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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夏太監千里送璽

送走了五公主,林黛玉還找到了時間問迎春和探春關於賈府的事。雖然自己現在不待見賈府,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外祖母過世了,怎麼著也得問一問。探春因為要處理內院要晚點過來,迎春先到了。

林黛玉就先問了她。迎春眼圈有點紅,說道:“回去了,就被父親和母親給我說了一頓,說我是忘了根本。特別是父親,還把相公都給說了一頓,我也沒敢和相公說,”

原來迎春回去,給賈母上了香後,回到府裡,發現自己的父親和母親還有二叔二嬸他們現在都住在一塊兒了,還覺得奇怪呢,等晚上一打聽,才知道這大房與二房都掙著這正房的位置。母親是說自己是大房理應住正房,而二嬸卻說一時之間搬不出去,就沒有走,母親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搬到了老太太原來的屋子和二嬸打起了擂臺。

這是他們的事,自己一個出了嫁的姑娘也管不著,何況還是自己的長輩?但是母親卻拉著自己要自己評評理。最後只好裝傻充愣,反正她本來就是個木頭一樣的性格。邢夫人見庶女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只好恨恨的出去了。

等到以後見了父親,父親先問了自己現在有沒有多的銀子,老父親缺銀子花了,養了兩個兒女都是不孝順的。迎春哪裡敢搭話,只說家裡的銀錢都是相公在管著,要回去問問相公才行。沒想到父親一聽自己說起相公,就立刻罵相公忘恩負義,弄得迎春想要立刻就走。第二天找到探春,她也有這種意思,然後兩人就和賈府的人告辭而去了。

“我想,三妹妹肯定也是和我一樣的遭遇,所以才想著立刻離開。”迎春說道。

林黛玉覺得這已經說的差不多了,賈府就是這些事。一會兒探春來了也不問了,大家吃一頓飯也比說這些舒服。

所以等探春來後,簡簡單單的說了幾句,大家就自動轉移了話題,中午好好的吃了一頓飯。

林黛玉想著,這下賈府和自己的關係應該是越來越遠了吧。

不過最近水軒回來的越來越晚,神色越來越嚴肅。林黛玉不由得問他是什麼事。

水軒說道:“太子大哥新進納了一個側妃,聽說還比較受寵。”

“哦,原來是這個事?你是不是擔心太子妃會弄出點事?”林黛玉說道。

水軒點點頭:“這次的這個側妃是姚侯爺的侄女兒,還是嫡出,是父皇做主給納的。太子妃謝氏的父親謝大人襲的是伯爺的爵位。父皇這次給大哥納的側妃的身份有點高了,雖然這姚側妃的父親不是侯爺,但是背後卻又姚侯爺這個伯父,還有後宮裡的姚妃這個姑姑。現在太子大哥又寵著她,太子妃會怎麼樣還很難說。”

這側妃要納也只能是出生比正妃要低出一大截才行,要麼是庶出,要麼是小官的女兒,現在父皇給太子納了一個地位僅次於太子妃的人,是想幹什麼呢?難道是?林黛玉想起了傳言,不由的說道:“難道父皇是想要廢了太子妃?”

水軒說道:“目前還不會吧,估計父皇是想要找一個人制衡一下太子妃,畢竟太子妃和她孃家的人鬧得太不像話了,又想著抓住兵權,又想著籠絡權臣。父皇最討厭的就是外戚當權。要不母後的孃家也不會平平庸庸了,相比較起來謝家就鋒芒畢露了。而姚侯爺家是百年世家,說起來還可以和謝家抗衡的。”

制衡?林黛玉可是不太看好,一個女人的心眼是比針眼還要小的,何況是太子妃那種人?被別人分去了丈夫的寵愛,地位也受到威脅,累積到一定的程度,很可能就會爆發。而女人的爆發力那是不可估量的。

不知道父皇想到這一點了沒有。輕敵的下場是很可怕的。

林黛玉說道:“我們這邊還是做萬全的準備吧,萬一有事,可就來不及了。”

希望沒有事,不然遠在京裡的親人可怎麼辦?

“你放心,我隨時讓京裡的訊息傳過來。”

林黛玉懷著忐忑的心情過了幾個月,好像一切都風平浪靜。不過有一天晚上,這個平靜被打破了。

林黛玉和水軒睡的正香,外面值夜的田嬤嬤忽然說道:“稟王妃和王爺,外院有急事找王爺!”

兩人立刻起來,水軒說道:“你在這屋子裡不要出來,我去看一看,若是有什麼事,自然有暗衛來接你,你把這個放了,大營裡的人會立刻過來。”遞給林黛玉一個像煙花炮仗一樣的東西,林黛玉知道這就是訊號了。

“那你小心!”有人找應該是來送信的,不會是敵人,可要是有人叛變呢,這背後捅一刀的人大有人在。

水軒點點頭,與幾個內監到了外院,看到了來人,竟然是皇上身邊的夏公公!

“夏公公,你怎麼過來了?”看著一身狼狽的夏公公,水軒就知道事情大了。

“王爺,您快回去救救皇上他們去吧!”夏公公立刻就跪了下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清楚!”

夏公公說道:“奴才是奉了皇上之命逃出來的,皇上讓奴才把這個東西給王爺帶過來,說是只要這個東西沒有落到那群人手裡,他們就是安全的!”夏公公說完遞過來一個包裹,包裹裡裝著一個盒子,旁邊的小太監順德立刻開啟,水軒倒吸了一口氣,這盒子裡竟然是父皇用的傳國玉璽和南北京郊大營的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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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有人謀反,父皇讓夏太監把這玉璽送到自己這裡來,那群人找不到玉璽,自然就名不正言不順,他們還要逼父皇他們交出這玉璽呢,自然不會殺他,不過翌兒和皇祖母,母後怎麼辦?到底是誰?

夏太監繼續說道:“那天是皇上的壽誕,群臣和皇親國戚都來拜壽,酒正酣的時候,忽然就從外面闖進來一群士兵,把大家都給包圍了!”

“皇宮裡的侍衛都是吃幹飯的?”水軒怒道。

“王爺,不是那侍衛不管用,而是有人在燃的蠟燭裡做了手腳,晚上點了蠟燭,所有的人都沒有了氣力,包括侍衛,等那士兵衝進來的時候,大家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蠟燭!蠟燭不是內務府負責買辦的嗎?難道內務府出了奸細?”

“王爺啊,內務府是北靜王爺管的,北靜王爺早已經和謝氏勾結,連皇上都沒有察覺,所以才著了他們的道!”

“你是說北靜王爺?怎麼可能?父皇那麼信任他,還把重要的內務府都交給他了!”

“真的,王爺,奴才沒有騙你!謝氏是和北靜王一起弄得這事!如今,他們藉口皇上年事已高,太子又重病在床,所以就讓太子妃把太子的庶子弄上了皇位,謝伯爺和北靜王同時監國!可是他們沒有玉璽,下不了聖旨。皇上讓奴才回來,把玉璽和虎符交給王爺,就是讓王爺回去護駕的。現在皇宮裡圍的跟鐵通似的,皇上他老人家告訴了奴才一個密道的入口,奴才才得以在他們未發現之前趕到這裡來。”

“父皇的情況如何?”

“皇上他老人家被關在壽安宮,外面有人把守,連個蒼蠅都飛不出去,還好皇上知道這壽安宮裡有密道,奴才才得以跑出來。不過就怕他們發現奴才不見了,對皇上不利!”夏公公說道。

“不會,你放心,沒有得到玉璽和虎符,父皇就是安全的。”

不過自己這邊就不會安全了,他們一定猜到夏公公是來給自己通風報信來了。自己的情報網難道也被謝家的人給毀了?不對,這次事件沒有發生好長時間,夏公公又是拼命的趕過來的,想來也就在這一兩天就有訊息傳過來。

水軒有點不敢問,可是不問也不行,“皇祖母,母後,和翌兒都怎麼樣?”

“皇后娘娘和皇上他老人家關在一起。太后娘娘被關在自己的寢宮,小世子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那就是沒有落在反賊的手裡,這算不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林大人呢?”

“林大人和眾大臣被關在上書房,說是若他們同意去上朝,就放他們出去,不同意就一直關起來。有幾個罵他們是反賊的大臣已經被他們給殺了!”

正在這個時候,水軒自己的人回來了,“快快帶夏公公去屋子裡歇息,我在這裡謝謝夏公公救了我們一家子。”

“這都是奴才應該做的!”

一個太監能冒著生命危險給自己送來這些東西,而沒有出賣給反賊,這份衷心就難得的很。

水軒見了自己的屬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果然就是納側妃出了問題。

太子極其喜歡那姚側妃,沒過幾個月姚側妃就懷有身孕。反觀太子妃,從生了一位郡主後,就沒有了動靜。這次這個姚側妃要是生了個兒子那還有自己的地位?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這姚側妃的孩子給弄掉了本來她想嫁禍給別的小妾,不過一想到太子的冷情,就在太子逼問的時候,主動說了是她把孩子給弄掉的。

太子一時大怒,伸手大了她一巴掌,並且揚言要廢了太子妃。

這一下就把太子妃給弄絕望了,自己跟了太子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自己處處為他謀

劃,結果就得到了這樣一個結局?

太子妃的性格又怎麼容忍別人把自己給廢了?所以她暗中和自己的父親謀劃,拉攏了五城兵馬司的人,又和內務府的北靜王勾結,在皇上的壽誕那一天發動了政變。

如今,那姚側妃已經被太子妃給處死,太子也臥病在床,皇上被關了起來,殺了幾個反對的大臣,在朝堂上像模像樣的執政起來。

不過就是到現在也沒有詔告天下,只是手握了京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那是因為他們沒有得到玉璽,想要詔告天下,名不正言不順。”水軒說道。父皇果然留了一手,沒有讓玉璽給那些人得去。

“那麼玉璽現在還在皇上手裡?”一個下屬問道。

“玉璽麼,現在在本王的手裡!”水軒說道。

“真的?”

水軒把夏太監冒死送來玉璽和兵符的事說給自己這些忠心耿耿的下屬,一來是表示自己相信他們,二來,如今有硬仗要打了,讓他們心裡有個底。

“那王爺咱們趕快回京城,勤王救駕!”

“是要趕緊回去了!不過那些人肯定會派人來齊州,看我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或許就是來殺我的呢。這些人不除,豈不是打草驚蛇?”

“嗯,那我們就把這些人除掉了再會京師。”

林黛玉一直等到天亮,水軒才回來,忙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是發生了事,發生了大事!”就把太子妃謝氏連同自己的父親和北靜王逼宮的事說了一遍。

“如今,父皇母後,太后都是安全的。岳父大人不是那種死諫臣,暫時也安全,翌兒下落不明,我猜是皇祖母把她藏到哪裡去了。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趕快回到京裡,把他們都救出來!”

林黛玉臉色發白,說道:“時間上來不來得及?萬一他們等的不耐煩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個人都不留怎麼辦?”

“不要擔心,這傳國玉璽的重要性,我想他們比我更清楚,若是他們真要那樣,以後也坐不穩,所以等我們悄悄的回去,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讓這些賊子們知道當反賊的下場。到時候翌兒他們就安全了。

林黛玉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悲傷的時候,確實如水軒所說,只有把他們打倒了,才能解決一切問題。

水軒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這次你留在齊州,我單獨一個人回去。這一路上肯定有人會阻止我回到京師,齊州這地方相對就安全很多,你呆在這裡等我回來接你。”

他說的也有道理,現在是趕時間回京裡,早一點回去翌兒他們就早點脫險,自己一個女人家若是也跟著一起回去,那麼肯定會脫他們的後退。現在不是講什麼兒女情長的時候,林黛玉也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就說道:“你放心去吧,我在齊州等著你!”

水軒說道:“對不起,讓你擔驚受怕了。這個東西給你,萬一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拿著它就可以調動齊州的軍隊,我把範一鳴留下來,到時候他會聽你的安排的。”自己的玉兒不是那種嬌嬌女,有的時候比一個男人還有魄力。東西留給他自己最放心。

林黛玉接過水軒遞過來的東西,原來是一枚印章。他在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裡,已經把齊州的軍隊都收入麾下,軍士們都是崇拜英雄,水軒的能力毋庸置疑,加上還有很多和他一起打過仗的人,所以現在齊州的兵馬都是聽他一個人的。

一晚上沒有睡了,兩人的眼睛都是紅的,水軒說還要處理一些事,林黛玉就和田嬤嬤商量著給水軒收拾回去的東西,其實就是一些衣服,因為是緊趕著要回去,所以東西越少越好。

水軒先去了大營,與武將中商量了一番,這些人都嚷嚷著要殺回京裡去。水軒道:“遠水解不了近渴,你們如今就是要給我把齊州看好,新的田地買賣還在進行中,千萬不要除了亂子,我就是敗了也有個退路。再說我手裡有京郊南北大營的兵符,只要我趕回去了,必定是會勤王成功的。如今最困難的就是這一路上有人追殺,他們沒有昭告天下,肯定只能暗中行事,所以你們中間我要點幾個人跟我回京師!”

此話一出,眾人都說自己武功高強,都要跟著去。水軒不管他們,直接點了幾個人的名字,點到了的興高采烈,沒有點到的垂頭喪氣。

水軒說道:“點到的要忘了生死,沒有點到的把齊州給我看好,要知道如今在反賊的眼裡,齊州就已經反了他們了。你們每個人都看好自己的兵,記住,沒有我的印章,任何人來了都無權調動兵馬,大家聽清楚了沒有?”

“都聽清楚了!”

“好,那現在,點到的人都隨我會王府,咱們過不久就要迎來反賊的人了!”

果然不出水軒所料,謝氏等人派了小內監來到了王府宣聖旨,就是想要在水軒不知道的情況下,把他給拿下。如同趙高假傳秦始皇的旨意把公子扶蘇給殺了一樣,他們也想利用這種方法,把水軒給殺了。

但是他們忘了水軒不是那聽話的扶蘇,並且已經知道玉璽不在他們身邊,怎麼可能還會乖乖的束手就擒?

另一邊京城裡,北靜王知道謝氏和她的父親直接派人給水軒下旨了,怒道:“真是愚蠢,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要輕易的下聖旨,你以為秦王是和那些人一樣,沒見過聖旨上的印章啊,弄個假的,你們只能騙一騙一輩子沒有見過聖旨的地方小官罷了,竟然會想到這種方法。”

這謝氏父女都是用假聖旨辦成了不少事,一時頭腦發昏,就想著用這種方法把水軒給拿下了,現在聽北靜王這樣一說,忙問道:“那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打草已經驚蛇,現在只能派人手在半路把他給伏殺了!而且只許成功不許失

敗!”

皇上不知道把玉璽藏到哪裡去了,那個一直在皇上身邊的夏太監又莫名其妙的失蹤,這一切的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中。

宗人府裡的人說要是讓他們承認現在的皇上,那麼就必須拿出玉璽來,名正言順方為正統。什麼名正言順,要是名正言順自己這些人用的著這樣嗎?

本以為一切都安排的滴水不露,就是那皇上也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沒想到還真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連水軒的小崽子都找不到了,這個最大的籌碼脫離了控制,現如今只能靠誅殺他了。

這京裡倒是有幾家世家忙著巴結新政權,不過那都是什麼人家?不說也罷。太子妃謝氏把姚側妃一家已經殺了個乾乾淨淨,連姚侯爺一家都給關了起來,瘋狂的女人,可是卻沒有腦子,只會壞事!

皇上那個老狐狸,竟然安排了後招,原來交給自己的玉璽和兵符竟然是假的!現在即使把他給殺了也不管用了,只要是他其中的一個兒子拿到了玉璽和兵符,那就是沒有皇上也能號令天下兵馬。可惡!

如今齊州的□□,來了幾個宣聖旨的人,看起來面生,嘴裡說道:“秦王水軒接旨!”

水軒坐著不動。宣旨的人怒道:“秦王,你好大的膽子,連見了聖旨也不跪拜,是想造反嗎?”

旁邊的一個大鬍子說道:“這位公公,秦王爺上次騎馬摔傷了腿,現在只能靠著坐下,不能下跪,您就擔待一些吧。”說話的正是以前水門關的守將吳將軍,如今調到了齊州大營,現在也被選來和水軒一起會京師。

那人怒道:“既然王爺不能下跪,為什麼你們都不跪?難道你們的腿也被摔壞了?”他可不是太監,而是謝氏一族的一個旁支,因為這次事件,當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關,謝伯爺正是用人之際,別人他不放心,用的都是謝姓族人。這次來宣旨,別人都不來,可是這人卻想著富貴險中求,而且自己還到了一對兵馬,若是秦王敢反抗,自己又有聖旨,還不怕拿不下他來?可憐他和眾人一樣,不知道聖旨是假的。

“嘿嘿,我老吳自然是王爺跪咱就跪,王爺不跪,咱就不跪了。”

“你們,你們藐視聖旨,等我回去了,不讓皇上知你的罪才怪!”

“這位大人,先不要說這些口舌之爭,宣聖旨重要,若是我們有無禮之處,等回到了京師,自會像父皇請罪。”

“哼!聽好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秦王水軒膽大妄為,私賣田地,暗置軍隊,實乃造反之舉,現押解回京,等候處置!”這人唸完聖旨,說道:“秦王爺,這可不能怪我,皇上要押你進京,那我就得罪了!來人,把秦王水軒給我拿下!”

手朝後一揮,這人原本以為會呼呼啦啦的進來一群人,把水軒給捆住,沒想到自己喊了一聲,沒有動靜,再喊了一聲,也沒有動靜。這是怎麼一回事?

吳大鬍子已經笑了起來:“你這個公公,怎麼叫人也不過來呢?要不要我老吳幫你去看呢?”

遲鈍的人終於發現不對勁兒了,“你們,你們想要造反嗎?”這群五大三粗的人都盯著自己。

“造反!到底是誰在造反?你難道心裡還不清楚?你的聖旨是真是假?難道你的謝伯爺沒有告訴你?”水軒直視他,“給我把他拿下!”

這次可真是一呼百應,宣旨的幾個人都被困的嚴嚴實實,“你們竟然敢捆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一個有兩撇小鬍子的叫做鍾良的人說道:“哦,你說說你是誰?老子還真不認識你。兄弟們,你們認識他嗎?”

“不認識,不認識!讓他給咱說說唄。”

“聽到了沒有,大家夥兒讓你速速報上名來,告訴你,我們可都是殺過人的人,你要是說慢了,老子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真是個認不清狀況的蠢貨,都這個樣了,還口出威脅,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是當今皇上的舅舅!”

啪,這人臉上來了一巴掌,吳大鬍子怒道:“竟敢佔我們秦王爺的便宜!你要是皇上的親舅舅,豈不就是我們秦王的親舅爺了,好大的膽子!”

“我說的是真的,我是現在的皇帝的親舅舅!不是以前的皇上的。”

水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什麼現在的皇帝!你還在睜眼說瞎話!你們謝氏一族,陰謀造反,軟禁皇上,還意圖謀害本王,本王豈能如你們的願?剛好我要找一個謝氏人來祭旗,你來的不早不晚,給我把他給砍了,咱們也好上路!”

“是!”整齊劃一的聲音。

“你們敢,你們敢!謝伯爺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是造反!”聲音越來越小,是已經被拖下去了。

都這樣了,還這樣囂張,到底是誰造反?

難怪謝氏一族能如此。一個小小的謝家人都敢在王爺面前咆哮!

把宣旨的人給殺了後,那跟著來的隊伍也已經被拿下,林黛玉也收拾妥當,水軒等人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