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馨予上廁所的空隙，秦素然忍不住問賀雲楓，“這個李馨予，到底是什麼來頭？”
賀雲楓瞥了她一眼，似乎對於她對這件事情感興趣的行為感到意外，“你居然也會關心這些。”
秦素然見賀雲楓沒有要說的意思，也不願意再多言，免得被他認為自己是在搭話。
很快，李馨予回來，重新坐下，看到氣氛尷尬的秦素然和賀雲楓，出言打破尷尬，“哎呀你們別這麼悶嘛，我剛回國，很多事情都不太懂，要不雲楓你給我和素然說一下國內好玩的事情吧。”
秦素然聽到這句話，才瞬間明白了什麼，原來李馨予一直認為，自己和她一樣，是常年在國外住的人。
但是這個要求，顯然是在為難賀雲楓吧？一個商業大亨，會來講一些國內瑣碎的事情嗎？
但是令秦素然意外的是，賀雲楓竟然點了點頭，然後真的說了幾件比較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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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和女孩們茶前飯後所議論的娛樂圈花邊不同，但是也是一些商業合作上比較有趣的事情。
秦素然看著他淡淡的表情，嘴中卻不停蹦出一些有趣的字眼，忍不住摸了摸眼睛，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但是察覺到，眼前發生的一切正是事實的時候，秦素然又突然感覺有些悲哀，沒想到，賀雲楓什麼樣子都有，只不過是她沒有見過幾樣罷了。
前世的時候，賀雲楓又何嘗不是對秦毓百依百順？
甚至可以為了秦毓的一句話，將自己從頭奚落到尾。
午餐是牛排，富含高蛋白質的東西。
對於秦素然這樣的設計師來說，是最好不過的補品了。
但是秦素然卻沒有因此感到開心一點，因為依照她這短短幾個小時內的瞭解，李馨予也被賀雲楓招聘為特級設計師。
也就是說，她們兩個的職位，是一樣的。
秦素然不禁覺得嘲諷，自己做出了那麼多成績，才會得到三個公司的offer，而李馨予，一個嬌滴滴的富家千金，能懂得什麼？也來做特級設計師。看來這賀氏的門檻，也不過如此。
李馨予一直想不通，秦素然這清冷的性子是怎麼來的，所以在吃飯的時候，也忍不住一直向她投頻頻投以目光。
秦素然實在覺得難受，這個小姐難道是腦子有問題？不然好好的賀雲楓放著不看，為什麼一直盯著自己？
“李小姐……你這是……”秦素然終於忍不住，將手中的叉子放下。
李馨予尷尬的笑了笑，“啊……不好意思，你請便。”
饒是李馨予道了歉，說了這樣的話，秦素然依舊沒再抓起叉子，因為她很清楚的看到，李馨予依舊沒把目光移走。
李馨予看到秦素然沒了再繼續吃下去的意思，突然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秦素然想了想，還是怕她尷尬，便站起身，輕飄飄扔了一句，“我去廁所了。”
賀雲楓沒有說話，自顧自切著牛排。
一份完整的牛排，被他整整齊齊切成小塊放在碟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