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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戰家,並不像南家那樣位於象徵富豪的圈子,而是在海面區域上建築起歐式城堡般的龐大建築,連綿恢弘,像是在海上的一個小島,獨佔鰲頭。

以前南程月只在報紙上,留意到過戰家的一角遠景,畢竟戰家的緋聞,不是敢輕易報道的,內部爭鬥更是沒有絲毫的洩露,戰家,就是個神秘而強大的存在。

南程月第一次來戰家,內心卻已經不再那麼緊張了,戰老爺子那關都過了,其他的,她便仗著初出牛犢,無所畏懼了!

可是沒想到,她鬥志滿滿,卻沒見到戰家的其他人,直接在戰靳梟的賓利車上通往戰靳梟的單獨別墅,每一座別墅遠看相連,卻各有其道,並不相通。

南程月不敢放鬆警惕,來不及欣賞這別墅的價值連城,夜景的美輪美奐,小聲問戰靳梟,“戰哥哥,你這裡的保鏢都是你二叔給你的嗎?我昨天在醫院看到,爺爺身邊……啊!”

她還沒說完,忽然就被輪椅上的男人一把勾住腰身,扯入了他胸膛寬大的懷中,他薄唇輕勾,笑意淡淡,“吃海鮮,怎麼樣?”

南程月被迫坐在他腿上,生怕壓壞了他急忙爬起來,知道他忽然做出這樣的舉動別有深意,所以也警惕的四處看了看,隨意點頭,“好啊。”

戰靳梟透過墨鏡,看著明顯防備跟演無間道似的女孩,頭疼了幾秒,說:“唐擎,帶月小姐熟悉環境,阿威,推我回房。”

阿威,就是戰靳梟身邊時常跟著的保鏢之一,也是昨天在醫院接到唐擎電話,通知戰靳梟和慕傾風那個。

南程月目光不善的審視他一眼,拒絕道:“不,阿威,你來帶我!可以嗎戰哥哥?”

戰靳梟再度無語,“隨你。”

戰靳梟帶著唐擎走了,南程月就帶著阿威到處溜達,每一個旮旯角落都不放過,竟然都沒找到有攝像頭這東西的存在。

嘖,不應該啊,連南家都有好幾個監控器呢,不過這裡到處都是保鏢守著,比監控器還嚴密,難怪戰哥哥會打斷她說話了。

她看了一圈,明確了大概情況後,這才抽出時間又拿出手機給柯緣緣聊天,發語音:“敢吃我的紅燒牛肉!明天我揍你啊!明天我一早就去看外婆。”

她突然覺得慶幸,好在她有提前叫周阿姨的老公,也一起去外婆那邊,一起照顧外婆,否則周阿姨一個人,她還真不放心。

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想到今早怪異的南燕妮,還有一大早就不見人的劉美娟,她使勁的咬手指,很氣,很悶!

柯緣緣給她說的,柯爸爸是在買菜的時候被啤酒肚那群人帶走了,然後找到柯媽媽,給了柯媽媽藥,要柯媽媽拿南程月來換,要報警就砍掉柯爸爸的手。

警察抓了那夥人,要他們交代幕後指使,他們卻說是透過網上交易,一個專門做這種下三濫交易的聊天群,給他們做交易的,是個匿名使用者,還是個駭客高手,追蹤艱難。

為了弄得她身敗名裂,對方可真是不惜下血本啊,連駭客高手都請了!是誰這麼恨她,這麼想害她,南程月心裡跟明鏡似的。

她好後悔啊,她怎麼就沒想到請個私家偵探,一直跟著劉美娟呢?她就不信抓不到她的把柄!

這樣想著,她就問起柯緣緣這件事,可柯緣緣這種只知道潮流和美食的大學生,並不瞭解這個,便上網搜尋。

身邊一聲隱忍的咳嗽,阿威忍不住提醒,“這上面大多都是騙人的,而且現在的私家偵探,不靠譜。”

南程月:“……你偷窺我手機?說!你有什麼圖謀?是不是想趁我不注意給我一刀?你這種人留不得啊!”

阿威:“……月小姐,是你拿到我眼前的。”

是的,就是南程月自己故意在他面前晃的,就是想要測試他,也是故意這樣說,正好找這個理由,將戰哥哥身邊的危險炸彈送走一個。

可是,當南程月正氣凜然的領著阿威到房裡,對在客廳沙發上聽新聞的戰靳梟告狀時,戰靳梟卻淡淡說:“阿威從小就跟著我,別胡鬧,去洗手吃飯。”

南程月噎住了,這一句明顯就指她的地位比不上阿威,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在她心裡,的確是這樣。

她要是從小就保護戰哥哥,戰哥哥或許就不會變成這樣了,都是劉美娟,害得她媽媽自殺,害她離開南家,害她跟戰哥哥一分開就是這麼多年。

她慚愧又憋火,一頓豪華大宴的海鮮吃得沒滋沒味,直到飯後,戰靳梟問她,“還不困?”

南程月“啊”了一聲,頓時老臉一紅,雖然戰哥哥不能人道還性取向有問題,但跟一個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她還是第一次嘛,她好歹也是個黃花大閨女!

好吧,都特麼是人妻了還黃花大閨女!她現在是婦女了,哎……

她在心裡自怨自艾了一番,面上還是笑嘻嘻的推著戰靳梟進去電梯,直達二樓主臥門口,唐擎還在離開的時候給他們體貼的關上了門。

南程月打量了一番豪華超南家十倍有餘的臥室,目光落在那三米大床上,撓撓腦袋,問:“戰哥哥,直接睡,還是先洗個澡?”

戰靳梟面無表情,“衣櫥裡有準備睡衣,你去洗吧。”

南程月在醫院裡吊完水,就是洗了澡再換衣服的,衣服是小護士幫買的,她要的平民消費,她覺得自己沒必要再洗一次。

於是,她直言:“我幫你洗啊戰哥哥?你難道不洗澡就睡覺嗎?讓唐擎他們幫你,不如我來,我經常幫我外婆搓背呢!還能給你按摩!”

戰靳梟在墨鏡後的眼瞳一眯,驀然揚唇,“月小姐很奔放。”

南程月不是第一次聽見這句話了,這次她反應很快,認真說:“我答應了爺爺,要幫你治病的,幫你洗澡,就是第一步!”

戰靳梟:“……”

“戰哥哥。”她又蹲下去,伏到他的膝蓋上,臉頰憐惜的輕輕挨著他,“戰哥哥,你相信我,不要拒我於千里之外,好嗎?”

戰靳梟:“……”

堅強勇敢的女人,溫柔體貼的女人,各式各樣的女人,他見識過不少,卻沒見過南程月這樣……這樣難纏的!

他手指挑起她的蹭來蹭去的小下巴,笑得溫柔,“這麼喜歡我?來,取悅我。”

南程月:“……?”

這是什麼騷操作?取悅?怎麼取悅一個不能人道又性取向有問題的男人?線上等,急!等等,還是一個用疤痕密佈的臉,對你笑得陰森恐怖的男人!

南程月心肌梗塞,想挪開眼,他卻洞察先機似的施加力道,她被迫直視他,正視那張讓人看著都能起雞皮疙瘩的醜陋面容。

“戰哥哥……”她呵呵的乾笑了一聲,“曾經有一對情侶,有一天,這個女生做了可樂雞翅給男孩吃,男孩很高興,說好吃,女孩嘗了一口,說,你騙我,明明就沒熟,男孩說,傻瓜,你做的東西我都喜歡吃。”

“戰哥哥,你知道接下去發生什麼事了嗎?”她故作神秘的問。

戰靳梟面無表情,“你想吃可樂雞翅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餓的是你自己。”

他說著就要按輪椅上的呼叫按鈕,南程月慢半拍的反應過來,急忙攔住,滿頭黑線的抽嘴角:“後來,那對情侶就得禽流感死了!戰哥哥!我是取悅你啊!不是想吃可樂雞翅!”

南程月欲哭無淚,沒想到她跟她的戰哥哥代溝這麼大一條,不就差了個十來歲嘛,她才吃了晚餐哪裡能餓那麼快?不過好像真的有點餓,餓……

她眼巴巴的看著還是面無表情的戰靳梟,弱弱說:“其實,還是有那麼點想吃,不用可樂雞翅,麵條也行,我下去看看,好像還有剩的!”

她興沖沖的跳起來,想跑的,又轉頭問戰靳梟,“戰哥哥,你吃嗎?我給你端上來?要不,我先幫你洗澡?”

戰靳梟:“……不如,你先解釋醫院裡那件事。”

南程月:“……我先吃飯!”

她一溜煙就跑出去了,本以為戰哥哥不會追究這件事了呢,她能怎麼解釋?字面上的意思那麼明顯?她得好好想想……

南程月離開,唐擎立馬就進來,關上門恭敬垂首,“梟少,唐遠那邊來電話,說有單生意很重要,需要您親自過目,要叫慕少過來嗎?”

戰靳梟揉著眉心,沉吟了一下,說:“不用,告訴阿威阿彪,可以去給戰傲天通風報信了。”

唐擎應聲,又憂心的躊躇著道:“梟少,您的傷還沒好,慕少叮囑,不能劇烈運動,縱慾……”

“滾!”戰靳梟取下墨鏡,漆黑深邃的眼寒冰似的籠罩過去,睿智深沉的鳳眸,明顯夾帶慍怒。

唐擎也憋得難受,忍著保持木頭臉的狀態,飛速的退出房門,就見南程月端著一大盤的海鮮歡快的跑上樓來。

“唐擎,你吃嗎?你們家廚子是五星級的吧?超級好吃!”她嘴裡嚼著龍蝦肉,模糊不清的由衷稱讚。

唐擎嘴角抽抽,禮貌垂首:“不是五星級,是七星級,月小姐喜歡就好。”

南程月“嘖”的一聲嘆,剛才飯桌上她只顧著想事情,差點就暴殄天物了,還好分量夠多,她還打包了一袋,明天帶去給外婆和柯緣緣。

“戰哥哥!”

她推開門,正想開口說話,卻見房內漆黑,一絲光線都沒有,她摸索著想要找電源開關,忽然腰肢一緊,她又被撈進一個寬廣的熟悉懷抱。

“看過片嗎?會不會叫?”

男人的大掌禁錮著她的小下巴,抬起她的臉,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低聲:“不是說要幫我麼?二叔在偷聽。”

南程月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黑暗的環境,低沉磁性的嗓音,還有這麼,這麼流氓的臺詞,要不是因為抱著她的是戰哥哥,她肯定立馬揍過去了。

不過……

“你看過?”她疑惑。

戰靳梟手指一頓,語氣頗顯不耐:“回答我。”

南程月不敢再逗他,正色的答道:“我看是看過,咳咳,就看了一點點啦,可是你不行啊,我,我一個人怎麼叫?我自己玩的?”

戰靳梟手指又是一頓,在她臉頰上稍一用力的掐了掐,“讓你叫你就叫,我有我的用意。”

南程月:“……”霸道總裁!這還是她溫柔體貼的白月光戰哥哥?

她默默的腹誹了一番,深深吸了口氣,張嘴叫咿咿呀呀的叫起來,雖然不扭捏,也叫得有模有樣,的確是研究過不少的樣子,只是……

“太假了,不用這麼大聲。”戰靳梟頓了頓,又說:“不用叫我的名字。”

南程月:“……為什麼要關燈?”

“見到我的臉,你叫得出來?”戰靳梟冷笑,不待她反駁又命令,“接著叫,不要停。”

南程月:“……”她能不能先吃海鮮?哎,行吧,她叫。

於是,南程月就在那裡叫,而戰靳梟說困了,要去休息,自己摸索著黑進去裡面的隔間,也不要她幫忙扶他。

南程月驚歎城裡人就是會玩,臥室裡面還有密室,要不是戰哥哥當著她的面開啟,她都發現不了。

戰哥哥將密室都給她展示了,還讓她幫忙叫,一定是信任她了,所以她表演得更賣力了,好在以前柯緣緣經常拿這個到她房裡偷偷看。

不過,她是不是暴露了什麼?呃,還是先叫吧。

南程月竭盡全力的幫助戰靳梟,卻不知,密室裡,戰靳梟取下墨鏡和面具,換上保鏢的服裝,從另一邊的出口通往另一側的房間,在唐擎的掩護下離開了別墅。

……

“梟少,劉美娟花錢請的駭客已經抓到了,要送到警察局嗎?”

豪華的辦公大樓,戰靳梟才跟一個外國老總談完生意,在偌大的空曠會議室裡,唐遠又將一疊需要簽字的檔案送過來,順便彙報工作進度。

戰靳梟拿起鋼筆龍飛鳳舞的簽字,淡淡說:“不急,先教教他怎麼做人,等他老實了,聽話了,再交出去。”

唐遠佩服,那個駭客的確一口咬定不認識劉美娟,應該收了劉美娟不少的好處,劉美娟也的確老奸巨猾,不過可悲的是惹了南程月,那就等同於惹了梟少。

他頓了頓,聲音嚴謹了些,又稟告說:“梟少,傅家那邊,傅夫人下個月底的六十壽誕,傅先生希望您能回去一趟。”

戰靳梟筆尖一頓,檔案紙上都戳出了一個不小的洞,他英俊的面上略有陰沉,抿緊薄唇,“替我準備禮物。”

唐遠知道他同意了,提心吊膽的心臟才總算是落了下來,可下一秒又繼續提起,小心翼翼的繼續說:“還有,傅家姑爺說,希望能看到您攜手新夫人一同前往。”

一秒,兩秒,時間在沉寂,唐遠在為生命倒數,可第三秒,戰靳梟淡淡說:“轉告他,我的女人,不是任人觀瞻的物品。”

唐遠默默的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再次佩服梟少的英明神武,不過梟少的禁區,似乎沒那麼難碰觸了……

等唐遠將戰靳梟送回去,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夜半三更,按道理是處於萬物休眠的狀態,可戰家例外。

戰靳梟處在黑暗裡,冷眼看著矗立在海面高處的戰家別墅,高高的燈塔折射出的光線,掃過戰傲天那座別墅的天台,模糊可見幾個人影。

鬼鬼祟祟的人影,在戰家各座別墅裡暢行無阻的穿梭,自以為掌控了整個戰家的命脈,越是離成功越近,越是急功近利,想一步登天。

他冷冷勾唇,就著保鏢的服裝踩著陰暗原路返回,唐擎早就等著他了,一路掩護著他到密室,給他彙報戰況。

戰靳梟一直都沉默不語,唐擎雖然覺得詫異,卻也一時不敢再說什麼,說完就默默等著戰靳梟發號施令。

就在這寂靜裡,一絲隱隱約約細弱蚊蠅的聲音,透過隔音絕佳的門板傳來,在聽力敏銳的戰靳梟耳中,顯得很突兀。

他抿緊了唇,揮手讓唐擎退下,這才將密室房門開啟一條縫,屬於年輕女孩那稚嫩甜糯的嗓音,就毫無阻隔的傳了過來,帶著深深的喘息,和微微的嘶啞,斷斷續續,更為真實。

他手指僵硬的停在那,隨而後退拿起墨鏡戴上,又坐回到輪椅之上,自己推著輪椅往她而去,沉聲:“兩個小時了,還不累?”

在沙發邊做著擴胸運動的南程月,被突然插進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噎了噎,再叫一聲,才壓低聲音說:“你怎麼不睡了?我吵到你了嗎?那我小聲點?”

戰靳梟看著原地自娛自樂玩得很嗨的女孩,無語了幾秒,說:“不用叫了,你是想繼續,還是睡覺?”

“沒偷聽了?你怎麼知道?”南程月還是小心謹慎,悄聲問話,然後繼續嘶啞的叫。

戰靳梟:“……看來你是想繼續叫,隨意。”

他轉過輪椅就又摸索著走了,南程月得到他肯定的答覆了,也放下心了,揉了揉乾巴巴的嗓子,快步追過去,“戰哥哥等等,我推你……啊!”

她那個“你”字才說了一半,就在黑暗裡不知道絆到了什麼,仰面就朝地上撲過去,不,是跌入了男人坐在輪椅上的寬闊懷抱。

這麼準?南程月驚訝,又尷尬,最後才想起來不能壓倒戰哥哥,又急忙站起來,“戰哥哥,壓壞你沒?對不起啊,我,我去開燈。”

“不用開燈。”戰靳梟握住她的手腕,再用力一帶,她再度跌入他懷裡,“你老公不是紙做的,坐著別動。”

南程月:“……”

此刻的戰靳梟,似乎又變得溫柔了些,她暗想可能是自己今晚賣叫的努力,於是更得寸進尺的去摟他的脖子。

可不想,本來要帶她去床邊的戰靳梟,猛地就將她從身上推開,“你睡床,我去裡面,對外知道怎麼說嗎?”

南程月摔在地上屁股都疼了,磨著小虎牙頭發絲都快火得豎起來了,卻又不得不自己降壓,咬牙:“知道,說我和老公睡在一張床上!還大戰了兩個小時!老公威猛持久!我疼得像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差點起不來床!”

戰靳梟:“……”

南程月明顯就是帶著氣憤的,小女孩,即使再能忍,也會洩露情緒,更何況南程月根本不擅於隱藏情緒,也本來就是個小暴脾氣。

空氣裡陷入死一般的沉默,只有南程月運動後劇烈的喘息,顯得很突兀。

南程月也懊惱得要死,自責的先一步就要開口道歉:“戰哥哥,我……”

“嫁給我,後悔嗎?”戰靳梟打斷她,語速緩慢。

南程月根本毫不猶豫,當即就搖頭,可還沒開口說話來,又聽他說:“如果,我不是你的戰哥哥,後悔嗎?”

南程月很累,很困,聞言只想翻白眼,戰家就這麼幾口人,除了這個戰靳梟,再沒有第二個她叫得上戰哥哥的人了,這不是廢話麼?

不過,她還是配合的討好的說:“不後悔不後悔,我很開心呢!”

這話一聽就言不由衷,戰靳梟嘲諷的勾了勾唇,夜視極好的他,見她捂著嘴不斷打哈欠,推著輪椅轉身,“今晚辛苦月小姐了,你的酬勞會打到你的卡上,晚安。”

“嗯?什麼酬勞?”南程月不明所以。

可戰靳梟已經不再給她解釋,密室的門關上,只留她一人懵逼的站在黑暗裡,似乎覺得哪裡不對勁?哪裡呢?

算了,還是先睡覺吧,她都困死了,要不是做運動早就撐不住了,睡覺睡覺……

密室裡,戰靳梟在輪椅上坐了好幾秒,才站起身來,取下墨鏡,摸了摸自己臉上沒有貼上疤痕的光潔肌膚,眉心皺得厲害。

他按下遙控器,監控影片上出現了外面主臥裡黑糊糊的場景,隱約可見大床上蜷縮著一個身影,因為床太大,顯得裹著被子的女孩很小一團,可憐得緊。

她倒是心大!

戰靳梟捏了捏疲憊的眉心,開啟抽屜,取出一盒香菸來,抖出一支,銜在唇邊想點燃,最終還是煩躁的扔了打火機,將香菸丟回抽屜。

轉而,又拿起煙盒邊上的戒指,結婚戒指,一顆顆的碎鑽華麗又高調,的確,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