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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慕容修今夜來的目的有兩個,一是敲打沈天瑜,二是商量下一步的計劃;如今沈天瑜倒是個識時務的,他自然也就將此事放下,進行著第二件事。

“你沒收到密函?”問這話時,顯然慕容修語氣是不高興,很不高興!

慕容晴忙將些日子的事情與大哥說了一通,當說到趙子欣做的混賬事時,慕容修目光

微沉。

“為了一舉擒獲先太子,太子帶著死士提前出發回京,二皇子以狩獵為由離京;如此一來,二皇子帶兵與先太子相爭時,太子就能名正言順的來助上一力。”

慕容修這話說完,慕容晴就搖了搖頭:“這不是多此一舉?既然他們二人長的一樣,就算是太子在此到時再互換身份就好,何必如此麻煩?”

這一問,慕容修頓了頓,沉吟片刻,淺聲說道:“三年前軍了細作,二皇子被人設計以致手筋被挑,自是再難習武。”

慕容晴和沈天瑜皆是一驚;何人這麼大膽?居然將戰神的手筋給挑了!

“所以太子與二皇子這才互換了身份?”真相原來是這樣!慕容晴不得不佩服太子和二皇子的當機立斷;太子一向以儒雅之態現身,而二皇子卻是自小於軍營身入死;二皇子手握軍權,若是他成了廢人之事被人知曉,軍權必會被人奪去;估計出手之人也沒想到,二人居然來了個身份調換。或者說,出事後,出手之人也在懷疑到底有沒有辦成事?

“既然如此,二皇子此時前來不是羊入虎口嗎?”既然二皇子如今不能打不能鬥,那麼這般互換身份豈不是搬石頭砸腳?

“太子此次回去,是去奪白將軍手上的軍權。”時間謀算的極是緊湊,知道方善遠在白將軍身邊安排了人之後,太子只得出此下策。否則等這邊收拾了方善遠,那邊的人來個螳螂捕蟬,那就得不償失。

“如此短的時間內,如何奪得了?”慕容晴瞪眼,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那兵權如何是說奪就奪的?而且還是五十萬的兵權!這麼短的時間,怕真是難以辦到!

對於這點,慕容修沒有多說;繼而轉了話頭:“此次涼州必是大亂,你如此跟來,是不要命了嗎?”

看著她時,他是開心的;可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就不免惱怒;這麼危險的時候她卻跟來,這實在是讓人擔心。

慕容晴眸光閃閃,倒有幾分的撒嬌味道:“就是太想大哥了,想在回京前與大哥見上一面。”

“來了就算了,居然還讓二皇子見著了你。如今他下了話,此事完結之前,你不許離開!”這才是最讓慕容修惱的事情;雖說如今他身居副將,卻始終是吃著皇糧;就算有心違背,也不得不考慮違背之後給慕容晴帶來的麻煩。

說罷,轉眼看向沈天瑜:“聽說你手上生意不少?”

這個生意不少,問的極是籠統;沈天瑜細細一品,微微一愣:“不過是些小生意。”

可真是怕什麼,還偏偏就來什麼;沈天瑜這心裡頭還在糾結著該如何置身事外,偏偏大舅子不給他這個機會。

“既然是些小生意,那麼…”

那麼?沈天瑜此時真想不顧一切的吼一句,大哥,麻煩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不是不願意被你宰,為了晴兒我是很願意被你宰!可是你別擺出一副算計得逞的模樣來!

“那麼,涼州這塊兒,你就別插手了!”說罷,也不管沈天瑜那糾結的面色,轉而看向慕容晴:“已經安排了人手下去,乘著這次機會,你將涼州這塊的攤子收一收。”

把涼州收進囊中,就好比收了小半個大漢;這筆買賣絕對做的!可是,慕容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大哥要讓她來收?既然大哥都安排好了,為什麼不直接自已收了?

“既然你夫家做些小生意,我們也做些小生意。以你的本事,只要不將心思放在那些宅中亂事,必能將這些生意給整理的井井有條,換句話說,就算你力不從心,也不必擔心,這些年我也養了不少死士,個個都是多才多能的,這些小生意難不到他們。”

說罷,慕容修目光森然的看向沈天瑜:“晴兒,我們也得有與人勢均力敵的本事才行,不然哪天發生什麼意外,連個擂臺也上不去。”

此話內容讓人驚心,可這語氣卻是雲淡風輕;慕容晴不明白這話中的是什麼意思,只覺得這話中深意讓她有種隱隱的不安。

沈天瑜心中思量,卻是舉起酒杯:“大哥好氣魄!”

不管是好氣魄還是真黑心,沈天瑜只想把這個黑心的大舅子給送走;當下不再說別的,連連問著還有沒有別的安排。

慕容修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將計劃說了一遍,這才十分不捨的離開了。

慕容晴還愣在大哥所說的計劃中,沈天瑜卻是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慕容晴一驚:“夫君你做什麼?”

做什麼?還能做什麼?我受了委屈了,要得到補償!

只是,這話只能在心裡頭說說,沈天瑜換上一副惆悵的語氣:“哎,娘子心中只有大哥,為夫的好難過啊…”

難過倒是真的,所以又委屈又難過的沈天瑜就需要娘子的安慰,至於怎麼安慰嘛,自然是他人所不得知的…

次日,風和日麗,慕容晴與沈天瑜二人出了酒樓,欣賞著涼州景緻。

街道佈局與京城大相徑庭,雖說亦是繁華,可人們穿著打扮中始終覺得少了些什麼。

“哎,你去了悅西樓嗎?聽說最近那裡招了個女人,臉蛋倒是好看,就是瞎眼耳聾,這手腳都被砍了,聽說老鴇是死活不要的,可送來的人說這女人有長處,還不要錢,老鴇也就將信將疑的給收了,不過你還真別說,這女人雖說是不能說話了,可辦事兒的時候那股子浪勁兒啊,嘖嘖…”

幾個男人坐在街邊喝著茶,聊著聊著這汙言穢語也就冒了出來;偏偏這些男人也都一個德行,一說到這些,一個個就雙眼冒光,說的一個比一個不堪。

經過之時,慕容晴轉眼打量了一下,只見這幾個男人一個個的賊眉鼠眼,就差沒在腦門兒上刻著‘我是流氓’這幾個字了。

“哎,那娘們兒倒是給悅西樓賺了不少銀子了,要說是個能叫兩聲的,爺倒有興趣去試試,不過聽說那女人浪是浪,就是叫起來跟死鴨子一樣,那聲音聽起來就讓人不爽了。”一個男人說話間,端茶喝了兩口,因面朝街道,抬眼見著面前經過的二人時,一時愣住。

“你小子走魂兒啦?”見那人端著茶倒了一褲子,其餘幾人均是一陣大笑。但見那人還未收魂時,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卻見著一男一女的背影。

看那二人的打扮倒是普通,不過就是料子稍稍挺闊了些,也不至於看的這麼失魂吧?

正待開問,那溼了褲子的男人立馬將手中的茶杯一丟,抬步就追了上去。

幾人一見這模樣,也好奇於男人這是玩的哪出?一個個放下茶杯也跟著大搖大擺的跟了上去。

茶館那對老夫婦見這幾人又是這麼走了,敢怒不敢言;今日還好只是喝了幾杯茶,沒有生事。不然他們這小本生意是真的做不下去了!

“如果沒猜錯,方才那些人說的應該是伶兒。”慕容晴記得伶兒是被趙子欣的人給斷了手腳,穿耳刺目之後送到悅西樓的。

沈天瑜也聽說了伶兒的遭遇,面無表情的說道:“有的人總是不自量力,論為他人棋子還當將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如今自食惡果,也是老天給的懲罰。”

當時聽說伶兒在那酒中下了藥時,他心中還是一痛,同時對趙子欣與有幾分的欽佩;以趙子欣那我行我素的性子,能在被下藥之後還顧及慕容晴的感受,這點風範是前所未有的。

正所謂愛之越深,疼之越深;若非趙子欣對她的愛深入骨髓,怕是不會這般自己承受痛苦也不對她行暴。

一想到趙子欣,沈天瑜又頭疼不已;今早東玄來說,趙子欣昨天也不知受到什麼刺激了,居然調動了在涼州的所有人手,勢必要與他一比高下。

還能受什麼刺激?自然是想在慕容修跟前好好表現一番!偏偏慕容修還揣著明白裝糊塗,也不知道還在算計著什麼?

眼下最讓沈天瑜鬱悶的是,這涼州的事大舅子昨天已經說的明白了,他得靠邊站;所以,他連表現的機會也沒有!這可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其實昨晚沈天瑜很想說,這事兒他攬下了,到時理順了之後,把這些直接交給慕容晴就好了;不過看慕容修那警告的眼神,他也明白慕容修是不讓他來摻和。所以,這個表現的機會,就這麼白白的讓了出去。

對於慕容修的警告,沈天瑜還是有些顧忌,難道說慕容修也知道詹採月最近現身之事?雖說詹採月與沈天奇去了衳州,可是這些年來卻是杳無音訊;而他又因為中了毒痴傻了三年,如此一來,對於詹採月的事情也就一無所知。

好不容易有些意識了,再去查時,卻發現詹採月與沈天奇就似消失了一般,而這段時間又有資訊來稱詹採月與沈天奇在青州現身。

“夫君有沒有發現,最近碧兒和東玄,嗯,怎麼說呢,配合的越來越好了。”沒發現沈天瑜有些走神,慕容晴心中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