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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暖安的秘密

可是,言天的神色十分不對勁兒。暖安攬著言天的腰,因為言天一直神色恍惚的樣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祁宴西。

妹妹誒,表這麼丟姐姐的臉好不好。女孩子不可以這麼對著一個男人看的。

不過想到她當年也曾這麼直勾勾地盯過某個男人,便覺得言天情有可原。

但是不對,不對,言天是杜陽曦的人。

言天這是分明要出、軌,她作為杜陽曦的死黨,怎麼允許?

忽然,被壓下的藥效再次衝了過來,她渾身酥麻難受,很想抱著江迎白啃啃他。不過當著這麼個陌生男人的面,她強忍著,實在忍受不了了,便捏了把言天的胳膊,嘴唇湊在她耳邊,以極為低微的聲音悄悄道:“言天,快送我回家。我,我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言天神色依舊在天外飛散。暖安無奈,狠狠掐了言天的胳膊肉。沒想到這個直脾氣的丫頭沒眼色地喊道:“暖安姐,你掐我幹什麼?你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了?”

暖安趕緊捂住言天的嘴,老天,這個丟人的事情怎麼可以讓對面的祁宴西聽見?

拉著她往外面走。

祁宴西眼神似笑非笑,一手攬住言天的細腰,一手扶著暖安的胳膊:“暖小姐,我送你們。之後,我有事情請你幫忙。”

他們一起走遠,身後的包廂裡傳來噼裡啪啦和男人殺豬似的尖叫聲。

暖安讓祁宴西送言天回家,她自己則去江迎白的醫院。

等她明天再與祁宴西洽談。

來到醫院,暖安臉色發白,冷汗涔涔,看著病床上的江迎白,眼睛泛著如狼一般霍霍的光。讓江迎白一度感覺她要把他拆了吃了,連骨頭都不剩。

“暖安,怎麼了?”江迎白艱難地抬起頭,胸腔疼痛難忍。

暖安嘆了口氣,“江迎白,你不知道,我現在多需要你。”誰讓她中了藥,需要江迎白為她解決一下呢。可是,他此刻重傷在身,哪裡有那力氣?

暖安忽然說起肉麻話,江迎白不由臉紅。正想安撫佳人幾句,誰知暖安卻嘆了口氣,“你好好休息吧。記得快點好起來。”

甜甜濡濡的話落入江迎白耳中,江迎白只覺得渾身的舒坦和溫暖。目送暖安出了病房門。

暖安讓醫生給她打了一針鎮靜劑,開了個病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暖安醒過來,從沙發上跳起來,慌不迭地穿衣服。昨天太累了,竟然把言天和祁宴西忘掉了。他們此刻在哪呢?

江迎白眸子閃了閃,這女人猴急的樣子,一定有事情瞞著他。

“你怎麼不問問我們兒子?”江迎白埋怨道。

暖安拍了拍腦門,這才想起昨晚來到醫院,竟然沒看到寶寶。

“我派人把寶寶送到凱撒別墅,讓lee看著他。醫院不是個好地方。”他不等暖安發急,便說道。

暖安放了心,繼續穿鞋子,拿起包包,要出去。

江迎白也撈起衣服,穿上,咧了咧嘴,忍住胸腔的疼痛,他下了床。

“迎白,你怎麼起來了,你的傷很嚴重,需要休息。”

暖安埋怨地按著江迎白的肩膀,一定要讓他躺下來。

江迎白抬頭,定定看了暖安幾秒,眸子裡一閃而逝的是不容欺騙的精光:“你有事瞞著我。這麼急離開是去哪裡?”

不會跑走吧。許多次的分離讓他害怕再次失去她,只希望她變成糖,死死粘著他才好。

“小心眼。我只是回家。”暖安拍了拍他的臉:“不去別的地方。”

江迎白看了暖安幾秒,道:“我跟你一起回去。”

暖安見他重傷在身,行動不便,可是他非要跟著,她也沒有拒絕。只細緻地把繃帶給他綁好,攙著他的胳膊出了院,坐上車。

坐在車裡,暖安從包包裡掏出一個筆記本。遞給江迎白,“喏,我家裡可能會有大事發生。這個筆記本是爸爸給我的。”

江迎白現在受傷,看到書本就頭痛,他把日記扔還給暖安,“有什麼事?你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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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堅定。有他給她頂著,什麼事情都壓不到她。

暖安輕輕地摟著他的胳膊,道:“日記本是我爸爸親自寫的。講的是關於我媽媽的事情。我媽媽嫁給我爸爸之前,有過一個戀人,後來媽媽嫁給爸爸,那個人就精神失常,遠遁荷蘭。

後來媽媽去世,他覺得爸爸沒有好好照顧媽媽,便因此恨透了我家,並且聲稱要報復。

昨天他派的那個人忽然來到我家,要跟我討論一些事情。我想這事情興許是跟我有關,也許是跟我爸爸有關。”

“你現在就是去見他麼?”江迎白問,有點擔心暖安。雖然她聲音裡都是無所謂,可是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沒有說。

“恩。”暖安神情有點閃爍,不想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小姐。”福嫂站在門口迎接暖安,“你總算回來了。“

暖安飛一樣跑過去,對著福嫂一個大大的擁抱。

攙著江迎白走進客廳。

言天和祁宴西正面對面坐在客廳裡。

彼此寂靜地看著彼此,目光電光火石,交錯燃燒,氣氛有點詭異。

這兩人大概昨晚一直在一起吧。暖安輕輕咳嗽了一聲,兩人都猛然驚醒,略微尷尬地抬起頭。

“暖安姐,江大哥。”言天朝暖安和江迎白喊道。

祁宴西站起來,很紳士地對暖安和江迎白點了點頭,“你總算回來了。”神色清清冷冷,似乎冷漠是他的行為習慣。

江迎白神情很是驚愕,目不轉睛地看了祁宴西很久,然後轉過臉來看向暖安:“他?”他只說了一個字,暖安就已經知道他的意思。

他一定也在好奇,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

祁宴西道:“暖小姐,我這次來到這裡並不是為了孩子,而是來向你討一樣東西。”

暖安問:“什麼東西?”

祁宴西微微一笑:”一幅畫。“

暖安忽然臉色一白:”我不會給你的,那是我媽媽的東西。“

祁宴西也沒勉強,轉身向門口走去,走到江迎白和暖安身邊道:“昨晚那幫人我已經派人處理,據他們交代,他們是被一個叫修宛柳的女士僱傭來的。暖小姐以後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