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賭服輸是件好事。
面具已經被揭開,陰靈柩以後也不用再帶上面具,這都要多虧寧九兒的福。
他知道她總有一天會懷疑他,所以一早他就有所準備。
只是沒想到來得太突然,摘下面具的時刻竟然是在這山洞之中。
寧九兒慪氣沖天,眉頭都皺出了一個川字。
為了緩和寧九兒的心情陰靈柩想了個法子。
“懲罰以後待我想到了再說也不遲,只是現在洞外下著大雨,洞中又溼氣太重,不如我們生一堆篝火暖暖身子吧。”
洞裡確實很溼,陰靈柩腿有毛病不能吸收太多溼氣,寧九兒也想起了當初易止教她的一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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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些溼柴火,我去生火。”寧九兒說罷也沒那麼氣了。
留了陰靈柩在原地盤曲而坐便去了山洞一腳撿柴火去了。
三下五除二,沒過多久寧九兒便把溼柴火點著,生了一堆不大的篝火。
她曾經在邊疆帶兵打仗時時常遇見大雨,生火這樣的事情她做多了,把溼柴火點著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有了篝火的溫暖陰靈柩身子也不再哆嗦,雖然他不是易止模樣,但寧九兒還是願意放過他不再追究。
她看著他的腿,指了指:“你把鞋子脫了,褲腳挽上去……”
陰靈柩聞言,磨磨蹭蹭的照做。
當他脫下鞋子和挽上褲腳的那一刻起,寧九兒就看清了他小腿上的可怕情況。
陰靈柩小腿上佈滿了黑色的血紋路,一根根的凸顯在皮膚表面上,輕輕一觸碰還能感受其韌度。
這樣的症狀她見過,易止的小腿上也是這樣的情況。
易止沒有親自給她看過,只是某一次在伺候他穿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看見的,易止並不知情。
現在寧九兒更加確定某人或許真的就是易止。
也罷,不拆穿他了,寧九兒倒想知道他能瞞到什麼時候。
…
“你這腿傷真是有夠特別的,是中毒了嗎?”寧九兒一邊幫他按揉小腿又一邊試探。
陰靈柩默默點頭,不言。
寧九兒這按揉小腿這招還是他教給她的,沒想到還能記得。
陰靈柩欣慰著,寧九兒又再問:“你是如何中毒的?”
陰靈柩也記不清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反正不堪回首,不想再提起。
寧九兒見他不回答,這反應和易止當初一樣,寧九兒問他為什麼會有老寒腿他也是閉口不提。
雖然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偽裝待在她的身邊,但有一點是好的,他也沒有拆穿她。
易止的行為越來越奇怪了,至於緣由寧九兒也不想過多打聽。
只是……
“陰公子,那晚的刺客究竟為什麼要刺殺你?”
國師易止經常被人刺殺,可每一次都讓那些殺手無功而返。
這一次他已經易容,為何又讓夜衣門刺客找上了呢?
陰靈柩微微閉著雙目,懶洋洋回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江湖上還有人想要殺我。”
殺他?
陰靈柩?
他的秘密實在太多太雜,寧九兒思來想去也猜不出個所以然,無奈之下寧九兒只好閉嘴不談,在最後這一刻再幫他按揉一下小腿了。
可按道理來說,這陰靈柩兩雙退都有疾才對。
寧九兒轉頭看著陰靈柩,問道:“你大腿可要按揉一下,我幫你僅今日而已。”
大腿?
陰靈柩整個身子都讓她看了個精光,按揉一下大腿已經不是不可以。
他睜開眼睛,嘴角輕揚:“我雖有腿疾,可並不殘廢,九兒姑娘今日所作所為足以讓在下有理由讓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