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顧嫣把自己的來意給慕雲燁說了。
慕雲燁表示這不大可能，田雅茉實則上是一個很清高的人，平時不大高興唱歌，聽她曲也需要預約，現在都已經預約到重陽節了。
“更何況，我聽聞，顧婷玉早就找過田雅茉好多次了，想讓田雅茉到聽竹軒去，但是不管開多高的價格，雅茉都不曾心動過。要知道，杏春閣的秦柯可是個吸血鬼大母蟲，各種壓榨雅茉的，比起來，顧婷玉的品行好太多了。說不定你姑姑和雅茉之間有過過節。”慕雲燁邊說邊搖著摺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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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用得著跟柯媽媽比嗎，我姑姑跟誰的品行比起來都要好太多的！哼！”
雖然慕雲燁表示這件事情很有難度，但是還是同意了帶顧嫣和執秀去。
慕雲燁讓她們回去換一身男裝，執秀說她們趕時間，就女裝去好了。
“哎喲，顧大小姐，你沒腦子，你的侍女怎麼和你一樣沒腦子，哪有穿成這樣去逛煙柳之地的。”
顧嫣衝他笑笑：“我們就這樣去了，怎麼了！就直接說是聽竹軒來的，更能表現誠意。”
慕雲燁想想，好像也有道理。
——
秦淮河畔，杏春閣的遊船。
慕雲燁左一個顧嫣，又一個執秀的蹋上了船。
“柯媽，爺今兒個來了！”
“哎呦，慕公子，您可好久不見了！”柯媽一扭三扭地迎了上來，結果卻看到慕雲燁已經左擁右抱的了。
“額，今兒個慕公子怎麼還自帶姑娘了呢。”
“嘿嘿，集各家之精華嘛。你們雅茉姑娘呢。”慕雲燁說著就進去了。
柯媽給他們三倒水：“真不巧，今兒個雅茉姑娘又讓人包了。慕公子您也應該知道，見雅茉姑娘，是要提前好多天約見的。”
然後柯媽開始對顧嫣和執秀東看看西瞧瞧：“哎喲，這是哪家的姑娘們，長得這麼水靈兒。”
她又捏了一下顧嫣的臉：“噌噌，這皮膚，不比我家雅茉差，慕公子真的是好眼光。不過以前只聽過去飯館吃飯，自帶酒水還被趕出來的，第一次聽見，來逛煙柳之地，還帶其他秦樓楚館的姑娘的。”
“不知道姑娘有沒有興趣來我們杏春閣。要說聽竹軒是金陵城風雅之地裡的第一，咱杏春閣可是第二。樹大，也好招客。”柯媽知道，聽竹軒比起來家風嚴很多，能這樣被客人帶到外面去的姑娘，肯定是小地方出來的，聽竹軒那種大地方想都不用想。。
顧嫣被柯媽捏得很不舒服，連連往後退：“額，我是九王爺家養的姑娘，家養的。不賣。”
柯媽一個激靈：“九王爺！”
雖然慕公子姓慕，慕是皇姓，但是柯媽也絕對想不到會是這麼大的，還以為只是個宗室。
顧嫣臉一下子漲紅了。完了，她是不是說錯話了。這慕雲燁也是的，九王風流桀驁是金陵城眾人皆知的事情，他怎麼逛秦樓楚館還匿名？
本以為慕雲燁會有多大反應，令顧嫣沒想到的是，慕雲燁站起來，衝柯媽一本正經道：“是的，沒錯，鄙人正是九王爺，當今皇上的弟弟，封號博望王。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上次本該是我約見的雅茉姑娘，你讓雅茉姑娘先去陪了談宇度，就因為談宇度是皇后的弟弟。那麼，現在來的是皇上的弟弟呢？嗯？”
柯媽嚇得往後退了兩步：“馬上，馬上。今兒個雅茉姑娘誰都不見，只陪您。”
等柯媽離開後，慕雲燁立馬就變了一副臉。他轉過頭去，用手捏著顧嫣：“喂，顧嫣，你是豬嗎。”
顧嫣就衝他尷尬地笑啊：“你逛其他地方，比如聽竹軒，就從來不匿名，為什麼逛杏春閣要匿名啊，喂，你輕點，疼疼。”
慕雲燁猛地把顧嫣放下：“哼。你把剛才對秦柯說的話，再對我說一遍，我就放過你。”然後有點不懷好意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