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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噯,娘在這,娘在這。”

呂青關切上前,緊緊握住了沈清染冰冷的兩手,呂嫣兒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勉強能支撐著身子站在門外,斜了一眼臉色驟然轉陰的沈元菁,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

“娘,清染好想你和爹。”

沈清染喃喃道,像極了無故撒嬌的幾歲孩子,尤其是沈清染因染了風寒所以嗓音變得軟綿綿的,更讓呂青心生同情,責怪道:“清染,爹孃自然也是十分的想你,可你更該照拂好了自己,爹孃方才能安心。”

呂青本就因沈清染自幼喪母而對沈清染心生憐憫,所以她最見不得的就是沈清染受了委屈,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也是當娘的,自己的女兒沈元菁又與沈清染年紀相仿,難免同情。

沈清染上輩子逞強,最討厭呂青的一點也是因此,她不喜歡旁人居高臨下的同情。

“清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小氣,所以被娘怪罪了,病才一直沒有好。”

沈清染擠出了幾滴眼淚,她確信呂梅必然會借此時逼迫沈淵與呂青為呂嫣兒改姓,索性先下手斷了這母女二人的心思。

呂青愣怔了一瞬,適才反應過來沈清染所說是先夫人,便勸撫道:“清染如此懂事,姐姐怎麼捨得怪清染?”

“因為清染沒有答應讓嫣兒妹妹改姓,娘一定是怪清染小氣了......”

沈清染在呂青的懷裡哭得更厲害了,又抽泣著喃喃:“可是清染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嫣兒妹妹改了姓以後,就會分走爹爹和娘對清染和元菁妹妹的喜歡了......清染以前不懂事,做了好多惹爹爹和娘不開心的事,清染好害怕。”

頓了頓嗓子,見是醞釀的差不多了,呂梅此時簡直都恨不得直接將她生吞了,沈清染才故作沉著,怯生道:“清染以前本來就因頑劣至深不討爹爹和娘的喜歡,嫣兒妹妹又什麼都比清染優秀,清染真的很害怕娘與爹爹以後只喜歡嫣兒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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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惹人疼,連沈元菁都按捺不住地瞪了呂嫣兒一眼,她還當呂嫣兒格外安分,竟是揹著她打了這個主意。

呂青輕輕拍了拍哭得發抖的沈清染的脊背,柔聲哄道:“傻孩子,你都說了你當初年幼不懂事,爹孃又豈會與你計較這個?更何況清染知曉之前做了錯失,那便說明清染如今長大了,也懂事了。爹孃哪還有什麼道理不去喜歡清染?”

沈清染在呂青懷裡膽怯的點點頭,又聽深淵道:“染兒!你是爹爹的女兒,爹爹哪會不喜歡你?便是你做了京中出名的混世魔王,爹爹也當你是最疼愛的女兒!”

他女兒還會使這些小性子了?

沈淵一時竟是歡喜更多,他那個喜歡把所有事都只知道自己扛下來的女兒,終於願意將自己的委屈說出來了。

“清染,你先歇歇,你放心,娘與你爹只有你和元菁兩個女兒,絕不會再有第三人。”

呂青安又撫了會兒沈清染,適才將人扶回榻上躺好,沈清染也裝作睡下。

“呂梅,清染所說的是怎麼回事?”

呂梅心虛地低了頭,她原是想讓老夫人主動提起此事,也顯得她沒有這些逾越的心思,是老夫人疼惜她們娘倆辛勞,卻讓沈清染攪和了;這便罷了,今日若她委婉提起,沈淵與呂青或許還會看在她辛勞應下,結果被沈清染提起來,倒成了她有什麼不安分的心思似的。

“罷了,你這麼多年是什麼心思,我都知道,今日有這麼多人在,我也不點破你的心思,你日後,好自為之吧。”

呂梅嘆了口氣,眼中盡是對呂梅的失望,轉過身向老夫人問道:“娘,清染她剛剛所言是何意?”

“這.....”

老夫人亦是為難至深,便搪塞道:“我倒也是記掛她們母女二人沒名沒份的,在京中不易,想著在京中打的一向是將軍府的名號,我想著索性就讓嫣兒改了沈家的姓。可清染不願,此事便擱置了,總歸是不堪一提的事兒,不打緊。”

“娘,此事兒媳與老爺都懂您的苦心,也懂您心善,是對妹妹疼惜。”

呂青主動為老夫人鋪好了臺階,又道:“兒媳已與老爺商議過了,嫣兒如今也大了,總不好真讓她做陪嫁,所以準備為她們母女二人在府外置辦處宅子,也能看個門當戶對的人家。”

這哪成?

不說呂梅,便是呂嫣兒也坐不住了,她如今能美滋滋的在將軍府待下去,不就是因為與秦方賢算得上是近水樓閣?更別說這所謂的門當戶對了。

如今她還是將軍府的表小姐,能攀上秦方賢這樣的權貴,若是離了將軍府自立門戶,她又能算個什麼?

“嬸孃開恩!嬸孃,嫣兒不想離開將軍府......”

呂嫣兒撲通的一聲跪在地上向前磨蹭幾步遠,也是淚眼婆娑的落魄模樣,可憐哭啼道:“嫣兒實在是不想離開姐姐,姐姐小時便對嫣兒多有照顧,便是讓嫣兒做姐姐的陪嫁,嫣兒也是心甘情願的。”

說罷,呂嫣兒又輕輕磕了幾下,以表誠心。她這額上傷還未好,一低頭便有一陣酸澀擁進喉嚨想要乾嘔,這便已是不易了。

躺在榻上的沈清染不由得在心中冷笑,呂嫣兒想嫁給秦方賢的心思還真是赤忱至深啊。

“那便日後再提罷。”

呂青不冷不淡地答覆了句,她本就沒想為呂梅母女費上多少錢財,警告罷了,瞧見了站在了角落裡的清塵,便問道:“你是在大小姐身旁伺候的清塵?”

“回夫人,奴婢正是清塵。”

“嗯。”

呂青賞識地點了點頭,又問:“你家小姐病了幾時了?”

“回夫人,約是有十一天了。”

清塵答地乾脆,這十一日是她日復一日數下來的。

“這麼久?”

沈清染的身子呂青知曉,哪怕傷了根本,也不至於染了風寒便臥病十一日,便又道:“那方子是誰開的?將郎中開來的藥方子拿來給我瞧瞧。”

“回夫人,奴婢沒有藥方子,這些藥都是梅夫人為小姐抓的。”