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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他大婚與我何干

“我不是要放棄!”慕曦是真的有苦說不出,可心裡頭又心生內疚。

“我是……”慕曦欲言又止,赤羽和江澄又不是單純的來看望她的,剛剛說那個話的意思,明眼兒人一看救清楚了,“我是……想再等兩日,你們看我著現在身上還有傷,你們這麼著急,要是萬一路上我舊傷復發,或者傷口加重了,我瞅著你們也不好照顧是不是?”

赤羽倒是覺得這個語氣很受用,“你要說這話不就客氣了,本來呢你就是我們的少掌門,你要是做什麼還不是你說了算嘛,你要是受傷了我們當然有義務好好照顧你了。”

江澄連連點頭,讚許地看著赤羽說:“這話不假,赤羽你這會兒是徹底的開竅了。”

“我開竅?你這是何意啊,合著我以往都是愚鈍?”

江澄擺擺手,“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你現在說話的態度,才算是個姑娘家了,這不聽著也舒服麼。”

赤羽翻了白眼,直接忽略他,對慕曦問:“話救這麼說了,我說少掌門,要不,你救跟我們走?”

司徒易左右的看了看他們仨人的反應,瞅著慕曦也不是完全不想走,但是慕曦之前就話裡有話,說要等兩日,這無非就是兩件事。第一件就是慕家的事情,還有一件事就是人都看透不說破的事情,不就是元笙的事情麼。

他也不藏著說,也就明著問她:“你……是不是在等元笙來找你?”

“你瞎說什麼!”慕曦激動的神情瞬間浮現在臉上,怎麼也藏不住的緊張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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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他,我是我,我們之間從此以後沒有任何關係了。”嘴上是這麼說的,可別人也都看得出來是怎麼回事。慕曦不提起元笙,根本就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自己不敢,心不死,不管別人說什麼,也是無用的。

司徒易抬頭看了看天,讓在場的都陷入的無形的尷尬中,他的手捂著額頭,在這一片寂靜中,心煩意亂。

最後,他放下手中的動作:“慕曦,你要是想見他,那就讓你這兩個屬下都等一會兒。”

“等什麼,這事兒豈是等得的?”赤羽不滿道。

司徒易安撫著:“赤羽姑娘你先不要激動,司徒某人的意思是,既然你們的少掌門不死心,那就讓她死心一回。殊王殿下跟蔡家的婚約定在了這個月的十七,也就是四天以後,慕曦你要真想見,到時候我送你去就是了。”

“不見!”慕曦聽這話,心裡頭就像是本來壓著的一顆石頭突然又被一把刀給刺進去一般,鑽心的疼。

要說第一次是不懂事兒,那第二次,她可不可以說自己是因為太過於“輕信於人”了呢?

“少掌門,咱們不應該害怕,就應該好好的去看一眼那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將他的這份無情無義好好的記在心裡,用來警示自己!”江澄憤憤的說道。

一向是喜歡說話不好聽的赤羽,這一次卻不說話了,就看著慕曦,也不加一句話。身為女子,雖然她沒有過與人相知相愛的經歷,可就像是天生就能夠感知得到慕曦的心煩心痛一般。

或許,女子之間,總是有一些不說透的默契在裡頭。

慕曦強撐著自己的身子站立起來,不舒服的看著一眼她們,字正腔圓,堅定地道:“他大婚與我何幹?他如今就是死了,也不關我的事!”

“我還活著的,他要是真的有所牽掛,這麼多天為何面都不露,就算是與君相決絕,也該一拍兩散善人言吧?!”

“說到地,姑娘你就是覺得自己委屈了。”馮媽媽總是在最尷尬的時候就出現了,手裡端著同樣一碗藥過來,“事兒還不好解決麼,姑娘你也別說為什麼他這般無情無義了,到底是不是,您親自過去看看不就行了?”

“正好的,咱們召碟閣最不缺的就是會易容術的人,”馮媽媽將藥往桌上一放,兩手一揮,瀟灑地說:“恰好,屬下就是這麼一個精通易容術的,姑娘若是覺得不嫌棄,屬下就給您換上。正好,四天以後,您腳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往那兒一站,誰也不認識誰。”

“我……”慕曦猶豫片刻,在眾人等待的目光中,微微點頭:“好。”

慕曦會出現在婚禮上的訊息,司徒易轉身就告訴了元笙,經過殊王府的時候,正好碰上蘭芳華離開殊王府,想著她老是欺負慕曦,司徒易上前打趣:“喲,我說,這不是芳華公主麼?看來是殊王殿下不符您的心意?”

蘭芳華的臉色顯然不好:“司……徒?你是她們說的司徒公子吧?”

司徒易微微頷首,“對啊,芳華公主還記得在下?在下可是不常來的,您還記得,真是在下的福氣。”

她尷尬一笑,“司徒公子雖然少來,但下人們也說過,您是殊王殿下的朋友。”

“是下人說的,還是您親自去問的呀?”司徒易不給情面反問:“難道是您想要瞭解殊王殿下?哎喲,那現在可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誰知道半路殺出來一個蔡婉婉不是?”

蘭芳華邊上的婢女急忙站出來生氣的指責元笙,蘭芳華畢竟是公主,體面不能失,但是婢女是不用這麼顧及的,畢竟她就是主子維護面子的另外一個手段。

“你這個人好生沒有規矩,在你面前的好歹是個公主,你不行禮不叫好的,反倒奚落一番,這就是殊王殿下的好友?果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好我們家公主看不上你們的王爺,不然日後的日子,豈不是一言難盡了!”

蘭芳華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婢女,不說話,就當是預設了這個小婢女所說的話。

司徒易還就怕這個婢女不說話呢,反嘴就是一句:“是是是,說的是啊,在下面前的好歹是個公主,我不過是好心的關心她一番,禮貌的問了一問,怎麼到了你的嘴裡就變成了奚落,怎麼,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看你們家公主被人奚落?”

說罷,不等二人反應,便進了府內。

府門外,馬車前的兩個人對視一眼,蘭芳華攥緊了拳頭,低頭狠狠地說:“好你個殊王元笙,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是你先無情在先,就不要怪本公主沒有給你這個機會!”

扭頭上了馬車,這回是氣沖沖的走了,朝的方向,就是元健的襄王府。

沒人知道蘭芳華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麼,但現在既然元笙不行,總不能讓元笙三婚,還有就是這個蔡婉婉一看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塊“大肥肉”她也是咽不下的了,只有將目標轉到元健的身上。

元笙的殊王府,這幾日已經掛上了大紅燈籠,在別人看來,有人說殊王殿下還真是豔福不淺,娶了一個傾國傾城的慕曦,現在又有一個小家碧玉的佳人,羨煞旁人。也有人說他就是個沒情誼的男人,之前與慕曦那恩愛作得,可是眾人皆知。

司徒易與他對坐在院子裡,面面相覷,也無話可說,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

顯然,最後還是司徒易先說話:“慕曦,到時候會過來。”

“她過來做什麼,你們應該攔著他的。”元笙皺著眉頭:“她要是受不了了怎麼辦?被人發現了又怎麼辦,你想過沒有?”

司徒易被他說了一頓,心裡也不舒服,“從前覺得小笙你該是個聰明的人,可如今怎麼也說起傻話來了。她是什麼脾氣難道你不清楚?還有我就算是拿著繩子捆著她,她心不死,能放心的走?”

元笙待住,打慕曦出事兒以後,他的思緒就沒有停過的亂。

世上最讓人難受的,無非就是愛而不得。

“那,她藥怎麼來?她身上的傷好一些了麼?”

司徒易無奈的點了點頭,“召碟閣有的是會易容術的殺手細作,你不用擔心這個,況且,賓客那麼多,也沒人細細看著。”

司徒易頓了頓,“之後呢?”

“什麼?”

“騙走了慕曦之後呢,小笙,我承認,這段很長的時間裡,我對你態度不大好,因為我喜歡她,但放開她不說,十幾年的交情豈是一朝一夕能夠抵擋的。你且告訴我,之後你想要做什麼?”

元笙點了點頭,倒吸一口氣,“慕曦,去重整青玄門,本王也不能坐著,元健是怎麼對慕曦的,本王一定會讓他加倍償還。”

“加倍償還,”司徒易低頭,“是啊,她不該這麼累。”

“慕曦要重振青玄門,就要滅了長樂閣,”元笙眼神炯炯有神地看著司徒易,“滅了長樂閣,一舉兩得,青玄門沒了最大的敵人,元健失去了江湖的臂膀。”

司徒易點點頭。

元笙道:“那是一塊大骨頭,本王怕她一個人吃不過來,也吃不消,你……好好照顧她。”

司徒易笑了,看不出是苦笑還是開心的笑,笑得,很僵硬,敘舊,他才開口問:“小笙,你……願意放手嗎?這次以後,她怕是真的,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