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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好感,深入!

天佑宮中分外安靜,忽而響起了曼妙的歌聲,眾人靜坐,觀賞殿中央如梅一般傲然屹立的男子,清雅的曲子襯的宮中幽雅萬分。檀木麒麟紋劍被二皇子緊緊握著背於身後,他筆直的身子半側著,頭斜側看著地面,神情十分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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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緩緩將劍揮向前方,手腕靈巧的轉動著劍柄,長劍也隨著轉動起來,如行雲流水般順暢。他提劍揮舞,龍飛鳳舞,揮灑恣意,忽而一個側身,劍隨之旋轉半圈,刮過紅地毯,又直衝九霄,錯落完美……

二皇子如同天上入了凡間的謫仙,而正在觀賞謫仙二皇子舞劍的我,聽到楚三太子完全自信的言語:“二皇子倒是一表人才,舞劍又如此出色,想必為人也是不錯的吧,如他做太子今後和我們澤瑞國聯盟,你說會不會是件難事兒?”

聯盟?澤瑞國早就想吞併三國,莫非此次他來並不單單為了步梓凡,還想插足我國立太子之事兒,想讓成為太子的人和其勾搭成奸?

“不論誰人做了太子,都不會答應和澤瑞國成為聯盟。”爹爹權傾朝野,是老皇帝縱容的,但爹爹是個忠君愛國之人,絕不會野心大到去奪皇權,只會保香宛國。有如此愛國之人在,不論今後誰人做了太子、皇帝都不會讓誰人毀了香宛國,讓它陷入不可輪迴之境。

楚三太子抿嘴一笑,道:“這可不一定。”爾後其目光轉移到二皇子身上去,嘴角那抹若有所思的笑,讓我覺著撓心。

宴席中歌舞不斷,聲聲入耳,幕幕動人。那瓊漿玉液也被我喝進肚子中不少,當頭有些昏昏沉沉的時候,楚三太子又附在我耳邊說:“貴國皇帝真是聽話,我要你陪同飲酒他便應了。你說我若舉薦大皇子為太子,你說他是不是也會應了?”

迷迷糊糊間,乍一聽這話,頓時清醒了很多,難怪我會坐在楚三太子下手,原來是他的請求。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剛才說老皇帝聽他的話,以後立太子也會聽他的話,他不覺得他太過自信了嗎?老皇帝再老再糊塗也不會讓香宛國的未來控制在楚姓手中的。

“痴人說夢。”我回他幾個字,後不再理會他。老皇帝因身子乏了,故先行走了,臨走前讓五位皇子和眾臣好生招待楚三太子。大家都不負老皇帝之望,都待楚三太子十分客氣,他也肆無忌憚的對我說些奇怪的話,而我能做的就是對他冷言冷語。

他微紅的臉對著我,滿是酒氣的口呼出的氣讓人覺著難受,他明潔的眸子含著笑意,道:“真是喜歡你這愛理不理的樣子,梓凡,梓凡……”

他越發的靠近我,我瞪大眸子,在他徹底接近我的時候,忙起身說:“臣下喝的太多了,需出去醒醒酒。”而後不顧他的言語,趕緊離開了天佑宮。

這人喝了點就就胡言亂語,真是讓人受不了。

出了宮殿門,外面狂舞的風襲面而來,吹得我有些站不穩,加之方才喝了些酒,覺著頭有些痛了起來。

揉著太陽穴往御花園走去,沒讓下人跟著,我想一個人靜靜。

心裡有些莫名,還是在想四皇子,在想他為什麼對我愛理不理,對我置之不顧。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麼在乎他對我的態度了,更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竟對他冷靜不下來了。

今日,月依然明潔,只不過風大了些。八角宮燈點,忽明忽暗,越顯幽靜。走在宮道上的我,抬頭望了望天,原來冬日夜空竟是這般深邃的,我今兒才發現。

那歌舞喧譁的場面不適合我,而我喜歡在十分幽靜的月色下靜靜的思考些什麼。但不喜寒風吹,我緊了緊領口,感覺風直衝著這裡鑽入,冷的直教人發抖。方才逃似得出了天佑宮,大氅也未來得及取。沉沉嘆息,心裡不知罵了楚三太子多少次,若不是他,此時我也不必灌冷風。

耳聽後方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以為是宮人,便讓了道,準備讓他們先行。可不料,我才往路邊挪了一步,第二步還未邁出,手臂便被人緊緊的箍住了,隨之他含著怒意的話傳了來:“為何與那楚三太子如此親近?”

這質問的口氣,自然廚子顏沛錦。如今和他走的近,自是他才會這般與我說話。只不過這話聽著甚為不舒服,好似我和那楚三太子生出了什麼□□被顏沛錦撞破似得。

我抬頭看他,因其揹著月光,故我只能看清他眼中暗波湧動,卻看不清他面容上的表情是什麼。但聽這口吻便知其心情甚為不好。“我何時與那楚三太子親近了,你哪只眼睛看到過。”今兒馬車上他驀然冷淡讓人心寒不說,這會兒竟來質問別人來了。

“自從宴席開始,你兩就眉來眼去,濃情蜜意。”顏沛錦一把甩開我的手臂,側過身說著這句話。我揉了揉自己的手臂,有些疼,但他這模樣我心裡竟有一絲的竊喜,道:“那是楚三太子一廂情願,故意接近我。”

“馬車上,你為何不承認你我關係?”顏沛錦口氣似乎緩和了些,不過又想起什麼似得,冷了口氣道:“莫非你介意被人說三道四?”

或許,在這一刻,聽到他這樣的言語,我心便徹底的淪陷了。“我不介意,不管他怎麼想,怎麼說,我都不介意。但我介意的是他在背後說你,道你的不好,更擔心說你斷袖,讓這樣的事兒傳出去,定然阻擾了你今後的前程。”

“你認為我會怕這些?清者自清,怕什麼?”他口吻又緩和了些,終是側過頭看了眼我又道:“我很討厭聽到‘朋友’二字。”

我聽他這話是驚了一驚,心中的喜悅卻又很快將驚訝掩埋,或許在這一刻,我淪陷的更深了些。

我扶住雙臂,抖了抖,轉身緩步前行,心裡卻想的是盛蘇氏書上所寫的一句話:門,有門縫,風可以吹入;人心亦是有空隙,如何鑽入這個空隙,將心佔有,就看個人本事。

既然我已經淪陷了,為什麼不努力的讓他心中有我,讓他也為我淪陷?

或許開始他對我毫無感覺,或許他並未打算對任何人開啟心扉。但每個人都是有弱點的,如攻其弱點必然能夠接納於我,不是嗎?

“你,對我還只是興趣嗎?”我不合時候的輕喃這句話,腳下的路都顯得那麼的平坦起來,或許是心情好了故才有這樣感覺。

他隨後跟上了我,很快我身上披上了他的黑氅,暖意立馬傳遞到了全身,這感覺十分舒坦。而他也說了句讓我覺著有希望的話:“它不是興趣了,但我也分不清是什麼。”後他沉默了,我卻高興了。

雖然分不清是什麼,但總比是興趣的好。

他雙手還在我肩膀上放著,隔著大氅,卻讓人頓感羞意。“看到你和楚三太子如此親近的說話,我莫名的生氣。”他聲音小,說的似乎有些尷尬,但他還是說完了。他介意我和楚三太子接近,這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大的變化。

“楚三太子是故意的,我並沒有想要和他說一句話。對了,他說了很多不敬的話,言下之意似乎都透露出他想要控制皇上冊立太子之事兒。”這楚三太子不是什麼好貨色,必然有其陰險打算。

“放心,這裡不是澤瑞國,他不能在這裡一手遮天。”似乎為了安慰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心。後又說了句:“不管公與私,在我面前莫要提起這個對你有歪念的男人。”

前一句還十分切正題,後一句讓我頓時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想要傻笑的時候他又開口關心道:“還冷否?”我搖頭,似乎穿上他的大氅後,我渾身都熱騰了起來,我都不知這是為何。

“去沁染宮暖暖身子吧。”他帶著我穿過御花園往沁染宮方向去。

他快我半步,我腳步不慢的跟上他,這樣一前一後,月下行走,踩在雪地中還發出簌簌的聲音,煞是好聽。“馨妃娘娘肯見你了嗎?”我開口問。他回答:“畢竟是我母親,靜下來後便見了我。”

“娘娘還好嗎?”

他側頭看我一眼點頭,而後繼續腳步,並未說什麼。

或許,馨妃娘娘過的並不好,冷宮的待遇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承受的。

“你可知沁染宮曾經是皇后居住的地方。”他問我。我道:“聽爹爹說過。”說上也有些過,讓我記憶深刻的書便是盛蘇氏寫的書。

“今後,它還會回到曾經輝煌時刻。”他篤定的口吻傳入我耳是那般的自信,讓人立馬為之振奮。“我相信你能。”他能,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他真的可以。他不語,繼續帶著我走,或許他體會到我的信任了。

到了沁染宮,馨妃娘娘已經睡下,她身邊得力的嬤嬤帶著宮人伺候顏沛錦,卻被他打發了,說只暖暖身子,片刻就走。

可不曾想,我們竟然要在沁染宮偏殿待一宿。

沁染宮看起來沒有別的宮殿那麼鮮麗,想來是許久未有翻新過了。

“這偏殿是你未有府邸時候居住的?”寬敞的殿堂的書架上擺滿書籍,好些書都十分陳舊,想必是被他翻閱的次數比較多。

我從西邊書架看到東邊書架,很像一個從未見過書的人似地,滿是羨慕的看著它們。端坐在書案後的顏沛錦淡淡回答我:“嗯,在這裡居住了十七年。”

十七年之久,如今他二十一,四年前他就成家有了自己的府邸,想到這裡我不由抑鬱了,“你的側妃都很美貌吧?”

而他卻帶著笑意,回答我:“四年前是娶了側妃,不過其身子不好,成親一年多就過世了。”聽爹爹說,四皇子的家事兒是禁忌,一般人不能隨意提起,然他卻還帶著笑意回答我,不由讓我惑難以解。

“不曾給你留下一兒半女就去了?”我依然看著書架上的書,故作無所謂的問。

或許是我和自己掙扎著,不去想他府中之妾,但我腦海中還是變換著他女人的各種面容,以至於想的太深,完全沒有發覺他已經來到我身邊,還輕輕環住我的腰,在我耳邊輕聲呢喃道:“她身子有恙,自成親那日起,我們便是分房而睡。”

他拂出的熱氣直吹入我的耳窩,讓我感覺燙意從耳根直衝面頰,最治癒的還是他的這句話,讓我方才糾結的心立馬就松了下來。

“原是如此。”我似乎已經亂了氣息,因為他臉頰在我耳邊輕輕蹭弄,讓人感覺異常酥麻。“子卿……”他扳過我的身子,讓我面對他。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我感覺我們之間十分的曖昧,雖然我們之前有過親暱的行為,可總覺得今日異常不已。

“天佑宮中,我很想把你抓回來,你知道嗎?當時我恨自己,為什麼就沒讓你坐到我身邊來,為什麼就任由那宮人將你引至楚三太子身邊……”

他一邊說著,一邊靠近我,也不顧我的緊張,話落唇也便落在了我的唇上,輕輕的觸碰著我。

氣息早已紊亂的我,只有緊緊的抓住他的衣服,以緩解自己的緊張。

“子卿……”他低低呢喃。“或許,我對你有好感了。”

我還未來得及欣喜,他的唇如狂風暴雨般再一次毫無預兆的降落了,此次並不是輕輕的觸碰,而是無盡纏綿無盡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