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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48

第10章不以雙修為目的的修仙都是耍流氓(10)

言蹊已經痛到了極致無法出聲, 一手緊緊地握著身旁男人的手, 男人的手已經被她捏得扭曲變形可臉上還是一副淡漠的模樣。

只是那雙眼裡看向石上女人透著點點柔情。

哪怕手骨被捏得變形,奴天也沒有將手從言蹊手裡抽出來,現在言蹊的情況很糟糕, 那男仙用生命獻祭讓言蹊體內的靈氣逆轉,靈氣逆流衝著身上各個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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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就像個漏了氣的皮球,身上的靈氣隨著穴口一個個被衝破傾瀉而出, 與此同時, 她體內聚集的靈力也一點點消失在空氣之中。

等到她身上所有的穴口被衝開的時候就是她踏上黃泉路的那一刻!

若這樣下去,言蹊只能痛苦地等死,再加上那人是以生命獻祭, 一個大能修仙者的獻祭不是那麼輕而易舉就能將解開的, 哪怕是那些隱匿山間的老頭來都不一定能將言蹊救活。

這種情況若是放在了上界,對於奴天來說當然不是什麼問題, 但現在是在下界, 他只是一個怨鬼,以吸食怨氣為生,他的那些通天手眼卻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施展出來的。

哪怕只是露出一絲他的靈氣,這個世界一旦崩潰將禍及千千萬萬的無辜姓名。

若不然的話,眼前的人就已經只能等死了。

這樣一個鮮活的人兒就要死了, 奴天心頭也不知為何猛地一緊,還沒等他弄明白心頭的異樣究竟是為何,低頭就看到石床的人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救我……”

言蹊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嘴唇微微q動試圖和身旁的人說話,她現在已經痛得渾身發顫,可整個人的意識還是清晰的,她知道男人一直守在她的身邊不曾離開。

她已經沒有辦法了,只能求救於身旁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全然忽視了身旁的人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若不是他的特殊,現在他應該還是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奴天微微一嘆,女孩的臉色已經白得不像人隱隱透出一股頹敗的青色,周身縈繞的死氣越發濃郁,即便承受著極致的痛苦她的周圍卻沒有絲毫的怨氣。

奴天不是不想救,他要是真想救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若要真救了人他怕小姑娘之後會怨死他。

他不想讓她心裡生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怨氣,更不想讓這怨恨因他而起。

“你確定要我救你?”

言蹊現在就連點頭都極其困難,只是那雙眼裡卻透出了一股極其渴望的眼神。

這痛,她已經忍受不了了。

奴天悄悄褪下女孩身上的衣服,言蹊雖然痛得說不出話來,可是她的腦袋卻無比清醒。

“還要繼續嗎?”

現在這種時候他這樣做肯定不可能是見色起意,奴天的所作所為讓言蹊不由瞪大了眼睛,愣怔了一秒很快就被渾身的疼痛給折磨得求死不能。

言蹊睜開眼正好和男人的眼對上,兩個人的目光在一瞬間對上,言蹊的眼睛裡只透出了兩個字——救我。

奴天的動作沒停,直到兩人身上的衣服盡數滑落在石床底下,男人的罩衫女人的褻褲在一起,交織出一幅山野情趣圖。

雙修之法本就是自古以來陰陽協調的古法,言蹊身上被人下了秘術,以至於她身體裡的靈氣逆流衝破了體內的各種穴口,辛辛苦苦修煉的靈氣付之一炬。

提槍兵臨池下,奴天的額上滲出一點點晶瑩,再次確認,“是否繼續?”

言蹊已經痛得快要死了,哪還有心思在意這些個事,於是將腦袋微微扭向一旁,以這樣的姿態默示給男人。

奴天身子一沉,兩人結合時言蹊其實是痛苦的,只是那點點的痛相比較於身上的痛來說壓根不算什麼,索性也沒有什麼閒情羞澀。

“沉心,跟著我。”

言蹊還沒反應過來跟著他是什麼意思,發現從下身湧出一股寒意,直直衝進了她體內。

隨著那股寒意,言蹊覺得體內被逆流的靈氣衝撞的身體似乎得到了一絲絲的溫涼,一熱一寒相撞,言蹊忍不住溢位了一絲的呻yin。

言蹊沒有注意到身上人的動作微微一頓,很快又恢復了繼續打樁,一下一下含著某種規律。

最後山洞裡的聲音戛然而止,久久沒有任何動靜。

等言蹊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穿好了衣服,若不是體內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言蹊都快以為那只是自己的夢一場。

如今整個山洞只有她一個人,那他呢?

正想著面前的光忽然被人擋住了,言蹊立刻抬頭望去,發現男人手裡提著一隻活蹦亂跳的山兔,見她醒來了也沒有多言,放下手中的葷七八素的山兔朝她走來。

言蹊不由心口一緊,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她雖然痛得恨不得自己去死了,可是那秘術偏偏卻讓她清醒得再也不能更清新,從始至終他們在這山洞裡發生的所有的事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言蹊也沒有想到,最後居然靠的是那雙修之法才得以僥倖活下來。

而現在,他們兩人的關係似乎有所改變了,以前無論什麼事都是言蹊做主,奴天一直沉默著陪在她的身邊,但是如今男人隱約有些和以往不同了。

“喝水。”

男人坐在床旁扶起言蹊,順手解下了一旁的水袋,將壺裡的水餵給她喝。

顯然男人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那水壺抬的角度太高,壺裡的水直接從言蹊的嘴角流了下來,一直滑進傲然挺立的雙峰消失在深谷之中。

男人的眼神深幽地看著滑進胸口的水,言蹊抬頭正好和男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男人淡然自若地將手裡的水壺放低了一點。

言蹊不得不專心低頭喝水,錯過了男人眼裡清淺的溫柔。

等男人將床上躺屍的女人伺候好了,言蹊這才有空檢查自己身體內的情況。只不過這一檢查,差點把言蹊嚇壞了。

原本只有一團溫潤靈海的丹田裡湧現出了另一股陰冷暗黑的物質,言蹊不知道這是什麼,只是隱約猜到了這個眼前的這個男人有關。

“昨晚事發突然,不得已之下得罪了,你體內的異樣也和昨晚的事有關。”奴天解釋道,“你是修仙而我卻是以怨修煉,也正因為此那秘術才得以被化解。”

言蹊深知這其中肯定不可能像男人說的那麼簡單,昨天晚上她切切實實感受到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若真的像他說的那麼簡單就被化解,這可是一個大能以生命獻祭才施下的秘術。

只是既然他不願意說言蹊倒也沒有問,只是躺在床上假裝自己睡著了,兩人之間身份忽然的轉變讓言蹊多少有些不適應。

好在雖然體內多了一團奇怪的東西,倒也沒有影響言蹊什麼,在山洞裡修養了幾天因為諸多不方便便下山了。

若說那迷情一晚倒也沒有帶來多少不同,只是兩人的相處模式卻在悄無聲息發生著改變。

之前一直都是言蹊做主,奴天無論言蹊做什麼都是不支援不反對的態度,可自那一晚之後,奴天也不知是犯了什麼毛病,事無巨細都要來插一腳。

“兩間上房。”

“一間。”

“……”

最後掌櫃的看了看言蹊,又看了看她身旁微微錯在她身後的男人,頓時露出了一抹瞭然的笑意。

最後的結果就是,言蹊不得不和奴天住在一間房裡。

其實在山洞裡也算是兩人同住一屋,可那畢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下有條件了怎麼兩人還要勉強住在一起?

“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截了胡,“奴天。”

……?

半響之後,面前的男人一直倔強的沉默,言蹊終於反應過來這個是他的名字。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還真是……狂得不可思議。

奴天。

言蹊不知為何很想摸摸他的腦袋,這樣想的同時她也這樣做了。

奴天老祖何曾被人摸過那頂上鑲金嵌玉的腦袋,如今不但被人摸了還順手捋了兩下。

言蹊眼裡帶笑,她以前摸著那只大狼習慣了,如今摸著男人的頭也順手給他順毛,結果她忘了,自己面前的人可不是那忍字刻在腦袋上的白狼,而是一個從上界下來的“體驗”民情的老祖宗。

下一秒,言蹊只覺得天旋地轉,她跌進了一個寬闊結實的懷抱。

男女之間猶如磁石,一旦靠近便不由自主地一點點靠近,等言蹊回神的時候,那張妖媚的臉已經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只有一個拳頭,而且男人的目光盯著她卻格外的專注。

言蹊老臉一紅,正想閉眼的時候卻發現男人臉上的圖騰又出現了。

其實在那晚他救她的那一晚,奴天臉上的圖騰一直就沒有消失,那時候她沒有仔細看,如今兩人靠得那麼近,言蹊這才發現原本只是佔據著男人半張臉的圖騰現在已經盤踞這大半張臉了。

看架勢,那圖騰似乎有種要將整張臉覆蓋的一往直前。

言蹊不由心下一縮,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的臉……”

言蹊的話接著被男人吞進了肚子裡。

整個房間只剩下吞嚥聲和細細的喘息聲,在沒有看到的地方,那圖騰似乎又擴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