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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159

周祺然看了沒一會兒, 便皺起眉頭。雖然知道秋博宇身為主角,總該有他的特殊之處。但是在現在其他幾人鬼哭狼嚎, 那卓夜雪被她爹撈走的情況下,你一副怡然不動的打坐模樣是不是有些畫風突兀?

承著卓安不悅的眼神, 周祺然瞥去一眼,看向那完全陷入恐懼之中顫抖的少女。她似乎是夢見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物,很沒安全感地,抓著父親的衣服瑟瑟發抖,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那救命稻草一般。明明觀覽臺這邊小通玄陣法的效果很弱,她還是無法脫離那份恐懼之中。

“天樞!”卓安面上帶了幾分真的怒意。他本以為天樞只會動動手,來點無傷大雅作弄人的手段, 卻沒想到他出手這般狠, 別說場上修為普遍不高的觀眾與尚是煉氣期的參賽者。那些築基弟子甚至都受了影響。金丹期的掌門們也稍微受到了陣法的感染,一個兩個明明知道自己現在的情緒不對,卻還是忍不住出現各種異狀。如他與素潔二人,才能完全杜絕這陣法的影響。

卓安顯得很是憤怒, 要不是念著懷中陷入異狀的女兒, 他恐怕要直接出手。

“天樞道友,你是如何答應我們的?”素潔真君也皺著眉開了口。她不像卓安那般怒到失了分寸,但也沒好多少。看見雲繡閣的一些弟子也受陣法影響陷入不知名狀的夢境之後,她終究是忍不住也帶了幾分不耐。

“不會出人命,不影響修為,心境不保證。”周祺然很無所謂地道,似乎不認為引起了兩位元嬰真君的怒氣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周身都是他那瀟灑任性的氣息。“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嗎?”

“那你如何解釋雪兒的狀態!”卓安怒道,“這分明是滋生心魔的模樣。”

“心魔不心魔什麼的……”周祺然略一歪頭,“不都是‘放不下’嗎?”

沒等卓安發作,周祺然就抬手示意他不用開口,眼神帶著幾分莫名,笑道,“我對陣法做出的改動,能讓陣法之中的人夢見自己不想想起的回憶。回憶越是有放不下的事物,這反應便越大。”

“恐懼,悲哀,遺憾,後悔……”周祺然就像是在清點著什麼那般,“反應比較大的,便是這幾類情感有關的回憶。我修改過的小通玄陣法只能引得他們陷入這般氣氛之中,並不能直接強制他們做出什麼反應。”

換言之,周祺然修改過的陣法只是讓他們能想起那段回憶,但是會做出什麼反應,可就不是這種入門級別的大型幻術陣法能干涉的範圍了。

“關於這小吃貨……這大小姐會有這般反應這件事,我覺得卓安掌門會比我清楚是為什麼吧?令千金在瓊霄派安安穩穩地長大,可曾遭遇過什麼意外?”

這番話一出,直擊卓安內心。是啊,他清楚,他如何能不清楚雪兒遇上過什麼樣的意外。

雖然以往她的成長過程中也不是沒發生過極其驚險的事情,但是只有那件事,令卓安覺得咽不下去,忘不了,卻也無可奈何。

那便是年幼的卓夜雪被突然綁架之事。

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女孩,突然被人劫走帶離了門派,好在有個內門弟子一同被綁架,危機之時帶著她一同脫離惡人的魔掌。不然的話,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孩落入居心叵測之人手中,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況且就算僥倖逃離,一個小姑娘流落在外,也是危險重重!

發現雪兒不見的時候,他們夫婦倆都慌了。他調派弟子到處尋找她的蹤跡,夫人也親身出發,在雪兒可能走失的地方徘徊,期望找到她失蹤的蛛絲馬跡。那周圍的門派也迅速聽聞瓊霄派大小姐失蹤了,或多或少也派出了人去尋找。

誰都知道,那卓夜雪,是卓安的掌上明珠。誰敢令那明珠蒙了塵,卓安定不會善罷甘休。

被周祺然的話一引,卓安想起了這件事,眼中便有了些許愧疚。

雪兒會失蹤,是他的看護不力。雪兒被找回來後,他想尋出真兇,卻遭多方壓力,甚至雪兒自己也來說她不計較,讓自己放寬心。在連續追查了幾天,不管是外賊還是內賊都猜測過,終究一無所獲。

素潔左看看,右看看,眉頭微蹙,道,“既然只是引出了她的回憶,那你現在便消去她身上的陣法影響吧。總歸是個大姑娘了,陷入這模樣也挺可憐的。”

周祺然打了個呵欠,“都說了,只是引出他們的回憶,他們會做什麼反應就不在可以干涉的範圍之內了。看小姑娘這樣子,分明對當年的事情害怕得緊,所以到了觀覽臺這邊也沒擺脫影響。”

看天樞的模樣,似乎不是刻意將卓夜雪搞成這副模樣的,卓安抱著女兒,以靈氣安撫她略顯驚惶的情緒,嘆道,“道友,直說吧,我要如何才能讓我女兒恢復。”

這件事說起來,還是他的錯。卓安已經看到場上有些修士擺脫了影響,正奇怪地看著身周的人,沒一會兒又進入了修煉狀態,顯然是周祺然做出來的改動已經失效了。而卓夜雪都到了小通玄陣法效力弱的高位之上,還是一副深陷其中的模樣。

當然,這期間,那毫無動靜的少年也是引起了卓安的注意。但是他覺得那是天樞將改動的部分繞開了他,才讓他一開始就進入修煉狀態。

“沒有辦法啊。”周祺然道,“我哪知道這大小姐還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這麼段時間了都沒走出來。你看場上,哭得比她慘的比比皆是。等她走出這影響事情便過去了。對心境有影響只是暫時的,她的回憶應該還沒到懷疑人生懷疑世界想要報復社會的程度。”

周祺然於符師一道頗有造詣,並沒有故意撒謊的動機。但是卓安就是內心不舒服,好不容易安撫下了女兒後,他對周祺然道,“真的對她沒有影響?”

涉及卓夜雪,他必然得小心翼翼。

“我以道心起誓,我今日修改過的小通玄陣法產生的特殊效果,不會傷害到瓊霄派掌門女兒卓夜雪的安危。”

話音剛落,周圍泛起一陣規則的波動,證明周祺然的起誓成立了。在天道的見證下,周祺然一旦違反道心誓,便會修為受限雷劫加深,同時滋生心魔。

卓安與素潔皆是啞口無言。這天樞彷彿不當道心誓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那般,說立就立,他們一是頭回見這種人。

而周祺然內心一片淡淡——一群沒在現代世界簽過合同的人。

合同這種玩意,可以鑽空子玩文字陷阱的地方簡直不要太多。初入社會的年輕人沒被有陷阱的合同坑一遍,都不好意思說自己見識過社會。

立誓言嘛,他早就調查了過各種據說被誓言反噬的傳言,再綜合陣法就是規則集合體的機制,之前便猜出來這道心誓恐怕是個條件開關。

什麼意思呢,起誓之人口中所說的話會成為道心誓約束的條件,在以後的日子裡,只要起誓之人違反了自己當初說出來的條件,便會遭到規則的懲罰。因為這懲罰太過可怕慘重,修真界的人都不敢隨意立誓。

好玩的是,除卻基本沒人長居的北域,道心誓在東域,南域,西域,都是通用的。不過名字不一樣,但歸根結底還是名為“誓言”的條件開關。

想要立道心誓之後不被反噬?那便補充一大堆的限定語句。

是的,周祺然曾經作死地嘗試想要搞清楚道心誓的規則,只是被當時還是毛坯版的系統給阻止了。如果它能展露人的情緒的話,必然是無奈又無語。

那種感覺大約是,見過作死的,沒見過你這麼作死的。

系統當時給出了一個非常輕鬆的條件,而獎勵便是立過道心誓之人的經歷。

而周祺然拿到之後便馬上研究起來,憑藉修真者特有的一目十行翻書如風,成功總結出——道心誓是個條件開關,且可以透過增加大量定語補充語來進行限定。

如果系統給他的例子沒出錯的話。

所以現在別人讓周祺然來證明什麼什麼事情的時候,周祺然一旦懶得證明或者無從證明,便會祭出道心誓這種大殺器,輕鬆愉快搞定。

帶著鐐銬跳舞是有些不爽,但是如果他本來就在那鐐銬內的範圍呢?

起誓完後,周祺然一副什麼影響都沒有的模樣,對卓安道,“其實現在想起來說不定是件好事。”

卓安一愣,忙問,“為何?”

“她會受影響這麼深,未必不是她的心結。如果這個心結一直不解,成了執念,來日說不得就要發展成心魔。”周祺然淡淡道。

好吧,其實這是原書中傻球對那小姑娘說的。

而且,傻球在老爺爺的指導下,還發現了一個細節。那便是,卓夜雪糾結的點不僅在於自己被綁架劫出門派,還有一部分是在怨念自己的父親沒陪著自己。

就像很多人都想著有個“如果”那樣。卓夜雪也曾想過,“如果當時父親在身邊……”。

不過看起來,這一次因為有熊老四的原因,卓夜雪還是稍顯釋懷一些的。但是糾結就是糾結,還暗藏在心中。

“她現在還這樣,就是沒釋懷。你便好好陪陪她唄,說不得釋懷了,也少了以後成為心魔的機率。”周祺然頓了頓道,“不是說盡一切可能提供優渥的生活環境就是好爸爸,那叫倉庫……或者說寶庫?反正就是能提供所有優越的條件。”

“……”

其實周祺然更想說提款機的,但是想想修真界沒這種玩意,就換個說法了。

看著卓安的臉色,周祺然悠悠然道,“有時候吧,還是需要陪陪子女的。畢竟幾輪閉關後,就長大了不是嗎?”

這與修真界通常的觀念不同,卻讓卓安怔愣了一瞬。

高階修者有子嗣不易,不可避免的是孩子長大的時間可能就是父母閉關一輪的時間。而後因為孩子也需要修煉,也需要遊歷,父母便無法常伴在其身邊。

但是看著窩在懷裡的女兒,卓安卻覺得,自己之前的做法,是不是錯了。

他本以為雪兒正如她說的那般,已經對那事情不害怕了,他也覺得雪兒是個堅強的孩子,便在無奈之下中止了對那一直找不到的兇手的追查。

他不止是她的父親,他還是瓊霄派的掌門,他肩上的責任太多,需要處理的事情也太多。除了竭盡所能地給予女兒一切他覺得好的東西外,沒有剩餘的補償方法。這次雲霄大比,已經是他們父女之間難得的能這麼長時間相處的時間了。

周祺然看著那邊的父女兩人,收回目光,看向下方的秋博宇。在一片鬼哭狼嚎中,這小子還是那副怡然不動的姿態。只是現在場上有些人也醒了過來進入修煉狀態,他便沒有那麼突兀了。

周祺然沉默著,在素潔驚訝的目光之中,降落在擂臺之上,來到那少年面前。

對小通玄陣法的修改有沒有繞過這人,他一清二楚。正因如此,這小子的狀態才奇怪。

周祺然蹲下來,戳了戳少年的臉頰,而後馬上便收回手,做出無事發生的模樣。

“系統,這小子是什麼情況?”

周祺然試著以神識在腦內呼喚系統,卻發現系統似乎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又沒了聲息。

不是吧,又掉線?

周祺然深深覺得,這系統果然秉持著各大軟體的通病——越升級越不好用。毛坯版的系統可沒掉線過——雖然以那簡陋的只有任務系統的系統,估計掉線了自己也不知道。

以周祺然知道的情況,這小子在秋家的生活說不上好,照理來說應該是他回憶的重點啊,怎麼真的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看他修煉的狀態,系統應該沒失效才對。

正看著,那少年突然睜開了眼,那雙眼中是不符合少年姿態的成熟和沉穩。他看到周祺然在眼前的時候,似乎是愣了一下,但馬上便嘴角上揚,輕輕地笑出來了。

和秋博宇之前的表現,雖然有一定的相似處,但是有很多詭異的不同點。

就比如這眼神。

周祺然面色微微一變,手中靈氣流轉,掐訣形成一隻靈力組成的手掌後把他給抓了起來。

他的眼中滿是懷疑,“傻球?”

那古怪的秋博宇緩緩地眨了眼,就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玩的事情那般,臉上笑意更深,似乎完全不在意周祺然這般對待他,而後不知怎的,似乎是有些滿意地閉上了眼。

周祺然控制靈氣形成的大手掌晃了晃,那小子還是一副昏迷的模樣。這不是原文中有出現過的情況,周祺然怎麼回憶都回憶不出還有這種情況。正在想著,那素潔的聲音傳了過來。

“天樞道友,那少年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她在旁看著這兩個人的互動,為了避免周祺然敏感,特地收回了神識,便只看見周祺然突然就把那少年抓了起來,似乎是起了什麼疑心。

“沒什麼。”周祺然回道,想了想,打算乾脆將這小子拎走。於是他對素潔道,“我先走了。”

而後十分自然地掏出小舟,抓著秋博宇便離開了。

習慣了。

素潔暗暗地想。

多麼奇妙啊,若是之前的自己,會覺得周祺然失禮,覺得這人行事隨意,而現在,她只覺得……啊,這一幕都快看習慣了。

這少年這麼多場比賽,但凡出點小事故,結局必然是被那天樞真君拎走。這兩人的關係,還真是十足古怪。

一方不知為何受了另一方的恩,並成為其崇拜者,苦苦追隨。而另一方貴為元嬰真君,性格也是難與人特別親近的那種。本是可以無視這人的,卻一次又一次伸出援手。一邊給予其幫助,嘴上又不承認兩人認識。

素潔想了想,看向一旁跟個老母親似的哄著女兒的卓安,突然覺得,這天樞平素便是個瀟灑不羈之人,他的認知與觀念都與東域之人不同。就比如他剛剛說出來的話,那番話不似隨口說出的,反而像是他真的對其有什麼感悟。可他說出來的話,又與東域修者普遍的觀念不同。

或許,天樞與那少年的關係,在天樞的認知之中有特殊的不為東域之人所知的概念吧。

素潔真君在經過這段日子之後,算是徹底確定了,那天樞是個東域難以捉摸的男人。你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你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你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做什麼。

甚至你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思考一件事的。

素潔知道,那名少年只要不中途夭折,日後在修仙之路上必然走得極長。有個疑似是中州之人的師尊,還有去過中州的天樞照顧,這少年,未來必定前往中州。

感嘆一番少年英才後,素潔坐了回去。

而城主府庭院這邊,周祺然隨手將傻球丟在門口處的地板上之後,去了院裡研究陣圖。

給他睡床?開玩笑,那天發現這小子不知何時爬上他睡覺的床的時候,他便在床那兒加了個陣法,確保這傢伙絕對爬不上去。

想起那卓安的作態,周祺然便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這修真界的蠢爸爸還真不少。

雖然蠢吧,但卻是好爸爸。

嘖。

周祺然也不是覺得修真界的教育理念有問題。這裡似乎特別流行放養,沒啥幼兒心理學育兒妙法之類的概念。這也難免,修真界的弱肉強食比起現實世界來要直白得多。

總歸是拳頭大有資本,就能橫行的一個世界。

這樣的教育方法自然容易出有心理問題的小孩。但是這心理問題可以交給諸如煉心陣法或是修煉頓悟解決。解決成功了,便是頓悟,解決不成功,便是心魔。

而且與此同時,這又是一個神經病只要夠強,就能活得瀟灑自在的世界,與網遊一般。

感慨了一番後,周祺然繼續研究這陣法。

不得不說這瓊霄派還真是有些底蘊的門派,借給自己研究的陣圖晦澀難懂,解讀起來確實有幾分難度。但是一旦將其解讀出來一部分,那感覺真是絕贊。

研究了一會兒後,周祺然看向屋內角落裡癱著的少年。因為是被自己隨手扔過去,那少年正一個扭曲的姿勢昏迷著。

周祺然說不出剛剛是什麼感覺。那傻球睜眼後看他的眼神,還有那神態,都讓他有些許詭異的感覺。

要怎麼說,反正就是被看著,覺得很不舒服的那種感覺吧。

雖然被傻球盯著自己的時候,自己心裡也沒見得多舒服。

但是,那與傻球很像,又有些區別的眼神,讓周祺然想了半天也猜不出是什麼情況。

氣血平穩周身靈力平和,不論怎麼看都沒啥問題的樣子。而且作為主角,奪舍什麼的更是不可能的。

周祺然一邊想著,一邊控制著靈力,將那小子翻了個面。

好歹是平躺著了。

周祺然暗暗地想。

萬一因為身體痠痛讓傻球輸掉比賽,就不太好玩了。

少年眉目舒展,沉沉地睡著。

周祺然發現戳這小子的臉頰是件能令人上癮的事情。

他輕輕戳了戳。

戳了戳。

再一戳,那小子的臉上都快有紅印子了。

簡直停不下來。

周祺然興趣上來了,默默再一戳。

少年睜開了眼。

相顧無言,一陣尷尬。

一陣風拂過,帶著的沙子迷了少年的眼。他搓了搓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周祺然正坐在庭院之中,似乎在翻看著什麼東西。

他迷惑了一陣,但反應很快,立時道,“真君!”

周祺然不應他。

“真君,是你帶我回來的嗎?”

周祺然揚起一個輕蔑的笑,“你在那賽場之上,哭得呼天搶地的,旁邊一堆修士被嚇得完全不敢接近你,為了不影響其他無辜群眾,我就把你捆回來了。”

真君在說謊。

秋博宇眨眨眼,雖然心中已經得出了答案,但還是故作驚訝道,“真的?”

似乎是不敢相信。

這神態取悅了周祺然,那笑容之中的輕蔑意味少了些許。

“既然我做了那麼丟臉的事情……”秋博宇順勢轉口道,“真君可否收留我一下?,回去的話我覺得會有些……丟臉。”

“你丟臉是你的事,關我什麼事。”周祺然涼涼道。

“自然是不關真君的事情……”秋博宇話語越說越緩,而後道,“只是博宇冒昧想求真君收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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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你沒地方住似的。”周祺然撇嘴道。

“可是沒有哪個地方比真君這邊安全啊。”秋博宇笑道。“所以,博宇做好了隨真君差遣的準備。”

“你倒是想得美。”周祺然輕哼一聲,隨手一拋,一枚小鼎砰然落地。

那鼎的四足特別長,下方有個凹陷的兜,鼎上方被封著,看不到裡面盛著什麼。

“既然你都那麼說了。”周祺然指了指,“那是木材,那是火種,燒火吧。”

秋博宇毫無抗拒道,“是,真君。”

彷彿是被獎賞了什麼,而不是被要求去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