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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只關心鍾尋嗎

夢雖然很真實,但是我沒有任何的異樣,現在做噩夢不會害怕了,因為已經習慣了,有時候你會在夢裡存一絲現實,告訴你你是在做夢。

這個夢是在天亮的時候做的,火光越來越強,刺得我真不開眼。而真實的確實因為沒有拉上窗簾,而我的床又面窗,所以窗外的陽光毫不留情的照到了我的眼睛,而因為這陽光我就醒了。

我睜開眼,強烈的陽光讓我的眼睛還沒適應,所以我一直虛著眼,我側身背對著陽光,轉過來的時候看到鍾尋已經不在了,我就起身來了。

醫生說今天可以為鍾尋辦出院手續了,所以我對著玻璃裡微弱的像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然後就出去了。我辦出院手續的時候想到了昨天被送進來那兩個人,我好奇的問護士“護士,昨天送來的那兩個傷患是怎麼回事,怎麼傷成那個樣子啊。”

“你說的是,昨天下午送來的那兩個滿身是血的人嗎?”

我點了點頭,昨天我看到那兩個來人的時候確實是滿身的血。

“他們啊,聽說是兩人都是被別人謀殺的,而且還是兩人一起,兇手沒抓到,而且啊兇手手段特別殘忍,殺人不用普通的方法。”

“那他們中的一個是不是被人戳破了喉嚨管啊。”

“你怎麼知道,”護士抬頭疑惑的看著我,像是在懷疑我與此事有關。

“哦,昨天他們剛被送進來的時候,我剛好看見了,”我極力解釋的說著。

看著這個護士我昨天來的時候還沒見過她,她應該也沒見過我吧,估計她昨天沒有值班,不然我在廳裡逗留了怎麼久她要是沒注意到我,我就覺得奇怪了。

聽到我說是看到的,那個護士才點了點頭說“夠殘忍的啊。”

我向他笑了笑然後就回去了。

我回到病房去,鍾尋還是不在,我不知道他去哪了,我把我的藥都收拾好了,就等著鍾尋回來了。

我坐在床上,我試著搖搖我的頭,感覺好了許多。

我想出去吃點東西,然後回來吃藥,但是鍾尋沒回來,我又沒手機的,如果隨隨便便出去了,怕他回來找不到我,所以我就算再餓,也只能忍著了。

我看了看手錶,九點多了鍾尋這是去哪了呀,他出去倒是吃飽了,怎麼能讓我餓著呢,真是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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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有人進來了,是路澤西和李可恩他們,一看到只剩我一個李可恩就問“溪溪,鍾尋去哪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我不知道啊,我一醒來他就沒在這裡了,出去吃早餐了吧。”

“你怎麼能讓一個病人自己出去吃早餐呢?”李可恩氣憤的說,像是在指責我的失職。

這都什麼跟什麼,數落我幹什麼,我才是病人好不啦,我心裡不知道翻了多少個白眼了。

“什麼病人啊,他好著的呢,什麼是都沒有,”我滿不在乎的說。

李可恩聽到我說他沒事,表情立馬就變了,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啊。

我沒怎麼理他,只看著站在一旁的路澤西,他一直笑著,讓我少了幾分氣憤,李可恩這個人就知道關心鍾尋,就不知道關心關心我嗎?

路澤西注意到我我放在櫃子上一大包的藥就看著我說:“白溪,你不說他沒事嗎,怎麼需要吃這麼多藥。”

又來一個關心鍾尋的,這兩人都不關心關心我。

“那個不是鍾尋的藥,是我的藥,”我很無語的說。

“你的藥……,你怎麼了?”李可恩聽到我說是我的,激動了起來跑過來按著我的肩,看著我的眼睛說。

“哎呀,你就不要搖了,暈死我了。”我用手打點李可恩的手,然後埋怨的說。

“對啊,你怎麼了,白溪,”站在一邊的路澤西也問了我。

“沒多大問題,腦震盪而已,死不了的,”我開著玩笑說,實際上還是有點難受的。

聽到我說是腦震盪李可恩不好意思的收了收她的手,把手放在背後。

我們說話之間鍾尋就回來了,買了一點吃的,他一進門就看到了李可恩和路澤西擋在我面前,然後就對他們說:“你們來了,我不知道你們要來,所以沒買你們的份,”說著便把手裡的東西提高一下給他們看了看。

“我們吃過了。”李可恩在一旁高興的說,而路澤西就只是笑了笑。

鍾尋把吃的遞給了我然後對我說:“剛才我出去的時候,你還沒醒,所以我就自己出去了,”他一邊說著還一邊幫我開啟了袋子。

我點點頭,笑了笑,什麼都沒說,連謝謝也沒說一句。

李可恩和路澤西坐到了鍾尋睡的那張床上,鍾尋在我面前看著我,看得我有點不自在。

鍾尋叫我吃塊吃完了他就說:“我出去給你接接杯熱水,你待會把藥吃了吧。”

“嗯,去吧。”我沒有拒絕誰讓他昨天睡覺都讓我守了這麼久了。

他回來了,手裡的水還在騰騰的冒著熱氣,他把水放在了櫃子上,然後說:“有點燙,讓它涼會,”說著便把垃圾收拾了一下。

總感覺李可恩用那種犀利的眼光看著我,但是我看她的時候就沒有了,還真是奇怪。

我走去把藥一種一種的撥下來,拿在手裡一大把,旁邊的李可恩看了就說:“這麼多啊。”

我看了看李可恩壞笑的和她開玩笑說:“你要不要來點。”

李可恩抵制的說:“我又沒病吃什麼藥啊。”

“你的意思是我有病咯,”我繼續逗著她說。

“我的意思是我又沒生病,是你生病了,”李可恩解釋道。

“開個玩笑而已,這麼激動幹什麼,”聽著李可恩快速的語氣我就對她說。

這人沒有以前好玩了,因為她對我來說不再真實,而我對她來說不再重要,本就不長的友誼還是經不住時間的考驗,本就不深的友誼變得更淺了。

吃完了藥,收拾完了東西,結完了帳,我們就離開醫院了。看著路澤西紅紅的車放在外邊,我就難受,不知道這回還受不受得了,要是受不了怕是這回要搶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