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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237

“周祺然, 我原本以為,我努力點, 對症下藥,總能讓我在你心裡和其他人稍微有點不一樣。”

浪漫而寧靜的咖啡店內, 男女相對而坐。他們二人稱得上是郎才女貌,店員見到兩人進來的時候,初時還以為是一對小情侶,但是很快便覺得不對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感太明顯。

那男子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便是他那一雙桃花眼,五官溫潤沒有攻擊性,令每個看到他的人都覺得此人該是個平易近人的暖男。

比起那些同輩人,他顯得穩重許多, 沒有年輕人身上的跳脫感, 反倒多了一股神秘感,若即若離的感覺總讓人欲罷不能。

“嘿,看什麼呢,客人點單了。”

同事催促著那名店員, 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那一桌客人, 突然笑了,“怎麼,看上那人了?”

“姐,你別取笑我了。”店員有些小尷尬,忙道,“那不是一對小情侶麼?”

“嘿,所以我說你社會閱歷不足!”那老員工笑笑, 指了指坐在窗戶邊的男子,“那男的,可是附近那大公司裡有名的部草,多少姑娘虎視眈眈都沒能把他拿下。”

“這樣嗎?”小店員訝然道。

相對而坐的男女,那若隱若現的距離感在女子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被無限放大,就像是王母拔下髮簪劃出來的銀河,距離遙遠而空茫,都尋不到讓兩岸接近的路。

“……但是我現在真的受不了了。”

女子似乎是將男子約出來傾訴心事的,說著說著便哭了,泣不成聲。而男子只是遞過去一包紙巾,便沒有其他的表示。

沒有安慰,沒有開導。只是任由她去哭。

女子念念叨叨了一堆,那精緻的妝容都被淚水給染花了,見這種時候男子還沒有其他表示,她似乎是情緒崩潰了,吼道,“你這個人又冷情又極端,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周祺然,你這樣,真的有想過與人相伴一生嗎?!”

這一桌的騷亂將其他客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眼看要對咖啡店內的營業造成不好的影響,小店員不得不硬著頭皮走出來,試圖勸住這兩人,以免最後老闆藉此扣工資。

還沒走進,她便驚訝地聽到了男子的回答。

“我知道,所以我做好了獨身一輩子的準備。”

說完後,他似乎是看到了走過去的小店員,略表了一下歉意後,直接道,“對不起,她情緒有點激動。”

而後他道,“你說的話沒錯,確實都沒有錯。但是……我可能並不適合你。”

這似乎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女子崩潰了,沒有放聲大哭,而是在椅子上低聲嗚咽。周圍的客人見此情狀,不由得對其報以鄙視的眼神——他們把他當做了玩弄他人感情的渣男。

而且能把一個女子搞成這番崩潰模樣的,能是什麼好人嗎?

後來那兩人離開了,小店員有些不能回神。

老員工見了,笑道,“怎麼了?思春了?”

“不,不是。”小店員道,“只是覺得,那個什麼部草,到現在都沒有姑娘追到他,還真是有原因的……”

“如何?”一聽這話,愛八卦的老員工馬上湊過來,橫豎現在是打烊時間,沒什麼客人來了,她們偷懶一下也沒啥。

“可能是我個人感覺吧,就覺得……他好像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那美女哭了,那些人盯著他,他都沒多大反應。”

“你要這麼說也是啊……不過他得是多狠,才讓那美女那麼咒他啊?”

“感覺很難想象那樣一個人去跟別人談戀愛啊。”小店員撇撇嘴,感嘆道。

“那就不用去想象。”

突兀插丨入的男聲讓兩人都嚇了一跳,再一看,發現她們話題的主人公就站在櫃檯後默默地看著他們,兩人皆是一呆。老員工反應比較快,尷尬地咳了咳,道,“不好意思,現在是打烊時間。”

“哦,我還以為是八卦時間。”那男子道。“我可能有東西落在這裡了。”

“啊!”

談起這個,小店員便有了印象,忙去櫃子裡取東西。那兩人走的時候,男子座位處確實有個小包放在那裡。和衣著嶄新的男子不同,那手包看起來已經有了些歲月的痕跡,甚至邊角處還貼著幾個可愛的小貼紙,破壞了整體的商務感。

“是這個嘛?”

她將那手包遞回去。再見到那貼紙,忍不住開口道,“這些貼紙挺可愛的。”

男子冷哼了一聲,“傻到透頂。”

嘴上這麼說,男子依舊將包接了回去,好好收著。

男子似乎沒有停留的意願,拿回了東西之後就離開了。老員工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感嘆道,“唉,長著一張中央空調的臉,幹著製冷空調該做的事情。”

他的行事一直沒有明顯的無禮舉動,一切合乎常理,但又會在各種各樣的細節處,讓你意識到與他的距離。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精英人士’吧?”

閒聊了一番後,兩人繼續咖啡店的打烊工作。

周祺然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來這段往事。

他被約出去,而後看著那追了他很久的女子崩潰大哭,成為她的臨時樹洞。

老實說,他其實沒什麼感覺。

正如他當時所回答的那般,獨身一輩子,也不是什麼糟糕事。

周祺然想得很清楚,周圍之人的追求與好感,不過是因為他的優越條件加上的分。良禽擇木而棲,那些女人會表現得積極主動,他也不奇怪。所以他選擇完全不回應,不給予莫名其妙的期待。

那種抱著零星希望便自我打氣覺得終將盼到柳暗花明的姿態,他早看膩了。

甚至因為聽煩了,他都把自己的包落在了那家店。

雖然心中想著沒放什麼重要文件,也沒放多少錢在裡邊,那麼舊的一個包,丟了也沒啥,但是周祺然趕回去找了。

後來因為不想它又被隨處放到其他地方,周祺然將其放回了屋內,買了新的包。

然而到最後,拿順手的還是原來那一個。

被那蠢貨貼了看起來蠢到爆的貼紙的那一個。

為什麼現在要想起那麼煩心的事?

想到心魔爆發之後的感覺與混沌內看到的幻境,周祺然懷疑這又是心魔搞的鬼。

甚至自己總是回憶起一些不想回憶起來的事情,也有那心魔在裡邊摻和的緣故吧?

回過神時,他又站在了那個街道。

無數次無數次站在了這個街道。

他似乎該覺得疲憊,該覺得厭煩了,但是他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感覺。只覺得滿心的殺意,和滿心的厭惡。

厭惡著一切,厭惡著那個人,也厭惡著自己。越是在幻境之中這麼果斷乾脆,他越覺得當年的自己太過懦弱,竟然什麼都沒做。

恍惚間,周祺然彷彿聽到了秋博宇的聲音。

那聲音不甚明晰,辨不清說的話,但是周祺然卻莫名有自己應該是聽過的錯覺。

他站了起來,看向周圍不斷來來往往的路人。

他們依舊是那般漠然,那般行屍走肉一般來來往往,不論他做出什麼事,走什麼方向,都不會影響到他們。

影影綽綽的,看不分明。

“真君……”

“真君……”

“真君!”

那些聲音中,有成年男子的聲音,有少年青澀的嗓音,聽得周祺然有些恍惚。那似乎是秋博宇在過去不斷呼喚他的聲音。

哪怕自己始終是個惡劣態度,他都沒有放棄,就像個傻子那般,傻傻地湊過來,傻傻地呼喚他。

明明是修真界之中只要是元嬰都可以叫的稱呼,在那小子口中,似乎被賦予了一番別樣的意味。

“對我來說,真君就只是真君而已啊!”

“真君討厭的事情,博宇也會一起討厭!”

“這並不是什麼需要對真君隱瞞的事情啊!”

其他人的接近,周祺然能大概猜到是什麼樣的利益驅使他做出這樣的舉動。但是唯獨秋博宇,唯獨這位特殊的,最終將獲得一切的主角,周祺然看不出他想要什麼。

西域這番經歷也是。妖化球的無條件親近他是習慣了的,畢竟這個狀態下的小球是沒腦子的。

似乎能讓人稍稍放鬆些。

可是後面妖化球恢復成傻球了,態度卻還是和以前一樣,只偶爾做些噁心人的煩人事,似乎在抓緊一切機會拉進與他的距離。

可是這樣有必要嗎,他不是已經說過了自己派不上用場,甚至連修為都沒了。

與預想狀況不對的發展讓周祺然有些迷茫,在原地待了許久。

他不想承認。

在離開混沌的前一刻,那秋博宇的言行,重重擊在了他的心上。

那人拉著他,在他的呵斥下還帶著笑容。

“我放手的話,誰來保護真君呢?”

然後,他放開了拉住石頭的手,與他一同被吸入那空間的縫隙。似乎是為了證明他的話語是真誠的,全程他都緊緊抱住自己的身體,不願意放開。

保護?不,不需要,他什麼時候需要別人的保護了。修為沒了只是讓他生活麻煩點,但還沒有淪落到要人保護的地步吧?

為什麼那小子能那麼自然地以保護者自居?

為什麼自己忘不掉那最後一刻見到的景象。

為什麼……?

那小子難道是真的打算拿命來保護他?何必到那種程度呢?

可怕,那樣子的話,太可怕了。

還在回想著,那秋博宇的聲音似乎更大了幾分。

不斷重複不斷重複,不像是在叫著人名,反而像是在唱著一首歌,一首滿載深情的歌。

“……”

周祺然睜開了雙眼。

“吵死了!”

一聲怒喝震醒了旁邊的秋博宇。他迷糊著睜開眼,見到周祺然已經坐起來了,便笑道,“真君醒啦?”

周祺然看過去,那秋博宇的身體是在床下的,上半身趴在床上,保持著學生上學時趴桌上的睡姿,看起來剛剛是在睡覺。

“你在幹嘛?”周祺然瞥了他一眼,神色莫名。

這情景,似乎以前也見過。

哦,那時候自己還挺丟臉地抓著這小子的手。

“真君突然暈倒了。”秋博宇解釋道,“洪紫道友便安排了客房給真君休息。我擔心以真君現在的狀態會出什麼問題,乾脆也留下來了。”

聽到秋博宇的解釋,周祺然的神色更加微妙了一下,“你小子現在牛氣了是不是?”

“真君此話怎講?”秋博宇聽罷,一片茫然。

“我以前可沒少藉著修為高逗著你玩,現在見我修為沒了,你就可勁兒搞小動作是吧?”周祺然不是個愛扣細節的人,但是秋博宇的舉動實在是讓他感覺到幾分不舒服,“‘甄君’是什麼鬼名字?我還需要你小子來給我起名?還有後面,茶我自己會喝,東西我自己會吃,你又何必那樣?”

秋博宇聽罷,已經聽出來周祺然並不是真的生氣了,只是心中有些彆扭——一個獨行慣了的人被人強行這麼接近,心理有些不舒服是正常的。當時真君估計是因為體內修為問題,沒有怎麼發作。

是啊,換成平時,他敢那麼造次,除非讓真君看見更有趣的發展,不然就是被修理的下場。

秋博宇的神情更加溫柔了幾分,他趴在床沿,道,“博宇擅自做了些決定,冒犯了真君,還請真君責罰。”

毫無辯駁,毫無反抗,直接認下他說的話,彷彿他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秋博宇這小子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的態度,從未變過。

周祺然頓了一下,便道,“也沒什麼可罰的,畢竟我現在可……”

話未說完,手被拉住。

秋博宇看著他,認真地道,“真君,不管怎麼樣您一直都是我認識的那個真君。修為問題不過是心魔作祟,只要真君您跨過去便能恢復了。在這期間,雖然博宇的實力不足,但是也會盡力保護真君。真君若是想讓博宇做什麼事,也儘管開口!”

他一直都是這麼真誠的,這麼認真。

周祺然忍不住避開他的眼神,道,“吵死了……”

“真君,不管怎麼樣,請相信博宇是認真的。”秋博宇道,“博宇已經立了道心誓了,不是嗎?不管發生什麼……”

“你不用說了。”周祺然輕哼一聲,“你的意思是我跟你拿什麼你都不後悔?”

“那是自然!”

周祺然幽幽地盯著他,似乎是在準備籌劃什麼。換做常人,看到這般眼神,定要身上發毛,覺得自己哪處被盯上了,要被下手。但是秋博宇好似沒看見這帶著幾分惡意的目光,趴在床沿,仰望著周祺然的臉。

“……”

好吧,沒嚇住。

“來顆靈石。”周祺然洩了氣,懶懶道。

“靈石嗎?”秋博宇聞言,立時從那黑手環中取東西。對於身上的魔氣,他掌握得不是很好,所以折騰了一下後,才終於拿出了想拿的東西。

周祺然默默看著眼前的極品靈石。

那靈石一經取出,室內的魔氣似乎都被排擠乾淨,只留下充盈的靈氣。極品靈石是靈石之中最精純的那一部分,幾乎沒有任何雜質,蘊含著的靈氣可是比上品靈石多了百倍。在中州或許還能勉強說聲沒那麼稀罕,但是在東域,極品靈石絕對是珍寶級別的存在。

“……”

一時之間“你哪來的”“你拿這個幹嘛”“你個傻球”等等話語擠在了喉嚨口,最終沒有誰先蹦出來,周祺然憋到最後,只默默道,“中品。”

對這小子,問再多都只是給自己惹不痛快,還不如直接命令他。

秋博宇麻溜地收回極品靈石,掏了掏,取出一顆中品靈石。

周祺然取過中品靈石,將其握在手中。

這動作,這感覺,讓秋博宇感覺有幾分莫名的熟悉感。

事實也證明這份熟悉感不是沒有來由的。他很快便看到了那靈石的靈氣被抽取乾淨,而後真君的精神恢復了一些。再接著,秋博宇感覺一堆舊書從天而降,呼啦啦地砸在自己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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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秋博宇的模樣,周祺然覺得有股莫名的快意感。

當年系統還在的時候,揹包滿了的話,獎勵物品可是直接砸他頭上的。連升級後的系統都沒法改掉這個設定。

周祺然的手上是一把玉簡,帶著絲絲縷縷的魔氣,顯然不是什麼正經的仙修功法,反而像是魔修的。周祺然往舊書堆裡的秋博宇丟去一顆中品靈石。

“喏,不白拿。”

在幻境中聽著那傻球的煩人叫喚的時候,他不知不覺想起了當初的時候,還沒入仙門的傻球另闢蹊徑,找到了以凡人之身開啟空間道具的方法,這讓當時的他有不小的驚訝。現在一想,自己的情況倒是和當初的傻球有異曲同工之妙,他便參考了一下看看可行性,事實證明這完全可行。

只是靈氣運轉的時候,周祺然明顯感覺到體內經脈的窒澀,就像是原本暢通的經脈被什麼給封住了那般無法運轉。因為有元嬰期的體質打底,周祺然直接簡單粗暴將抽取出來的靈氣拿去開空間道具。

成功了。

“真君,這些是什麼?”

秋博宇乍一見到這麼多舊書,還有真君手上的玉簡,不知道周祺然想做什麼。不過這不影響他馬上把周祺然還的那顆中品靈石給收起來。

真君給的,嘿嘿。

“之前來過西域,搞……點東西的時候,順便撈到的。”周祺然迅速將“搞事”二字給吞回去。“仙修魔修功法不通,你想要修煉作為魔修的實力的話,就必須先找魔修功法。”

秋博宇聽完,眼前一亮,立時感激道,“謝真君!”

“只是正好有這些壓到發黴的東西而已,丟給你算廢物利用了。”周祺然想了想,接著道,“看上哪個功法先給我看看,我試試能不能修改。”

“修改?”秋博宇訝然。

修真界的功法都是代代相傳的,已經成文成冊的修煉功法,凝聚了前人大量的心得體會與經驗,一般而言跟著修煉便能少走很多彎路,貿然修改功法,不是容易增加走火入魔的危險嗎——那個要是把握不好,可是會導致修為散盡的啊!

“手癢,想改改。”周祺然道,“可惜沒人敢修煉我改過的功法。”

“那是他們沒眼光!”對於周祺然,秋博宇從來都是報以十萬分的信任。甚至周祺然親手為他修改功法這件事,已經足夠讓他興奮了。

周祺然狐疑地看著他,“你就不怕我改過之後,你修煉修煉著就突然爆體了?”

“怕自然是怕的,因為那樣就沒法陪在真君身邊了。”秋博宇道,“但是博宇更相信真君。”

看著秋博宇的興奮神情,周祺然內心又微妙了。

他確實有修改功法的想法,但是從來沒拿給別人嘗試過,一是他認識的人基本都不需要冒風險去修習他改過的功法,二是……周祺然也懶得額外背人命債。

畢竟那只是突然出現的想法而已。

大約因為不是土著的原因,周祺然對規則看得比較透,對其研究的程度也比他人深,在翻閱了一些修行功法後,他自然是發現了其中有規則的存在。

越是契合規則的功法,等階便越高。

周祺然於是有了修改功法的念頭,但是一直沒有付諸實踐。如今的境況,倒是讓他想起了這個擱置已久的想法。

原書中秋博宇修煉的是後宮妹子給的功法,後宮妹子身份大,給的自然不是一般的功法,是天階。

如果是天階的仙修功法的話,周祺然還真有不少,但是天階的魔修功法——他能說來西域的時候完全沉迷於人工達爾文,都沒注意到這方面的事情嗎?

雖然他自己也記不太清了,但是清理垃圾順便打劫的時候,他還是撈了不少西域中有趣的東西的。

如今這情況,讓秋博宇修尋常魔修功法似乎有點吃暗虧的感覺。周祺然便想起了自己那個大膽的想法。

只是說出來後,連他自己也覺得風險有點大,不太想動手。可誰知,秋博宇表現得比他還積極,“博宇完全不介意其中的風險,還請真君受累,為博宇指點迷津!

這才是真君。

有這般瘋狂的想法,才是他認識的天樞真君啊!

他願意同那人一般瘋狂。

秋博宇這比自己還積極的模樣頓時讓周祺然有些無語,他伸手過去,戳了戳秋博宇的額頭,“你這小子是不是沒常識啊,這種事情想想風險就很大吧?”

周祺然突然意識到,如果是讓秋博宇貿然嘗試自己尚未成熟尚未練手過的想法……他好像還是不太樂意的。

自己提出的想法,在仔細思考過後,又準備收回。周祺然輕嘖一聲,似乎是有些煩躁。

“真君,我相信您。”秋博宇幽幽道,“您願意相信您自己嗎?”

周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