他都翻看了不下十遍。因為不知道自己只能看部分資料是不是真君的授意,且真君閉關了,秋博宇等了兩年,本來還想著如果真君問到了自己不知道的部分,就表達一下自己的委屈,說不定能獲得閱讀後面資料的許可權,沒成想,真君隨便問了一些問題,就算他過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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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和他想象中的場面,有些落差。

結合現在的情報,秋博宇猜測,自己母親的妖族血脈,恐怕在自己看不了的那部分資料裡面。

正待深思,秋博宇突然感覺頭上一痛,回過神往下看,發現是一個身著水藍紗裙的女孩,她的手中握著一條軟鞭,顯然剛剛用來攻擊他的就是此物。無緣無故遭到一擊,秋博宇面上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面帶不悅地看向那名少女。

那少女被他眼神一震,愣了愣,但她好歹也是見慣了大場面之人,很快就反應過來,開口道,“可以從這大蟒身上下來了嗎!”

一開口,滿滿的刁蠻任性姿態,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一個被寵溺著長大的大小姐。

秋博宇聞言,反應不大,只一下便從大蟒身上滑下來。總歸這大蟒啟發了他“鱗片”這個關鍵點,現在倒是不需要賴在它身上了。

“哼,這樣才算識相嘛。”卓夜雪見對方乖乖順順地按照自己的話做了,頓時心情不錯。眼神可怕又怎麼樣,還不是要聽自己的話?

見秋博宇下來後就要到周祺然那邊去,卓夜雪哪能放他過去,當即一揮鞭,攔住了秋博宇的去路,“爹爹他們在商討大事,你不準去搗亂!”

秋博宇看向她,倒是沒有了剛剛“可怕的眼神”,只是面色莫名。

看起來頗有地位的少女,最終唸叨著爹,而她爹似乎就是那個與真君和熊老四站在一起的修士。

在汾安城,能以這般平等的姿態與真君商討事宜的存在,身份幾乎就是呼之欲出。連帶著面前少女的身份,也不是什麼難推測出來的事情。

高階修者大多子嗣艱難,而那位雲霄大比的主辦方之一,身為元嬰期高手的掌門,似乎就有一個女兒。這已經是很明顯的特徵了。

因著卓安與卓夜雪來了,這小院被清了場,無數翹首期盼的修士心痛著守在外邊,特別是瓊霄派的弟子,幾乎恨不得衝進小院裡邊大喊一聲“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只求賞口吃的!”

但是兩位大佬當頭,這幫人可是完全不敢放肆。卓安沒有把話說絕,只說讓他們在外邊候著,並協助安撫混亂的汾安城居民與參賽者們,是以他們都很積極地——推鍋。

“師兄我見你清秀俊逸風流倜儻,想來定是熱心厚道厚道之人,這休整汾安城的活……”

“不不不師弟你為人清高,比我高到不知哪兒去了,師兄甘拜下風。我在這做著枯燥的守候工作就行,師弟年紀輕輕,還應縱覽汾安城之繁華才是。”

“劉師兄,你去年欠我五顆中品靈石,至今還沒還。”

那被點名的修士咬咬牙,很是肉痛地掏出了一把下品靈石和幾顆中品靈石,“給你就是!”

“不不不,劉師兄只需要去巡汾安城,咱們這賬便一筆勾銷。”

“所以我才要還你!”

“聽說你喜歡師妹?我這手上,可有師妹的喜好情報喲~”

“我……你……唉,美食美人不可兼得。”

“所以?”

“我選美食。”

這樣的對話此起彼伏,連著旁邊來檢視事態的守衛也面面相覷。

守衛甲道,“城主吩咐過這裡要有人照看,但是汾安城現在幾乎是一派亂象,那些個門派弟子也出面來安撫居民了。”

“那我在這留守看情況,你們去調解吧?”

“想得倒好!”

守衛這邊也小小爭執了一番,但到底和瓊霄派那般的自由度不一樣,他們是有活安排在身上的,沒多久便決定好了任務分配。

可以說,被天樞這麼一攪和,這汾安,不亂也得亂啊。

這麼些時間過去,也足夠傳言從城東溜到城西了。那些居民聽聞那猙獰的大蛇是天樞真君制服了帶過來的,恐慌之心瞬間就下去了。參賽者們聞聽天樞幾下便把堪比築基金丹的琥珀彩鱗蟒打得死活不知,當即贊一聲天樞的戰鬥力,暢想一番若是自己也有了這樣的實力的未來。

汾安城的騷亂,意外地,有些好處理。

蔣亦待在城主裡,聽著手下傳回來的報告,一副眼神死之態。

他感覺,自己需要閉關。

閉關時間不長,撐到這次雲霄大比結束就行了。

“商討大事?”

小院內,因著卓安的暗示,被丟到大蟒身上的秋博宇不用被清出去,霎時獲得一些修士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只是他那時完全陷入了思緒之中,這些眼神全數沒有接收到。待到人散盡了,周祺然與熊老四卓安商討口味蛇的料理之法,卓夜雪閒在一旁,便發現了“無所事事”,待在食材上的秋博宇,當即一鞭子過去了。

雖說這蟒蛇長得不像是好吃的模樣,但是坐在食材身上很汙染食材的好嗎!

“當然是大事啊。”卓夜雪道,“他們在商討新的菜色。”

口味蛇是周祺然見到這條大蟒蛇之後突然想起來的菜色,雖然這菜一般用的是菜花蛇,但是大家都是蛇,想來應該差不了多少。就算口味蛇不行,這琥珀彩鱗蟒這麼大只,總能做點別的不是?而熊老四作為大廚,對新菜色向來是有著十分的熱情。

卓安見狀也趕緊參與了進來,畢竟聽起來是新菜色的研究,如果自己能幫上一二,也能讓熊老闆對瓊霄派好感上升。不求瓊霄派能取代天樞在他心中的地位,但是總歸要比其他不知情的人高上幾分不是?

“真君想要吃新菜?”秋博宇首先意識到的便是這事。

“美食這種玩意,當然是時不時換一換口味,才叫享受不是嗎?”卓夜雪見秋博宇一副“土包子”樣,皺皺眉道。

“確實如此。”秋博宇做出恍然大悟狀,將這一點給記下來。

真君對新奇的美食很是喜歡,同時口味偏重。這確實是要注意的一個點。

“我說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傻傻呆呆的。”卓夜雪本就不是什麼溫柔可人的性格,心中有疑惑,便問了出來,“你和天樞真君認識?”

“真君是我的恩人。”秋博宇鄭重道,就像是在說明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想到卓夜雪翻了個白眼。

“怎麼又是‘恩人’‘恩人’的啊!”她似乎有些煩躁,“每次張口閉口‘恩人’‘恩人’的,聽得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她口中說的是誰不言而喻,秋博宇之前身著黑袍的時候也是稍微接觸過他們,自然知道這卓夜雪大小姐似乎對熊老四很有意見。而想到熊老四從自己小時候就表現出來的那副性格。恐怕這單純的熊老四,不知不覺讓這刁蠻的大小姐窩火很多次了。

“熊老闆很重視真君?”其實談到這個話題的時候,秋博宇不知為何,有了些小小的危機感。

留客樓老闆認識真君的時間定然比自己早得多,而觀其言行,真君同樣是施恩於他,給他提供了不少的幫助。他與自己一樣滿懷著對真君的恩情,將真君的事放在第一優先順序。

……真的是不知為何,危機感滿滿。只有看到熊老闆那粗獷猶如屠夫,和真君有著雲泥之別的長相時,才稍微放心了一些。但是很快他也意識到自己這樣的心態很古怪。

為什麼古怪呢?

“真君對老闆有恩,老闆記掛在心頭,也是常理之中。”秋博宇想了想,還是給熊老四辯解兩聲比較好,“不然難道要老闆是個忘恩負義之人?”

“我不知是這個意思啦。”卓夜雪面露不爽,咕噥道,“好煩啊,你這傢伙怎麼跟爹爹的說辭一樣一樣的。”

“因為這是常理啊。”秋博宇接著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熊老闆是個妖修吧?”

熊老四作為老實單純的妖修一枚,從未想過遮掩自己的身份。更別說他的姓名已經耿直地將他是個什麼種類的妖修給說了出來。

“那是自然啊,他身上的臭熊味那麼重,你難道聞不到?”卓夜雪話剛出口,便突然意識到話題偏了,道,“不對啊,怎麼話題轉到大黑熊身上了。果然和爹爹說的一樣,你與天樞真君是認識的,那你與天樞真君,是如何相識的?”

秋博宇聞言,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問道,“卓大小姐是想要知道如何讓熊老闆重視你的要求?”

一針見血。

卓夜雪特地跑到這裡來盤問秋博宇,確實是存著這份心思。她也是沒法子了,熊老四不管怎麼樣都滿口恩人恩人的,她便想著來看起來認識天樞的秋博宇這裡,想瞭解一下他們這些“其他人”的看法,好想想怎麼讓熊老四能老老實實給自己做美食。被秋博宇這麼一說,心思被點破的少女面上一紅,輕哼一聲後揚起了鞭子,“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大小姐息怒。”

對於卓夜雪快惱羞成怒的姿態,秋博宇可不敢亂來。她的老爹卓安掌門估計一直用神識覆蓋著這邊,若是自己做出點冒犯的事情,那可就惹了麻煩了。於是秋博宇頭一偏,就像是想到了什麼般,趕忙道,“大小姐,其實你想錯方向了。”

“哈?”

秋博宇的話說得沒頭沒腦,那卓夜雪有些不太明白,“想錯方向?”

見卓夜雪面露不解,秋博宇長舒一口氣,算是調整一下自己的氣息,而後道,“是的。大小姐你是不是糾結熊老闆將真君的要求放在最優先,做出美食來,也是馬上想著給真君?”

卓夜雪雖不言語,但面上的不爽足以證明她心中的憤懣。

“但是大小姐你想想,除了真君以外,熊老闆給做食物的人最多的是誰?”

“當然是……我?”

卓夜雪似乎是沒意識到會是自己,小小卡了一下。

秋博宇內心松了口氣。

猜對了。

他其實並不清楚具體的情況,全靠他們表現出來的性格來猜。

熊老四是妖修,心性單純,如果真像他偶爾聽到的那般,留客樓的實際掌控人是真君的話,那真君對熊老四的幫助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多。能被情深義重地叫“恩人”,真君定然是救過那熊老四的命。幾樣要素加起來,熊老四會對真君死心塌地……啊不是,會對真君滿心感激是完全正常的事情。

卓夜雪是個被寵溺著長大的大小姐,早已習慣身邊的人以她為最高優先順序。而熊老四很顯然是不吃這套的,這樣讓卓夜雪產生了落差感,便是滿心不滿。而能忍住不發作,大約是熊老四身上有什麼吸引她的點,讓她權衡了之後選擇忍下來,但又滿心不爽。

而熊老四是個廚師,那他身上有什麼吸引這位大小姐的點顯而易見。

而以卓夜雪大小姐的心態,她定然會不斷要求熊老四提供靈食。而熊老四估計是受了瓊霄派的資助還是什麼的,不會拒絕。那麼他不是給真君做菜,就是給大小姐做菜。不管其他人怎麼看,在卓夜雪這邊,應當會認為除了真君,她就是最高優先順序了。

“大小姐,你仔細想想。”見猜對了之後,秋博宇正了正色,道,“真君對熊老闆幫助良多,熊老闆自然是要顧念著他的,之後便是你了。”

卓夜雪正欲說點什麼,秋博宇再趕忙著道,“而且,熊老闆也不是普通的大廚啊。”

“哈?”卓夜雪秀眉微蹙,“他不就一廚師嗎?”

“那大小姐你想想,熊老闆出手的食物,在東域,還有誰能做出來?”

“……”

這部分其實也是秋博宇的猜測。

真君之前吃的食物,是他以往從未見過的食物。在獨自闖蕩東域的時候,他也留心打聽了一下,得到的結果是修真界的靈食,除卻留客樓,基本都是清甜鮮美型別的菜,不是沒有初入仙門的修士吐苦水。有些無辣不歡的修士修仙之後,凡食味如嚼蠟,靈食十分貴不說,還都是清淡口味,實在是無奈。

真君身為元嬰真君,入口之物定然是靈食。而他每次吃靈食的時候,都有香味飄出,不可能是什麼清淡口味的食物。甚至之前真君不知有意無意留了一包靈食給自己,他捨不得吃,但是嗅其味道,便知道這是香辣味的。

這些食物,極有可能是真君與熊老四一同研究出來的。熊老四做菜會優先提供給真君,真的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熊老闆已經不是那種需要日日給人炒一樣的菜的地位。以他的水準,現在應當是主要研究新的食物。而真君多半是他新菜色的合作者,新菜出來了,自然是要給真君的。大小姐你想想,你平日要求的,是不是重複的菜色?”

“……”

“然後吃完還覺得不夠,還希望熊老闆再多做一些?”

“……”

“大小姐,讓一個研發新菜的大廚,去日日做些重複的菜色,就相當於讓一位劍修宗師拋卻研發新的劍招,轉而練些基礎弟子的劈砍橫斬。這固然是能提升宗師對基礎的理解,可是你覺得,宗師缺這個?”

秋博宇的話猶如連珠炮,擊得卓夜雪額頭冷汗冒出。她完全被帶入了秋博宇的思路,甚至都忘了瓊霄派也是提供熊老四一堆便利的存在,只沉浸在自己往日的無知上。

“我……我只是想吃而已……”卓夜雪皺皺眉,似乎是沒想到自己這個最簡單的想法有這麼大的負面影響。她晃了晃鞭子,似乎有些不知道怎麼辦。

“那麼,重複的菜色和新菜色,大小姐想吃哪種?”

“吃夠老菜色,品嚐新菜色。”卓夜雪毫不猶豫道。

“那新菜色,大小姐你是吃得到的吧?”

“……”卓夜雪回憶了一下,“如果熊老四不私藏,算是能吃到吧。”

就算是熊老四帶來說要給真君當獎賞的那些靈食,其實也是有她一份的。

“所以大小姐你該努力的方向是,支援幫助熊老四研究出新的小食,而不是糾結於熊老四將時間都放在給真君做食物上。”

被秋博宇這麼一個引導,卓夜雪只覺得醍醐灌頂,也不再在意熊老四做菜優先順序問題,彷彿找到了方向。她眼前一亮,看向面前這個有些帥氣的少年,目露欣賞,“沒想到你還是挺聰明的啊。”

“不敢當。”秋博宇時不時往周祺然那邊看一眼,很是在意的樣子。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有門派的。”似乎是頗為欣賞周祺然,卓夜雪支著下巴,似乎在尋思著拉攏人了。

爹爹說了,遇到好用的聰明的人,得趁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拉攏過來,成為自己的資源和人脈。

“無門無派散修一名。”秋博宇道。

“哈,倒是和天樞真君的自我介紹一樣。”卓夜雪笑道,“他本人就在這裡,也不怕他打你,道你一聲剽竊。”

話音剛落,秋博宇就感覺腦後遭到一擊,兩人看過去,發現那邊討論著的三人已經不知不覺停了討論,看著這邊。

“剽竊。”周祺然說完就笑了,似乎也知道自己這個理由有些可笑。

“這小子……倒是聰慧非常。”卓安面色複雜。

要不是看在天樞在這裡,真想出手錘死這小子。

只有熊老四完全不在狀況中,滿臉問號,“所以恩人,口味蛇用的高湯要用哪幾種配料,需不需要我現在就去抓?”

“這一點不勞熊老闆動身,我瓊霄派還是拿得出用作食材的妖獸的。”卓安立時道,“還請天樞道友講明材料。”

“所以這蛇……”周祺然看著還有些動靜的蛇,“果然還是活著比較好,鮮活點。”

不能馬上就吃上,不開心。

琥珀彩鱗蟒若是聽得懂人話且有眼淚的話,此時怕是淚水要嘩嘩地流。

卓安見討論告一段落,一個提溜就把自己的女兒攬了過來,免得讓她接觸太多心思叵測的外人。這少年果然不愧是和天樞認識的,剛剛那番話術,直接把自家聰慧的女兒唬得一愣一愣的。那番引導思路的能力,讓卓安這個掌門都覺得驚訝。

這少年太過年輕,與他展現出來的才能,形成了詭異的反差。那番引導他人的想法卓安不是不會,只是他會正常,可這少年,怎麼看都是個修仙沒幾年的小年輕,他會的話,實在是……

卓安看了一眼周祺然。

這位,當年似乎也是位天賦異稟的少年。

從他成名的年份算來,這人,比他比素潔,都要年輕得多。

而卓夜雪看著秋博宇,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