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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225

意識到自己的靈力突然消失了, 周祺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會做出什麼激動的反應。事實上在接觸當初的毛坯版系統的時候,他便覺得這個怎麼看都只是半成品的系統實在是不靠譜得緊。哪怕後來升級了, 出現了人聲,似乎還是那樣。

總歸和他看過的系統小說裡邊那萬能到基本是外掛的系統不同。

現在, 系統似乎離開了——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但是周祺然有著強烈的感覺。

他再嘗試了一下,體內已經空空如也,丹田處的元嬰也不知何時消失了。似乎隨著系統的離去,他通身的修為也跟著離開了。

因為系統不靠譜,他以前便設想過萬一系統崩了,自己的修為也跟著沒了怎麼辦。正因為抱持著這樣的警惕心, 他的修煉全部都是靠自己來完成的。打坐修煉也好, 體悟規則也罷,系統對於他來說就是個教材提供者,而不是他的升級夥伴,也不能當經驗包來用。

只有切切實實掌握在手裡, 才令人放心。

秋博宇見周祺然沉默地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 心下感覺到一絲不妙,忙道,“真君,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與自己之前所仰望的真君相比,現在的真君,身上多了幾分詭異的氣息,周身氣質也沉著下來, 就像是活躍的火種被丟入了萬年寒冰池中,一切波動歸於平靜。

這裡有不知為何物但是虎視眈眈的詭異黑霧,秋博宇心中憂慮著,並不敢把自己之前所見到的奇異景象告訴真君。

不知為何,如今的真君,給他的感覺倒是有點莫名的熟悉。

“這兒?”周祺然被秋博宇喚回了思緒,懶懶地看了周圍一眼。說實在的,他其實懶得去告訴這小子詳細的資訊,畢竟他拿到的也是原書裡的主角發現的資訊。

只是好像因為自己的蝴蝶效應,該和主角一同落入這裡的那名後宮,此時完全不見蹤影。這樣說來的話,沒有人一同思考與討論,這小子能發現原本他該發現的事情嗎?

想到這裡,周祺然終於撈回了一點精神。本來他就是想進入這裡看看這裡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只是接連不斷的變故出現,似乎有什麼令人不爽的玩意盯上了他,跟個神經病一樣在他耳邊喃喃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什麼這是他的地盤滾出去,什麼給他吧。若是讓周祺然找到那說話的人——看這修真界的世界觀,不排除不是人的可能,他定要揍上一頓。

除了這傻球,已經很少有人能讓自己這麼不爽了。

之前準備參悟規則卻遭到攻擊的事情讓他還有點心有餘悸,大腦就像是被什麼給狠狠錘了一番隱隱作痛,之前沒注意還好,現在注意到了,只覺得十分難受。

周祺然斜眼道,“這兒是混沌之地,一個不清不楚的地方。”

“不清不楚?”秋博宇眨眨眼,道,“真君知道這裡是哪裡?”

雖然是帶著疑問的語氣,但是看他的眼神便你知道他已經確定了這件事。周祺然懶得和這個時而精明時而犯傻的傻球多糾纏。

讓他和傻球討論一番然後讓他猜出來這裡的情況?

周祺然寧願直接劇透。

原本他以為這裡只是個特殊副本,現在看來恐怕沒那麼簡單。周祺然站起身,拍去身上的塵土,一轉頭便看到秋博宇帶著笑意看著這邊,帶著幾分小欣喜。

……哈?欣喜?

突然就來到這麼古怪的地方這小子竟然還挺開心的樣子,他腦子秀逗了嗎?又不是跟自己一樣知道這裡是他撿外掛的地方。

“你怎麼過來的?”周祺然問道。

照理說當時自己在崖邊參悟規則,在比賽的傻球怎麼說也不會過來才對,事實證明這傢伙不僅過來了,還特別符合劇本地落入了這混沌之地——比原文的時間提前了。

周祺然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的緣故導致後宮沒能出現在這裡。

“博宇一直見不到真君,便想找真君。”秋博宇道,“然後不知不覺,就和真君落入這古怪的地方了。”

所以混沌空間的開啟果然需要主角光環嗎?!

周祺然只覺得無力吐槽。

等了一會兒,只有一片沉默,秋博宇就乖乖地站在那裡,笑意盈盈地看著他,沒有其他動作。

“……”周祺然皺眉,“你不問關於這裡的事情?”

按照常理來說,聽到他透露的那些資訊,正常人都該知道他知道一些詳情,繼而發問才對。更別說這傻球本就是個好奇心重的人,更會做出打破砂鍋問到底這種事情。

怎麼就不問呢?

哪知秋博宇聽了,只是笑笑,

“真君不想說對吧?”

秋博宇回答得是那麼地理所當然。

“真君不想說,那我便不會問。博宇可以靠自己來探索這裡。”秋博宇頓了頓,道,“如果真的有特別危險的地方,真君肯定會直接說的。現在真君沒說,便是覺得對博宇的生命無礙。”

周祺然一直都知道,不管在原書裡還是在現在,這傻球都十分聰明。只是原書和現在的發展方向不同。

聽著秋博宇的話,他突地煩躁了幾分。這小子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現在這麼用心,待到以後熱情消退了,便會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吧。

好像每個人都在跟他強調這件事。

他以為自己那樣美滿的家庭能一直維持著。

他以為就算遭逢了那樣的變故,自己還有要護著的人,所以不能像那個男人那樣墮落。

他以為……

今天跟你稱兄道弟的同事轉眼能為了機會對你下刀,聲稱非你不嫁的女人轉眼間能投入他人的懷抱。受腎上腺素和荷爾蒙支配的感情,本就是最容易消逝的東西。

他原本以為,這垃圾的,不靠譜的,雖然另有所圖但至少一直跟在他旁邊的系統,至少在自己出生命危險之前會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絮絮叨叨。

然後呢?

全部都是個笑話吧?

過往的一幕幕瞬間在眼前閃現,組成了令人想要發笑的萬花筒,周祺然只覺得心氣浮動,甚至身體有些許的發冷。

這傻球現在這般熱情,那麼他什麼時候會失去興趣呢?

什麼時候呢?

深埋在心中的不安逐漸被挖出,伴隨著周身靈力的消失和系統的離去而愈演愈烈。縱使秋博宇察覺到了不對也來不及了,那早就在黑暗中窺伺的黑霧早已出擊。

心魔的前身便是執念,當有了放不下的執念,漸漸的,便會滋生心魔,從而修煉受阻,渡劫的風險也被提高。

對過去有放不下的執念的修士,是最容易被心魔纏身的群體。

若是有其他事情去分散他們的注意力那還好,但是當他們受到刺激開始鑽牛角尖的時候,便是最危險的時刻——心緒的混亂會極大地影響體內靈氣的運轉。原本井然有序的靈氣被打亂了節奏,會在修士體內四處衝擊,帶來令人難以想象的可怕後果。走火入魔一身修為盡失者有之,陷入心魔瘋瘋癲癲度日者有之,六親不認者有之,資質受損者有之。修真界從古至今,栽在心魔這一遭上的人數從來都不會少。是以修士的修煉功法都強調要心性豁達,不拘泥於過去。

諷刺的是,比起從一開始就百無禁忌的魔修,修行之時有頗多注意要點的仙修更容易因為心魔而遭受大的損失。但與此同時,只要跨過了心魔這一關,仙修在渡劫時遇上的阻力比魔修少得多。

秋博宇大概也沒想到,他的一句話,令本就不穩定的周祺然再度爆發心魔了。

“給我吧……”

“把你的……給我……”

那無機質的聲音似乎是想要索求什麼,趁著周祺然心魔發作的瞬間突然發難。遭受過衝擊的大腦嗡嗡地泛著疼。那一瞬間,當初的崩潰和自我質疑全部湧了出來。

視野開始變得模糊,就像有只無形的大手蓋住了那般。周祺然看著因為發現不對而衝過來的秋博宇,只覺得他越接近,自己便越恐慌。

幾方夾攻之下,周祺然只覺得腦內繃緊的線——斷了。

“滾……”

心臟劇烈地震動,嘭咚嘭咚的聲音彷彿在威嚇著什麼,周祺然雙手抱頭,聲音嘶啞,似要將周圍的一切全部驅離,“都……”

“都……”

“都給我滾啊!!”

既然所有的關係都是用利益來維持的,既然一切的感情都會走向消逝……

那這種東西有什麼用?

註定會壞掉的玩具,他從一開始就不想擁有!

因為只有擁有過,才能體會到眼睜睜看著玩具崩毀卻無能為力的心碎,和失去玩具之後的崩潰。比從未擁有更可怕的,是曾經擁有,但是被毀得徹底,再也無法擁有。

靈氣已經消失,無法再像平日那般在周身形成一層屏障。

黑霧被驅散,留下了再度昏迷的周祺然。秋博宇無言地靠近,伸出手,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真君難道……

秋博宇想到了那件事,那件他疑惑過一段時間的事。

真君看起來似乎沒有釋懷的過去,那他不會滋生心魔嗎?

看著即便是黑霧離去都沒有清醒過來的周祺然,秋博宇有些發愣。隨即他鼓起勇氣,將其抱了起來。

一個元嬰真君露出這般的姿態。

秋博宇看著周祺然的臉,心下有幾分憂慮。

怕是真的經歷過十分痛苦的事情。

而這裡又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誘發真君的心魔?

秋博宇將周祺然攔腰抱起。他原本以為周祺然身周的靈力會本能地排斥他,但是出乎意料地沒有遇上任何的阻力。真君進入這個地方後,似乎身周的靈氣都消失了,他屢屢冒犯,都沒有被排斥過。

換成其他的元嬰修士,別說這樣接觸身體,就是靠近也要受到阻礙。築基與元嬰的差距可沒那麼小。

想到剛剛真君從甦醒之後就不太對勁的狀態,和突然受到刺激一樣崩潰。秋博宇抬頭看向上空的一片黑暗。

雖然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但是要儘快帶真君離開這裡!

那倒塌的建築物有不少大一些的碎片,秋博宇將它們收集起來,搭成了一個小一些的簡易房子。運氣不錯的是這詭異的地方裡空間戒指一類的東西還能使用,秋博宇從真君送給他的黑手環中取出了工具,將這裡打掃乾淨後鋪上了被褥。

雖然不管怎麼看都很簡陋,但是在這樣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只能就地取材了。

秋博宇聽說有煉器高手能煉製出那種可隨身攜帶的房屋——平日縮小了放在空間戒指裡,要用的時候便直接取出來放大,十分方便。

只是那得是器師符師水平都非常高的存在才做得出來。

在丹器符三脈之中,符師最顯得可有可無卻又不可或缺的一脈,因為它除非是護山大陣一類的產物,大多是作為前兩者的附屬品登場。高階丹藥需要符師水平,高階靈器需要符師水平,而高階的符師,除了真君以外,大多是前兩者兼任。

秋博宇有思考過要不要跟隨真君的腳步去體悟學習規則,但是現在他已經在三品丹師這個水平卡瓶頸了,連規則的門路都沒摸到,只能暫且擱置。

四品丹藥開始便要理解規則,在煉丹的過程之中適應修真界的“規則”。而他正是因為缺了那分體悟,所以對四品丹藥的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秋博宇默默決定以後找找這類的寶物。這樣只要他一開始佈置好了,就可以隨時讓真君享受到舒服的居處。

將周祺然放置在自己臨時搭建出來的“屋子”之後,秋博宇便長舒一口氣,待在“房門”處,打算感受一下這裡的靈氣流動。

反正不管怎麼樣,他不能離真君太遠了。

真君……怕是處於心魔作亂期。

那樣恣意瀟灑的一個人,究竟是要遇上什麼事,才會露出那樣不安的神情?

又或者,他一直在不安,只是將不安藏在了那份瀟灑之後。

秋博宇開始覺得,自己還不夠瞭解真君。甚至他連自己都不瞭解。

突如其來出現的知識,突如其來出現的詭異認知,以及彷彿有什麼無形的手在推動著的想法。還有突然出現的脫離自己意志的行動。

秋博宇細細琢磨著回憶之中自己的話。

不準傷害他,和我遲早把你找出來——

有什麼存在能傷害到真君,而“自己”在找它?

秋博宇第一時間便懷疑到了那些詭異的黑霧上。真君醒來之後狀態不穩定,初時看上去正常,但和平時的氣質有些區別。而後不知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突然崩潰,它每次出現的時候,似乎都是真君狀態最不穩定的時候。而且真君一直在說“滾”,是那些黑霧做出了侵襲真君舉動?

可惜這邊周圍是一片黑暗,除非那些黑霧出現在真君周邊,否則難以被找出來。秋博宇將周祺然放進這“屋子”裡,也是為了這個。不知道為什麼,那些黑霧似乎畏懼著他,一旦他靠近,就會散去。剛剛他不過是避免塵土擾到真君而在這邊緣搭小屋,真君就馬上出現狀況,被那黑霧給纏上了。

他在用來進出的地方打坐。

他待在這裡,就算不能幫真君擋住那些煩人的黑霧,也該讓真君躺得舒服點。

看著屋裡睡著的周祺然,秋博宇眸光之中透著幾分深情。

這裡是兩人獨處的地方,其實他不是那麼討厭——如果不是真君陷入了心魔的話,他並沒有急切的想要離開的心情。

當喜歡一個人的時候,與他待在同一個地方,不受他人打擾,似乎都是莫大的幸福。在如今兩人差距甚遠的時候,這份感受更加深刻。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事情。

周祺然選擇了同樣的做法,一回去,一開門,就將那男人給殺死。

對於他來說,就算殺這男人殺個幾百次,都難以解開他心頭的鬱結。

之後是同樣的一片黑暗,充斥著碎碎念的聲音,有人在驅趕著他,又在向他索求著什麼的樣子。十足厭煩。

周祺然甦醒了。

體內同樣是空蕩蕩的靈氣,系統也沒有動靜,唯一算得上好處的,大概是那碎碎念的聲音小了很多。他往周圍看了看,發現這裡似乎是之前傻球搭起來的那個算是簡易小屋的地方。

雖然從外邊看過來有些簡陋,但是裡邊秋博宇似乎是用了心的,屋子雖不是完美的四邊形,但是那些材料拼在一起嚴絲合縫,看得出來是下了功夫去粘合它們,才讓它們那般穩固的。自己睡在柔軟的被子上,看都不用看都知道是那傻球準備的。

聽他的意思,這裡似乎是給自己準備的。

因為系統的離去而紮根的不安就像是遇見了春雨的芽兒,迅速生長擴大。秋博宇越是用心,越是體現出他的熱情,周祺然便越恐慌。

更何況……

“真君您醒了?”入口處的秋博宇見狀,從入定狀態中甦醒,看向他恨不得捧出所有去獻好的人。

“……”

周祺然看著他,不說話。

“剛剛似乎有詭異的黑霧想要纏在真君身上。”秋博宇主動道,“不過不用擔心,它們似乎怕我,真君只要不離我太遠,就不會遭到它們的騷擾。”

“……”周祺然頓了頓,眼神深沉,就像是防備著什麼那般冷冷道,“不用了。”

秋博宇完全沒有被潑冷水的模樣,反而接著道,“是這樣嗎?但是那黑霧給人的感覺很不詳,真君最好還是避開比較好。”

“不需要。”周祺然道,“讓我一個人待著。”

一個人便好。

沒有得到什麼,也沒有失去什麼,是最安全,最令人安心的狀態。

“這樣嗎?那博宇去外面待著吧。”秋博宇還是十分積極的樣子,“之前我便查探了一圈,這裡似乎什麼也沒有,只有這一小塊土地,我剛剛在嘗試吸收這裡的靈氣,發現雖然和魔氣混雜在一起,但是能夠順利吸收……”

“夠了。”

周祺然打斷了他的話,就像是洩了氣那般,“真的夠了。”

“真君此話何意?”秋博宇故作不懂的姿態,帶著滿目的疑惑問道。

“你如今修為逼近金丹,駱元白那人不會再隨便放養你,他本就是個習慣一手包辦的老媽子性格。”

“我只知道有這個地方存在,其他的一切我都不知。”

“你大可不必在我身上費心了。”

秋博宇那非同尋常的積極與熱情,令他的不安越來越大。他完全不知道這個主角到底想要什麼,無法給出等價的交換,同時深知他略顯薄情的本性。

他的這份熱情,註定存在保質期。待到自己跟不上他的腳步時,便會落在他的身後。

“這樣嗎?那我可不能辜負師尊的期待了。”秋博宇聞言,道,“還有費心什麼的……真君沒有讓博宇費心過啊,是博宇讓真君費心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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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真不懂還是裝傻?”周祺然道,“你我早已扯平,我確實救了你,你也給我帶來了許多不錯的樂子,僅此而已。你也不需要多做無用功了,你未來的修煉之路,我區區一個元嬰,跟你大乘期的師尊相比不可能做得比他更好。你的這些小心思,還是放在正確的人身上吧。”

秋博宇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但是那分靈感稍縱即逝,來不及抓住便已消失。他看向那不知不覺已經縮起來的人。

他在不安。

“真君想要安靜,博宇便到外面去。”秋博宇道,“真君有什麼要求,儘管對博宇提。”

而後,他真的走出入口,在門外待著。

僅剩一人的環境讓他稍微有些放鬆,但是又因為秋博宇那明顯裝傻的態度而鬱卒。

他都說得那麼直接了,為什麼那小子還是那副傻乎乎的模樣?

他從沒看懂過這小子。

秋博宇倚著臨時搭建出來的牆壁,內心不斷地琢磨著。

真君的心魔,果然是有些麻煩啊。

那明顯抗拒一切接近的姿態以前他便有所感覺,沒想到真君的心魔會強化這分抗拒。

不過秋博宇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在發現自己心動的時候,他便明白這條路的艱辛。正因為明白,他有著十足的心理準備,以應對各種突發情況。比現在更糟糕的場面他都設想過。

真君如今因為心魔而顯露出脆弱的部分,這未必不是自己的機會。

不過相比起來,秋博宇更希望真君能解決心魔問題,恢復平時那個瀟灑行事的天樞真君,同時修行不受心魔阻礙。

那是他所愛上的姿態。

他願意包容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