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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三十七章 時光

望著弟子二號朝弟子三號的方向跑去了,凱嘆了口氣,剛要感嘆下青春的變幻莫測,突然覺得腦後陰風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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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是·吧,凱——”

天天,老師為你可是仁至義盡了……凱全身雞皮疙瘩起立,萬般不願地回過頭來,正對著螢火笑得陰慘慘的小臉。

“呃……我只是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事,總得有一個了結吧……”凱戰戰兢兢地後退兩步,擺出格擋的姿勢,“不要打臉!”

出乎凱的預料,螢火似乎對這個理由接受度相當高,本該有的重拳沒有轟過來,當事人抱著手臂站在樹下看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天天她先回去了,今天的修行就到此為止吧。”寧次一個人回來,面癱臉上莫測高深,讓企圖看八卦的凱很是遺憾了一把。

面對著螢火,寧次的表情才稍微有了些變化,欲言又止。

“去哪兒吃午飯?”螢火很自然地拉起寧次,對他追上去之後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很關心——那麼多年的同學和搭檔當下來都沒發生什麼,怎麼可能在區區幾分鐘之內扭轉?

“……”顯然寧次並沒有讀到螢火此時的心理活動,他拉住恢復扮裝的少女,“……剛才,天天向我……”告白兩個字,他果然還是說不出。

“那麼,你的回答呢?”

“……謝謝。”寧次扭過了臉回答。

居然不是對不起麼?看來天天在寧次心裡佔的分量還是很重的嘛,到底是曾經出生入死的同伴啊。想到這裡,螢火覺得有些不爽,她像個傻瓜一樣答應天天的挑戰可不是為了給她製造告白的契機的——想到這裡她頹然轉身扶樹沮喪,決鬥……該說不愧是忍者麼,搶男人都是靠拳頭的,自己居然還配合著打了一架……

相處多年,寧次當然看出了螢火心情不好,這個發現竟然讓他覺得有些高興,而心情顯現在臉上——立刻得到了螢火兇惡的瞪視。

“呃……你不在木葉的時候,又新開了幾家店。”寧次很明智地結束了這個會讓脾氣不好的某人更加不快的話題,“你喜歡的甜品店又推出了新的蛋糕……”

“寧次……”螢火微笑微笑再微笑,“在你印象中,我是食物就能打發的那種笨蛋麼?”

瞥了眼那兩隻河童系——似乎不在注意這邊,但也可能只是裝著在練習,其實豎著耳朵偷聽……不管了,寧次低下頭,飛快地在那張正以完美弧度詮釋笑容的唇上蜻蜓點水般擦過,然後若無其事地抬頭。

兩隻河童系果然停下了裝模作樣的切磋,擺出了一模一樣的姿勢,手指指著他們點啊點,“你!你!你們!”

無關人員的反應並不重要,寧次滿意地看到螢火呆滯—回神—臉紅,然後咬牙切齒地瞪著自己,以生氣掩飾羞澀,彆扭一如路邊隨處可見的十五歲少女。忙著氣急敗壞的她,似乎暫時遺忘了之前的那個話題。

原本那個只能被某人的調戲氣得冒火的正太寧次,似乎在這方面已經修成了正果。

於是兩人歡歡樂樂地去吃午飯,寧次心情本還算不錯,不過走進一家檔次頗高,通常只有上忍才消費得起的料理亭後,他悲摧了——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

這家店價格昂貴客人極少,保密度相當高,尤其受暗部們歡迎,很適合螢火這樣暫時不能公開身份的人來,所以其他不適宜出現在公開場合的人在這裡也沒什麼奇怪。

宇智波兄弟,以及春野櫻。

這其實是個奇怪的組合,難怪粉紅頭髮的女孩子一見到他們就一副“得救了”的表情,坐在兩個酷哥身邊吃飯,賞心悅目是賞心悅目,但實在是不利於食物消化和身心健康。小櫻向佐助說了句什麼,就起身離座坐到了他們這邊來。

“怎麼,和佐助一起吃飯需要露出這種見了鬼的表情麼?”螢火點了份壽司,將選單遞迴給服務員,朝著小櫻打趣。

“不是因為佐助啦,是……”小櫻咬了咬嘴唇,頗為委屈,“我不知道怎麼和那個人相處……”

鼬是佐助剩下的唯一的親人,是木葉屈指可數的實力者,這兩個身份都讓小櫻有了畏懼他的理由。她當然想給佐助的哥哥留下好印象,可是對方似乎根本無視了她的存在……

“做你自己就好。”螢火捧起茶杯淺淺啜了口,“鼬麼……他的想法其實很好猜。”

身邊溫度驟降,小櫻打了個哆嗦,瞄了一眼臉色不豫的寧次,然而這對她事關重大,只好強人所難,雙掌合十然後猛虎落地,“這是我一生的請求了,螢火,下午和我一起去看佐助的修行吧!”

“她下午有事。”寧次面無表情地代為拒絕。

小櫻臉垮了下來,哀怨地瞅著螢火,後者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寧次君,拜託了,就一個下午,我保證把她完完整整給你送回來行……”話沒說完,小櫻嘴裡被快速塞入了個壽司卷將她噎住。鼓起腮幫子將壽司咽下去,小櫻這才瞭解到,比起總是冷著臉的日向寧次,已經由典型性面癱進化成非典型性面癱,一直笑眯眯的螢火才更可怕。

螢火漫不經心地夾起一個壽司,嚼阿嚼咽下去,想了想才說:“佐助的修行麼……聽起來也蠻有趣的,一起去看看吧?”

這個“一起”,問的卻是寧次。

寧次明顯愣了下,望了眼坐在角落那桌的宇智波兄弟,又看了看螢火,點頭。

對於參觀隊伍多了兩個這件事,兩位宇智波都沒有表示出什麼,將沉默寡言發揮到了極致。

其實觀看別人的修行,尤其是必殺技修行是件頗不厚道的事情,顯然螢火沒有那個自覺,她找了個視角開闊的地方,跳上樹枝坐下晃盪著兩條腿,就差搖旗吶喊加油了。

——看好戲的態度很明顯。

樹下小櫻抹掉頭上的黑線,走上樹坐在螢火身邊。確認寧次算是體貼地走遠給她們留出了“小女生的談話空間”後,小櫻才小心翼翼地問:“佐助的哥哥,我是說宇智波鼬……他喜歡怎樣的女生?”

“這麼問可是會被誤會的哦~”看著小櫻微紅的臉,雖然是可以力敵赤砂之蠍的女中豪傑,遇到與佐助相關的事情還是會害羞麼?心中很大叔地嘆句少女情懷總是詩,螢火斟酌著開了口,“你原來的樣子就很好了,佐助選擇了的,鼬就會喜歡吧,那家夥就是個單純的弟控嘛。”

那家夥……弟控……相當不客氣的語氣,小櫻覺得有些羨慕,“他都沒怎麼對我說過話……螢火,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為什麼她從這裡面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螢火目光炯炯,懷疑地看著小櫻。

“那個……什麼,你不是都為了他離開過木葉,加入曉那種危險組織了嗎……”小櫻心虛地挪開視線,假裝望天。不止是她,大家都很好奇啊……

螢火黑線地用手指抵著額頭,半晌冒出來一句:“太鬆懈了。”

大戰在即,佐助鳴人都知道要修行備戰,她本以為這種問題大家至少會等到戰後才來好奇的……

“對我來說麼,他就是完美本身。”螢火也望向湛藍的天空,然後突然嘆口氣,“我一直在想象再次見面的時候他會是什麼樣子,想象這東西絕對不可靠,因為會把人無形中美化,不過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就和我想象中一樣……這還是人麼?”

轉眼間螢火似乎就陷入了自暴自棄中,一項項細數,“實力強到逆天,意志堅定,臉長得比我這個女生還漂亮,而且還有那無可救藥的溫柔!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生出來讓人嫉恨的!”

“溫柔……你確定是在說宇智波鼬?”那個半天不說一句話的大冰山?

小櫻的質疑也在螢火的預料之中,她又嘆了口氣,“知道當初我為什麼會喜歡他麼?我剛被帶到木葉那天,沒控制好怪力不小心折斷了他的手腕,他卻安慰一樣給了我‘螢火’這個名字。”

雖然很難和現在那個從頭到腳都冒著寒氣的宇智波鼬聯絡到一起,不過小櫻更加沒有預料到的是——螢火竟然這麼爽快地承認了“喜歡宇智波鼬”這個事實。對此事,誰都好奇,但沒有人能問得出口。

“那麼,你對寧次……”小櫻小心地觀察著螢火的表情,試探著問道。

“寧次和鼬我都喜歡,而且還會一直喜歡下去,喜歡和愛情實在是很難分辨不是麼?如果鼬再腦殘抽風一次我大概依舊會找出理由然後追過去,而寧次麼……我可以為鼬而死,但想要為了寧次活下去。”

也許結果在很早之前就決定了,如果鼬離開木葉的時候對她說“一起走吧”,那時的她絕對不會猶豫,可是最後她只是確認了一點——她無法成為宇智波鼬最重要的存在。時光改變了太多,心境和感情都已不復當年。

錯過,實在是人生中太容易發生的遺憾。

“我和自己打了賭,如果寧次到最後都堅持要帶我回來,那麼就算是這樣亂七八糟破破爛爛的我,也會在他身邊呆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不顧一切徹底的自私一次。”

鼬是她的信念。

寧次是無論何時都在身邊,可以任性可以撒嬌永遠包容著她的人。是她的現在,以及將來。

螢火望著空地上的那對兄弟,年少時自己珍而重之的誓言對方並沒有當真——對這件事,她已經可以心平氣和地看待。她的初戀算是無疾而終,小櫻的應該可以成功吧。

“鼬很好相處的,只不過不善表達也不屑表達罷了,往善意裡想基本沒錯。比如說,是他叫你一起吃午飯的吧?”

小櫻點頭。細數起來,這也是她唯一和鼬進行的對話——還是單方面的。

“特地過來看佐助訓練,然後再獨自回家吃飯,一頭熱的感覺不是會很悽慘麼?”

佐助雖然不能說不細心,但在對待女生上總有點粗神經,鼬麼……只要對佐助好,他是絕對不會反對的。為了佐助決心變強,三年尋覓從未放棄——小櫻的執著足以表現出她對這份感情的認真了。

佐助雖然不解風情又遲鈍,有個會不動聲色製造機會的大哥在……螢火不知道是不是該恭喜小櫻成為宇智波家的預定弟媳。看到小櫻眼睛亮晶晶地望著鼬的方向,她不禁打趣:“怎麼,想移情別戀了?”

“才不是!”瞅準了那對兄弟停下休息的空閒,小櫻跳下樹枝,向他們跑去,“我去說謝謝。”

學得很快麼,要和鼬相處先得學會自說自話,因為這是只喜歡在背後默默付出的悶騷黃鼠狼,在曉也是,危險的任務被他暗中截去了大半,否則她大概活不到現在……螢火默默想著,身體向一邊傾倒,不出意料之外地被攬入熟悉的懷抱。

能靠著決不坐著,螢火懶懶地倚著寧次,“雖然這樣說很厚臉皮很自私很抱歉……你能夠追來,我真的很高興。”

寧次冷哼一聲,可環住螢火腰的手臂卻緊了緊,“別跟我提抱歉這兩個字。”

雖然追過去每次見到她都是笑著,卻微妙地傳達出一種要哭出來般的感覺,他怎麼可能放著不管?所以不管凱如何苦口婆心地勸,也清楚如果碰上她絕不會手下留情,他都可以說是任性地追尋而去。

無論如何精湛的演技,在日向家年輕天才的面前都不值一哂。這一年多來,他從未後悔過。

六親不認也算曉的一個特點,誰撞上誰倒黴,連佐助也被痛毆過一次,不過螢火也知道那時候自己的作為以木葉人的價值觀來看很難被理解和接受,更不認為寧次能夠善良到對此一絲怨氣也無,眼珠一轉,她想到了寧次抵制抱歉兩字的原因:“……那時候我還比較孩子氣嘛……”

自己的拒絕是為了對方好——這種一廂情願的想法現在也會不時冒個頭,自己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螢火也不知道。

寧次吐出冷冰冰兩字作結:“愚蠢。”

螢火一肘子就過去了,雖然不痛不癢,但好歹是表達了她的不滿。愚蠢是什麼啊愚蠢?她絕對不認為自己和這個形容詞應該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