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之婦,又揹著你老公跟其他男人幽會,你說,你是有多空虛,多想被上?”
戰靳梟修長的指挑起她的下巴,壓低在耳畔的嗓音極為性感,可說出的言詞,也格外傷人,字字帶刺的諷刺。
南程月前一刻還因為這男人的曖昧姿態而臉紅,下一秒就黑了臉,猛地一拳朝他欠扁的俊顏砸過去,當然,結局就是被擒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南程月氣的爆炸,本來就沒想能打中他,趁機一腳狠狠的踩在他鋥亮的名貴皮鞋上,咬牙切齒的低吼:“我上你個頭!我幽會你個頭!怎麼哪都有你!我挖你祖墳了你這麼陰魂不散?!”
戰靳梟:“……你說什麼?”
他掐緊了她的下巴,骨骼碎裂般的,疼得南程月小臉都皺成了包子,但仰視著男人那張冷若寒霜的俊顏,她又想罵人的話灰溜溜的咽了回去。
“那個,傅先生,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按名分來算我們還是姐妹呢,要不是你先罵我,我也不會……啊!”
她猛地被推開,本以為這次又會被暴力的男人狠狠摔到地上,不想他又及時撈住了她的腰,將她帶起來。
南程月一臉的問號,莫名其妙的看著頭頂臉色黑如鍋底明顯動怒的男人,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已經鬆開了她,冷著臉拂袖走人。
南程月:“……誒,傅先生,我錯了我不該罵你,你別給戰哥哥亂說啊!”
她之所以忍氣吞聲的道歉,就是為了這最後一句,可惜那男人頭也不回,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表情,呃,不想看也知道是什麼表情。
她悲催的嘆了口氣,無語的掩面,她本來是真心實意想要感謝他對她的幫助,想要跟他和平共處這三角關係,不對,四角關係的……
……
“金牌在游泳館,還有一個小禮物,找前臺小妹拿。”
收到藺超微信的時候,南程月已經看過外婆,還去柯緣緣那冰敷了好久的嘴唇,說是口腔潰瘍,本來就想冰敷完去游泳館上班的。
她都請了好幾天的假了,不能因為愛情丟了麵包,她還得努力賺錢,還得養外婆,還得自己掙錢給外婆治病。
現在,南永森也不可能再管她了,她刻意找柯緣緣去瞭解了一下,南永森的公司,的確因為這件事受了創,專案終止的終止,員工辭職的辭職,難怪南永森要她去求戰家了。
南程月在公交車上揉著疼痛的太陽穴,覺得腦袋都快炸開了,翻看著手機上面一連串的聯系人電話號碼,指尖果斷從“傅顓”兩個字劃過,落到緊急聯系人的“唐擎”上面。
她扯了扯苦澀的嘴角,覺得很失敗,都結婚這麼幾天了,她竟然連老公的電話號碼都沒有,戰哥哥……
心裡雖然難過,但還是笑嘻嘻的給唐擎說了自己有事,要晚點回去,當然,不會說她是去游泳館上課了,她還記得戰哥哥說她的工作是拋頭露面,衣不蔽體。
她腦袋更疼了,想著以後只能瞞著戰哥哥打工了,卻不想她前腳才踏進游泳館,後腳阿威就將跟蹤情況反應給了戰靳梟。
彼時,戰靳梟已經坐到了輪椅上,帶著疤痕和墨鏡去往醫院,陪戰老爺子共進晚餐,一同去的還有戰傲天。
戰老爺子是又要開家庭會議了,說白了,就是象徵性的教訓戰傲天幾句,又讓戰傲天回到工作崗位,畢竟戰家還需要戰傲天來出面運營。
誰讓戰老爺子身體不好,要留在醫院時刻觀察,而戰靳梟又是這麼個樣子,戰老爺子目前只能依靠戰傲天,這也是戰傲天所狂傲的資本。
戰靳梟對戰老爺子這樣的安排,並無異議,從來他對這樣的安排都沒異議,有異議,也沒用,但還是得裝一裝壓抑的沉默,表示失望。
戰傲天見他這樣,更是得意,給老爺子送了更多的名家字畫獻孝心,離開的時候還擠兌戰靳梟,“別說生下來是男是女還不清楚,就算是龍子,也得看他的命哈哈哈!”
戰傲天被戰老爺子下了死命令,不能動南程月肚子裡的孩子,戰老爺子現在子孫單薄,只想著延續戰家血脈,也很看重南程月肚子裡的孩子。
雖讓戰傲天生了兩個,都是千金呢?雖然現在還在努力造人中,但畢竟年紀大了,戰老爺子對他失去了希望。
正因為知道戰老爺子的心病,戰傲天才在知道南程月可能懷孕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的送去了避孕藥……
戰靳梟對戰傲天大咧咧的威脅,只是淺淺勾唇,語氣溫溫淡淡:“剛才慕醫生才說了,二叔這幾天眼袋很重,血絲很濃,是虛火旺盛的表現,小心虛不受補,保重身體。”
這幾天不斷吃各種鞭,還拿了慕傾風一大包清熱藥劑的戰傲天:“……”
慕傾風這人擅於交際,用他那口半生不熟的語言,卻圓滑的周旋於各勢力之間,不愧是傅家培養的人才,連戰傲天都被他哄得團團轉。
看拿著藥劑趾高氣昂離開的戰傲天,慕傾風穿著白大褂,倚靠著辦公室的門扉,對被唐擎推過來的戰靳梟眨了眨眼,風流得盪漾。
“你猜,我這次又給他新增了多少成分的斷子絕孫營養液?這戰傲天的智商,難怪會被人當槍使這麼多年!”
戰靳梟面無表情,進去辦公室裡面喝了口咖啡,才緩緩說:“那個人出手了,我猜的沒錯,是他。”
“誰?”慕傾風這一整天都在睡覺,腦子還有些迷糊,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你說他真的是……你確定了?”
戰靳梟擱下咖啡杯,疤痕的手指輕點在桌上,極為頻率,“昨晚,綁架南程月的人,還在密室關著。”
慕傾風聞言呵呵笑起來,對戰靳梟豎起個大拇指,“厲害,我就說,你怎麼可能對小嫂子玩真的,原來是這樣的,我也放心了呵呵呵……”
戰靳梟手指一頓,透過墨鏡瞥嚮慕傾風,“我是不是玩真的,她都是你嫂子。”
慕傾風的笑聲噎住,想要反駁什麼,可是隔著一層墨鏡都能感受到某人的冷意,無奈又好笑的抽抽嘴角,“梟你真的是,怎麼能那麼想我呢?雖然我是熱愛美女,但我也是有原則的……”
“你的原則,來者不拒。”戰靳梟毫不客氣的點評。
慕傾風:“……那也要她們主動撲上來啊,就像那次小嫂子要親我,我也沒辦法拒絕……”
“滾!”戰靳梟卻臉色瞬間就黑了。
慕傾風本來就是玩笑的語氣,也慣愛玩鬧,以前也沒見戰靳梟生氣,不由嚇了一跳,嘴角抽搐得厲害,“不是,梟,你聽我解釋……”
正在裡面戰火硝煙的時候,唐擎就接到了南程月的電話,然後又是阿威的電話,轉達給戰靳梟之後,戰靳梟的臉色已經可以用烏雲壓頂來形容了。
慕傾風不由“嘖嘖”兩聲,連連感嘆道:“厲害啊,能把梟哥氣成這樣,好多年沒見梟這表情了,小嫂子是在作死的節奏啊!”
而游泳館那邊,作死的南程月,已經換上了泳衣,到泳池邊教那些幼兒班的小妹妹們游泳了。
是的,她教的就是幼兒女生班,男女泳池也是分開的,封閉的,他們這個游泳館由幕後老闆藺超一手規劃,不要太正規。
她帶著小朋友們做熱身,橙紅色的連體泳衣將她小麥色的窈窕身段勾勒,頭髮高高的隨手挽起,笑起來陽光明媚的,很是耀眼。
觀景窗外的小孩家長們,大多都是男的,全都是衝著看這位美女教練來的,一個個的腦袋都快擠不下了,鼻血也快流出來了。
風風火火從醫院那邊直接趕過來的戰靳梟,就透過墨鏡看到眼前圍觀的一幕,今天游泳館人不像藺超來的那次擁擠,他看得很清晰,和那些流鼻血的男人一樣的清晰。
他的小妻子,彎著腰教小朋友各種姿勢,那身段更加曲線了,二十來歲的女孩,熱情洋溢,他甚至腦中自動生成了她在他的床上,那一聲一聲撩人的吟……
“梟少,要去把月小姐叫出來嗎?”身邊的唐擎問。
戰靳梟有一瞬間的僵硬,沉默了兩秒,淡淡說:“推我進去。”
按理說,教學課程裡,閒雜人等是不能進去的,但這位不同,這位是戰家的長孫,身份非凡,而且還是南程月的老公,管理人員自然立刻放行。
不過,終於見到活的戰家長孫了,這對這些在場圍觀的來說,是天大的眼福,不過想拍照什麼的卻不敢,早就被戰靳梟身旁一水的黑衣保鏢嚇得退避三舍,更別說繼續打望看美女了。
不止這些旁觀者,戰靳梟在讓唐擎推他的時候,又在門口讓唐擎退下了,帶著所有的保鏢轉身等在門外。
他就在門口邊上,冷冷的哼了一聲,“把你老公的話,當成耳旁風,是不是我太縱著你了?”
戰靳梟在進門的時候,南程月就看到了,第一反應就是立刻跳進水裡,連腦袋都不敢露出來的躲著,心虛得做出掩耳盜鈴的弱智舉動,竟然一時忘了他“看不到”!
戰靳梟被氣笑了,語氣稍緩:“換衣服,跟我回家。”
南程月被“回家”兩個字暖到了,一下子就冒出頭來,激動的趴到岸邊問:“戰哥哥,你沒生我氣嗎?你別生氣,我穿得很保守的!最保守的泳衣了!”
是的,是挺保守的,下面還是四個角,而且並非低胸,但卻是緊身的!完完整整將她的身材暴露出來,哪裡像她平日一件黑不溜秋的羽絨服套著,即便是那樣,他都想把她的臉蒙起來!
戰靳梟面無表情,脫下自己身上的米色羊絨外套,遞出去,“穿上,跟我回家,別讓我說第三遍。”
南程月:“……”
她課還沒上完呢!她的戰哥哥怎麼這麼霸道啊啊啊!跟那個傅顓一個德行啊!呃,怎麼會想到傅顓?南程月你這個渣女!
她心虛臉紅,覺得自己很對不起戰哥哥,所以很乖的爬上岸,乖乖的披上那件外套,能當成短裙穿的男士短款外套,更顯她的腿纖細修長,精緻細滑。
男人白色毛衣後的喉結隱隱滾動了一圈,聽著推著他的南程月,給那些小朋友們揮手告別,還有小朋友們依依不捨甚至還哭起來的鬧鬧哄哄。
當然,不排除是被他這張臉給嚇哭的,而且不在少數,更有叫嚷著“叔叔好嚇人,像怪獸”的。
戰靳梟倒是繼續面無表情,可南程月不依了,雙手叉腰,“這個叔叔是教練姐姐的老公!你們要是喜歡教練姐姐,就得喜歡叔叔!明白嗎?”
小朋友們齊聲:“明白了,教練姐姐。”
南程月很滿意,她教了一年多的小朋友就是乖,可戰靳梟皺眉:“讓她們改口,叫你教練阿姨,還是你喜歡亂倫?”
南程月:“……走啦走啦!快走!”
真是的!要是被小朋友聽見了還得了?戰哥哥今天又是抽什麼風,怎麼會說出這種……土味情話?是情話吧?呃,她還真是自作多情……
“教練姐姐偶肥來啦……”
這時,一個中途請假去廁所的小朋友,一路喊著像個小肉球一般的跑回來,速度太快,南程月又在做心裡鬥爭沒注意,一下撞過來就碰到了輪椅。
南程月回過神抱住差點摔倒的小朋友,轉頭就見輪椅滑出了好大一截,眼看就要掉到泳池裡面了,她急忙放下小朋友跑過去拉。
“戰哥哥!小心!”
她險險的在最後一刻抓住輪椅,自己倒是光著腳滑到,摔了個狗吃屎,完全沒注意到輪椅停下並不是因為她抓得及時,而是某人手動停下的問題。
戰靳梟側眸,透過墨鏡看向地上痛得呲牙咧嘴,還緊張的拉過輪椅擔心他落水的女孩,眉頭皺起:“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你的戰哥哥?”
南程月摔得很慘,手肘都擦破皮了,爬起來自己心疼的吹了吹,有些心累的隨口說:“你不就是戰哥哥嘛,好啦快走啦,這裡太亂了,很危險。”
她像哄小孩一般,一邊吹吹自己的胳膊,一邊推著輪椅出去,還警惕的防備著那些活潑好動四處亂的小朋友。
戰靳梟抿緊了唇,疤痕下面的臉色要多黑有多黑,更別說,在南程月換完衣服出來的時候,還在前臺小妹那裡取了個精美的包裝袋。
“月姐!超哥對你可真好!每次回來都把獎牌送給你!”前臺小妹握著小拳頭捧臉,一臉桃心花痴相。
南程月嘴角抽抽,再摸了摸被羽絨服遮住的手肘,疼得皺了皺眉,解釋說:“不是送,是借,我借來睡一晚就還回去的。”
“啊?”前臺小妹一臉懵逼,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偷偷往戰靳梟那邊瞄了瞄,靠近南程月小聲問:“月姐,要是我,我一定選超哥!”
南程月:“……”選什麼選?以為超市買菜呢!再說,她跟超超可是純潔如幼兒園小夥伴般的友誼好吧?
南程月無語扶額,看了眼不遠處在一群保鏢的簇擁下等她的戰哥哥,也沒功夫再跟前臺小妹瞎調侃,扯扯嘴角快步小跑過去,“戰哥哥,我好了,我們走吧。”
她過去主動推輪椅,戰靳梟卻按住她的手,摸索著摸到她手裡的包裝袋,淡淡問:“這是什麼?”
南程月想到之前前男友的緋聞,糾結了一秒,打哈哈說:“同事的東西,我幫他保管一下。”
嗯,藺超是老闆,說同事也不算騙了戰哥哥吧?她這完全是為了不會引出不必要的誤會,她多機智啊!
戰靳梟似笑非笑的勾勾唇,弧度超冷,“我不喜歡我的太太拿其他男人的東西,扔了。”
“……?”南程月不可思議,震驚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抗議,“這是別人的東西,扔了我拿什麼賠?再說,我收點禮物都不行?戰哥哥你……”
簡直霸道偏執蠻橫無理!但是,這些話她只能腹誹,面上皮笑肉不笑的說:“戰哥哥你也太不公平了吧?你養那麼多個小情人我都沒說什麼,還是說,戰哥哥你在吃醋?戰哥哥你是不是喜歡我了?”
南程月想出這個理由,忽然變得開心,湊過去雙眼亮晶晶的壞壞的湊他,“戰哥哥,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啊?是不是被我的賢妻典範感動了?”
戰靳梟:“……扔不扔?不扔你就和那東西一起留下!”
南程月:“……”
看著丟下威脅的話,就讓唐擎推著他遠去的戰靳梟,被丟下的南程月目瞪口呆,心裡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什麼跟什麼嘛!前一刻她還以為他喜歡上她了呢,現在看來就是個潔癖狂!偏執狂!霸道總裁!
她又氣又急,真想就這樣賭氣留下就留下!她還正想留在這,才不想回去伺候這個陰晴不定的暴君呢!可是,誰讓他是戰哥哥呢?哎……
她嘆了口氣,只得將那禮物交回前臺小妹那,匆匆忙忙的趕去追戰靳梟,連包裝袋都沒時間拆開,也不知道裡面除了金牌,還有什麼,好大一包呢!
她心疼又肉疼,百米衝刺的爬上那並沒有開走的加長賓利,還屁顛屁顛的擠到戰靳梟旁邊,殷勤的給他捏腿。
“戰哥哥,我已經扔掉了!你看我是不是很聽話?別生氣了嘛,我以後不收別的男人禮物了,戰哥哥,我錯了戰哥哥……”
她很識時務,也夠厚臉皮,很能哄人開心,可戰靳梟疤痕覆蓋的臉色卻並不好看,甚至更為陰沉,猛然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強硬的抬起她的臉。
這姿勢,熟悉得讓南程月心驚膽顫,心虛再次在心底蔓延,連下巴上的疼痛她都忽略了,戰戰兢兢,“戰哥哥……”
“南程月,”戰靳梟貼著她的耳,低沉磁性的嗓音,跟那人如出一轍,更是讓南程月心驚肉跳,直到他說出後面半句,“現在讓你選,你還願不願意嫁給我?”
南程月:“……?”
怎麼又是選?這,該不會是聽到前臺小妹說的那個?不對啊?前臺小妹跟她說的是悄悄話,他怎麼聽得到?
她滿腦子疑問,心虛,一時沒能回答,而戰靳梟也沒等她回答,鬆開了手,“旁邊坐好。”
南程月見他語氣淡淡的,卻更覺發毛,立刻挽住他的胳膊解釋:“戰哥哥,我願意的,我怎麼可能不願意,我從小時候就想嫁給你了呀!”
“又是小時候?”戰靳梟冷笑,冷得懾人:“南程月,我不是你的戰哥哥。”
南程月:“……就算你不是戰哥哥,我也願意嫁給你!”
好吧,看來戰哥哥又開始抽風了,又因為“戰哥哥”這三個字跟她扛上了!行,現在戰哥哥的性情的確跟原來判若兩人,他大概也很介懷,她怎麼能雪上加霜?當然是順著戰哥哥了。
她答得這麼乾脆,這麼肯定,戰靳梟自然一眼就看出她的討好,還在討好她的戰哥哥,冥頑不靈!
他沉默的冷著臉,近距離的盯著她撲撲閃閃的濃密睫毛,自然而然嗅到她淡淡的清甜氣息,喉結再默默的滾了一圈,倏地一把按住她的脊背,將她拉得更近。
“這是你說的,記住。”
他徐徐開口,字字深沉,猛地扣起她的下巴,疤痕覆蓋的薄唇就這麼吻上了她的,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南程月一跳。
她是真的跳了起來,一下子就掙脫了男人的桎梏,腦袋還撞上了車頂,疼得她大腦發黑,眼淚都快出來了。
戰靳梟:“……是誰說,願意嫁給我的?”
南程月委屈又心虛,覺得自己剛才真的是錯得太離譜了,竟然會嚇得躲開,就像感覺自己在紅杏出牆,可這才是她的老公啊!
她揉著腦袋上腫起來的包,小眼神心虛的不斷閃爍,“那個,我才吃了面,加了很多的大蒜,怕燻著你……”
她的謊言說不下去了,雖然並未被打斷,戰靳梟也面無表情不知道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但對著她的戰哥哥,她總是理虧,心疼,於是索性蹲下身去,主動摟住男人的脖頸,湊上嘴唇二話不說的就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