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成為校園大佬心中的紅玫瑰(3)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陸悍, 被這樣一雙眼盯著, 渾身上下竟然第一次有了不知所措的感覺。
偏偏眼前的人還不知道收斂,拉著領口往前逼著他,“你看你看, 這些都是你的功勞,可疼死爸爸了。”
陸悍往後退了兩步, 後背貼上一堵冰冷的牆,面前的小姑娘嬌軟溫熱的身子貼上來, 一冷一熱, 忍不住一個激靈。
“喂。”言蹊逼近,“我救你出來,你都不用說什麼的嗎?”
明明是比他矮了一個腦袋的人, 氣勢上一點都不弱。
陸悍一把攬過她的腰, 轉了個身,兩人的位置對調, “我說你, 是不是太囂張了?”
言蹊的手還捂著胸口,後背卻貼上了牆,兩人之間的位置交換,她又比他矮上了不少,頓時氣勢上就弱了許多。
“嘿呀!”言蹊奮力掙扎,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陸悍手下的人不停的扭動,纖細的腰肢在手心不停地摩挲,生出的點點溫度如同星星之火, 最後熾熱了整個掌心。
大掌扣住那不安穩的腰,大力抓住將人按向自己,“你想我怎麼報答你,以身相許?”
言蹊腰被人扣住,直接踮起腳尖逼近男人的面前,兩人之間距離瞬間拉近,鼻子將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空氣,甚至再往前一些就能碰到對方的嘴。
“好啊。”
言蹊向前,兩人的鼻尖碰上,嘴和嘴之間就已經快要碰上了,呼吸之間,彷彿都更加的粘稠。
“言蹊!”
一道女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曖昧,言蹊放下踮起的腳尖,收回抓著男人腰間的手,側頭看向半路殺出的程咬金。
楊雙雙還不知道自己打斷了什麼,只是遠遠看到有些像她的身影,這才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句。
走進了才發現,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擋在了言蹊面前,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都容不下一個她。
臥槽臥槽!她就說上個廁所怎麼去那麼久,原來是勾搭上了男人!
“言蹊,你這是哪裡勾搭的野男人?!”
言蹊:……
被勾搭的野男人:……
陸悍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原來她的名字叫做言蹊?
轉過頭看向來人,似乎有些眼熟?
楊雙雙對於自己剛剛破壞了什麼毫不知情,隨著男人轉身,頓時嚇得愣在原地不敢靠近。
“悍、悍哥……”
言蹊挑眉,看來兩人是認識啊。
想來也是,楊雙雙若是喜歡玩,晏鎮又不大,兩人在某些場合下總會遇見。
“看來認識啊。”
言蹊伸手一把推開了擋在面前的大塊頭,抬頭看他,“救命之恩暫時先欠著吧。”
陸悍看著人小靈活地從他懷裡鑽出去,走到那一頭亂七八糟顏色的女孩面前,伸出細瘦的手臂挽住她的手,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這裡。
陸悍低頭看了眼身上褶皺的棉質t恤,想起剛剛那雙小手還在他的小腹處一頓亂摸,衣服上的凌亂就是最好的證明。
言蹊?是叫這個名字吧。
還真是,和她那副假小子的模樣一點都不陪。
另一邊,言蹊拉著楊雙雙離開了酒吧,直到走出了陸悍的視線範圍,楊雙雙才舒了口氣。
“這麼慫?”言蹊好笑。
楊雙雙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認真給她科普道,“你是剛轉學的來的不知道,剛剛那人……”楊雙雙斟酌了下,似乎沒有想出特別好的形容詞,最後只能含糊著說——
“總之就是,惹不得。”
言蹊不知道陸悍為什麼惹不得,卻也識趣的沒有深究,一把摟過楊雙雙的肩膀離開了酒吧。
反正嘛,陸悍啊,他可是欠了她救命之恩的人吶。
九班的轉校生是個黑黝黝的女孩子,一頭短髮看得人雌雄莫辯,和楊雙雙兩人天天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總之看上去也不是好女孩。
言蹊不管同學對她的看法,每天上課時不時遲到早退,反正她家裡人也不管,正好讓她放飛自我。
今天楊雙雙沒有來學校,言蹊閒得有些無聊,想起她好像還有一筆賬沒有收回。
從教室走出去,言蹊徑自朝著高三九班走去,靠在高三九班的門口等人,從沒有關合的後門恰好看到了在最後一排趴在桌子上睡著的男孩。
一頭利落的頭髮,因為睡著的姿勢有些不乖的立起,講臺上語文老師口若懸河講解著文言文的翻譯,言蹊聽得倒是興趣盎然,等人的時間也沒有想象中的難耐。
下課鈴聲響了,陸悍身旁的男生早就按捺不住,一聽到鈴聲悄悄地往後門瞥去,想著要是老李頭拖堂了,他就先一個人溜出去。
一抬頭正好和言蹊的目光對上,言蹊指了指他身旁的人,示意他幫忙喊一下陸悍。
男生這才回過神,看了眼熟睡的陸悍,抬頭對著言蹊猛地搖頭。
開什麼玩笑,他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才會去招惹這座煞神,明明他坐在陸悍身旁每天都是提心吊膽地過日子,怎麼可能還會上趕著作死。
言蹊見旁邊的小哥不願意幫忙也沒說什麼,還好老師真好講完了課收拾東西走了,言蹊在老師走了之後溜進了九班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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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陸悍身旁,旁邊的小哥不停地對她噓聲,用氣聲在說話,“你有什麼事等悍哥睡醒了再說吧,悍哥被吵醒的時候格外恐怖……”
言蹊朝他點點頭,“謝啦。”
俯下身貼在陸悍的耳邊,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張嘴露出一口利牙,一口咬住陸悍的耳垂。
柔軟的耳垂含在嘴裡,言蹊忍不住用牙齒磨了磨,察覺到陸悍有醒過來的跡象,言蹊趕緊鬆開耳垂,小舌忍不住舔了舔牙槽。
估計陸悍身上也就只有耳垂那裡最軟了吧。
陸悍在迷迷糊糊之間覺得耳垂一熱,似乎有女聲在喊他的名字,聲音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陸悍同桌的小哥實在沒眼看言蹊接下來的下場了,不知道這個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小少年,會不會被悍哥丟鉛球一樣甩出去啊。
“陸悍,你醒了啊。”
這一回的女聲清晰而親密,彷彿就在耳邊。
陸悍從桌子上爬起來,瞪著一眼的迷茫,右臉是被壓出的紅痕。
還沒等他回過神,言蹊開口道,“和我出來下,有事找你。”
之前壓根就沒人敢弄醒熟睡的陸悍,也不知道剛剛睡醒的陸悍原來是這樣有些迷糊的模樣。
小哥看著陸悍乖乖跟著言蹊走遠,對言蹊的背影起了一萬分的敬意。
真英雄啊,敢把熟睡的老虎吵醒,簡直就是不怕死。
言蹊帶著身後的人形大犬一路走到了天臺上,上面風聲獵獵,終於是把陸悍不太清醒的腦子給吹醒了幾分。
捏了捏有些犯疼的腦袋,陸悍看著面前還不到他下巴的女孩,“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喲,不開心了?”
言蹊一躍坐上了天臺上壘砌的護欄上,後背只有一段鐵桿護著,若是掉下去便是粉身碎骨死得不能再死了。
陸悍皺著眉看著坐在水泥牆上的言蹊,天颱風大,那腰看上去還沒她大腿粗,看上去隱約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你想死可別賴上我。”
言蹊張開雙臂,看上去像是風中搖曳的小白花,“擔心我?”
陸悍懶得和她扯那麼多,天台的風更大了,上前兩步一把將坐在水泥牆的她抱下,遠遠離開了天台邊緣。
言蹊被抱住也沒有掙扎,將手乖乖的掛住陸悍的脖子,兩隻小細腿自發自覺地盤住了陸悍的腰,整個人像考拉一樣抱住了她賴以生存的大樹。
離開了天台水泥牆,陸悍準備將懷裡的人放下來,可卻像黏住了狗皮膏藥怎麼也扒拉不下來了。
“你以為我是狗狗,想招呼過來就過來,想弄走就弄走?”
兩人現在的姿勢像是在抱小孩,言蹊不願意下來,死死地纏住陸悍的腰,陸悍也沒辦法將人從身上扯下來。
“所以你想幹什麼?”
言蹊緊了緊手,兩人之間的距離突然拉近,“你對救命恩人就是這樣的態度?”
陸悍之前還有心情和她玩玩角色扮演,現在卻剛睡醒起床氣正起來了,抓著老梗不放就有些煩人了。
“救命之恩?”陸悍嗤笑一聲,“以身相許?”
言蹊磨牙,這人還真是翻臉不認人。
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因為是抱著所有兩人之間高度相同,言蹊直接上嘴一口咬住陸悍的嘴,趁著人還在愣怔之間,橫衝直撞鑽進了牙關之內。
就像一個將軍攻下了城池之後卻不知道該做什麼,蔫蔫地準備收回舌尖,卻被一股大力纏住不的掙脫。
原來接吻,是這個樣子。
纏繞著她,還不聽的吮吸著她的舌尖尖,吸得她的舌根酥麻,水花四濺,陸悍還是沒有收嘴的勢頭。
天台的風獵獵吹著,吹不散角落裡的□□,反而有乾柴烈火越演越烈的架勢。
言蹊被吻得手腳發軟,兩隻手交叉握著才勉強不會掉下去,可腳卻軟了,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往下滑一點,言蹊就要夾緊陸悍的腰往前蹭上去,往下滑了又要往上蹭,這一來一去便蹭出了火。
言蹊一個扭頭,兩人的唇終於分開,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
言蹊鬆開勾住陸悍脖子的手,腳真正落地的時候差點沒軟得跪下,好在扶住牆這才穩住身體。
踮起腳,在陸悍耳邊說——
“這個吻,我很滿意。”
陸悍聞言,臉上頓時黑了。
就好像419之後,醒來發現床頭櫃上留了嫖、資,他剛剛全心全意投入的吻,變成了抵消恩情的貨物。
言蹊看到陸悍的黑臉心情大好,低頭看了眼高高撐起的小帳篷——
“自食其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