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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南程月簡單利落又霸氣,自以為很瀟灑的轉身就走,可是,在被男人一把扯回去的時候,她眼睛上的墨鏡掉下去,露出了她紅得跟兔子似的眼眶。

戰靳梟再度掐住她的下巴,本來眉角上的青筋都在跳了,見到她失去墨鏡的眼睛,慌亂躲閃的眼神,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一圈,改為按住她的後腦勺,緊貼他心跳穩健的胸口。

“南程月,你是我的妻子,而依然,只是我的妹妹,你是愛人,她是親人,明白嗎?”戰靳梟低沉的嗓音,略略暗啞。

“不要鬧了,小妖精,跟我回去,嗯?”男人撫著她的發,在她顫抖的發頂落下深深的吻。

南程月全身都在打顫,想要抱緊他,又不敢抱緊他,他身上那若有似無的淡淡茉莉香,她昨晚才聞到過,是傅依然的香水味。

她僵在他懷裡,無力的靠在他胸口,語氣漂浮:“那如果你妻子和妹妹一起掉進海里,你會先救誰?”

戰靳梟:“……”

男人的身體僵硬了一瞬,南程月先一步笑起來,推開他,“我才不需要你救,我自己會游泳!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心裡也有另一個人,男人,把他當哥哥,把你當愛人,你願意嗎?”

男人眉目一凜,冷冷的盯向她:“誰?藺超?還是秦湛?”

南程月嘴角抽抽,翻了個白眼:“我只是假設,再說不管是誰,又有什麼關係?只是哥哥啊,你才是愛人啊,不該覺得人生圓滿嗎?”

她想到戰靳梟以前,一直介意她跟藺超,介意她跟秦湛,她之前還覺得隱隱的甜蜜,現在卻覺得滑稽,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她看向被她氣得臉色鐵青的男人,看著他緊抿著沉默的薄唇,勾唇,放軟聲音:“戰靳梟,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無理取鬧?”

她眨眼,眼睛還通紅著,嘴角的笑容卻明晃晃的刺眼,讓戰靳梟一時琢磨不透她的情緒,她本來簡單得就像一張白紙,可如今卻被渲染了太多的痕跡,都是因為他……

戰靳梟深吸了口氣,啞聲而嚴肅的說:“再無理取鬧,你也是我妻子。”

南程月卻笑,吊兒郎當,“那如果,我不是你妻子呢?”

“沒有如果,你所有的假設,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立!”男人強勢霸道的扣住她的腰,將她強勢霸道的再度拉了回去,深深的吻上她傷人傷己的唇。

“我的女人,死,我也不會放手!”

……

酒店,南程月再度躺在了那張玫瑰花瓣猶在的大床,雖然桃心和LOVE都成了殘痕,但身上的男人卻是真實的,兇狠的,暴力的,強橫的。

她抗拒跟他回來,但越是抗拒,他卻是霸道,不但將她直接跟扛大米似的扛回來,還徑直扒了她的裙子,不顧她反抗就將她就地正法了。

南程月都氣死了,又抓又踢又咬的,可不管她怎麼掙扎反抗,都能被男人輕易剋制,她就像他捏在手裡的小小螻蟻,連想抗議他身上殘留的香水味都辦不到。

她氣到最後,也麻木了,跟挺屍似的動也不動,終於讓瀕臨狂暴的男人喘著粗氣停下來,鬆開一直禁錮著她的一雙手腕,改為捏起她透著桃花色的精緻小臉。

“怎麼了?抱歉,我也是第一次,發揮得不好,下次會讓你舒服的。”

南程月:“……”

發揮得不好?尼瑪都一個小時了還有完沒完?尼瑪她全身都痠痛得跟散架了似的,她哭得眼睛都腫成核桃了!把這些年沒有流過的眼淚一次性補齊了!

可是他呢?無休無止!根本就跟發瘋了似的只顧著發洩,她完全是被當成充氣娃娃在使用了!混蛋!混球!還下次呢!下尼瑪!

她這樣想著,就這樣罵了出來,瞪著通紅的眼咬牙切齒的盯著他,可滿滿的憤怒在她此刻的狀態下,更多的卻是委屈,看起來格外的可憐,心疼。

男人渾身都僵了僵,空氣停滯了好幾秒之後,俯身在她眼皮上印上炙燙的吻,清淺,卻溫柔,啞聲:“老婆,你要對我負責。”

南程月:“……”

……

“梟少!依然小姐醒了,傅先生請您過去。”

一大早的,戰靳梟的手機就被唐遠的電話打進來,因為當時她正被男人又按著來了一次,所以很清晰的聽到了手機裡唐遠的聲音。

南程月昨晚被折騰了一夜,精神欠佳,最初還要反抗,現在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閉著眼睛任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

聽到這一句,她緊閉的眼睫毛還是不可抑止的顫了顫,身上的男人一邊聽著電話,一邊緊盯著她晨曦裡的疲憊睡顏,看到她的小表情,抿緊了薄唇。

“知道了,你去給月小姐買個墨鏡。”戰靳梟結束通話電話,擱下手機又摟著身下的女人做完沒做完的事,這才喘著粗氣親了親她,“起來洗個澡,跟我去傅家。”

南程月根本沒力氣,何況她才不想去,理都懶得理他的閉著眼睛裝死,也不管自己身上不著寸縷,反正做都做過了,這個已經不重要了。

戰靳梟皺著眉無語的看了她幾秒,彎身,將她整個抱起來,就這麼走進浴室開啟了花灑,淋得南程月倒吸了口氣,“燙死了!”

其實,水溫剛好,他是在他身上除錯了溫度才淋到她身上的,但是南程月就是想找茬,想要溜,卻被男人按在玻璃上。

“還有精神跟我鬧,很好,我正好又想要了。”男人眯起鳳眼,伸手過去。

南程月嚇得急忙雙只手去推他,哭得有些嘶啞的嗓音毫無威懾,“戰靳梟!你是色魔嗎?你……禽獸!”

她到現在還疼著,吼著吼著又委屈得掉了金豆子,惹得男人心疼的抱住她,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不哭了,老婆,只要你乖,我會儘量節制。”

南程月:“……”

於是南程月只好乖乖的被他洗乾淨抱回床上,又親自給她拿了條裙子,跟他新換的襯衣配對的藍黑相間色。

南程月翻了個白眼,躺著動也不動的叫:“我沒力氣。”

戰靳梟將袖子挽到肘間,側眸看了她一眼,走過去將她抱起來,“你躺著,老公來動,嗯?”

南程月:“……”穿個衣服說得這麼騷包?不過,他會不會穿衣服?

南程月本來就全身疼,被他折騰來折騰的去更疼了,咬牙一腳踹過去,“滾,我自己穿!再給我撕爛了我都沒衣服穿了!”

戰靳梟笑,握著她軟綿綿的小腳裸親了親,直到弄得她面紅耳赤用枕頭砸他,他才松了手,一臉饜足的神清氣爽的走了出去。

南程月氣得將另一個枕頭也朝男人離開的背影砸過去,卻扭得自己腳痠背疼腿抽筋,垂眸,看了眼雪白床單上刺目的紅,又將床單抓起來憤憤的揉成一團。

……

“小嫂嫂,特意為你挑選的營養早餐,你那小身板,怕是被餓了三十年的狼啃得骨頭渣都快不剩了呵呵……”

車上,慕傾風將豐富清淡又營養的早餐,一個個的擺到南程月面前,還煞有其事的介紹每一種的功能,給她補習醫學常識。

南程月縮在一角面無表情的架著墨鏡,襯衣裙也將領子豎得高高的,扣得嚴嚴實實,好在車裡冷氣足,X國的天氣可不是一般的熱。

慕傾風就發現了這一點,擠眉弄眼的問:“小嫂嫂,你不熱嗎?小心捂出痱子……”

“吃你的鵪鶉蛋吧!”

南程月被他吵得頭疼,直接那叉子叉起剝好的鵪鶉蛋,塞對面慕傾風嘴裡,可還沒塞過去,就被身旁頭也不抬看著手中,檔案的男人截胡,抓著她的手轉移方向,喂到了他的嘴裡。

“再喂錯人,後果你知道。”男人依舊頭也不抬,手裡的鋼筆簽字行雲流水,龍飛鳳舞,側顏即使咀嚼也優雅而英俊,該死的迷人。

南程月心跳停滯了兩秒,跳得更快了,正盯著挪不開眼,男人驀然抬起眸,“不吃?不補充體力,是被欺負上癮了?”

南程月:“……上癮你個頭!”

她憤憤,別開頭不敢再看他,小耳朵紅得滴血,不顧對面笑得花枝亂顫的慕傾風,直接抓起早餐大口大口的啃起來。

好吧,與狼為伍是個體力活,不吃飽,就沒體力,雖然吃再多也不是他的對手,但她又不是傻,才不會為了一個男人自虐!哼!

最可恨的是,在下車的時候,戰靳梟主動將她抱下車去,還說:“是養肥了不少,乖。”

南程月:“……你當我是豬啊!”

她掙扎開,要自己走,都已經來到傅家了,再這樣抱下去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不過卻挽住了他的胳膊。

戰靳梟看了她一眼,她則氣勢洶洶的掀開墨鏡瞪過去,“看什麼看!你的身體都已經是我的了,我就不信搶不回來你的心!”

女人的眼睛還紅腫著,氣勢再兇也顯得可憐,戰靳梟薄唇略勾,低聲:“叫聲老公聽聽?”

南程月:“……不叫!”

昨晚她就因為不叫,才被男人折磨得那麼狠,現在她還不肯叫,小性子發作起來拗得很,身旁男人的臉色也沉了,“看來,是我昨晚不夠努力!”

南程月:“……”

南程月的內心是崩潰的,她以前怎麼會覺得這個男人高冷禁慾?這丫的活生生就是個衣冠禽獸,禽獸不如,她這耳根子到現在一直就沒能退下來熱度,燙得要命。

好在很快就到了花園,見到了抱著傅明珠,逗著籠中鸚鵡的傅延之,見到戰靳梟,傅明珠又往傅延之身後躲,不上一次更怕戰靳梟了。

南程月想到昨天也是在這裡,聽到秦湛和傅明珠的對話,扯了扯嘴角,看身旁戰靳梟皺著眉明顯陰鬱的臉色,只覺得心裡像是蒙了一層灰,難受,又嘲弄。

戰靳梟被傅延之叫去說話,慕傾風又被管家帶去給傅依然做檢查了,南程月就坐在花園的秋千架上,哪裡都不想去,也根本走不動路,抱著繩子打瞌睡。

忽然,膝蓋上的裙子被人扯了扯,她嚇了一跳睜開眼,卻見是小小的傅明珠,眨巴著黑白分明的眼,問:“顓嬸嬸,你也喜歡鞦韆嗎?我奶奶就很喜歡,這是爺爺親手給奶奶做的。”

“……啊?”南程月懵了懵,看了眼自己坐著的鞦韆,急忙一溜煙的下來,訕訕的四處瞧了瞧,見傅延之並沒注意這邊,才松了口氣。

可跟傅延之談話的戰靳梟,卻偶爾會注意這邊,也見到了南程月的小動作,懂得唇語的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薄唇不由隱隱一勾。

傅延之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也笑了,“南家小姐,很不錯,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本以為你會和依然在一起,是依然沒這個福氣啊。”

傅延之前半句卡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惆悵的轉移了話題,一句話,足以讓戰靳梟嘴角的笑容凝固,轉為僵硬。

傅延之微眯著眼,意味深長的拍拍戰靳梟的肩,說:“你現在接手了戰氏集團,我準備再撥給你F集團十家公司打理,好好幹,這段時間你會很忙,南小姐,便讓她留在傅家吧,我看珠珠也很喜歡她。”

傅延之看著那將傅明珠抱上秋千架,推著傅明珠哄得傅明珠咯咯笑的南程月,似乎很滿意很欣慰的樣子,也的確是很欣慰,有南程月的存在。

戰靳梟也眯了眼,盯了傅延之兩秒,淡淡勾唇:“那我太太,就勞煩傅先生照顧了。”

傅延之擺擺手,“去看看依然吧,那丫頭本就被綁架過一次,又來一次,顧家那邊,也是時候結束了。”

戰靳梟目光變得深寒,微微頷首,轉身離開,卻並不是直接去傅依然那裡,而是去秋千架那邊,拉住鞦韆繩。

“顓叔叔!哇嗚嗚嗚……”傅明珠一看到戰靳梟,嚇得跳下秋千架就跑,雖然有保鏢在旁邊保護,但並不能及時趕到,還好南程月眼疾手快撈住了。

她就知道,傅明珠會害怕戰靳梟,所以才防備了,將安全落地的傅明珠交給感激的保鏢,這才瞪向戰靳梟。

“小孩子都是要哄的,你越是兇她越怕你,你以為都像我這樣忍著你?寵著你?”南程月翻白眼,想到他對她的暴力霸道就來氣,特別記仇。

戰靳梟薄唇一勾,眸色幽深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乖。”

南程月:“……”

不遠處,看著戰靳梟和南程月攜手而去的傅延之,雙手負在身後,微不可聞的嘆了幾氣,“是個好孩子,可惜……”

傅依然的專屬小樓,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的小樓,上一次南程月過來時沒注意看,現在一看,不由驚歎。

傅家整體像皇宮,傅依然的小樓更是古色古香,珠簾輕紗在視窗飄啊飄,看來傅先生真的很愛傅夫人啊,就因為傅夫人喜歡,一草一木都是傅夫人的喜好。

只是,她都來傅家這麼幾次了,卻一次沒見到傅夫人,以為傅依然出了事,來這裡應該能見到傅夫人一面,可是並沒有。

南程月有點遺憾,這一趟她原本以為的蜜月旅行,並不讓她覺得甜蜜,但至少能讓她一睹首富全家福吧?可惜就差那麼一位了。

戰靳梟並不知道她腦子裡在天馬行空的想些什麼,握緊她的手指說:“你的見面禮呢?”

“嗯?”南程月迷惑。

戰靳梟瞥她,“不是你給傅先生單獨準備那種,是我給你準備的見面禮。”

南程月:“……已經見過面了,昨天沒送出去就被你拉走了,你忘了?”

南程月故意冷言冷語,掩飾她微微發紅的耳朵,想到昨天他獻殷勤送給傅先生的那幅畫,真是羞惱得恨不得鑽地洞,幸好傅延之對那畫沒什麼興趣,應該早就沒看就丟垃圾桶了!

她既慶幸又失望,怎麼說也是她的勞動結晶,再說,那幅畫還是她第一次畫得那麼用心,第一次做禮物送人。

“顓,來了?月兒也來了?”

樓上,一身純白休閒西裝的秦湛,倚靠著木質雕花欄杆,笑盈盈的看著從樓梯上來的南程月和戰靳梟,準備的說來是看他們牽在一起的手。

南程月也不避諱,壓低聲音對身邊的男人說:“想跟你妹妹獨處嗎?你說啊,我幫你,別暗戳戳的利用我!”

她冷淡說完,便抬眸看向秦湛,“秦總,我能跟你說幾句話嗎?樓下說?”

她指了指下面的客廳,轉身就要下樓,可手指被男人的大掌握得很緊,指骨都想是要被捏碎了似的,男人的嗓音也咬牙切齒,“南程月,你鬧夠沒有?”

南程月疑惑,眨了眨眼,“我是在幫……”

“閉嘴!”戰靳梟一把將她拽了上來,臉色陰寒眸色洶湧的盯著她,“跟我走!”

他徑直強行拉著她上了樓,在路過秦湛的時候,秦湛笑得如沐春風,“月兒,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南程月還沒開口,戰靳梟就冷聲說:“我女人跟你沒話說!”

秦湛嗤笑了一聲,語氣轉冷:“那我女人,跟你就有話說了?顓,依然是我女人!”

戰靳梟臉色明顯一沉,南程月感覺到手指又被捏緊了一分,抬頭看他,卻見他也轉眸看著她,看得南程月莫名其妙。

戰靳梟沒說話,抿緊唇帶著她直接走到走廊的盡頭,傅依然的門並沒有關上,腿上打了石膏的她躺在素色花紋的床上,慕傾風正在女傭的幫助下給她除錯吊瓶。

昨天見面還是彷彿水墨畫中走出的小仙女,現在就是折翼的天使,不施粉黛的她臉色更是透明如雪,看起來像是一碰就會碎掉的水晶。

南程月這麼一個女漢子,看得都心生憐憫想要保護,更何況其他人,也不怪戰靳梟對她這個妹妹心心念念了。

南程月這樣想著,看了眼身旁蹙著眉跟傅依然對視,對並未上前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戰靳梟,索性拖著她的手上前去,微笑,“秦夫人,身體好些了嗎?你哥哥和我都很擔心你。”

傅依然眸光閃爍了一下,從他們握在一起的手收回,彎了彎唇,勉強得苦澀,“勞你們掛心了,我很好,嫂嫂請坐。”

她又吩咐一旁的女傭,“去給哥哥嫂嫂上茶。”

“不用,我說幾句就走。”戰靳梟終於開口,蹙眉看著傅依然,“你說你昨晚是收到我的資訊,出去找我?”

南程月沒想到他會問得這麼直白,還當著她的面,不由愣了愣,傅依然也愣了愣,隨後蒼白的小臉掠過一抹尷尬的紅暈,輕輕點頭,從床頭櫃上拿了手機開啟資訊,遞給戰靳梟。

戰靳梟接過,南程月也好奇的看去,上面的確是他的私人手機號碼,還是昨晚半夜她被欺負得哭了,抱怨他欺負她連手機號碼都不給她,他才給她輸到手機裡面的。

南程月內心又多蒙了一層灰,雖然那條資訊只是發了簡單幾個字,“老地方”,但正是因為這幾個字,才讓南程月心裡不舒服。

呵呵,老地方!秘密基地啊,一說老地方,傅依然就出門去應約了,這倆的感情還真是好啊,牙酸!

就在南程月滿心酸泡泡的時候,身旁穿插進一道邪魅的笑聲:“呵呵,小依依你就是太單純了,才會一再的被顧家騙。”

傅依然臉上的紅暈瞬間就褪色成蒼白,戰靳梟眉頭皺得很深,冷道:“阿風你先出去!”

慕傾風嘴角抽抽,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心疼小依依,我也心疼啊,可是什麼都瞞著她,未必是為她好。”

慕傾風說完便轉身離開,還看了南程月一眼,那一眼明顯是透著擔憂和憐憫,讓南程月更是心裡不爽,覺得可笑。

她偏頭,看了眼面色僵冷的戰靳梟,也默默的轉身想要出去,可手指抽了抽不動,還被戰靳梟給緊緊的握著。

“去哪?”他看過來,將她拉過去貼緊了他,這才對傅依然說:“你好好休息,別亂想,那些害你的人,以後再也不會出現!”

他語氣陰戾,南程月心裡咯噔了一下,被他又帶著出去,身後的傅依然急聲說:“哥!你要做什麼?哥,我沒事的,你們不要跟顧家衝突,媽媽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