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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194

第三章成為校園大佬心中的紅玫瑰(3)

某人的小算盤打得啪啦啪啦響, 另一頭原本只是在樓梯口抽菸的人, 將手裡的菸頭悄無聲息地按在牆上,熄滅。

“人家都說貧乳的都是小仙女,怎麼到你這裡卻是假小子?”

“好好說話, 啪……別亂動手。”

“小氣吧啦的,摸一下說不能還能變大呢……”

聲音越來越遠, 兩人似乎已經下了樓梯走了。

等腳步聲消失不見,陸悍才從樓梯口走出來, 所以今天早上他摸到的軟綿, 是她的?

“叮鈴鈴——”

陸悍的手機鈴聲一直都是最原始的初始鈴聲,響亮又刺耳,催得人接電話的動作都不由加快了許多。

陸悍似乎對這鈴聲充耳不聞, 慢悠悠地從煙盒裡抽出根菸放在嘴邊叼著。

剛剛那根, 還沒開始抽就被他摁滅了。

“喂?”

聲音漫不經心,都知道悍哥不喜歡接電話發短信。

陸悍的手機裡面最多的就是遊戲, 節奏遊戲智力遊戲還有各種競技遊戲等等, 除此之外,就連最基礎的微信和q/q都是系統自帶的,他幾乎不用。

那頭有些焦急,“悍哥悍哥,‘蘊色’有人來砸場子, 八爺又不在,我們沒辦法只能找你了。”

陸悍“哦”了一聲,掛了電話之後點燃了煙, 在風口中將一根煙抽完這才轉身離開。

所以說,當初他弄這個酒吧,圖的到底是什麼?

麻煩。

楊雙雙說要帶新認的小姐妹去長見識,二話不說攔了計程車就往“蘊色”去。

蘊色是當地新開的酒吧,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營業,只是白日裡的清吧,晚上便迎來送往些牛鬼蛇神妖魔鬼怪,不過不得不承認,蘊色一炮確實打響了。

現在天還沒黑,楊雙雙帶著言蹊去那裡玩,主要也是因為晏鎮就這點大的地方,能玩的也就那麼幾個地方,這蘊色還是最近才新開的好去處。

兩人一路上打打鬧鬧,不知道現在的蘊色其實是個是非之地。

從計程車上下來的陸悍進了蘊色,徑自走到了215包廂門口,正好裡頭有人出門,一拉開門就看到陸悍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大半的光線,看起來讓人安心極了。

“悍哥,你終於來了!”

小六感動得要哭了,這裡頭的人他惹不起,八爺又不在,他唯一能找的人就只有陸悍了。

陸悍橫了小六一眼,略嫌棄,“鼻涕眼淚收收,怪噁心的。”

小六一抹鼻子,發現什麼都沒有,他悍哥又開他玩笑了。

這種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還真是……悍哥。

陸悍撥開擋在門口的小六,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這包廂不小,可那股血腥味的實在是太過濃腥,忍不住皺了皺眉,看向了那血腥味的來源。

眉峰一挑,今天上午剛和他打架的小黃毛,如今看來卻是一副快要撒手人寰的模樣,鼻青臉腫每一塊好肉,如果不是那一頭劣質的黃夾黑的頭髮,他說不定還真認不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還見血了?”

陸悍站在雷爺面前,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個居高臨下看著人,氣勢上就壓倒了一大片。

雷爺感覺到眼前的光線被擋了一大半,臉色沒有光照更黑了一大半,抬起頭來,眼角的刀疤橫過大半張臉,刀疤微微聳動,看上去有些睚眥必報的猙獰。

“陸小弟來了,站著不好說話,坐坐坐。”雷爺踹了腳身邊不停痛苦地呻吟的黃毛,“還不過來給人倒酒?”

黃毛被人臨胸踹了一腳,咳了兩下,噴出些帶血的唾沫,等好不容易緩過了勁,強撐起身子趴在桌角,拿起一旁的酒往透明的杯子裡倒去。

透明的酒杯很快溢位金黃色的液體,黃毛手不受控,好不容易才收回了手裡的酒瓶,顫巍巍地端起酒杯遞給陸悍。

陸悍看著杯身上印出的血跡斑斑,一時間也沒有喝的意思,只是他不喝,遭殃的肯定不是他而是那血窟窿似的黃毛。

陸悍抓起桌上的啤酒,一嘴咬下那瓶蓋,仰頭吹完了一整瓶。

“喝酒還是這樣好喝。”

雷爺沒想到陸悍會有這麼一出,一愣之後哈哈大笑,對於那黃毛倒是沒有了動作,只看著陸悍眼裡打不住的欣賞。

八爺新收了個兄弟,聽人說是個打架的能手,僅僅如此也就算了,這還不能一起他的注意,重要的是能打還有腦子,這一點就不得不讓雷爺起了心思。

晏鎮這個地方,雷八爺一直是這道上的必須拜的地頭蛇,不過雷八爺卻不是一人,分別是城東的雷爺和城西的八爺。

雷八爺兩人分庭抗禮,一直以來不是東風壓西風就是西風壓東風,而陸悍的出現,隱約打破了僵局。

雷爺早就聽說過陸悍,之前卻沒有當一回事,直到這家蘊色開張後,他才正視起這個人。

來歷不明,一年前來到晏鎮,就和一老婦住在一起,可是崛起的速度卻讓人側目。

短短一年,就成為了八爺的左膀右臂,而且似乎他的身份,又不像是八爺手下普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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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對陸悍觀察已久,好容易才找到的藉口,趁著老八出去的功夫,決心要來這裡會一會陸悍。

這一會,真是久聞不如見面。

可惜了可惜了,這樣的人才不是自己這邊的,那麼就留不得了。

雷爺想到這,踹了踹趴在腳邊喘著大粗氣的黃毛,“陸小弟啊,我這人雖然說也不是個好東西,可你把他打成這副模樣,不太好吧?”

陸悍將手裡的酒瓶放在桌上,玻璃厚瓶底和桌面相碰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在場的氣氛隨著這聲脆響,越發的緊繃。

陸悍放下手中的酒瓶,倏地往後一靠,整個人身上的氣質一變,又懶又賤氣。

兩隻腳交疊夾在桌上,嘴角勾起一抹笑,“雷爺,這人身上的傷,不是我弄得吧?”

雷爺臉色一肅,“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陸悍哈哈一笑,掏出煙,沒有說話。

“既然這樣,你是不打算負責了?”雷爺臉色越發沉重,那刀疤臉看上去凶氣縱橫。

這一回他來就是為了砸場子,說再說也沒意思,陸悍也懶得費那麼多口舌。

既然不說話,那就只能打了。

在八爺的場子,雷爺敢來就有完全的準備,能支走的都被支走了,剩下的除了陸悍,屋子裡也就些不能打的軟腳蝦。

啤酒瓶砸在硬物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似乎是戰爭開始的號角,雙方的人迅速糾纏在一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這一次不像上午那樣的烏合之眾,雷爺帶來的個個都是打架鬥毆的好手,陸悍這邊沒多久就落了下風。

好在有人機靈,眼見著打不過了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了出去,隨手忘了關門,留了條縫隙。

那縫隙被風推得越開越大,言蹊出來上廁所的時候經過215,發現裡頭一片零零碎碎的聲音,透過那縫隙,正好看到被人偷襲成功,被懟到牆角的陸悍。

言蹊心底暗自吹了個口哨,她胸口還疼著,看到罪魁禍首遭罪怎麼都按捺不住那興奮的小心臟。

不過看戲歸看戲,這可是她要攻略的男主,現在這個場面恰好給了她“英雄救美”的機會。

恰好身邊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小哥經過,言蹊上前攔住他的去路,笑眯了那雙桃花眼,“小哥,借你帽子用下。”

小哥還沒來得及點頭,頭上一鬆,那被帽簷壓了一圈的頭髮看上去有些傻氣,呆呆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言蹊給了他一個wink,揹著揮了揮手,輕聲道,“有空的話順便報警吧,就說……有人在打架鬥毆。”

說完,言蹊徑自朝著那半開著的門裡走去。

小哥被那wink射中小心心,覺得自己那鋼鐵直男的心隱約有被掰彎的趨勢。

等回過神來,小哥依舊一臉懵逼,想起言蹊的話,有些緊張。

不過半大的少年膽子都不小,靠在門旁邊豎起耳朵聽了聽,發現裡頭的動靜確實不太正常,心驚膽戰地掏出手機,莊重而肅穆地撥出了他人生中第一個報警電話。

言蹊一腳踹開那微開的門,門板砸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所有人的動作一頓,紛紛看向門口。

只有陸悍對於這聲巨響無動於衷,對著雷爺手下的人一頓猛打。

若是單打獨鬥沒人打得過陸悍,然而雷爺手下那群小偷小摸出身的混混的陰招卻是防不勝防。

陸悍也是打紅了眼,抓住對方一個愣神便不住地往對方身上招呼。

“通通給我住手!”

加粗的男聲吼道,所有人看向出現在門口的人,只是那人戴了鴨舌帽看不清長相,只是覺得格外的瘦小。

可就是這樣一個瘦小的人,如弓箭似的衝到陸悍身後,一腳揣向男人的屁股,那一腳可一點都沒留情。

陸悍冷不丁被人偷襲,身後一股猛力將他往前踹,整個人的身體往前栽去。

好在他面前的是柔軟的沙發,跌進沙發裡還沒反應過來,手被人扭著扣在了身後。

“警察,別動!”

做壞事的人天生害怕光明,言蹊這一聲,立馬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私底下怎麼鬧都行,若是搬到了明面上誰都不好看。

言蹊那一手擒拿是和學柔道的師兄身上學的,師兄是警察,她便纏著他學了這招,用起來還是能唬些心中有鬼的人。

陸悍不安分,試圖從言蹊手中掙脫,言蹊正小得意的時候,胸口又被男人手肘狠狠一頂,痛得她差點眼淚都要飈出來了。

我日你!

言蹊氣不過,又在陸悍另一邊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只是手尖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在他後背打轉。

也不知是那一腳踹得安分還是怎的,陸悍卻是沒有再亂動了,言蹊悄悄松了口氣。

“還敢反抗?!”

言蹊不解氣,又伸出手在陸悍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單手拎起他往門口外推,嘴裡惡狠狠地道,“跟我走!”

陸悍第一次聽這聲音就覺得有些耳熟,只是言蹊壓低了嗓音還估計粗聲粗氣地說話,讓他一時間沒有想到這聲音他在哪裡聽過。

後來那一腳卻完全勾起了他的記憶,唯一敢在他屁股上動土的,除了那個黑不溜秋的小煤球還有誰?

言蹊押著陸悍大搖大擺地走出包廂,雷爺在一旁沒有動,直到他想起那衝進來的小子喉間平平,這才驚坐而起——

那小子沒有喉結!

“那小子是個假警察,給我追!”

眾人這才如夢初醒,急哄哄地準備出門追人的時候,結果迎面碰上了真正的警察。

言蹊押著陸悍離開了包廂,直到走到他們再也看不到的地方,陸悍倏地停下腳步。

言蹊押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都不止的男人,心裡的成就感正爆棚的時候,結果陸悍突然停下腳步,言蹊一時間沒有站穩,猛地撲了上去。

陸悍的手橫在背後,言蹊撞上去的衝勁大,胸前那對小芽又撞上了虯扎的粗手臂。

男人的手臂上都是肌肉,又硬又壯,胸前的劇痛讓言蹊不得不鬆開了對陸悍的制服,揉著小胸口倒吸著冷氣。

陸悍察覺到身後的人松了手,其實她那點小力氣他隨手就能掙脫,也不知處於什麼心思才沒有掙開她的手。

回頭看向矮了他一個腦袋的小家夥,垂著個腦袋,不知道一直低著頭在幹嘛。

好不容易緩過勁,言蹊抬起頭恨不得又給面前的陸悍一腳,這人是鐵做的嗎,為什麼全身上下都硬得像塊花崗岩,撞得她實在是胸痛。

小姑娘的眼睛裡噙著淚珠,睫毛長卷微翻,尾上綴著幾顆細碎的珍珠,漂亮的桃花眼裡蓄滿了清泉。

陸悍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副光景,剛剛她不是踹他踹得很開心嗎?

原本心頭些許的惱意在這樣的目光下,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清晨的霧,不知不覺間就消散了。

“……怎麼了?”

陸悍忍不住道,一副被人欺負狠了的模樣。

言蹊一手拉開寬鬆的t恤領口,指著那紅了一片的白皙肌膚,黑色的小背心邊緣透出些許青紫,看上去十分的觸目驚心。

“你看看,這些都是拜你所賜!”

陸悍懵了。

不知道為何,想起了有道女聲在說——

“小小尖尖的,好軟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