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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202

真君不想要那靈脈, 看上去是因為認定那靈脈是自己的東西,所以不會出手。所以秋博宇也知道了, 不管自己怎麼做,真君都不會收下那靈脈的。

那麼自己要做什麼呢?

挖到了靈脈, 秋博宇自然不會放著不管。那條靈脈的價值實在太大,如果真君不要的話,他就要另想辦法了。

這下他也明白了為什麼毛璃芽會長在這種地方。它的種子直接紮根在靈脈處,有取之不竭的豐富靈氣,自然是能卯足勁地往上長,直至鑽出地面。秋博宇覺得,這毛璃芽雖然年份已經是四百年以上了, 但是大半時間肯定是在這地下的。

觀其根系, 它也不是一路暢通無阻地上去的,有蜿蜒曲折的部分,有無法再長上去的部分,就像是沙漠之中的植物, 表面上只有小小一株, 卻紮根已深。

回想起一路看到的毛璃芽根,秋博宇若有所感。

這不就像是自己對真君的感情嗎?

土層深厚,即便有著靈脈這樣的有力後盾,前進的路上仍是險死還生。他對真君的觀察很足,他也對自己有著足夠的自信,能夠成長到與真君並肩的程度。但是真君的心防很重,雖然那些小彆扭讓他覺得別有一番可愛的姿態, 可是表現得多了,卻又讓他忍不住心疼。

真君當年,到底經歷了什麼呢?

毛璃芽已經成功破土而出了,他對真君的感情,何時才能昭告天下呢?

秋博宇坐起身,敲了敲洞口邊上的毛璃芽根。

毛璃芽已經被收穫了。

他什麼時候能收穫呢?

秋博宇終於結束了挖地行動,將那挖出來的土放一些回去藏住洞口之後,全數交給了宮紅月。

他就像是運轉不休的機器,這件事剛做完,就又忙著做下一件事。把周祺然交代的挖地做完後,他便著手準備給宮紅月煉製解藥。

雖然秋博宇並不像周祺然那樣有原書劇情作為參考,但是他也大概猜到宮紅月身上的信物是一個決定性的寶物。不然散修盟這種實力至上的勢力為何要分出來那麼多人力去追殺一個獨自出逃的少盟主?

宮紅月帶著的信物,恐怕一方面是散修盟盟主的象徵外,還有其他的作用。

那麼,只要助宮紅月前往散修盟的秘寶之地,估計這件事就解決了大半。那麼想要讓宮紅月去秘寶之地,就得解去她身上的毒,恢復她的實力。

在開爐煉丹之前,秋博宇找到了暮玉。

黑蟒看著眼前青年臉上淡淡的笑容,不知怎的,雖然心知自己是長輩,卻還是背上毛毛的,彷彿要被對方算計一樣。

這外甥,和當年一樣,一點都不可愛!

“暮玉前輩……”

大黑蟒動了動身體,將自己盤成一團,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他這回堅決不能化形了。

化形之後的少年態站在秋博宇的面前,氣勢總要弱上幾分。

“是這樣的,我發現一些寶物,希望前輩幫我看一下。”秋博宇也不拐彎子了,直接開門見山。

不知為何,面對暮玉的時候,他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面前這人是可信任的。這份感覺在之前是沒有的,但是在暮玉恢復成人形之後,便有些明顯了。加上原先自己的猜測,本就有傾向於相信暮玉的趨勢,這份感覺……

恐怕來自父母的遺物,也就是心口鱗。那也是暮玉受到刺激恢復的契機。

而秋博宇還有一點小心思。

以真君的性格,如果自己錯信了人,恐怕他會馬上出手阻止自己的行動。如果暮玉確實是可信之人,真君恐怕會在外邊看著,疑惑自己的行動。

是啊,連秋博宇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古怪了。但是一想到真君,他便有些資訊。

為什麼要和其他人做一樣的事情才是“正常”?“正常”了有什麼實質上的好處嗎?難道不該是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做法?

黑蟒蛇縮了縮身體,似乎是有些疑惑秋博宇的話。哪有讓人幫忙看著寶物這種事情?雖然有懷璧其罪這一說,但是遇上寶物了,誰不是想要藏自己身上。

最值得相信的人就是自己了,不是麼?

“其實不瞞前輩。”見到黑蟒表現出的姿態,秋博宇基本心中已經有譜了,接著道,“前些日子真君讓我挖地,然後挖到了寶物,可惜博宇沒有能力全數拿走,便想讓前輩幫忙看一下。”

寶物?沒有能力全部拿走?

連暮玉自己也疑惑。

永西村這裡靈氣資源那麼貧瘠,會有好到帶不走的東西嗎?不會是這小子看起來聰明,實際上眼界不高吧?

“前輩,可以嗎?”秋博宇道,“這個算作宮道友的解毒丹藥的報酬,怎麼樣?”

聽到“解毒”這個刺眼,黑蟒瞬間有了些精神。

宮紅月身上的毒物確實是他一直所關注的。從一開始他就憑著妖修的本能發現了她身上的毒。只是那時候他元氣大傷,整天半夢半醒的,只能在偶爾清醒的時候想辦法取走毒物的來源,也就是那空間戒指。可是宮紅月似乎是有重要的東西放在裡邊,把戒指看得很緊,整天不離身。估計她也沒想到毒物的來源就是那枚戒指上的寶石吧?

他屢次提醒,甚至動手要搶戒指,她都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大概誰也沒想到一條看起來只是初開靈智的黑蟒會把戒指當做目標吧。他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來既能取走戒指,又不會讓她誤會的方法。

請丹師煉丹要自帶材料配方以及報酬這規矩他當然知道,當即便有了些興趣。

橫豎這小子也是自己的外甥,幫他看個東西也無妨。他一個元氣還沒恢復的妖修,拿好東西也沒什麼用。

因為一直都是不太清醒的狀態,暮玉並不知道宮紅月和秋博宇已經預設了這次煉丹的報酬日後再還——這在其他人看來,和秋博宇做白工差不多了。

宮紅月想要行動,必須解除身上的限制,也是那毒。解毒是怎麼都繞不過去的事情,秋博宇一開始便把它列上待辦事項之中,因為這個不做,這整件事都沒法進行。

解毒丹是三品丹藥,秋博宇如今雖然是三品丹師,但是已經隱隱有了接觸到四品丹師門檻的趨勢了。

修真界請丹師開爐煉藥,不僅要考慮丹藥的煉製難度,還要考慮丹師本人的身價。如他師尊那種級別的丹師,即便是幫人煉個一品丹藥,要價也定然高得嚇人。

修真界丹師等級分九品,以三的倍數為小界限。換言之,一至三品的丹師算一撥,四到六品的丹師算一撥,七品以上全是大師級。三品丹師在初入門的丹師之中,已經算傲視群雄的存在,而四品丹師以上,基本已經是頗有煉丹心得的個中好手了。

一品二品丹藥的價值和一二品丹師的身價一樣,屬於尋常修士都能隨便委託的存在。但是到了三品,這代價報酬都要高出一截了。同理四到六品丹師之中的六品丹師,相比於前面兩者,價值直接拔高了好幾個門檻。

三品的丹藥已經有能對金丹起效的丹藥了,自然要跟一二品那種給煉氣築基的批次貨不一樣。需要三品的解毒丹就代表毒丨藥也是三品毒藥,對宮紅月一個築基下這種黑手,想來也是夠捨得。

倉皇出逃的宮紅月根本支付不起煉製三品丹藥的市價,甚至連材料的都只有一部分,說不定也是對方佈置的其中一環。

秋博宇確實會給人做白工,但不是誰都有享受的權利。如今幫宮紅月煉丹,日後他必然要討回相應的好處作為報酬。只是在挖出靈脈,真君又拒絕接受的情況下,秋博宇突然覺得,這件事有更好的處理方法了。

真君不肯接受靈脈,他自然有辦法拐著彎讓真君享受到好處。

暮玉對宮紅月有點意思,秋博宇早就發現了。不過據他的估計,這兩人恐怕都還沒發現這幾分意思。

畢竟嘛,英雄救美,美人反過來照顧落難英雄,這期間擦出點火花,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暮玉的反應和他預想之中的差不離,秋博宇不由得有些小滿意。

“真的?”

不知是血脈原因還是心口鱗,秋博宇如今也能看懂黑蟒想表達的意思了。

“那是自然,只要前輩與我立下契約,幫博宇看一下那寶物便行。”

暮玉想了想,宮紅月身上的毒確實是件麻煩事,恢復之後他聽宮紅月提到秋博宇有煉製的實力,便稍微有些放心,不過那時候便疑惑過報酬問題,現在看來,宮紅月果然沒有給報酬的能力。

想到她這些年對自己真切的關心與愛護,暮玉想了想,也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我如今實力不過築基左右,即便幫你看著寶物,遇上其他人爭奪的話,可能無法保護。”

“這當然不是問題。”秋博宇道,“只要前輩能去看著就行。”

暮玉終於是化成了人形,思考了一陣,確定秋博宇所說的契約之中沒有什麼陷阱之後,雖然心中還是覺得哪裡有古怪,但還是與他立了契約。

然後被秋博宇帶到靈脈的所在後,暮玉目瞪口呆,深覺自己是不是被坑了。

靈脈啊!碩大的一條靈脈啊!這東西不管多難都要全部挖走的好嗎!

他皺著眉瞥向秋博宇,“你沒傻吧?”

“當然沒。”秋博宇面上含笑。

“這小子……想下什麼棋?”

上空之中,將一切收入眼中的周祺然看了半天,還是看不懂秋博宇想做什麼。

原書之中,這小子可是乾脆利落地將靈脈整個挖走了,哪來這麼多麻煩事。

【無法接收到小球的內心資料。】

系統表示,幫不了你。

但是根據小球以往的行動,不知為何,她似乎有所預感。

為了這條靈脈,秋博宇做的事情還不少。他挖了一半的量之後,便去找暮玉,讓他立下契約看著那些靈脈。在暮玉為永西村這犄角旮旯裡的地方竟然有靈脈而驚訝的時候,放置了陣法。

說是陣法,其實幾乎都是周祺然製作的各色陣盤,有隔絕神識的,有進行防護的,甚至自爆的都有。因為周祺然一開始就有把陣盤做成可拼湊的零件的想法,那些陣盤只要按著規律擺在一起,不僅不會衝突,效果還會疊加。

雖說陣盤這種東西是消耗品,靈氣斷供直接失效,缺點不少。但是——秋博宇直接把它們擺在了靈脈裡!

靈脈是什麼?濃縮成固體的精純靈氣!

這就相當於有了取之不竭的能源,即便只是陣盤,和量山定做的陣法也差不了哪裡去了。

若說原本的靈脈只要有足夠的耐心,一直朝下挖便能發現。在秋博宇動手之後,除非是金丹期及以上的修士過來細心查探這地下,才會發現一些端倪。在其他地方挖地道正巧挖到這裡的路子也被秋博宇給堵住了,有迷陣在此,保準靈脈附近的地鼠挖得找不到北。

畢竟周祺然出品的陣盤質量很好,駱元白會拍來研究的是精品,會交給徒弟讓他用來自保的陣盤,更是精品中的精品。

質量太好,靈氣太足,沒辦法。

暮玉更加懵逼了。

#我家外甥好像很壕的樣子#

就在他想問有這麼多陣法,為什麼還要找自己的時候,秋博宇又行動了。

這次的目標是那些村民們。

大致就是——“你們知道我最近在挖地吧,哎呀真是辛苦呢,沒想到挖下去竟然是一處蛇窩,費勁千辛萬苦把原來的蛇趕走之後,發現那個地方賊適合蛇類生活,我便把你們的墨玉給叫過去了,他表示很喜歡新住處,還說能給他療傷呢~”

秋博宇當然不會這麼直白地說出來,而是會循循善誘,用能將效果最大化的話語來描述自己所做的事情,明明是瞎編的事情,也能說得猶如親身經歷。

暮玉在永西村的人氣那是不用說的了,陪伴了他們村子十年的大黑蟒,沒壞心,又幫他們村子做了許多,這樣還討厭還有良心嗎?更別說現在這些青壯年當年都是半大小子甚至垂髫小童,長大的路上一直有大黑蟒的陪伴,一聽到在永西村附近尋到了適合他療傷的地方,村民們都是喜笑顏開,連連感謝秋博宇。

秋博宇表示,不用客氣,要感謝,當然是感謝真君啊!

說完,便挨了一擊。

周祺然後知後覺,原來這小子在這裡挖著坑等著自己呢!

事情說起來很多,實際上很快就解決了,畢竟只要把暮玉拉過去,和忽悠一便村民便可以了。秋博宇做完之後,揉著遭到攻擊的頭,進了房,謝絕他人的打擾,顯然是要煉丹了。

宮紅月聽了村民裡邊流傳的事情,忍不住過來問暮玉,“那個……秋道友真的給你找了處適合療傷的地方嗎?”

“……是的。”

秋博宇顯然是想隱瞞靈脈的存在,在與村民說的時候,都強調是“蛇窩”,“適合蛇類生活的地方”。他自然得幫著隱瞞。自己侄子發現的東西,他當然不會隨便說出去,更別說已經立了契約,直接防住了他告訴宮紅月這件事。

“是吧。”暮玉道,“挺舒服的。”

那麼充足的靈氣,能不舒服嗎?

秋博宇表示,因為要他看著,所以最好經常待在靈脈那邊。而他現在尚未恢復,本來就想著要找處靈氣充沛的地方療養,現在一看,秋博宇已經將地方送上門了。

還有哪裡的靈氣比靈脈更為充足?

“那就好。”宮紅月聞言,舒了口氣,“畢竟你是妖修,有些習性可能我不清楚,所以有些考慮不周,所以……就是……”

“你做得夠多了。”暮玉見狀,安慰道。半大少年的模樣安慰起人來,還挺是那麼回事。

暮玉的眼中是有別於他外貌的歲月沉澱,雖看起來有些違和,但是無損他周身的氣質。“我以前便在東域生活過一段時間,習性什麼的,也不重要了。”

少年自有一番風姿,似乎是因為是妖修的緣故,他周身的氣質有別於宮紅月以往見過的那些修士。想起他便是自己照顧了一段時間的星羅蟒,面對他的時候宮紅月便覺得心中有幾分古怪的情緒。

宮紅月有點不太清楚自己的心情,只覺得心跳得有些快。“這……這樣啊。”

暮玉並不打算跟她說契約的事情,反正以秋博宇那小子的性子,總會告訴她的。

周祺然一直在圍觀著秋博宇的行動。

正因為全部收入眼中,他頗不是滋味地道,“這小子怎麼老是做多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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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這麼說著,他的手也沒停,不斷編織著陣紋,將秋博宇在的那個房間籠罩起來。

多餘嗎?

系統並不那麼覺得。

雖然相比起原書來說,確實是麻煩了很多,但是小球行動的中心一直都沒變過——他一直試圖將在永西村獲得的好處轉移到周祺然的頭上。

村民們的感謝也好,靈脈也好,他似乎是遇見了什麼好東西,就覺得要給周祺然。怎麼說呢,這樣的態度,與其說是崇拜的話……好像沒那麼貼切?

沒有其他提示的情況下,系統沒能聯想到最為貼切的形容——求偶期給母獸獻好,並花樣展示自己的公獸。

周祺然不斷地發著牢騷,談的還是那些老幾樣,系統早已習慣,並將他的滿腹不滿統統接收。

總歸也是個可憐人。

小球越是表現出別無所求只為你好的姿態,他便越不安。系統看得出來,他在尋求一個平衡點。因為“給予好處”等於“有所求”是他的價值觀,也是他的自我防禦與自我保護。偏偏小球不按著他的想法來,周祺然至今沒能找到什麼能抓住平衡的地方。於是煩躁,不安,牢騷滿腹。

卻還是控制不住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系統不止一次聽過周祺然或是認真或是煩躁地質問著“他到底想要什麼?!”,足以證明他的內心是不安的。

越是這樣子,系統越是希望小球能成功卸下他的心防。

只是,小球果然有些古怪。

系統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想法了。

就如同這次的永西村,他似乎洞察了所有的資訊,將所有的人或事都利用了起來,達成自己的目的。那說不清是主角光環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保證了他計劃的絕對成功性。

作為無法被觀察到內心資料的存在,他還有什麼是無法被查閱解讀的嗎?

系統以往的幾次嘗試都失敗了,在周祺然的抗議下,她不會再貿然嘗試突破混亂資料的防禦。只是那些資料不僅越來越無序,還會自發消亡隱匿,彷彿已經失去了活力。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對周祺然是否會有影響?

系統無法靠現有的資料來整理出結論,只能無奈地繼續解讀。

系統接觸過許多在外人看來幾乎就是腦子有問題的人。這其中,有她的父親,有她的朋友,和他們比起來,周祺然這種情況屬於可憐,又比較輕微的。不像有些人,幾乎就是肉眼可見的無藥可救。

但歸根到底,他們表現出來的與常人有異的地方,便是他們的價值觀與平常人不同。

有執念成狂,將另一人當做精神支柱與生活重心的,究其原因,是因為那人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意義;有萬事不過心,卻會為所愛之人而舉家轉移投靠勢力的,甚至那人帶著所愛之人求她救助的時候,是帶著以命換命的覺悟來的。

因為父親的研究成果被人亂用,那人的最愛中招陷入昏迷,當聽聞自己有辦法解決的時候,他帶著人就出現了。

明明是如此強大,甚至憑一己之力便輕鬆拿下對方首領的存在,在找她的時候,卻是那般決絕。

他取出了大量的足以令人眼紅的寶物,像是堆雜物那般擱置一旁,她不過是因為沒有情緒傾向而沒有給出反應,那人便馬上道,只要能救醒他便什麼都願意做,就是以命換命都無所謂。她見狀,只能捨棄穩妥但見效慢的方法,那個人根本等不及。

在明眼人看來,實力強到極致的他比他的愛人有價值多了。他那樣的舉動,和傻子沒什麼區別。

見得多了,便淡然了。與他們相比,周祺然這樣的表現已經是比較溫和的了,甚至有被挽回的機會。不像那些人,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