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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158

雲霄大比的最後一輪名為“鳳凌雲霄登仙路”。這些名字其實是有所呼應的。第一個環節參賽者眾多, 眾人混戰留下強者,故名“大浪淘沙留強者”。第二輪的分組戰, 本質是那批擁有實力的晉級者的互相磋磨戰鬥,每一天只能決出唯一的以為優勝者。魁首意指居首位者, 所以這每日的最後贏家,便是每一組的“魁首”。這第二輪分組戰,名為“百鳥爭鳴奪魁首”。

至於這最後一輪,自然也是與前面“百鳥爭鳴”相呼應。鳳貴為百鳥之王,自然是魁首中的魁首。取“鳳凌雲霄”一方面呼應“雲霄大比”,以鳳凌雲霄作為對登頂雲霄大比冠軍的形容,自是別有一番氣質。而整個稱呼“鳳凌雲霄登仙路”也是對優秀的年輕一輩的鼓勵, 和美好祝福。

這三個環節的名稱環環相扣, 互相呼應,想來創辦這雲霄大比的祖師爺還是花了很多心思的,連名字都這麼細細雕琢。

現如今,進入最後名為鳳凌雲霄登仙路的決賽環節的修士, 只剩十六人。由系統提供的資料來看, 其中半數以上是各個門派的弟子,許多散修被截留在了第二輪。

想想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混戰戰局太混亂,門派弟子容易被針對。而分組戰門派弟子,如卓夜雪,整體的裝備,例如丹藥啊護體靈寶啊手持武器啊, 是優於散修的。自然容易淘汰掉整體配置不好的散修。就比如高考之中,大城市孩子和農村娃考同一套試卷往往是前者能考出更好的分數,因為整體的學習環境學習氛圍,還有能接觸到的資源就不一樣。

而且會成為散修,本來就證明這些人有些地方比不過其他人。或是出身,或是資質。

算一算,這批人之中,沒有門派歸屬的,竟然只有五六個。當然,這回比賽結束後,這五六個,除了傻球,應該全都該有門派歸屬了。

似乎是看到周祺然在看著自己這裡,那些參賽者都有些小緊張。卓安掌門與那雲繡閣主當然也是會打量他們的,但是都是掃一眼便過。但是如天樞這般細細打量的,他們可完全沒感受過。

有種……莫名其妙的不安感。

“系統,原書裡和傻球打的是哪一個?”

原書裡小球最終是成為一匹黑馬,在眾人之中殺出重圍,力敗蔣天源,而後戰另一個冠軍種子,百般艱難還爆種的情況下,終於拿下了最終的勝利。

當時到了決賽的傻球是什麼修為來著,十層?還是十一層?反正就是決賽前夜修為飆了好幾層,上場之後驚掉一眾下巴。

猛飆好幾級,也就仗著主角是煉氣期,體質因為混著妖修血脈與修煉鍛體功法而變得強韌,才經得住駱元白對其強行提升修為後帶來的影響。

畢竟對於駱元白來說,只要材料夠,輔助修煉的丹藥他能搓幾個就搓幾個,不帶半點浪費的那種。

【根據資料,原書之中主角對戰的為飛虹門弟子陶光文,土火雙靈根,修為煉氣十二層。】

升上來的煉氣十二層人數極少,所以周祺然幾乎就是馬上鎖定了那個陶光文。

那修士看起來挺年輕的樣子,不過總歸沒有傻球長得年輕。他身形壯碩,看起來一個人得抵一個半傻球,也不知道來一記泰山壓頂之後傻球會不會被壓成餅。

原書之中因為傻球是為了與其對抗,在駱元白的丹藥輔助下強行提升自身修為。因為不是場上吞服丹藥,這樣的行動算不上違規。

而丹藥,從來被視作實力的一種。只是競技類的大比不好用這種玩意提升戰鬥力而已。

說來也是意外,這傻球參加雲霄大比本來就是打算磨練一下自己的身手,增加一下自己的戰鬥力和應敵能力。沒想到因為運氣不錯,一路低空飄過,在第二輪百鳥爭鳴奪魁首之中爆種,以煉氣八層的修為爆冷門得到了魁首的資格。而回去休息沒多久,駱元白發現這小子跟任督二脈被打通似的渾身氣血翻湧,強行壓制的話可能會傷到他的根基,於是只能出下策,也就是順從秋博宇體內的趨勢,讓他提升實力。

於是,回去之後,駱元白以神魂之態煉製了提升修為的丹藥,給傻球喂下去。經過一夜的折騰之後,這人的修為便連跳好幾級,從而有了與那冠軍種子一拼的實力。

現在想來,那氣血翻湧,應該是傻球心口處還沒養好的舊傷發作了,刺激到傻球體內的妖族血脈,加之蘊含靈氣的丹藥,才成就了那樣的修為越級提升。

當時看的時候,周祺然內心還嘀咕過為了強行給主角升級有些不擇手段呢。

再看現在的傻球。

周祺然目光一轉,看向那重歸傻乎乎眼神的傻球。

心口傷已經是過去式了,修為也是穩穩當當自己升上來的,而不是原文那種還需要熱身,打得跌跌撞撞的那種。裝備什麼的,駱元白自有他的分寸。

……這根本就是進化狀態嘛!

原文這個陶光文便打不過傻球了,現在更加打不過了好吧!

發覺到這一點後,周祺然的興趣陡降。沒有什麼是看著一場一面倒的比賽更無聊的事情。雖然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他可是很清楚的,以現在傻球的綜合戰鬥力,那壓根就是欺負小朋友!

“天樞道友。”

卓安的聲音突然響起。

周祺然看過去,才發現原來是到了大佬發言鼓勵的環節,卓安與素潔作為東道主,已經開口說了一些萬年不變的套路化。而這個時候,作為嘉賓的周祺然也是需要出面出來說幾句話的。只是剛剛周祺然光顧著回想原書的劇情,沒注意到這時間漸漸流逝。

一時之間,眾人的目光盡數飄了過來。所有人都很好奇,這天樞,會說什麼出格的話?

是的,幾乎所有人的都知道這天樞不會說什麼正常的套話。

周祺然一見,絲毫不怯地站起來,輕咳一聲清清嗓子,作勢要開口。

觀眾屏息等待。

“啊,我要說什麼來著?”

擴散到所有人耳邊的話語,竟是這麼一句讓人哭笑不得的話。觀眾們皆一臉懵逼。

他們有人猜測天樞會開口改規則,有人猜測天樞會去挑撥刺激那十幾名參賽者。還有人猜測那天樞說不定要拿東西出來吃。但是所有人都沒預料到天樞說的會是這麼一句話。

只見那人臉上半分歉意都沒有地道,“哎呀,既然忘了就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那就算了。”

然後他便坐了回去

坐!了!回!去!!

觀眾們目瞪口呆,其他門派的掌門都一副在憋著什麼的表情。而卓安與素潔二人則是一臉淡然,不為外物所動。

他們能如此淡定的秘訣十分簡單,那便是——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秋博宇看著真君如此作態,在其他人驚訝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臉上已經不自覺帶了幾分笑。

果然真君就是真君,永遠這麼不走尋常路。

永遠這麼……可愛。

秋博宇突然很能體會周祺然那種隨心所欲逗人的感覺。大抵真君喜歡的便是這樣,造成一片譁然之態,讓眾人醜態百出的模樣吧?

真君是很容易無聊的一個人。

他要如何做,才能讓真君不無聊呢?

“笑得真噁心。”

突然有女聲響起,秋博宇往旁邊一看,發現是那卓夜雪。此時那嬌俏可人的少女正抄著手,一副雞皮疙瘩都出來的模樣。

“秋博宇,我知道你很崇拜天樞真君,但是剛剛那個表情,就不怕真君出手打你?”

“我表情怎麼了?”秋博宇渾然不自覺。

“很……就是很……很那個啊!”卓夜雪支支吾吾形容不出來,而後乾脆把自己的嘴角扯出了一個詭異的上揚弧度。“就這樣。”

“那這樣怎麼了?”秋博宇故作不解道。

剛剛那是他情難自持露出的表情。說起來他是不介意的。真君喜歡就好,真君不討厭就好。

“她在說你笑得像個變態。”突然有男聲插入,低沉沉的,似有幾分不悅。

秋博宇看過去,那是一名身形健壯的男子,那體格比之尋常修士壯了一圈。此時那人目帶陰騭,看著秋博宇的眼神彷彿帶著幾根刺。

“哦,是嗎?”秋博宇不疾不徐地應下了。

他這般惹眼,會有人看不慣很正常,他早有心理準備。

況且這等程度的冷嘲熱諷,他早已無感了。

卓夜雪看看秋博宇,又看看那名男子,突然輕哼一聲,“陶光文是吧,我可沒說他像變態,你別沒事辱我名聲!”

“那就抱歉了,瓊霄派的大小姐。”那名男子敷衍地道歉,眼中並無半分歉意,“我無意冒犯。”

“變態倒沒什麼。”卓夜雪叉著腰,一副刁蠻之態,道,“怕的是缺東西,不管是有形的還是無形的!”

這次反而是秋博宇主動翻譯了一下,“有形的指胳膊腿一類的看得見,無形的嘛,自是德智素質一類的無形精神。”

這可比直喇喇地罵人更讓人噁心。

那陶光文似乎被激怒了,但馬上又被理智拉回——卓夜雪是瓊霄派掌門的女兒,這秋博宇與那天樞有著不清不楚的聯絡,要是在這裡起了衝突,一動便是兩名元嬰真君!

還不就是有背景!有什麼了不起的。

陶光文只能暗自吃下這啞虧,繼續站著等開幕結束。

而剛剛那一遭,秋博宇也大致看出了這人的脾性。

參賽者之間的小小衝突很快便過去。意識到天樞真的只打算說那一句“我忘記了”後,全場沉默了一瞬。

總覺得,這是他們見過的最不是滋味的開幕。

隨著樂聲起,安排好的表演也上演,觀眾們只能老老實實看表演,等待明日比賽的投票。

而且當煉氣場進行到決賽的時候,築基弟子的場也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對於這種戰前動員順便放幾場表演的開幕式,周祺然興趣不是很大。

這修真界,娛樂手段真的很匱乏,大致是大家都習慣了沒事閉關三年有事閉關十年的節奏,比起各色娛樂表演,觀眾們更期待的是今天開幕會啟動的小通玄陣法。

小通玄陣法是一種有助於修士錘鍊內心的陣法。算是大型幻術類陣法入門級別程度的陣法。其效果跟夢見個指點你的老人差不多,雖然對一些人確實有啟發破迷霧的效果,但是大多數人那個感覺過去了就沒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很適合用來營造氛圍裝逼的一個陣法。

雲霄大比方宣稱小通玄陣法原本是給參賽者的福利,後來考慮到觀眾也辛苦了,便將小通玄陣法的範圍設定為整個比賽賽場,場上給修士設定的作為均是蒲團,冠冕堂皇地表示是為了觀眾們更好地在小通玄陣法中參悟。

而作為一名深知小通玄陣法的符師,周祺然一來便重點查探了那個陣法。然後果然如他所想,就是那個入門級別的大型幻術。

效果是有的,但是絕對沒有雲霄大比官方吹得那麼猛。

甚至這種級別的大型陣法,給他足夠的材料給他一天時間,他能搞個和這個賽場範圍差不多大的小通玄陣法。這個陣法的效力和強度,還不如他之前在小院裡順著被腐蝕的陣法順手搞出來的幻陣。

雖然它運轉沒多久就崩了。然後系統也崩了。

卓安也是知道周祺然的符師造詣,也試圖說動他給這小通玄陣法升級一下。

周祺然不為所動。

他又不是軟體管家,憑啥沒事眼巴巴去升級別人家陣法啊?不嫌掉價嗎?靈石啊資源啊他都不缺,想要賺錢把順手做的符丟給拍賣場,雖然不像中州那般賣得上價,但也是一筆收入。

於是他特別嫌棄。

卓安也知道周祺然無利不起早——問題是這貨不缺資源不缺靈石,去過中州眼界開闊,好不容易有個切入點靈食,但是那廚師早就被他自己圈著養了,寧願倒貼也要哭著喊著給周祺然做飯。另一個疑似切入點的秋博宇,也是哭著喊著要倒貼天樞的模樣。

除了引起他的興趣外,這個人,簡直沒有可以作為突破點的地方。

小通玄陣法開啟的時間來臨,參賽者們按著固定的距離在地上打坐,修士們也休整一下準備沉入小通玄陣法。進入修煉期後,場內的弟子們會照顧修士們的安全,一旦有人偷襲他人,便要遭到嚴重的懲罰。

秋博宇抬起頭,看向周祺然,捨不得閉上眼。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要變強。只有參悟更多,變得更加強大,才能擁有與那人並肩而行的機會。他已經落後太多,時間浪費不得。

而周祺然想來是不屑去接觸這種入門陣法的,改起來麻煩,效果雞肋。他繼續拿著瓊霄派的陣圖研究參考,偶爾取出那本符師進階,看了兩眼後,他突然眼前一亮。

小通玄陣法是入門級別的陣法。

入門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是最基礎的架構!

所以……

“卓安道友,我小小修改一下這小通玄陣法,沒問題吧?”

卓安也不知道周祺然為什麼會突然來了興趣,只是看他的神色,不知怎的,有些許不好的預感。

見卓安面露抗拒,周祺然接著道,“沒事沒事,一次性的,結束之後就會恢復。”

“……”

“其實你不同意,我也能改的。”周祺然笑嘻嘻道。

“……”

“現在你同意了,我改的時候還會注意點分寸。如果你不同意,我為了避開你的神識,說不得就要繞彎子,而在這種大型陣法裡繞彎子……”

“那道友能否順手升級一下小通玄陣法?”

“不能,那不叫順手,那叫特地。”

“會出人命嗎?”素潔突然道,“會影響修為和心境嗎?”

“人命不會,修為不會,心境我不保證。”周祺然道,“因為我發現,小通玄陣法加上某種手法,似乎可以把它的環境限制在特定場景。看起來挺有趣的。”

“天樞道友你想要布一個小通玄陣法來嘗試,沒那麼難吧?”素潔疑惑道。

“是不難。”周祺然一派輕鬆,“可是找這麼多小白鼠來很麻煩,正好現在有現成的,就借用一下唄。”

這個人……

素潔與卓安暗暗想著。

果然十分任性!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天樞會突然說“小白鼠”,但是兩人都大體能理解他想指代什麼。於是,在所有觀眾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兩人點了點頭。

盯著天樞搞事總好過他悄悄地搞事。而且……其實他們也有些好奇那陣法的內容。

“沒什麼。”周祺然道,“只是讓他們想起些印象深刻的回憶。”

雖然是負面意義上的。

場下,秋博宇已經進入了修煉狀態。

一開始他覺得自己處在一種玄而又玄的境界之中,但是雖然有那份感受,那境界卻是浮於表面,難以獲得什麼實質性的參悟。就在他準備調整狀態更好地利用小通玄陣法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週一黑。

一片黑暗。

周遭的黑暗一眼望不到邊際。那濃稠的黑暗之中似乎什麼都有,似乎什麼都不存在。

而很快,秋博宇便聞見了雨水的溼氣。

再一回神,他發現周遭的一切都變了。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以及無法控制的身體。

秋博宇感覺得到自己的視野便是這具軀體的視野,但是他完全無法控制軀體,與上次莫名產生的春夢一樣,他似乎就是個旁觀者,以某部軀體的視角來觀看他人的演出。

對面是個男子,臉上血淋淋一片,不斷湧出鮮血。未被傷到的那雙眼中,那滿滿的都是陰毒。

秋博宇聽見“自己”道,“……我對你很失望。”

那男子彷彿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道,“失望?我?你從撿到這小鬼之後,整個人活得就像個笑話!”

這時候秋博宇才注意到,“自己”的身旁還有名女孩,面色呆滯,雙眼無神,身上是星羅密佈的傷口,她面朝那男子的方向,但是那無神渙散的雙眼像是什麼都沒映入眼中。

雨水淅淅瀝瀝,他看見“自己”抬起手,似乎是做了什麼,那雨便半滴都淋不到她身上了。

“你以為你是什麼德高望重的人?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大的笑話,小鬼頭,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人研究的,統統都是些瘋狂的想法!只要隨便一個研究出來了,改變世界也不在話下!”

“探索無關立場,我只是在求知。”秋博宇聽見“自己”道,“而你,卻一直想著利用你所掌握的資料來牟利。”

“我本以為,你功利心重,可以在平時的潛移默化裡將你糾正。但是現在看來,我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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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那種當所有人所有東西都是研究品的態度。”那男子顯得有些歇斯底里,“你還希望我感恩戴德?!”

“你的知識,你的筆記,還有那所有的一切!本該是我的!可你卻準備留給這個小鬼頭。……你說我自私,你也沒好到哪裡去好嗎!”

這似乎是友人反覆成仇的場面。

但秋博宇卻莫名地有些悲傷。

小女孩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已經不是一路人了。”

她的聲音弱弱的,有些嘶啞,和她的面容一般帶著一股呆滯感,毫無起伏。

突然一陣煙霧襲來,“他”下意識護住了脆弱的小女孩,待煙霧散去,那男子已經消失不見。

男人的視線在那人離去之處與女孩身上猶疑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蹲下來道,“丫頭,我們回去養傷。”

而後,這場景便消失了,重歸黑暗。

秋博宇呆了呆,而後大腦才開始滿滿運轉起來。

這種如此真實的環境應該不是無根之木,正如他之前的那個夢境是他暗藏在內心對真君的愛慕所引發的那樣。會出現這麼一段場景,應該也與自己有關。

秋博宇幾乎是馬上想起了自己身上那莫名其妙出現的知識與戰鬥經驗。

根據剛剛那一個片段的資訊,他能收集到的情報並不多。自己所在的那個軀體與對面那個男人似乎以前關係親厚,但是因為分歧而反目成仇。而那男子透露了兩個資訊,一,那名小女孩是“自己”收養的 ;二,他與“自己”似乎是帶有傳承的關係,且以“自己”為長位。

所以兩人的關係可能是師徒。而那名弟子似乎覺得師傅的東西應該是傳承給他的,但是師傅有了傳承給小女孩的意思。

那麼弟子受了傷與“自己”對峙,而小女孩也一身是傷的話,極有可能是弟子因為嫉妒而對小女孩下手,被師傅發現反擊,而後兩人翻臉。

一個……有些悲傷,有些遺憾的故事。

秋博宇暗暗想著。

似乎有了與那師傅一樣的悲傷。

與此同時,系統驚訝地發現,明明沒有任何異狀產生,自己卻被剝離出資料,完全反抗不得。她連發聲提醒周祺然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突然被扯離了資料。

周祺然此時正看著小通玄陣法內的群魔亂舞。

他給的方向是難以忘記的負面回憶。於是他便喜滋滋地看著場下眾人因為回憶起各種不好的事情而孤苦狼嚎的糗態。

有修士似乎是經歷了親朋好友的離去,哭喊著要報仇或是不要走。

而周祺然就這麼看著。

這種事情的悲傷有這麼大嗎?或者說正常反應應該是這樣?果然蠢貨那樣的哭哭啼啼,才是該有的樣子吧。而他現如今想起當初的事,心中只有一片麻木。

周祺然悠悠然看過去,然後想看看傻球的反應,卻發現,他毫無反應。

陣法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