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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三十八章 愛之懲戒

小櫻樂顛顛地跑去道謝,並得到“不用謝”的回答作為策略正確的安慰獎,正要更加樂顛顛地跑回來繼續向螢火取經時,發現自己的位置已經被徵用了,而且還處於她絕對不該接近的狀況。

妨礙別人的戀愛會被馬踢死。

她的腳步遲疑,佐助下意識地往那邊瞥了眼,嘴巴裡嘁了一聲,不置可否地扭開頭。而宇智波鼬,則是從頭到尾就沒有朝那個方向投注過半點注意力。

忍者,本就是不容許為已經發生的錯過投注過多遺憾的職業。因為轉瞬即逝,所以更該也必須珍惜當下。

以女性的第六感,小櫻覺得有些奇怪,卻也沒有細想。那兩人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在一起也理所當然。恐怕木葉裡,無論誰都是這樣認為的。宇智波鼬,強大、俊美、陌生,這樣的人太過遙不可及,很難想像他會有“愛情”這樣平凡而又通俗的情感。

為了將麒麟——降雷之術修改成沒有咒印也能施展的必殺技,一天的修行下來,佐助已經處於查克拉消耗殆盡的狀態,他拒絕了小櫻的攙扶,指著某只正愜意地掛在寧次肩膀上小憩的松鼠,轉頭向哥哥問道:“她總是這樣偷懶麼?”

“……沒有。”在他身邊的時候,她從未給自己半點鬆懈偷懶的機會,更是極少對他露出笑容以外的表情,即使勉強自己也無時無刻不為他著想。

鼬從小櫻手裡接過一顆圓滾滾的藥丸,遞給佐助,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動作,卻讓佐助露出見到了毒蛇猛獸一樣的表情。

——小櫻的特製兵糧丸,且不說效果如何,那味道實在是令人髮指。

鼬平靜地以強者的氣場和兄長的威壓鎮住弟弟,看著他表情扭曲地將藥丸子吞下去,然後扼住自己脖子作垂死狀,又遞過去一瓶水。

此情此景,不知為何,小櫻看得非常想笑,很少見到有人能讓佐助吃癟啊。

“那麼螢火還有寧次君,明天見了。”小櫻朝著一人一鼠揮揮手,追著那對兄弟跑去。她今天收穫頗豐,知道了那兩人的不少資料,正準備大顯身手來實行既定戰術——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他的胃。

松鼠螢火睜了睜黑豆眼又閉上,“順路去趟菜場吧,今天想吃什麼?差不多是螃蟹上市的季節了~”

寧次點頭,走兩步又停下來,雖然剛才鼬的那個回答讓他放心不少,不過……“你也經常給他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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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吧,在郊外的時候,不過熬藥的次數比較多。”松鼠眯縫著眼睛懶洋洋地回答,“怎麼了?”

寧次摸摸松鼠背部的皮毛,“沒什麼。”

“啊啊,吃白食的來了。”寧次正要為選好的一大袋螃蟹付錢,突然螢火突然嘟噥了一句,然後無甚幹勁地趴下。他瞭然地轉身,果不其然是上忍兩名,旗木卡卡西和現名大和的傳藏。

“哦呀,好肥的螃蟹,這是兩位的晚餐?真好啊,像我們這種單身男人就只能去居酒屋對付一頓了……”

被眯眯眼的白毛狐狸和一臉忠厚的好人大和夾擊,寧次的抵抗力還差得遠,“……不介意的話,卡卡西老師和大和隊長可以一起……”

“寧次君這麼客氣,這怎麼好意思哪,”卡卡西笑得見牙不見眼,“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對不對,大和?”

你這話前後矛盾的吧,而且我還沒說完就搶話,目的未免太明顯了些……寧次黑線,不過說出的話自然不能反悔,他也只好認命地拎起袋子拿出錢包……

“等一下。”卡卡西攔住他掏錢的動作,“老闆,所有的螃蟹我們都包了。”他轉頭又衝著寧次笑笑,“其他的菜也我們來買,你們先回家去吧。”

寧次有些發愣,朝天上望望,那裡正有一隻黑色的忍鳥在呀呀怪叫。所有的螃蟹,還要其他的菜,他們準備幹什麼?食量大到這種地步麼?

“那是卡卡西的忍鳥,翻譯過來就是‘還沒吃飯的人都到日向家去,by卡卡西’看來今晚我們會有很多客人了。”螢火晃晃腦袋,解釋道。“不用介意,這群混蛋向來自作主張。”

“小螢火,我可是你的前輩哦,叫聲老師來聽聽。”卡卡西逗貓一樣將狐狸爪子向松鼠下巴伸去,被兇惡的松鼠螢火一巴掌揮開。

“卡卡西大·叔,你以為做飯不需要力氣的嗎?再吵我就反悔了!”

炸了毛的螢火全身弓起,發出動物特有的恐嚇的唬唬聲,讓寧次很有種……自己的肩膀上蹲的是只貨真價實的野生動物的錯覺。

“這次恐怕會是寧次你們這一輩畢業以來情況最險惡的一次,偏偏你還是上忍。”螢火趴在寧次肩膀上嘆氣,“以曉為對手,毫無疑問,已經超越了戰鬥上升到戰爭的級別了。”

難怪麼,連反對都沒有就答應一群無償為一群不速之客做晚餐,剛才他還覺得奇怪來著……

“暗部的大家對我就像凱之於你一樣的。”螢火蹭了蹭,示意寧次走進山中花店,買了些菊花種子,打算讓傳藏順便種上來配螃蟹宴,“我不像寧次你,沒人指導也能領會日向家的絕學,剛開始的時候,都是大家一點點教出來的。說實話,如果鳴人一條命能夠解決問題,在曉的時候我就會接下抓捕九尾人柱力的任務了。”

但是,曉的終極目標是征服世界,而木葉必然是佩恩前進道路上的一個不得不除的阻礙。

“我在暗部五年,相識的師長同事中,一百三十四位任務中殉職,他們的名字不會刻上慰靈碑,就像鼬那樣終生揹負汙名無法昭雪的,也有十幾位。剛開始那幾次,我真是殺人的心都有。”頓了頓,螢火又說,“相比之下,一頓飯實在不算什麼,更何況還是卡卡西出錢……”

尚自猶豫於“該不該安慰她”這種悲情問題裡的寧次,一下子就被那最後一句打擊到了。他很想問——你不是從曉那裡搜刮到很多貴重原材料了麼,為什麼還要計較這個……

還沒走近自家門庭,寧次就察覺到了大量帶著殺氣的氣息,他不禁倒退了兩步確認了下門牌,是自己家沒錯,為什麼給人一種曉跑到他家集合來了的邪惡感覺?

螢火從他肩膀上跳下來,恢復成人形,小心而謹慎地掰根樹枝去撥拉門,然後迅速結土遁印,拔地而起的土牆將兩人護在一邊,另一邊則是……密密麻麻的苦無……

在經歷了暗器忍術幻術等等重重磨難之後,兩人終於走過了庭院,蹭到了玄關。赤腳踩上木地板,螢火站直,90度鞠躬:“讓大家擔心了,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忍者幹什麼的,你個混蛋!”

就如同雨後的蘑菇一般,身穿便裝的男男女女從角角落落裡冒出來。螢火笑得表情發僵,站在中間任他們搓扁揉圓。

好吧,他算領教到所謂暗部的“疼愛方式”了,眼見著螢火頭上被人笑著敲打出數個腫包,然後又被壓在數個波濤洶湧的胸脯裡趨近窒息,寧次發現,他這個屋宅的真正主人,遭到了無視。

受到了分量足夠的“愛之懲戒”,螢火好不容易能夠喘口氣,她投給寧次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一溜煙地躲到了廚房避難。

上一刻還被無視了的寧次,瞬間享受到了聚焦般的受注目度,那一雙雙冒著殺氣的眼睛泛著幽幽綠光。

“我們好不容易把小丫頭養大,居然讓你小子佔了便宜……走吧,出去練練。”

至少有十名以上的男性異口同聲地表示了同樣的意向,那灼灼的目光刺得寧次全身發疼,在這種強敵環伺的情況下,他卻很想吐槽——什麼叫“養大”,她那分明是自給自足的好不好。

“你們也別太過分了,”終於還是有人看不過這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的不平等局面,挺身而出,“至少一個一個來吧,抽籤決定先後。”

還沒來得及產生感謝之情,寧次又被這個紫色長髮的女人鬱悶到了,連籤筒都事先預備好了,根本就是蓄謀已久,暗部出身的人,不論男女都這麼彪悍麼……

“暗部大多都是單身,螢火年紀最小又長成那個樣子,被大家集體關照是難免的嘛,而且木葉特產叫做“弟控妹控”的生物。”——莫名其妙地站在不認識的上忍面前,被迫擺出了起手式後,寧次想起了凱的某次難得的金玉良言。

秉性高傲的冰山天才不服氣地想,暗部怎麼了?精英又怎麼了?他有自信,絕不會為這種無聊的挑釁輸掉!

然而事實證明:雙拳難敵四手,鐵人也敵不過車輪戰。

寧次躺倒在地上,大口喘著氣,他翻了個身,視野中出現一張怒容——日向宗主日足大人,頭上的十字青筋清晰可見,瞪視著庭院裡群魔亂舞的眾人。他身後跟著不知所措的雛田以及好奇地直探頭的花火兩姐妹。

“成何體統!這是怎麼回事?!”

不等寧次站起來回話,伊比喜踱了過來,向著日向日足點頭示意:“日足大人,我們借這裡辦了個宴會放鬆一下,綱手大人也批准了。方便的話,留下來一起用餐如何?”

我才是這裡的主人!寧次無聲地吶喊著。

日足臉上的氣憤淡了下來,看著喝酒吃菜吵吵鬧鬧的眾人,若有所思,然後一揮衣袖,“既然有火影大人的批准,這次就算了,雛田和花火留下來吧,我就不參加了。”

這對嚴肅正經的日足大人來說,這已經是難能可貴的讓步。雛田快走幾步,低聲向著寧次解釋:“寧次哥哥你白天不在家所以不知道,已經確定佩恩正在朝著木葉前進,以他們的速度,最早明天下午將會到達。”

“這也許是最後的歡宴,正因為如此,誰都不想留下遺憾。”螢火走過來,將玻璃杯與伊比喜手裡的輕碰,然後一飲而盡,揚眉說道:“犯我木葉者,雖遠必誅,死亦無怨。”

數年前某位暗部在與敵人同歸於盡之前留下的遺言,那位暗部的姓名已被湮沒,只有這句話在暗部裡被奉為信條。

一時,在場所有人舉起酒杯,齊聲吼道:“犯我木葉者,雖遠必誅,死亦無怨。”

——任務中素以冷漠無情著稱的暗部,只有忠心一片絕不會退讓。對木葉的忠誠,這正是錄取成為暗部的先決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