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現代 > 我的思念有你陪最新章節列表 > 第123章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123章

南程月的表情意味明顯,就是想要出去!差點將那扇窗子都盯出個窟窿來了,跟小孩一樣鬧脾氣。

藺超好氣又好笑,雖然很心疼南程月,也明白不能一直這麼關著她,但是現在是特殊情況,現在戰靳梟還沒有離開,他怎麼可能放南程月出去?

於是,他只能繼續拿醫生來哄她,醫生的話她還是要聽的,特別是醫生說,現在出去運動的話對寶寶不利。

南程月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對她肚子裡的孩子卻很是珍惜,這讓藺超又是嫉妒,又是無奈,算了,只要她好好的,開心的,他就知足了。

他哄著南程月,想照以前一樣跟南程月一起吃晚餐的,可是他爸爸那邊叫他過去陪客人,陪戰靳梟嘛,他自然是不想過去,但為了不引起戰靳梟的懷疑,也只得過去。

戰靳梟竟然住了下來,藺超是很疑惑也很緊張的,就像偷了人家的東西,人家找上門來,他又不是偷雞摸狗的那類人,緊張流露而不自知。

戰靳梟眯著眼看了一眼藺超,波瀾不驚的深沉,慢條斯理的喝著杯中的紅酒,直到藺超忍不住吃了兩口就要退席離開的時候,才慢悠悠的開口。

“藺公子這麼急著回房,難道金屋藏嬌了?”戰靳梟勾了勾唇,竟然還扯出了一抹笑來,不過卻是陰沉得讓人頭皮發麻的危險弧度。

藺超的小白臉僵硬了下來,冷冷說:“什麼金屋藏嬌?我只是不想跟你同桌吃飯而已,看到你,我就替月月的死,感到不值!”

藺超又說起了南程月的死,一個對南程月愛得這麼深的男人,三翻四次的說自己愛著的人死,還說得這麼自然流暢,有怨恨,卻沒有悲傷。

藺超畢竟年輕,又沒經過這些陰謀的薰陶,還是單純了些,戰靳梟看他,就像一個千帆過盡的看一張剛出廠的白紙,不動聲色的洞察人心。

藺超被他看得更是心虛,想要反駁什麼又言詞細薄,藺超父親見狀,急忙打圓場說:“戰總見笑了,我這孩子剛從山村接回來,不懂事,戰總莫怪,一會兒,有薄禮送給戰總。”

藺超父親意味深長的說著,又暗暗給藺超遞眼色,叫藺超坐下繼續吃,繼續陪客人,不能不知禮數,戰氏集團也是得罪不得的。

藺超父親是知道藺超帶了個姑娘回來,的確也算是金屋藏嬌了,連門都捨不得放出來,更別說同意他去看望。

只是,他只打聽到那叫月月的姑娘,是多麼的美貌窈窕,卻不知道,那姑娘就是眼前戰總的正房太太……

藺超父親浸淫在政界多年,已經被染成了巧言令色陰謀多端的面孔,藺超最憎恨的,就是這樣的父親,可偏偏他還是回來了這個讓他憎惡的大染缸。

藺超忍著想要甩袖走人的衝動,繼續坐下來,可沒吃兩口,又見戰靳梟站起身來,“抱歉,我去下洗手間。”

戰靳梟對桌上的人致以禮貌的頷首,大長腿邁過藺超身邊的位置,走路略帶踉蹌的往外走去,藺超爸爸立刻讓身邊保鏢給戰靳梟帶路。

戰靳梟沒拒絕,卻在出去後,便讓唐擎牽制住這個保鏢,他則快速的,熟悉的徑直走向藺超居住的那棟別墅。

他觀察了很久,藺超這邊出了小趙這個保鏢和兩個女傭以外,沒有其他的人,應該是刻意趕走,不讓發現他裡面藏著的人。

對付小趙,他輕而易舉,直接趁著小趙不注意就將小趙敲暈了,小趙這關過了,樓上兩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啞巴女傭,自然更是不在話下。

這個時候,南程月已經吃過了營養豐富的晚餐,一個人太無聊又哪裡也不能去,畫畫也畫膩味了,便在洗澡的時候嘗試泡浴缸。

不讓她去游泳,她也有辦法接觸水,之前她還害怕沒泡過浴缸,現在她一旦想要做某件事,那就堅決了,硬著頭皮什麼也不怕了。

可看到滿滿浴缸的水,她就似乎看到了漂浮的血腥,蔓延的黑暗,她按了按又開始疼痛起來的太陽穴,一咬牙,閉著眼睛踩了下去。

她是看不到了,但能感覺到,隨著她慢慢的坐下去,溫熱的水瘋狂的漫過她的手臂,肩膀,脖子,她嚇得立刻將準備埋下去的腦袋抬起來。

“呼……太恐怖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看到滿眼的水,又害怕的想要站起來,但死磕的性子,又讓她硬著頭皮坐了回去,咬牙屏住呼吸,死死的瞪著那一浴缸的水,腦袋埋了下去。

黑暗,窒息,一瞬間,南程月感覺自己都快死了一般,她並不是來尋死的,當即就要冒出頭去,卻又被那深深的血紅給瀰漫了眼眶,似乎還有只鮮血淋漓的男人手伸出來,想要抓住她,還有一顆亮晶晶的鴿子蛋鑽戒……

南程月被那顆鴿子蛋吸引,連爬起來都忘了,更深的將腦袋往水裡埋,想要看清楚,那血腥瀰漫之後的還隱藏了些什麼,那戒指,為什麼這麼熟悉,熟悉到她心裡發疼,腦袋也劇烈的疼。

她疼著疼痛,只想強撐著最後兩秒,然後就快速撤離,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可就在這兩秒之間,她的後頸就被一隻微微粗糙而有力的男人大手捏住,狠狠的將她提起來,跟拎小雞似的。

南程月脖子的上的疼痛,壓過了腦袋的疼痛,一被提出水面的嘴,立刻就張開想要尖叫,卻又被男人從後面及時捂住,死死的捂住。

南程月出不了聲,又被現在尷尬的摟抱急得冒煙,男人黑色襯衣的手臂就橫在她腰間,另一只捂著她的嘴,完全就是緊摟著她,沒有絲毫縫隙那種,關鍵是她現在還裸著啊啊啊!

她雖然失憶了,但又不是傻,男女有別她還是懂的,更何況她都已經結婚了!這個男人單看手臂都不是藺超,更別說他狂野侵佔的氣息,鼻息間薄薄的菸草味。

她本來是發狠的嗅了嗅,想察覺看是不是熟悉的人,沒想到這一嗅,還真是莫名的熟悉,熟悉到肺腑的那種,熟悉到令她心口疼痛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