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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南程月面紅耳赤,心虛得不敢再面對這個春夢裡被自己親的死去活來的男主角,萬念俱灰的打定主意,挺屍到底了!

可她太高估了抱著她的這個男人,他竟然像是沒看到她在“睡覺”,或者說管她睡沒睡,一進別墅便直接將她扔地上。

裝死的南程月:“……臥槽你不會輕點!摔我多少次了你!”

因為嘴上的膠帶是二次使用,不再穩固,摔下去就鬆開了,她使勁的鼓著氣吹開那層礙事的膠布,跟毛毛蟲一樣的扭動著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可戰靳梟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就面無表情的走去浴室了,她在傻了幾秒之後,只得咬牙切齒的停止了無謂的扭動。

“誒,帥哥,幫我解開一下可以嗎?”她皮笑肉不笑,對守在門邊的保鏢求援。

保鏢像個木頭樁子,像是沒聽見,也沒看見,雙眼直視著前方一動不動。

南程月:“……”行吧,求人不如求己!

她憤憤的繼續扭,好不容易爬起來,被從上到下的綁得嚴嚴實實,只能殭屍一樣跳著往廚房而去,嚇得那木頭樁子的保鏢急忙過去搶先關上門。

南程月:“……過分了啊!傅顓!你太過分了!你不給我解開也不讓別人給我解開,你什麼意思啊?你要玩找別人去!老孃是有夫之婦!你胃口怎麼這麼重!死變態!”

她蹦到浴室那邊,肩膀使勁的撞著那扇浴室門,撞得哐當哐當的響,不止是因為發洩火氣,更是因為……

“傅顓你大爺!我要上廁所!”她咬牙切齒,腦袋也往門上撞了,人有三急,她很急!

忽然,她腦袋撞了一個空,溼潤的熱氣撲面而來,然而她失去平衡的身體已經栽了進去,在她的尖叫聲裡撲面男人還未擦乾的胸膛,熱度燙得她緊貼的臉和嘴都燒起來了!

“唔唔唔!”臭流氓!竟然只弄個浴巾繫著就出來開門了!這完全是色誘!哎喲她真不想親的!

可是,偏偏這一幕,被圍觀的人還不在少數,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唐遠也正好讓醫生包紮完,帶著幾個保鏢過來給戰靳梟彙報被抓的那夥人情況,看到這一幕集體石化。

戰靳梟黑著一張臉掃向門外幾個還盯著看的唐遠等人,嚇得唐遠立刻識時務的轉過身去,還揮手讓那幾個保鏢全都轉過身去。

戰靳梟臉色這才緩和了些,垂眸,掃了眼懷裡因為地滑而站不穩,在他身上撲來撲去,最後還將浴巾給折騰鬆開的女人,臉色又黑了。

“南程月!”

他猛地將她從地上提起來,將她按在關上的浴室門上,掐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紅得爆炸的小臉和閃爍不停的小眼神,薄唇緩緩扯出一抹冷嘲的弧度。

“故意的?嗯?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被我上?”

他的唇貼著她的潮紅的耳,還戲謔的輕咬了一口,頓時電得南程月渾身發抖,然後小腦袋猛地就朝他低垂的下巴狠狠撞過去。

“我上你大爺!你……你先給我解開!我要尿褲子了!”她都快哭了,平生第一次感覺到,想要上個廁所竟然這麼難!

戰靳梟僵了僵,然後拽過她扯上她身上膠帶的接頭,輕易就被他大力的給扯斷了,然而還沒來得及給她完全扯開,就被雙手得到自由的南程月一把推開,自己匆匆亂扯一通,拔腿就跑出去了。

戰靳梟無語的看著身上黏著膠布飛奔的女人,又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略顯狼狽的模樣,面無表情的關上門,將鬆垮的浴巾扯掉重重扔開,重新洗了個冷水澡。

外面等著稟報的唐遠:“……”

那邊,南程月終於解決了人生三急,慢悠悠的衝了馬桶,也沒急著出去,而是對著鏡子給自己洗了個冷水臉,特別是眼睛,洗了還幾遍。

哎喲我去!她竟然看到了那種東西!會不會長針眼?不過那也太太太太嚇人……

她默默打了個寒顫,再用冷水拍了拍紅暈蔓延到脖頸的肌膚,深吸了口氣才開啟衛生間的門,正好,浴室那邊的門也開了。

戰靳梟已經不再是只系著浴巾的打扮,而是裹著黑色浴袍,溼潤著微卷的漆黑短髮,給他冷峻的氣質平添了幾分邪魅的性感。

南程月一看到他就渾身不自在,耳根又開始發燙,特別是他還雙目灼灼的緊盯著她,讓她一切的小思想小情緒都無處躲藏。

她咬著嘴唇狠狠瞪他一眼,先發制人的吼:“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我……我走了!放心,我說話算話,扯平!”

她雙手做了個手勢,氣勢洶洶的就要離開,奈何全身都溼得跟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頭髮亂著小臉紅著,的確沒什麼殺傷力。

戰靳梟面無表情的給唐遠使了個眼色,唐遠立刻就去將她攔了下來,她立刻像只炸毛的兔子,回頭吼:“傅顓你有完沒完!你到底……”

“你想再被綁架?”戰靳梟長腿交疊的坐到沙發上,接過保鏢畢恭畢敬遞過來的香菸和打火機,眯著銳利的黑眸吸了一口,從薄薄的青煙白霧之中面無表情的看她。

南程月嘴角抽搐,還真找不到反駁的言詞,秒慫的主動說:“那,看在我們有共同愛人的份上,你讓人送我一下……”

“膽子不是挺大的嗎?怎麼,現在知道怕我了?”

戰靳梟冷笑了一聲打斷她,修長白皙的指尖捏著燃燒的香菸,優雅的彈彈菸灰,淡淡說:“去洗個澡睡個覺,天亮再走,我不動你。”

南程月:“……”

眾保鏢:“……”

不是,當著這麼多人說這種話,他這人簡直……魔鬼啊!南程月捂臉,她的厚臉皮都快要熟透了!魔鬼!

她轉身就往樓上跑,回到她之前住的那個房間,雖然她在離開的時候就拿走了所有她帶來的東西,但還是有幾套南永森讓劉美娟給她準備的華麗裙子,用來討好她這個戰家媳婦兒的。

南程月洗了個熱水澡,裹著浴巾看著鋪在床上的淺紫色蕾絲裙子,嘴角掛著一絲自嘲,難怪,爸爸對待她和南燕妮,差距十萬八千裡。

她最終也沒穿那裙子,就裹著浴巾爬上床裹上被子,將她打溼的衣服一件件的都拿來用吹風機吹乾,連頭髮溼漉漉的都沒時間去管。

等她好不容易穿上自己的衣服,天色已經矇矇亮了,雨也停了,她困得要死的打了個呵欠,肚子餓得咕咕叫。

哎,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昨天她走得太急,揹包沒帶,手機被搶了,錢也不知道掉哪了……

她鬱悶的抓抓亂糟糟的長頭髮,隨便用手撥弄了幾下就打開門,沒見到外面有人,便攝手攝腳的悄悄往樓下的廚房而去。

沒想到,廚房裡竟然亮著燈,一抹高大的身影正有條不紊的端著平底鍋,煎著荷包蛋,黑色襯衣挽起到肘間,露出的小臂白皙緊緻,線條流暢。

南程月被這場景驚悚到了,立在門外目瞪口呆,一時忘了躲避,就那麼直直的跟男人瞥過來的視線相撞,瞬間如同火星撞地球般,驚得南程月心虛的後退了好大一步。

戰靳梟劍眉輕蹙,涼涼瞥她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洗手,拿過去吃。”

南程月:“……有我的份?”

她舔舔嘴唇,這香味,這賣相,她本來就餓的前胸貼後背,現在肚子就一直咕咕咕的叫著,根本停不下來!

戰靳梟薄唇隱隱一抽,將義大利面撈起來,手勢嫻熟而優雅,“或者你不想吃這個,想吃其他的?”

他挑眉看了她一眼,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更是邪魅得撩人,南程月瞬間臉紅脖子粗,斥道:“流氓!齷蹉!下流無恥!”

戰靳梟輕哼了一聲,繼續做手上的事情,語氣淡淡:“自己亂想,還罵人,還想不想吃早餐了?”

南程月:“……”

這不是廢話麼?她南程月是那麼要面子的人嗎?面子哪有早餐重要啊!於是立刻衝進去端起兩份之中分量最多的那一份,她快餓暈了!

戰靳梟對她的舉動,不做任何言語上的表示,只是又默默的下了一把義大利面。

南程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就靠在流理臺邊握著叉子一邊吃,一邊打破尷尬的問:“你竟然會做飯,還做得這麼好吃,大總裁不是都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麼?”

戰靳梟面無表情的攪著面,說:“這是生存的基礎,像你這樣,把你丟到孤島上活不過三天。”

南程月老臉一紅,不服氣的爭辯:“我不就是不會做飯嘛,我會游泳啊!我可以下水抓魚!然後做刺身吃!還能餓死不成!”

不會做飯她也不想的啊,可是這個真的能靠天賦,她做出來要不是燒焦就是半生不熟,後來就失去信心到現在也只會下麵條而已。

戰靳梟無語的看著氣紅小臉的女孩,騰出手在她亂糟糟的頭頂揉了揉,“你吃的不是魚,是寄生蟲。”

“……”南程月默了默,皮笑肉不笑的挑起麵條攪啊攪,遞到他嘴邊,壞壞的問:“是不是像這樣的蟲子?”

戰靳梟面不改色,直接張開薄唇一口吞了,自然而然的咀嚼著,“再來。”

南程月:“……算你厲害!”

她恨恨的抱著她的早餐躲一邊去,瘋狂的吸溜,口齒不清的含糊問:“你那些保鏢呢?是你給他們做飯嗎?有你這樣的老闆真是福利!你還招人嗎?我可以,我可以……”

南程月卡住了,還真不知道自己除了教人游泳,還能做什麼,而想到教游泳,就想到那次海上,她以為他溺水給他渡氣,真是……

戰靳梟無語的看著不知道又在想什麼而耳朵發紅的女人,他做早餐?天知道,他有多少年沒進過廚房,要不是他昨夜就讓唐遠他們離開了,而這女人又不會做飯……

“我吃好了!你……你吃完放那兒,一會兒我來洗碗!”

她尷尬的咳嗽一聲,想到他又是給她做早餐,又是救她於危難的,的確幫了她不少,而她連做個夢都在啃他佔他便宜,很不好意思,而且,她還得有求於他呢!

於是,她跑到外面客廳等他吃完,閒得無聊就趴在沙發上數玻璃缸裡面的金魚,數著數著就眼皮睜不開了,沉沉的直往下墜。

戰靳梟從廚房出來,就看到長髮亂糟糟的女孩,穿著皺巴巴的劣質羽絨服,趴在沙發扶手上偏著臉閉著眼,睡得很熟,眼睫毛都沒動一下。

他默默的站那兒好幾秒,這才緩步走過去,將邊上的毯子搭到她身上,因為傾身而離她那微腫的嘴唇更近,飽滿的小嘴兒微微嘟起,像顆誘人採擷的紅櫻桃,近得似乎能嗅到熟悉的香甜。

鬼使神差的,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覆蓋了上去,力道很輕的碰了碰,再更深的碰了碰,輾轉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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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點了火,你就休想再逃!”

……

南程月累極了,又洗過熱水澡吃得飽飽的,這一覺睡起來格外的香甜,一覺就睡到大下午,太陽都快下山了。

她懵懵的眨巴了一下惺忪睡眼,忽然猛地從沙發上彈跳起來,肩上蓋著的薄毯滑落到地上,被匆匆下地的她踩了一腳。

她低頭看著那毛巾,眼睛又迷惑的眨巴了一下,撿起毯子四處望了望,試探性的喊:“傅顓?傅顓?”

沒人回答她,不過倒是看到了茶几上放著一款手機,和一把鑰匙,手機是她的那個,鑰匙是南家的,以前她還是南永森女兒的時候沒有鑰匙,現在這裡不是南家了,南永森也不是她爸爸了,她倒是得到了。

她不由嘲諷的勾了勾唇,沒拿那把鑰匙,把手機拿起來劃了劃,火急火燎的找到一個號碼撥過去,那邊也幾乎是秒接。

“月月,我還有四十五分鍾。”電話那邊的藺超,清越的嗓音顯得有些落寞。

南程月心虛的呵呵了一聲,急忙說:“超超你等等我啊,我直接到機場給你送行!我一定過去!”

她立刻拿著手機就想離開,可走了幾步又倒轉回來,風一樣的跑到廚房裡去溜達了一圈,發現洗碗池裡面好大一堆,還真的等著她來洗呢?

南程月嘴角抽搐,但還是麻利的撈起袖子,快速的放水洗碗,雖然做飯不是她的強項,但洗碗這種體力活,她還是經常做的,很快就摞起高高的一疊。

整理好廚房,不過五分鐘時間,她又飛速的衝出門,打車直接前往機場,連亂糟糟的頭髮都沒梳,只得胡亂的對著手機抓了幾把。

也正是因為看著手機,她才想起還有事沒做,立刻又給緊急聯系人打電話過去,“唐擎,戰哥哥在做什麼?”

唐擎看了眼在戰家別墅的主臥大床上閉眼睡大覺的慕傾風,頂著戰靳梟身份的慕傾風,站在他的角度說實話,“在睡午覺。”

南程月:“……”

行吧,她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又緊張的問:“戰哥哥找我了嗎?昨晚我半夜離開,戰哥哥找我了嗎?”

“沒有。”唐擎繼續說大實話,畢竟他只知道昨天半夜戰靳梟離開,然後叫慕傾風過來,到現在戰靳梟也沒有回來的訊息,找沒找他怎麼知道?

南程月聞言更鬱悶了,“哦”了一聲,說了再見就結束通話了,心裡說不清是慶幸,還是失落,差一點,她或許永遠都見不到戰哥哥了。

她握緊手機,額頭抵著魂遊天外,直到司機提醒她到了,她才用微信支付了車費,又火急火燎的飛奔進機場。

而這個時候,戰靳梟正頂著傅顓的身份,跟一個國外過來找他談合作的大佬,在機場裡的咖啡廳包間,透過玻璃窗,清晰的看到跑的腳底生風的南程月。

他離開南家別墅的時候,便派了阿威過來暗中保護南程月,之前就接到了阿威的電話,說南程月出了門,也聽到南程月說了來機場。

他這才將談生意的地點選在了機場裡,選在了能看清外景的包間,雖然南程月穿得低調,但顏值好身材好,又活力無限的,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到哪都是吸睛點,引人聚焦。

所以不止戰靳梟注意到,就連跟戰靳梟談生意的外國大佬也感慨道:“東方女孩,很有特點,這個地方,我很喜歡。”

戰靳梟面無表情的擱下咖啡杯,冷冷的抿了下唇,“很抱歉,剛才那個女孩,已經有丈夫了。”

外國大佬:“……傅總?你怎麼知道?你認識那個女孩?”

“西陽城眾所皆知,無人不識。”戰靳梟繼續面無表情,忽然站起身來,伸出手:“臨時有事,失陪,望合作愉快。”

……

南程月氣喘吁吁找到藺超的時候,藺超還在被一大堆的粉絲圍著,好脾氣的藺超並沒有驅趕那些粉絲,卻也沒興致跟他們合照,一直都低著頭在玩手機。

當然,他是在微信上催促:“到了沒?還沒來嗎?要不要我去接你?你到哪了?我會等你的,別急,你不來我就不走!不然我不去了?”

南程月根本沒時間去看微信,見到那一堆人群就知道藺超在那兒,直接給他打電話,“我到了,你出來,我過去會給戰哥哥惹麻煩的。”

她現在好歹也算個名人了,雖然是靠著嫁進戰家賣身求榮的不好緋聞而紅的,她時刻謹記著,不能成為戰哥哥的累贅,不能給戰哥哥惹麻煩。

她過得如此小心翼翼,哪裡還像之前無所顧忌日天日地的南程月,這讓藺超皺緊了眉頭,清雋明朗的年輕臉龐上也沒了笑容。

他讓經紀人給他壓制住粉絲,悄悄從側邊溜出去,跟南程月在衛生間附近沒人的角落碰了面,南程月還在大口的喘著氣。

“哎呀累死我了!好久沒運動了!”她扯開羽絨服的拉鍊,現在天氣逐漸的回暖,她是穿得有點厚了,不過她是為了省錢,沒舍得買。

藺超好笑又心疼,替她撈起披散的長頭髮,熟練的給她在腦袋上挽起來,還熟悉的從褲兜裡摸出女生髮夾給她夾起來。

南程月連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反而還很享受的拍拍藺超的肩膀,“小超超你說你怎麼不是女孩子呢?從小到大都喜歡給我編頭髮,以後你就用這招去交女朋友,一定成功!”

藺超動作僵了僵,在她身後的臉色也微微凝滯,垂下纖長淺淡的眼睫,勾勾唇:“我忙著搞事業,暫時不會想這些,你別瞎動,會散。”

南程月故意擺了幾下腦袋,咧嘴笑出亮白的小虎牙,“你不是在這嗎?散了重新綁啊,還有三分鐘呢!”

她可時刻注意著時間,連跟他告別都在分心,這讓藺超心裡有些難過,屈指就去彈她腦門,“遲到這麼久,做什麼去了?”

南程月不好將昨晚發生的事告訴給他,打著哈哈問:“你的金牌呢?我還沒摸呢!說好要把金牌給我睡一晚的!”

藺超笑,正要說什麼,忽然聽見有人大呼了一聲“藺超”,然後那個方向湧過來無數的粉絲,嚇得南程月當即就開跑,連給藺超打招呼都沒時間。

藺超臉色倏地一沉,盯向那群朝他飛奔來的粉絲,煩躁的皺眉,再往南程月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瞳孔縮了縮,渾身都僵硬了。

那個男人,一身純黑色手工優質西裝的男人,在遠處冷冷瞥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的男人,是傅顓!他怎麼也在這裡?

藺超想追過去一探究竟,奈何粉絲太過熱情,熱情到他頭疼,只得轉身往反方向跑了幾步,給經紀人打電話。

而南程月直接一路飛奔的跑出了機場,見沒人追來才靠著冰涼的柱子大口的喘氣,連她那被藺超挽得美美的丸子頭,也跑散開了,又成了一團亂糟糟,更別說不知道掉哪去的髮夾。

她覺得挺不道義的,於是拿出手機給藺超發微信,想給藺超道別的,一開啟就是藺超發來的一連串聊天記錄。

她聽著,不由笑起來,心裡暖暖的很感動,此生有這樣的一個好哥兒們,足矣!

她按著手機,編輯著道別的資訊,還有鼓勵的詞語,好長一段,可惜還沒發出去呢,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冷哼。

熟悉的清冽的氣息,混合著薄薄的菸草味,伴隨著男人從後面繞過來的頎長偉岸身軀,單臂將她壁咚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