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替流霜打抱不平。”鬱舒調侃了一句,沉吟:“這王府裡也不見得安全,她在外面反倒沒有生命危險,輕煙的身份你不是不知道,他們隨時會動手。”
怒笑嘆了一聲,“之前這王府差點被一把大火燒了,你現在還要引火上身,把這麼危險的人帶回來。”
“不深入虎穴,焉得虎子。”鬱舒眼裡有幾分殺意,“看來他們是沒有辦法了,才想了一出美人計,如果這美人計使得秒,背後之人才會親自現身,給我出其不意一擊。”
“輕煙是千影樓前任樓主的私生女,背後主謀有可能是那個殘廢前樓主,你大費周章把人接回來,想要引蛇出洞,到時候什麼都揪不出,該如何?”
鬱舒一臉輕鬆,“大不了折了一座宅子。”
怒笑打趣:“好啊,有個天底下最有錢有勢的爹,說話都這麼硬氣,上次王府大火他花了一萬兩黃金給你修繕房子,下次肯定也不會少你的。”
鬱舒卻不以為意,“他這不是為了我,為他自己而已。”
怒笑止了話題,扯別的,“今早吃什麼?”
鬱舒回頭看新伺候他的緹鶯,緹鶯立馬展開花一樣的笑容,“吃魚,昨天笑公子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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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笑一聽,便走了。
鬱舒問:“怎麼了這又是?”
緹鶯笑說:“因為那條魚是笑公子買給三小姐吃的,結果三小姐走了。”
鬱舒也笑了,“昨天買的魚,可還新鮮?”
緹鶯吃吃的笑:“剛才不過是逗笑公子呢,主子怎麼當真了,今早不吃魚,吃白粥饅頭。”
鬱舒又不理解了,“王府何時窮到要這般縮衣節食?”
緹鶯說:“問您咯?”
鬱舒故皺眉頭,“鬼丫頭,繞什麼彎子,再不說吊起來打。”
緹鶯連忙跑到門外,覺得安全了才一邊跑一邊回話,“還不是因為您從煙花柳巷帶回的那位,把三小姐和玉姑娘都氣走了,所以那位什麼輕什麼煙的要跟主子您一起吃白粥饅頭,直到兩位姑娘回來為止。”
“……”
輕煙連吃了三日白粥饅頭,風一吹就倒的身子越來越輕,如同她的名字,輕得跟煙一樣,風一吹就散了。
“煙兒,再堅持一段時間。”
輕煙身子一扭,坐回床沿,“我都把睿王府的地形圖紙給你了,為什麼還不開始著手佈置,把這睿王府一鍋端了?!如果我會武功,自個便提了劍給他一個痛快!”
寒守回頭,看著坐在床沿我見猶憐的女子,過去將她攬在懷中溫存,聞她髮絲散發的清香,“煙兒,我也想早點把你接回去,可是……”
“可是什麼?”輕煙推開他,“難道你不想接我回去?”
寒守將她壓倒,指腹逗弄她殷紅的唇瓣,“別說氣話,如果我不想接你回去,又怎會冒險來睿王府看你。煙兒,我改變主意了,毀掉一個睿王府不算什麼,只不過報了仇讓自己心裡痛快了一點。”
輕煙不解:“可是我們當初的計劃就是為了報仇啊,千影樓原本是你唾手可得的,偏偏朝廷派三皇子出來攪局壓制了我們製造的內亂,還扶持你的死對頭白華坐上樓主之位,我們折了許多暗殺界的高手不說,還令你白忙活一場失去樓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