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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五公主遠赴齊州

鴛鴦念道:“銀子共七千兩,大老爺一千兩,二老爺一千兩,璉二爺一千兩,寶二爺一千兩,珍大爺一千兩,大奶奶與賈蘭一千兩,賈環五百兩,賈蓉五百兩。

田產兩處,京郊的田產分與大房,金陵的田產分與二房。

金銀首飾分給珍大奶奶,珠大奶奶,璉二奶奶和寶二奶奶。各色皮毛衣服和絲綢錦緞大太太與二太太平分。

古董玉器大老爺與二老爺平分。”

賈母聽鴛鴦唸完,說道:“這要平分的東西我都已經叫丫頭們分好了,也寫上了名字,免得你們到時候分的時候因為分的不均勻而又有了口舌。這些就是我的體己東西,再沒有了。你們就按這個分下去吧。剩下的就是辦我的後事要用的。“賈母說完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寶玉已經是淚流滿面,賈母看了看寶玉,把手伸了出來,寶玉連忙過來,賈母說道:“好好的和你媳婦過日子吧,祖母以後再也不能陪你了,可嘆我再也看不到寶玉的孩子了。”又望了眾人一眼,說道:“鴛鴦服侍了我這麼多年,我知道我走後她的處境艱難,趁著我還能說話,大家都聽著,鴛鴦以後就跟著四丫頭去清修吧,若是誰要為難她,以後就不用來給我上香了。老大,你聽到了沒有?”賈赦臉一紅,說道:“母親,我聽清楚了。”

“都退下吧,我要自己一個人呆一會兒,一個人待一會兒。”賈母緩緩的垂下了自己的手。

“祖母!”

“老太太!”

可惜老太太再也聽不見了,賈家的老太君在今天,因為病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賈府的老太太活了八十多歲,很是長壽了。就是沒有培養出好的優秀子孫,也算是很大的遺憾了。

林黛玉收到了賈母病逝的訊息。迎春和探春已經要回去奔喪了,雖然趕不及,可是回去後還可以上一炷香。林黛玉因為是親王妃的身份,比賈母的品級要高,又遠在邊關,所以不用回去。讓京裡王府的人送上祭品等物。

剛剛進入初夏,齊州的天氣就熱了起來。這一天,林黛玉正在與田嬤嬤商量著給下面的丫鬟婆子們發一些夏季用的東西,珊瑚忽然過來和她說,外面有幾輛馬車,說是來看王妃的。

田嬤嬤說道:“那就請客人下馬車啊。”

珊瑚說道:“王妃,您自個兒去看吧。客人說要給你一個驚喜。”

哦?還有這樣的事?別不是驚嚇吧。不過這大白天的,又在自己的地盤上,怕什麼?

林黛玉等人來到了駛進內院的馬車,問道:“就是這幾輛?”

珊瑚點點頭,忽然從其中一輛馬車裡串出一個人,笑著說道:“八皇嫂,我來了!”

這可真是個驚喜啊,來的人竟然是永寧!

隨後另外兩輛馬車裡也走出了兩個人,分別是迎春和探春。

這兩個人跟著永寧胡鬧什麼啊。永寧看林黛玉一直皺著眉頭看著迎春和探春,忙說道:“嫂子不要怪這兩位姐姐,是我讓她們不要說出來的,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好嫂子,是不是驚喜?”

林黛玉哭笑不得,這也算是驚喜?永寧為什麼要來齊州?怎麼又和迎春和探春走到一塊去了?

現在還不是問這個的時候,林黛玉說道:“你一路風塵僕僕,先去梳洗休息一下吧。等下午的時候我再找你。”

“哦,我也確實很累了,這馬車坐的我骨頭都要散了。那嫂子,你先招呼一下這兩位姐姐,我先去了啊。”

林黛玉點點頭。目送永寧走了後,把迎春和探春叫進了客廳,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五公主怎麼和你們一起過來了?”

迎春說道:“我們是半路上碰見她的,然後就一起過來了。”

探春也說道:“確實是這樣,五公主只是說她來找王妃玩,我們怕她一個人上路不安全,所以就一起過來了。”

林黛玉也知道探春和迎春不知道□□,遇見了認識的公主,大家又是親戚,一路搭伴走也是有的。

“你們說她是一個人?”林黛玉問道。

“也不是,她自己還帶了幾個丫鬟,和幾個護衛。大約有十幾個人一起在路上的,我們看到他們

的馬車的時候,他們的馬車陷進坑裡出不來了,我們看見了讓護衛幫了一把,然後才知道是五公主。”探春解釋道。

林黛玉估計這二位也不知道永寧離家出走的原因,想著她們是回去奔喪的,就問道:“京裡怎麼樣?”

迎春探春自然知道林黛玉是問的賈府的情況,探春說道:“我們趕回去也只能在家廟裡上了一炷香,然後又留了幾日,就回來了。”其實有好多事,她不想說出來,說出來就丟人。大伯一家和父親一家為了正房而爭吵不休,雙方都要自己和迎春給評評理,老太太屍骨未寒,就出現這事。真是悲哀!還有私底下各色人等都旁敲側擊的問自己和迎春的境況,和王妃的關係如何,一個二個打的算盤,還以為別人不知道呢。

迎春也會說道:“是啊,趕得很急還是沒有趕上,老太太的靈柩要送回金陵原籍了。”

看迎春和探春也很疲勞,林黛玉就說道:“你們一路辛苦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以後我們有時間再聊。”再說下去估計又是賈府裡亂七八糟的事。

兩人告辭而去,林黛玉讓下人去給水軒報個信,讓他知道自己的妹子過來了。又把永寧的貼身丫鬟明娟叫過來,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事先一點兒訊息也沒有就過來了?

明娟跪下來說道:“王妃,我們公主是因為和駙馬鬧彆扭才跑出來的,您可一定要勸勸我們公主啊。”

就知道是這個原因,這永寧,怎麼都當孩子的娘了,還像長不大的孩子一樣任性?

林黛玉說道:“你說清楚,公主和駙馬是為什麼鬧彆扭的?”

明娟一路說下來,林黛玉不由的扶了額頭,這樣也吵起來?

原來駙馬玉琦是個丹青高手,平時也喜歡和世家子弟在這方面展展才華。前不久,就和人打賭,說是要畫出美人圖來一比高下。

這要畫出美人圖來,當然就得找美人來對著話,也不知道玉琦在哪裡找了個美人,對著畫了好幾個時辰。結果被五公主知道了,就打翻了醋瓶子,讓丫鬟們把這美人給打了一頓,還把玉琦畫的美人圖給撕了個稀巴爛。玉琦也火了,就說了永寧幾句,沒想到這永寧一個生氣,就偷偷的跑出來了。

明娟說道:“其實駙馬爺在畫那美人圖的時候,都是在外面的廊子裡,好多丫鬟婆子還有小廝都在一邊看著,駙馬爺也就是單純的要畫一幅畫,可是公主什麼也不聽,奴婢們怕公主出事,就都跟了過來。”

“那你們給駙馬留了信沒有?”林黛玉問道。

“公主不讓留,說誰留就以後不要再伺候她了。公主有自己的侍衛,我們就出發了。駙馬爺生氣了在外面也沒有回來,所以並不知道公主會離家出走。”

原來不知道現在肯定知道了,林黛玉立刻讓人去給京裡報信,這解鈴還需系鈴人,想那玉琦在乎永寧,肯定正找的心焦,知道在齊州一定會趕過來的。

不過這永寧就這樣冒冒失失的過來了,父皇和母后擔心怎麼辦?唉,真是讓人操心。

林黛玉問完了明娟後,讓她下去了。沒過一會兒,水軒就回來了,問林黛玉道:“怎惡魔回事?永寧怎麼會來齊州?”

林黛玉就把明娟告訴自己的事說給了水軒。

“真是太不懂事了!為了一點兒小事就離家出走,不知道家人多擔心嗎?我一接到你的訊息,就讓人快馬去京裡送信去了,讓父皇和母后安心。這丫頭,孩子都有了,還以為是在宮裡,由得她無法無天啊。這次不教訓教訓她,以後還得出這樣的事!太不像話了!”

“消消氣!”林黛玉給水軒遞了杯涼茶,說道:“這畢竟是他們夫妻兩個人之間的事,要解決也得他們兩個人之間解決,我已經給玉琦表弟送信去了,相信不久他就會過來的。我們到時候幫一幫他們就行了。你這樣罵永寧也解決不了問題。”

“唉,我只是氣她不懂事,不知道親人有多擔心。現在想一想,還不如我們翌兒懂事呢。”水軒接過林黛玉遞過來的茶,說道。

林黛玉撲哧一笑,說道:“這怎麼能比呢?永寧也是因為在乎玉琦,所以才會發脾氣,要是不在意了,何苦這樣。只不過是做得不穩妥罷了。想一想,京城離齊州幾千裡,她還一個單身女子,辛苦有護衛,不然會出現什麼事還真不好說。還好碰到迎春和探春他們。”

水軒若有所思,忽然問道:“如果你看到我在畫別的美人,你會怎麼樣?”

這傢伙,明明在說自己妹子的事,怎麼又聯想到自己身上了?

林黛玉問道:“你會畫嗎?”諒他也不敢。

“當然不會!”水軒很堅定的說。

“那你還問這個問題?既然沒有這個可能性,我還想著怎麼辦幹什麼?”

“我是說如果,是如果,你就幻想一下,你會不會離家出走?”水軒不死心的問道。

“如果啊,”林黛玉故意為難的想了一想,然後說道:“那我就把你趕出家門,我才不會那麼傻了,還自己離家出走,不是便宜了你!讓你在外面風餐露宿,還有讓翌兒不叫你爹”林黛玉轉了轉眼珠子,繼續說道:“到時候再把你給休了,找個願意入贅的。”

“你敢!我就把那人給殺了!”水軒怒氣衝衝的說道。

“你看看你,我說不說,你非要我說,你不是說如果嗎,還讓我幻想一下,既然是幻想,就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自己折磨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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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軒摟著林黛玉說道:“你就不能像永寧一樣,為了我把那女人打一頓?”

這個人,不就是想要讓自己為他吃醋嗎?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幼稚!林黛玉暗想,“好好好,我到時候看見了,就撕破那女的的臉,讓她再也不敢勾引我的夫君了。”

“你在敷衍我。”水軒控訴的說道。

“那你讓我怎麼辦?”這人還沒完沒了了!

“好了,是我錯了,我想讓娘子說在乎我,為我吃醋,我以後再也不問這麼幼稚的問題了。娘子不要生氣好不好?”

唉,這個大孩子。難道是沒有安全感?所以才只要有機會就這樣問自己?林黛玉摟著水軒的脖子說道:“我很在乎你,不希望別的女的引起你的注意力,要是有這樣的女的出現,我一定會吃醋,而且是很大的醋!”

水軒立刻眉開眼笑,“真的?我對娘子也是一樣,要是有別的男的多看你一眼,我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

喂喂,不要這麼血腥好不好?兩人正在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飄過來:“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哥哥和嫂子你們繼續,我一會兒再過來。”

林黛玉的臉立刻紅了,水軒則是很惱火,這守門的丫鬟是幹什麼去了,連有人進來都不通報一聲,還有這永寧,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正在自己和玉兒互訴衷腸的時候過來,破壞氣氛!

水軒虎著個臉,問道:“你怎麼有空跑到齊州來了?難道不知道你已經嫁人了嗎?”

永寧立刻躲到林黛玉的後面,說道:“誰規定嫁人了就不能出來了?你看我嫂子也在齊州呢。”

“別拿你嫂子說事,你在這裡玩幾天可以,不過時間不能久,然後我讓人護送你回京!”

“我不!我要在這齊州呆上一兩年就回去!嫂子,你看八皇兄要幹我走!”

“你還呆上一兩年,你可別忘了,你是有孩子的人,你還以為你是在宮裡啊。趕緊給我回去。”

“峰兒自然有姑姑照看,沒有問題。”永寧嘴硬的說。

眼看這水軒就要發火,林黛玉對他使了個眼色,水軒搖搖頭出去了。

等水軒一出去,永寧立刻說道:“嫂子,你好厲害,只要一個眼神,我皇兄就乖乖的出去了。”

林黛玉笑道:“你還不是一樣?”

永寧眼神一暗,說道:“我哪有那個本事啊。”

林黛玉把永寧拉到椅子上坐下,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希望你能和我說一說,什麼想要看看嫂子的話,就不要說了,你既然能想到我,自然是想要把你的事告訴我的,看看我能不能給你出出主意?”

永寧立刻哇哇大哭起來,一路上的委屈都在這一刻宣洩了出來:“他喜歡上別的女人了!不要我和峰兒了。”

“啊?怎麼回事?”

“他,他看上了一個女人,還要給她畫像,一點兒也不顧及人,還當著那麼多丫鬟婆子的面畫,一點兒也不把我放在眼裡。”

這真是一種情況,兩種解釋。

林黛玉問道:“那你有沒有問他為什麼這樣?”

“這不明擺著的事嗎?還用問?連面子都不給我了,公然在府上這樣!我還氣得過啊。”

林黛玉說道:“這事,據我所知,是玉琦表弟要和別人比美人圖,所以才找了個人畫的,你是不是誤會了?”

“怎麼會誤會,就像嫂子說的,他要畫美人圖和別人比,為什麼不畫我?說明我在他心裡就不是個美人,厭棄我!”

唉,這個沒有常識的丫頭,林黛玉說道:“你想一想,他畫美人圖,還要和別人比,那勢必就要給別人觀看,你想你是他的妻子,他怎麼可能把你畫上去讓別的男人看你的畫像?除非他不喜歡你,不尊重你!”

永寧停止了哭泣,問道:“是這樣嗎?”

“你好好想一想,玉琦平時對你怎麼樣?如果他是對那個女的感興趣,為什麼還要當著那麼多丫鬟婆子小廝的面畫她?不就是怕別人誤會嗎?若是他偷偷摸摸的,那是不是有更多人誤會?你想一想,如果他是要畫你,是不是要別人誰都看不見?而且那畫像只有他一個人欣賞?女人的名節很重要。他讓那名女子在有小廝的情況下,拋頭露面,說明他根本就沒有在乎那個女的,完全把她當成了一個佈景來畫了,你說說你最後是怎麼做的?他能不生氣嗎?”

是啊,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裡點?要是玉琦真的對那女的有意思,完全不會把那女的公開,偷偷摸摸的養在外面,有誰知道?還會犯傻到讓自己在第一時間看到?

可是他為什麼不和自己說清楚呢?讓自己誤會。

林黛玉繼續說道:“不過那玉琦表弟呢,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帶一個陌生女人上府裡,也不和

你這個女主子說清楚,平白的讓你誤會,咱們現在晾他一晾,讓他也知道咱們的厲害。”

“可是,可是最後是他生了好大的氣,還出府了!”

“那咱們就在這齊州多呆上幾天,讓玉琦親自來把你請回去。”林黛玉笑著說。

“他回來嗎?”永寧問道。

“要是他在乎你啊,肯定會過來的。你放心好了。這幾天我就帶著你到齊州轉一轉,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你就當是出來遊玩了一趟。”

永寧點點頭,心裡不無擔憂:要是玉琦不過來是不是就是不在乎自己了,那自己應該怎麼辦?

接下來的幾天,林黛玉帶著永寧去了齊州的幾個風景處,還去看了遼闊的草原,青草碧綠碧綠的,讓人的心情也好起來。永寧高高興興的玩了幾天,就有人來報,說是京城裡來人了。

永寧立刻跑回了自己的院子不出來了。沒辦法,林黛玉只得自己出去應付,果然是玉琦。大家都是親戚,又是為解決問題來的,所以林黛玉也沒有迴避,兩人見了面。

玉琦先給林黛玉行了個禮,說道:“多謝表嫂把永寧的訊息告訴我。”

林黛玉說道:“先不必謝我,你如果沒有把事情說清楚,我還是不會讓永寧回去的。”

“那表嫂想問什麼?”玉琦說道。

“為什麼為了畫一個美人圖,就隨便把陌生的女子帶進府裡?即使你做再多的措施,別人也只會認為你帶女人回府了,你讓身為你妻子的永寧會怎麼看?如果永寧對你沒有感情,就憑她是公主,直接一狀告到皇上和皇后那裡,你覺得你現如今能好好的嗎?”

“這?”

“另外,在永寧和你鬧脾氣後,為什麼不解釋?還出府了?要是你說清楚了,永寧也不會離家出走了。”

玉琦被說的啞口無言,是啊,都是自己自以為是,以為在大家的面前畫畫,別人就不會誤會什麼了。沒想到別人可不是這樣想的。

那女的只是找的一個花魁,自己付了一點錢,又不想上青樓讓永寧誤會,就帶進府裡了,想著這樣就沒有事了吧,自己確實就是把她當成畫畫的物件,就和自己畫一盆花一樣。可是人畢竟不是花,自己真的錯了。

等永寧發作完,看到自己的畫被毀了,當時也頭腦發熱,說了許多不應該說的話,純粹就是因為男人的面子問題,才憤而離開府裡的,結果把自己的妻子給逼到了齊州。想一想那幾天因為不知道永寧的下落所受的煎熬,和自己為了賭氣而不去道歉相比,自己寧願不要男人的面子也要給永寧道歉。

想到這裡,玉琦給林黛玉鞠了一躬,說道:“我知道錯了,還請表嫂把永寧叫出來,我要當面和她道歉,都是我的不是,以後再也不會了!”

林黛玉對著裡面說道:“都聽到了吧,還不出來見玉琦表弟?”

玉琦一臉驚訝,往前看,正看到自己的妻子淚眼婆娑,顧不得有外人在場,上前一把抱住永寧,說道:“可找到你了,永寧,我不該對你發火,我錯了!”

永寧也哽咽著說道:“我也不對,不該不問青紅皂白,就撕了你的畫,還不該不說一聲,就任性跑出來,讓你們都擔心了。”兩人互相承認著錯誤,林黛玉早就出去,把這地方留給了這小夫妻兩個。

等晚上水軒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好的如膠似漆了。水軒說道:“以後可不要動不動就離家出走了!”

“知道了,八皇兄,我以後一定不會了!”

“表哥,我們怕京裡的人擔心,決定明天就啟程回去,這段時間,永寧麻煩你們了。等你們回京裡以後,我們再登門道謝!”玉琦說道。

“都是自己人,說這麼客氣幹什麼?以後你們好好的,就是感謝我和你表嫂了!”

兩人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林黛玉和水軒也不多留,畢竟他們在京裡還有孩子,這心情兩人都理解。所以第二天已一大早,玉琦和永寧就告別了水軒和林黛玉,往京城出發了。

“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想翌兒和爹爹了。”林黛玉看著遠去的馬車。

“快了,就快回去了。”水軒摟著林黛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