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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九十五章 大結局(二)

鹿丸懶洋洋地撇了一眼怒氣衝衝地衝出去的團藏的背影,對奈良鹿久挑了挑眉表示疑問。

奈良鹿久同樣懶洋洋地抱著膀聳了聳肩,一大一小兩個鳳梨頭相映成趣。

很快,木葉村就已經得到了卡卡西成為六代目火影的訊息——並不是原著中團藏的“代”火影,而是真正的木葉六代目火影。也就是說,就算此時綱手醒來,她也只能就此退居二線了。她將要麼進入長老團成為新的長老,要麼就此退隱,總之,千手綱手已經不能再重新執掌木葉了。

輝月此時才反應過來,情況貌似與她所知不同。當初原著中團藏取得的火影之位,貌似只是個“代”火影,為什麼到了卡卡西這裡,就變成了真正的繼任六代目?

答案很快揭曉,劫後重生的阿斯瑪送走了幾位大名使者,很是殷勤地跑到了輝月這邊,似乎有些尷尬地看向了日向日足。

猿飛阿斯瑪,是火之國大名守護十二士之一。

原來原因在這裡。整個木葉村,沒有人比阿斯瑪與火之國的大名關係更好了——當年阿斯瑪少年離家就任火之國大名護衛,當然不可能毫無作為。那麼,火之國大名在此時選擇支援火影一系而駁斥了團藏的意見,也就不是什麼意外事件了——說起來這件事還真不知道是福是禍,輝月記得團藏貌似是死在了五影會議上來著。

至於卡卡西成為六代目火影而不是“代”火影的原因,輝月也幾乎立刻就明白了——輝月的政治覺悟並不低,在排除了原著的干擾之後,她很容易就想到了原因。

原著中團藏只能是“代”火影的原因,恐怕是火影一系與長老團一系的政治角力。那時候三代已死,已經沒有人能夠制約長老團,再加上木葉受創的責任主要是在火影一系,因為這樣重重原因,才讓長老團取得了上風。可是畢竟火影一系在木葉處於優勢地位多年,其間無數的經營,當然不可能毫無作用,所以,那時就算團藏暫時取得了優勢,這優勢也不大。所以,原著中火影一系雖然失去了火影之位,卻也仍然硬生生地在團藏的火影名號前面加了一個“代”字。

而現在情況卻不同了,要成為火影的人是卡卡西,因為種種原因——三代仍在,阿斯瑪仍在,木葉提前得到訊息從而提早做出了準備等,在火影一系與長老團的對陣中,長老團一系並沒能佔據原著中一樣的優勢,火影一系仍然保留了火影之位。當然了,對於長老團某些人的攻訐和指責,火影一系也並不是沒有做出讓步。這讓步就是此事最終以綱手退位作為結局——木葉村本部被攻破,火之國威信的下降,終於還是需要一個人來負這個責任。

人人都知道佩恩並不是人力可以抗衡,人人都知道綱手沒有做錯任何事,可是身為木葉村的首領,千手綱手必須承擔起這一戰的後果,哪怕她已經在戰鬥中付出了足夠的代價。

輝月與阿斯瑪對視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與此同時,輝月對於她一直在猶豫的某件事,也終於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然後,輝月才慢一拍地發現了阿斯瑪跑來的用意。——他在擔心日向日足對輝月當初叛逃木葉的反應。

哪怕在明面上輝月叛逃之事已經平復下去,可是阿斯瑪知道官方的說法不是事實,他也同樣知道日向日足也知道事情真相。對於日向日足來說,在面對木葉和家族的時候迴護輝月是一回事,在面對事實的時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作為一個家族的繼承人,輝月在這件事上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到了日向日足的底線。

人是有感情的,所以哪怕在忍者的世界裡,衝動也仍然是可以被允許的行為。但是,普通忍者出於衝動的行為,最大的後果不過是性命和榮譽,最多也不過是牽連到某個任務失敗罷了。而輝月這樣的衝動行為,造成的後果是不一樣的——她的一舉一動都帶有政治意義,並且以她的身份來說,她的每一個舉動,都可能把日向一族帶入萬丈深淵。

——一個家族的執掌者,絕對不能做出當初輝月所做的事情。

猿飛阿斯瑪,一代火影之子,很容易就能夠明白輝月當初那麼做會面對什麼,會失去什麼。

所以阿斯瑪趕在這個時候如此,只是告訴日向日足,輝月所作所為雖然稍過,卻也仍然得到了火影一系的中堅人物——比如阿斯瑪本人,比如旗木卡卡西——的好感,同時,他的行為裡也帶著為輝月撐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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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輝月不是不懂,當然也不是不感動。

但是她有她自己的驕傲——這驕傲也許來自於前世的那個她,也許來自於這個世界的日向輝月。

於是輝月衝阿斯瑪點頭示意:“阿斯瑪,此戰戰後事務繁多,族裡也有很多事務需要處理,就先失陪了。”

面對這樣明顯的逐客令,阿斯瑪仍然厚著臉皮一直跟著輝月到了日向大宅的門口:“輝月,戰後村子情況如此,你需要儘快重新入職。卡卡西成為六代目,你還有很多事要忙。”

日向日足清晰地聽出了阿斯瑪這話的含義,但是他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而輝月溫和地一笑,同樣是一如既往。

密室。

日向日足眼神複雜地看著恭恭敬敬地跪坐在他身前五步的輝月,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日向輝月從來就不是孩子,她一直都是一個合格得近乎完美的忍者,而就因為這樣,日向日足才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明白的,日向輝月都明白。而很明顯,在這樣的情況下,輝月仍然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最終,日向日足一言未發,只是長嘆一聲。

第二日一早,新任火影旗木卡卡西拜訪日向一族。

出現在會客室的輝月雖然因為這一夜原地不動的跪坐而臉色蒼白,卻仍然精神不錯,倒是早早離開的日向日足多少有點兒疲憊——想也知道,日向日足這一夜的思考絕對不會太少。

跟隨卡卡西來到日向一族的沒有幾個人,而鹿丸就是這幾名忍者之一——他雖然神色上和動作上都沒有什麼異常之處,高手如輝月者,卻仍然能夠從他不自覺地繃緊了肌肉上看出來,他在緊張。

卡卡西拜訪日向一族的理由是商討木葉戰後重建事宜,而日向日足按照這個話題談下去,雙方都沒有半分提及輝月之事。

直到阿斯瑪沉不住氣。

“日向族長,輝月的事......”

“我沒有事!”輝月態度強硬地打斷了阿斯瑪的話——阿斯瑪卡卡西三代目甚至奈良鹿久的維護之心輝月不是不明白,她對此足感盛情,只是,日向輝月自然有她的驕傲。

“當初的決定,是我自己做出的,因此將家族置於險地,本來就是我的過錯。”

輝月坐在原地神色溫和,這一句話說出來,卻是擲地有聲。

“我在這件事上的真正過錯到底是什麼,在座諸君想必心知肚明,日向輝月也就不再多說,但是——”輝月環視一週,目光到處,幾乎咄咄逼人。

“但是諸君以為,我日向輝月,是什麼人?”

一剎那間,整個會客室鴉雀無聲。

似乎有什麼別人從未看到過的光輝,從輝月的神色中顯現出來。

接著,輝月飛快地報出了十數個名字,而在其他人還在一頭霧水的時候,一向執掌木葉村經濟命脈的奈良鹿久就已經動容——輝月所報出的十幾個名字,正是火之國乃至於其他四國中極有勢力的貴族或者商人的名字。他們單獨出現或者並不顯眼,但是他們所掌握著的農田礦山和商會組合在一起,卻恰恰地組成了一條幾乎完整的產業鏈條。

建設一個忍者村甚至是一個國家所需要的物資的產業鏈條。

更直白一點兒說,如果輝月真的掌握了他們,她就掌握了半個木葉的經濟命脈——當然了,另外半個木葉的經濟命脈,掌握在木葉本身和火之國大名的手中。

這些產業大部分之前屬於曉——只有同樣來自於那個世界的彌彥,才能夠擁有這樣與這個世界體系完全不同的經濟眼光,而輝月本身對此的準備,只佔了這其中的一小部分。輝月之前的猶豫,就是因為她不知道是否應該動用原屬於“曉”的產業。

而她最終做出的決定,是“是”。

不但是產業,她已經做出的決定中,甚至包括了雨之國的歸屬——她在雨之國,曾經與小南同樣被稱為“神使”。

“我知道我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我本來並沒想要留下汙點,”輝月再次強調了一下她真正的過錯所在,順便虛情假意地強調了一下她當初的赴死之心是多麼的堅決。然後,她並沒有理會其他人對此的反應——震驚或者是顯而易見的難過,真心真意地繼續說出她真正想說的話,“但是我已經為彌補我自己的行為作出了準備——足夠了的準備。”

輝月當然知道當時她自己做出的決定的確帶著過多的感情色彩,可是她是日向輝月,日向輝月也許會做出錯誤的決定——很多錯誤的決定,可是她從來都擁有足夠的魄力和能力去承擔自己的決定所帶來的後果——一切後果。

哪怕已經看到過這個世界太多的真實,哪怕早已失去那種知曉過去未來的優越感,日向輝月也仍然擁有她自己的驕傲——那驕傲真真切切地來自於前世那個平常的女孩子。

日向輝月是一直都在靠著自己,一步一步地成長成為如今的她的。期間一切艱辛苦難,都是由前世那個平常的自己真真切切地去經受和承擔的,所以,她並不動搖。

那一刻,日向日足從輝月臉上看到的,是從未出現過在她身上的,決然自信和傲然之色。

就在鐵之國五影會議的邀請到來之際,來自於不同渠道的必要生活用品和物資已經基本到位——這非常有效地避免了戰爭中殺傷力最大的衍生物,難民潮。

雖然在佩恩的木葉覆滅事件中,木葉村民們並沒有受到生命和肢體的損傷,可是他們賴以生存的糧食和財產,還有日後賴以為生的生產資料都已經消失在了“神羅天徵”或者“地爆天星”之中了。這足以讓木葉遭受真正的毀滅性打擊——難民能夠輕易地摧毀一個國家的經濟體系,連輝月前世那些生活資料相對來說極為豐富的國家都極度害怕難民潮的出現。

而哪怕木葉村的戰略地位再重要,大名貴族們也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地花費數目如此巨大的金錢和物資來援助木葉。

這個時候,輝月手中所掌握的產業網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了。甚至可以說,在木葉的戰後重建過程中,日向輝月居功甚偉。

關於難民潮的經濟原理並不深奧——哪怕是在經濟體系並不發達的忍者世界,也有人能夠憑藉歷次忍界大戰的經驗得出同樣的結論。

比如現在每天忙得腳不沾地的奈良鹿久和奈良鹿丸父子。

同時,眾所周知,哪怕是在忍界的戰爭之中,各國之間比拼的也不僅僅是忍者武力的強弱,人口、資源、經濟等其他因素,也仍然是極度重要的東西——大名能夠控制忍者村,忍者村中的名門貴族能夠身居高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而輝月手中掌握著的,就是這些至關緊要的東西。

她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對此,受到震撼最大的,卻並不是鹿丸,而是日向日足。

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地瞭解過那個原本被自己牢牢掌控在手心裡的女兒。

“在這之前的很多年之間,我一直都在做我應該做的事,”面對日向日足的詢問,輝月仍然是溫和地笑著,“可是,你知道的,父親大人,沒有人不會衝動,我也是人,我也可能會做出對家族不利的決定。可是我畢竟是日向一族的下一任族長,我必須能夠承擔起我的衝動所造成的後果,我必須有能力去彌補我的任性所造成的傷害——這是我的責任。”

輝月當然不可能認為她自己能夠隻手擎天——這樣的事情一般只有像鳴人那種命定的主角才能做到,可是這並不代表她沒有在危機到來之時力挽狂瀾的能力——輝月有她的驕傲,輝月不能容忍某些她認為是侵犯了她的自尊的事情發生。

比如由她的行為對家族或者村子所造成的不良後果。

【如果輝月只是她自己,那麼無論輝月做什麼,都是她的自由,可是輝月不僅僅是她自己,她是日向輝月,她是日向一族的下一任族長,她是木葉警備部隊副長。

所以,輝月或者可以任性,卻絕對要負起她應該負的責任。】

這就是日向輝月。

五影會議如同原著一般召開,只除了木葉這邊的火影換了人。

輝月老老實實地坐鎮木葉,雖然暗中命令情報系統加強了警戒,卻仍然沒能夠抓住宇智波佐助的情報,輝月對此很憂心,她對原著中佐助殺死團藏的情節可是記憶猶新來著——雖然她的初衷是由於團藏手臂上的寫輪眼太過噁心的說。

但是所謂世事如棋局局新,事態發展卻並沒有遵循原著——這可能是蝴蝶效應,當然也可能不是。佐助與團藏的一戰終究沒能避免,但是地點卻有所變化,戰場是火之國境內的某處野外,根據情報,團藏私自離開木葉似乎是為了聯絡火之國的某個上級貴族。不幸的是,在他迴歸木葉的路上,被宇智波佐助堵了個正著——據輝月私下推測,這似乎是絕的功勞。

戰鬥的結果與原著並沒有太大差異——鷹小隊當然重傷,而團藏也理所當然地死了。

據負責現場勘查的暗部人員回報,戰鬥現場異常慘烈——連地表都被戰鬥餘波波及,生生改變了方圓數里的地形地貌。

彼時,輝月正坐在暗部她自己的辦公室中,卻莫名地有點兒怔忪。

宇智波佐助並不僅僅是漩渦鳴人和春野櫻的同伴,也曾經是她的同伴。

只可惜,終究世事弄人。

在某一瞬間,輝月甚至想過,如果她也能夠像鳴人一樣可以如此下定決心然後去實現,那該多好。然後下一瞬間,輝月就啞然失笑。

我是日向輝月。

接著,輝月下令,調查團藏離開木葉的的確切原因和經過,並嚴密監視木葉內外一切動向。——團藏選在此時離開木葉,絕對不可能是出去旅遊放鬆!

調查結果和火影一系的通氣在卡卡西迴歸木葉之前就已經彙總到了輝月的手中,輝月細細地翻看了三遍,卻依然對結果感到難以置信。

這是一個陰謀,而這個陰謀的始作俑者,居然是奈良鹿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