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易止說過他那是老寒腿了不礙事,可這陰靈柩又是怎麼回事兒。
沒等寧九兒猜測這其中關係,陰靈柩勉強站起身來,忍住疼痛行走。
為了不讓寧九兒懷疑,他走得極為穩健,不像是有老寒腿的人。
寧九兒納悶了。
她眼睜睜看著陰靈柩起身緩緩走路,向著山洞深處走去。
“九兒姑娘莫要擔心,我這腿疾是小時候留下來的毛病了,偶爾會復發,但我是大夫,能自己醫治自己。”
為了不讓眼前的姑娘太過驚嚇,陰靈柩真是做了很大犧牲。
寧九兒皺眉,一直皺眉。
“你們陰家的子弟都有腿疾嗎,國師大人有老寒腿,陰公子有腿傷,你們這相似度未免也太多了吧。”懷疑是不可能不懷疑的。
陰靈柩本來就奇怪了,現在又有一堆和國師易止相似的症狀,國師又失蹤……不懷疑才怪。
陰靈柩還在捶死掙扎,他坐在一處幹潤之地盤曲而坐,提出了寧九兒的疑惑。
“莫非九兒姑娘是在懷疑在下就是國師大人本尊?”
“我沒說,反倒是陰公子……你可否摘下面具讓在下確認一番,你究竟是何人。”面具之下的那雙眼睛讓人太過熟悉。
如果摘下面具後發現真是國師易止,那她的金鸞劍一定不會認他!
陰靈柩沉默了。
他不敢摘下面具來,不為別的,只為他真不想讓她看清他的面貌。
寧九兒等不得。
“陰公子,倘若你不自己摘那就讓我替你吧。”他心虛了。
陰靈柩閉目,悶聲呵笑:“倘若摘下面具來不是你所想之人,九兒姑娘該有個懲罰。”
“一言為定,只要你摘下面具來不是易止,什麼懲罰我都受。”寧九兒握緊手中金鸞劍,狠狠看著陰靈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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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開了眼睛,看著她:“一言為定,九兒姑娘請。”
既然是他讓她去摘面具,那她斷不會客氣。
寧九兒走上前去蹲下身來,打量了一番陰靈柩臉上的面具,將手中金鸞劍放下後雙手一起摘下了陰靈柩臉上的面具。
本來她就膽戰心驚了,現在摘面具寧九兒竟然有一種想要反悔的感覺。
直到面具真的摘下,她的感覺越發強烈。
…
“如何,九兒姑娘……我可是你心中所想之人?”陰靈柩道。
寧九兒傻眼了,拿著手中的面具不知如何是好。
他確實不是他的面貌,可氣息又太過於像他!
“你究竟是誰?!”
一時間,寧九兒竟不知陰靈柩究竟是什麼人,易止?長得不像,陰靈柩?氣息又不對。
面具之下的臉龐生的俊美,可與易止本尊比起來又嫩了許多。
他不是他。
或許是易止與生俱來的氣息給了寧九兒一個假象,一時間竟然讓她覺得陰靈柩就是國師易止。
不可思議後,寧九兒想了起來。
“易容術……易止會易容術。”寧九兒還不肯放棄指正陰靈柩就是易止。
國師大人的易容術天下皆知,曾經她還是戚九鸞時易止就易容成她的父親過,把她騙得團團轉。
因為他的易容術讓她更加堅信國師易止就是個妖言惑眾的術士,大騙子。
說起這個。
陰靈柩也笑了笑:“國師大人是會易容,可你如何證明我就是他易容出來的呢?”
反正寧九兒已經是氣炸了。
她看了半天陰靈柩的臉實在找不出破綻,只好忍氣認輸。
“也罷,要怎麼懲罰都隨意,願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